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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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百里楚不经意的蹙眉。
“皇榜上还有说,若是大皇子愿意归降。朝廷愿意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百里楚眉头更是皱成三条线,不禁嘲笑,这是忽悠三岁小孩的把戏么?
谁都知道,木已成舟,谈何回去。
他豁然从副将腰际夺过宝剑。
剑光一闪,锋利出鞘,“不必了,我百里楚,别的本事没有,骨气还是在的。”
说完,一跃上了马匹。
按照计划中的,集结各路武林中人,开始包抄朝廷。
近些日子,武林中也是起了不少的动荡。
出来一名自诩为楚公子的男子,风神俊秀不说。
和他美貌并称的是他的武学造诣,已然出神入化到无人比拟的地步。
短短三日,击败武林榜上的十大高手。成了武学历史上的一个传说。
而这么个传奇人物,立马引得各个帮派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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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皇城的朝歌,偶尔抬起脑袋。
眺望天边一抹璀璨的星空,还是会怅然若失。
皇榜下去了,他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意思。
“皇女夜观星象,可有新发现?”在她冥思之际。
脚步声徐徐靠近。
她目不斜视,回答,“夜深了,二皇子也有闲情逸致,来城门口?”
没错,此时朝歌所站立的位置,正好是皇城城门口的放哨台上。
只见他举起刀剑,示意道,“现在这兵荒马乱的日子,能不用点心么?再说,听闻皇女孤身一人,在这城门口守夜。”
朝歌反笑,“是怕我被野兽吃了么?”
听她的调侃之声,冷峻如冰的他,再次列开笑颜。
适才,朝歌反应过来,这家伙,今日可是没带那张冷冰冰的面具。
所以直直瞅着他俊美的脸庞。
反倒引得他急促几分,用手扶脸,“怎么,本皇子脸上长疮了么?”
“噗嗤”一声,朝歌笑开,“我发现你学习的本事倒是挺溜的,这么快就学会和我唠嗑了。”
他继续靠近,和她站在一条线上,相同视线,眺望楼下的城池。
万家灯火,皇城的夜景尽在眼底。
439。第439章 那么迷人的你
万家灯火,皇城的夜景尽在眼底。
他和她都知道,曾经辉煌如火的皇城,一夕之间遭遇灭顶之灾,陷入前所未有的荒芜里。
红墙绿瓦里的诗情烂漫,亭台楼阁里的纸醉金‘迷’,集市里的热情喧哗……等等的一切,一下子成了泡沫。
那种放在手中,就会消失不见的泡沫,多么可怕啊。
灯火点点,璀璨成一点点的记忆。
从彻天弥漫血泪哭声的硝烟战场再到和平宁静的熟睡夜城。
这期间飞扬的悲伤,需要耗费多少‘精’力才能抹平。
然,这其中的功劳,非她朝歌功不可没。
百里勋说,“现在全皇城乃至全国的人,都在歌颂你这位敢为天下先的皇‘女’。”
披星戴月,乃至衣衫不解的,帮助老百姓们将家园重建。
“是大家提拔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夜静几分,她脸上的线条是晦暗的而更显柔软的,皓洁的月光洒在她的墨发上,宛若月下仙人。
有种超越凡尘的脱俗之感。
“呵呵呵——”他突然起来的一阵笑。
惹得朝歌转头向他望去,“大晚上的,笑得如此‘阴’森,干嘛?”
