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马仙-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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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八卦锁天阵中气息混乱,一定程度上可以蒙蔽天机,但这不是真正的世界,在这里立堂口没什么用,但是那朵莲花出现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佛门喜莲,之前那六个傻子用怨气联通阴司,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让这片空间无限接近阴曹地府了。地藏王菩萨居阴山之上,镇守地府,他跟观世音菩萨一样,都是境界最接近佛陀的菩萨。
像他们这种大能,生命的层次不是你能够想象的,他们的名号都蕴含着力量,而他们的本能也一样!锁天阵的崩塌就是为了引起地藏王的本能!”
地藏王的本能是什么呢?镇守地府,度化冤魂嘛
正所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渡尽,方证菩提。以地藏王的大神通,将地府毁去,让地狱空空荡荡并非不能,但他却不这样做。
因为地狱不能是这么空的!
所以我们这片除了实质,无论是气息还是景象都跟阴司无限接近的阵中天地崩塌之时,居于地府的地藏王菩萨本能的就把力量投映了过来,化身莲花让两轮月亮重合,为的就是稳定这空间。
也就是稳定这阵中的假地府。
“黑爷,这么说,你这回把地藏王都算计了啊!”
黑爷嗤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老痰:
“这算什么算计,地藏王不就是慈悲为怀的吗,正巧你这样的凡夫就需要他慈悲啊!逻辑通顺,我有算计他吗?”
我有些茫然,哪有利用人家的慈悲,算计了一把,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不过他也是为了我,如果没有黑爷的算计,我说不定到现在还立不了堂子呢,所以
所以我堂单呢!
“不对啊,黑爷,你干嘛把堂单扔了啊!”
黑爷摇了摇头道:
“跟你这凡夫,说啥你都听不懂地藏王稳定这个空间其实没有卵用,因为这本来就是个阵法,都是假的
但地藏王的到来这件事本身有用,它到来的这一会儿,八卦锁天阵的小天地,就真的跟地府连接起来了!”
所以我在阵中写堂单,就跟在地府里写一样,而且因为锁天阵蒙蔽天机,会比真的在地府里写堂单轻松很多!
黑爷让我把堂单扔了,是因为堂单必须要有一个依托。或是依托在阴间,或是依托在阳间。
而我在阳间的玄学界,可以说是黑户。莫说天道不容我出马,就是辽宁九鼎铁叉山上的胡三太爷,他也没有给我开具可以出马的凭证。
所以贸然在阳间立堂口,结果只能是我的堂子里就我跟黑爷俩人,其他仙家把我们直接封杀。
“所以你的堂单必须得先丢到阴间去,这样在阴间你算是有堂口的,而在阳间看来你是没有堂口的,也就是说咱们立的是阴堂子。”
到最后,我也没明白黑爷所说的阴堂子是什么东西,不过阴堂子就阴堂子吧,有堂口就行呗。
银月和血月最终合二为一,八卦锁天阵破了,我们也回到了奶奶家的屋子里。
不过炕是真的塌了!
“对了黑爷,刚才炕洞炸开的时候,扎进我胳膊里的是什么东西呀?”
黑爷嘿嘿一笑,对我说:
“想知道?自己看看呗,其实就是条小尾巴”
我低头一看,呕
这哪是什么小尾巴啊
黑乎乎的,呈风干状,形状嘛就跟懒羊羊的发型差不多,扎进我胳膊的就是那个尖端
如果在马路上遇见这玩意,我一定避之不及,基本认定它是一坨。
“黑爷,这坨真的是小尾巴吗?”
黑爷一昂头,很得意的说道:
“当然!看这质感,根本不用怀疑啊!”
。。。
第92章被地藏王捡走了(第三更)
罢了,狗屎就狗屎吧,我认了!
黑爷跟我说,这个貌似狗屎一样的小尾巴,其实是从黑爷真身上弄下来的。
有它在,就相当于黑爷的真身在,虽然这小玩意儿没有八千年蛇妖的通天法力,但有它在,却能让外化状态下的黑爷继续修行,甚至恢复力量。
也就是说,这东西相当于黑爷的充电宝,有它在黑爷以后就又能上身帮我了。
我把它串上了红绳,贴身系在脖子上。虽然有点恶心,但跟它一个路子来的黑爷我都不嫌弃,小尾巴又算什么。
系上了这玩意儿之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我吞了殃,求爷爷告奶奶谁也不肯救我的时候,是黑爷从炕洞里蹿出来把我救了。
而这小尾巴也出自炕洞,会不会黑爷一开始就跟这小尾巴是一路的,一直在奶奶家的炕洞里,为了救我就舍了这小尾巴自己出来了。
可是如果这样,那为什么黑爷从没有跟我提过我家炕洞里有这东西,哪怕让我回了老屋他也没说,他让我等的机缘究竟是地藏王还是小尾巴呢?