“我笑,我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你。”
朝歌蹙眉,静等他说下去。
“想比那些卯足全力,夺取皇权的人。而你根本无心夺权。”他稍作一顿,继续补充道,“他们纯粹为了自己膨胀的利益之心,而你是责无旁贷的心系苍生。”
“晨起动征铎,客行悲故乡。战火泯灭的不只是战士们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更是老百姓的翘首以盼的希望。”
“人之地位,越手握生杀大权,越是冷漠。而我在你朝歌的眼底,只看到了——和平。”
“和——平——”朝歌粉‘唇’微扬,揣摩这两个字。
百里勋豁然掏出一金‘色’晃眼的物体。
朝歌一看,熟悉于眼。金‘色’和翡翠绿‘色’相间的令牌,可号令皇军和边疆禁军。
她还能清晰记得,战火弥漫那日,她与百里楚斗气,气急,将令牌无情甩了出去。
还嘲笑这是无用的令牌。
“我送出的东西,希望接受之人能够好好保存。”百里勋强行将令牌再次塞进她兜兜里。
眼底是无比的郑重,而不可撼动。
“不希望再有下次的丢失。”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抚过她手背。
她的手是细腻而冰凉。
他的手是粗糙而温热。
粗糙的热面,覆上她手背时候,朝歌是下意识的避让。
却是被他强行扣住,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
“你比我更知道,我的心底想法。那么睿智的你,那么——”他眼神专注而深邃,月光下,他只看得见她。
他低沉而‘迷’人的嗓音,扯出这么一句,“那么‘迷’人的你。”
这什么情况?朝歌略显急促,微微撇过视线,不敢对望那般深情如水的眼眸。
就听,他继续说着,说着他二十余年来都不能说过那么多的话。
“‘奶’‘奶’说,我赛漠家族的孩子,习惯舞刀‘弄’枪,偏偏没有那么‘花’言巧语的天分。很难讨得‘女’孩子欢心。也是她急白两鬓,还是无法喝得孙媳‘妇’贡的一杯热茶。”
“你知道,我也是个固执的人。就算三皇弟送我再多可挑选的美人儿,我也是没瞧得上眼,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高贵,不是觉得她们卑贱得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只是——”
“只是,看上你,好难再看上别人。”
第440章 送你回来
“只是,看上你,好难再看上别人。”
月光下的人和物,皆是温情烂漫的,这时候朝歌无比的认同,耳边好似响起了那首极为应景的歌曲。
夜‘色’中两人眼神‘交’换,感觉爱情悄悄来临。
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的好看,月半弯,好‘浪’漫。
朝歌豁然轻笑,“噗嗤”一声。
将手从他手心挣脱,“搞这么严肃干嘛?”
他‘挺’执着的‘性’子,在这等时候,偏偏不依不挠起来。
不知道是柔美的月光给他的底气,还是藏着心里的火一旦打开了,就无法收场了。
朝歌其实已经疲乏,哈切连天。
“你等等,我先去喝杯茶,醒醒脑子。”朝歌边说着,边转身,‘欲’要往里头倒茶去。
他尾随跟去。
城‘门’台,是一个凹字型的建筑,中间‘露’天,左右两边突出,建立遮风挡雨的*平顶房间。
往左,是给守‘门’将士们准备临时茶水的地方。
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后,就听‘门’被甩上的声音。
紧接着,“嘭”一声,是瓷器掉落在地的声音。
那时候,朝歌是脑子完全像是断了弦的琴,根本无法运作。
只因为,男子不明所以,夺过她手中的茶壶。
径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甩手就将茶壶扔在地上。
朝歌刚要脱口大骂,抢我的茶做什么?
结果,他一把将她推至墙角,双手扣住她脑袋,擒住她‘唇’瓣,撬开她口腔。
将那尚存在嘴里的茶水渡到她嘴里。
朝歌反抗。
却是根本不容反抗。
要是若才,朝歌脑袋还晕乎乎的,只想犯困。
现在被他‘吻’得完全清醒了。
这家伙,完全是充满野‘性’的狼。
平时就看他一声不吭,就知道,一旦这家伙较真起来,比谁都可怕。
“呜呜呜——”几声,朝歌被强行灌下茶水。
而他的‘吻’还在继续,那是密集而磅礴的大雨,几度使朝歌崩溃。
无力倒在墙角,力不从心。
他的侵蚀,带着狼‘性’的侵略,随之咬破了她的粉‘唇’。
不知不觉,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滴。
带着若有若无的‘抽’噎。
再那一刻,晶莹的一滴泪,如尖锐的针刺,蛰疼了他。
随之一软,大手从她腰际将她搂住。
原本狂风暴雨般的侵袭,顷刻间变得柔风细雨。
‘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朝歌只是淡薄的印象里,身体酥软倒在他温热的‘胸’膛里,随后沉沦在他温柔的亲‘吻’里。
翌日,金灿灿的光芒,照进纱窗里。
她微微晃动纤细的手指,遮挡一‘摸’刺眼的光。
适才反应过来,已是第二天天明。
抬眼环顾四周,是自己熟悉不过的寝宫。
问起小钰儿,说是二皇子半夜抱着昏睡过去的她回得寝宫。
“主子,你这些日子实在太奔‘波’了。”小钰儿担忧着说,“你不知道,那晚二皇子抱着的你,脸‘色’苍白而无血‘色’,就好像——就好像——”‘欲’言又止,就好像没了灵气的瓷娃娃。
“不过,幸好有二皇子在,及时将你送了回来。”
朝歌用手敲自己脑袋,反复回忆,说是没有血‘色’?那是被百里勋‘吻’得都快窒息了好不好?