“小子,洗洗睡吧。”
说一千道一万,黑爷总归是救了我的命,没有他我也活不到今天。不过他什么也不想说,唯一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洗洗睡吧。
八卦锁天阵中的时间跟现世也有所不同,在里面时间好像被拉了很长,在外面也不过才两个小时而已。
我正琢磨着黑爷的用意呢,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原来是堂姐回来了。
“堂弟,我取钱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堂姐一进来,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在确认我有没有受伤。而对于我们这种吃阴间饭的人来说,身体上的伤都不算什么,可能只是弥补命里的缺憾。
而真的受伤,便会伤及魂魄,届时便是魂飞魄散。
我摇摇头,笑着告诉堂姐我没事,不想让她担心。而听到堂姐说钱取回来了,青光鬼从一个柜子后面蹭的一下就窜出来了,整个人扑在堂姐拿回的钱上就不下来,对着毛爷爷亲了又亲。
我让堂姐去洗把脸到屋里休息,如今我堂口已经立了,黑爷的“小尾巴”也拿回来了,就算那六个恶鬼再回来我都不怕,已经没什么能阻止我了。
堂姐睡了之后,我问青光鬼说:
“青光兄,刚才天崩地裂的那么大动静,你跑哪去了?”
青光鬼呵呵笑道:
“小常流,我别的本事没有,这意识还是有的!我一看不对劲儿,黑爷前辈又让你写堂单,就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我不能影响你们啊!我就拉着那六个被抽成干儿的扒皮鬼,到后面躲起来了。当时气流的确混乱,都整出两个月亮了,好在那六个扒皮鬼皮糙肉厚,所以我呀没受什么伤!”
听完他的话,我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因为那六个扒皮鬼皮糙肉厚,所以他没受什么伤呢?仔细一想我明白了,原来这哥们贼损,拿那六只鬼当护盾了。
“青光兄,那六只鬼还有外面的小鬼呢?”
青光鬼指了指不远处猪猪侠留下的袋子,原来他把那六只鬼干儿跟童子军关在一起了。这我就放下了心来,我特意去院子里看了看他们带来的大堂人马,的确厉害,其中有好几个几乎不逊于青光鬼的好手。
只可惜,这是茅山的奇门遁甲,又有青光鬼这样资深做鬼的完善,就是克着你们清风来的,你们就认倒霉吧!
累了一个晚上,又被幽冥之风吹,这下子敌人都倒了,我的精神也松懈了下来。
可是炕让黑爷的小尾巴给炸了,我没奈何,只好抱了被子在桌子上睡,外面的鬼等我睡醒再处理吧!
这一觉,很长,我觉得自己简直就睡死了过去一样。
我的意识好像在下沉,沉到了桌子下面、土地下面、最下面
有人说地心里是岩浆,滚滚的岩浆,热量无限!可是我却来了到一个又阴冷又虚空的地方。
这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因为它空空荡荡,所以无所谓有没有光亮,反正周围都是空的。
不知道空了多久,突然,一件物事从天而降,来得飞快,不知被谁丢了过来。
飞来的不是别的,是一个不小的牌位,牌位上贴了一张红纸。
上面有一副对联:在深山修身养性,出古洞四海扬名。左右两联写得恶丑,好像写对联的人不是用手握笔写的,而是用脚丫子掐腋毛写的一样。
不过这横批的字倒是好看,龙飞凤舞,霸气侧漏,上书四字:有求必应。
这是一副堂单,我的堂单,被黑爷在八卦锁天阵破之前一脚闷了出去的堂单。
上面还写着通天教主、黑爷、小青的名字,字也都恶丑。
堂单就这样落了下来,落在了一片虚空里,非常不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人把它捡了起来。
或许不久,因为这玩意是我今天才写出来丢出去的
也或许很久,因为阴间的时间计算方式跟我们不同,天上的神仙无限极乐,度年如日。地府的众生却在受着无尽的煎熬,度分秒如年。
捡起堂单的人很英俊,英俊却不失端庄,但却怎么看怎么和善。
他身穿袈裟,是个和尚。
头戴毗卢帽、身披法衣,拄着锡杖,身上释放着一层淡淡的金光,袈裟上装点着各式妆花,简单而不失大气。
和尚弯下身子,用他晶莹如玉的手,捡起了堂单。
和尚借着自己身上的金光,端详着堂单上的字,然后他皱了皱眉,这字也太丑了。
当看到最上面有求必应四字时,和尚眉头舒缓,用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横批就变成了:爱咋咋地。
和尚笑了,开怀大笑,一手拎着堂单,一手拄着锡杖,在这片虚空中飘然而去。
而在和尚走了之后,我也醒了,并且把这个梦跟黑爷和青光鬼都说了。
他们听了之后,沉默了许久。
尤其是青光鬼,脸都吓白了,不光是脸,他全身都白了应该改名叫白光鬼了。
黑爷想了想,对我说:
“如果你的表达能力没有问题,那么捡走堂单的和尚就是地藏王”
噗!
说来我们立堂子确实借助或者说是算计了地藏王的力量,可是人家那么大个菩萨,又怎么会跟我们这种小角色计较呢?
我陷入了无尽的纠结,黑爷安慰我说:
“别紧张,依地藏王的性子,很可能只是把堂单拿回去当劈柴烧了而已,不会找你麻烦的”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更麻烦了呢?
。。。
第93章姜岚她爷不行了(第四更)
我刚给黑爷讲完我的梦,就听见外面噼里啪啦,吵吵嚷嚷的声音。我穿上衣服,揉着眼睛出去了。
出去就看到一群身穿青色道袍,腰间打着绦子,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家伙的道士,正在我院里忙活呢。
他们下手可谓稳准狠,把困在我院子里的恶鬼一个一个放了出来,又一个一个捉到了他们腰间的葫芦里。
其中一个青年男道士对年纪较小的女道士说:
“闫陵师妹最近道法精进不少,可喜可贺啊!”
闫陵面色如常,跟青年道士客气了几句,然后说:
“师父不是说这里有一股阴兵才让咱们来收服的吗,怎么来了以后全都是被扒了皮的鬼呀这些鬼看着,真刺挠”
说完,名为闫陵的年轻女道士还在白嫩的手臂上挠了挠。青年道士马上来了殷勤劲儿,把闫陵受伤的活儿都接下了,一边收服这些扒皮鬼一边还唾着:
“也不知举报人是不是屯子来的,忒没见过世面,这些扒皮鬼虽然看着恶心,但怎么能跟阴兵混为一谈呢说起这扒皮鬼呀”
青年道士还没待说下去,空着手轻轻巧巧的闫陵就说:
“师兄,你的话越界了。师父说过,我们青城的,不管给鬼扒皮那群人的破事。”
说完,闫陵就不再看自己的师兄了,而是向我走了过来。
“你就是举报人?我师父说这次的举报人是东北马家的,你是香童?”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以前承认我是出马弟子,总有些勉强,因为堂子没立。但是现在我有堂子了,虽然在阴间,而且堂单上只有俩人,但那也是我的堂口啊!
这一回我出马弟子的身份,承认的理直气壮。
闫陵笑了笑,对我说:
“不是说这里出现了阴兵吗,怎么只是一些扒皮鬼?”
我指了指门口猪猪侠留下的袋子说:
“仙儿走的时候把阴兵装袋子里了,院子里的是另一波鬼不过你们可以都带走!”
闫陵解开袋子看了看,从里面拽出一个童子军来,伸出手在那童子军阴兵的脸上掐了掐,又伸出手指挑了挑小下巴,笑道:
“呦呵,细皮嫩肉的呢!多谢你啦,这些阴兵我就收下了”
说完,她拎起麻袋就走,外面的扒皮鬼也被她的同伴们收完了。
“那个等等,安朵还好吗?”我忍不住问道。
闫陵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用一种十分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说:
“原来你就是周师姐说的那个,喜欢我们鬼子的出马弟子啊。托你的福,鬼子回到青城之后,一切安好。哦对了,临行前周师姐对我说,如果这次来东北见到你,不要忘了与她的十五之约。”
从此以后五年,正月十五,周晓都会持剑在青城山朝阳洞前等我,而我们两个在此相斗,只为安朵。
青城的人把鬼都带走了,这儿只剩下了我。
我把英子叫了起来,让堂姐送她回家,告诉张大叔和张婶,以后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