然,这些话,她也难以启齿。
端起小钰儿送上的燕窝。
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
441。第441章 给新皇请安
小钰儿又要开始唠叨了,“主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补品不是这么喝的。 要慢慢的,慢慢的——”
像个老妈子一般,急得跺脚,也是于事无补。
偏偏当事人,就是这般气定从容,甩了甩墨发,直径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小钰儿可是心急如焚,“主子,都说了,你身子虚,需要好好调养下。”
朝歌哪管那么多,“城东的废墟码头还没完善,南国运来的物资还没审查……这些可以不算是重点。重点就是,今天早朝,可是商议农耕减税之事。”
边说,已经快速整理好容装。
小钰儿是拦也拦不住。
知道皇‘女’的‘性’子,就是决定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
不过当朝歌好不容易赶到议正殿的时候。
就见文武百官已经收起朝板,纷纷从‘门’槛跨出来。
“呀!这不是皇‘女’么?咱们的御史大夫。”有人眼尖,立马瞧出了朝歌。
紧接着,众百官齐齐向皇‘女’请安。
话说,今时不同往日,若说三年前,众人都是以看笑话的眼光看待这位“与众不同”的皇‘女’。
如今眼底全是敬佩和肃然起敬。
皇‘女’大无畏,刺杀在战火的前线,护住了太上‘女’皇不说,也护住了皇城。
皇‘女’体恤天下百姓,呕心沥血,不辞劳苦,奔跑在废墟了里,将偌大的皇城,再次建立起来。
当这座屠城,悲戚的只剩下哭喊声,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黑暗血‘色’里时候。
她毅然决然的站出来,用她满腔热情和侠骨柔情,去抚慰一个个首创的内心。
话说曾有人,提议给皇‘女’加官进爵。
但是,望及皇‘女’,昔日的她,被太上‘女’皇宠在手心里,已然是不可一世的身份地位了。
再如今,谁也想不出,还能赏赐皇‘女’什么更多的。
“皇‘女’,听闻您身体不适,应该在寝宫多加休息才是。”左相好言好语的说道,“国家需要您,所以您更应该保重身体啊。”
朝歌蹙眉,直径问自己想要的答案,“关于农耕减税的事宜,进展如何了?”
皇‘女’一开口就是问国家大事,众人自觉望尘莫及,心底皇‘女’的形象又高大了。
“想知道这些,你怎么不亲自来问朕?”突然一道有力的声音,划过耳际。
众人更是诚惶诚恐跪地请安,“吾皇万岁。”
和百官不同的是,朝歌亦然笔直的身躯。
不曾有跪拜的习惯,这是她几年来,亦然保持的风格。
之前是‘女’皇宠溺她,可以任由她胡来,自然不必跪拜。
如今,到了百里晨跟前,她神采卓然的伫立他跟前,不变的是傲娇。
左相急忙拉皇‘女’的手,示意她跪拜。
‘女’子就是这般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垂眼睑,“朝歌给新皇请安。”
众人眼底,新皇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了皇‘女’的行为。
风神俊秀的男子着一身棱角分明的黄袍,威严而立,他的目光是那般不怒自威。而令百官胆战心惊。
若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