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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花月断肠刀-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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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矮身递棍,方才侧过头。 
  看是看清楚了,但也正好补上晓梅的空缺,冤枉地接上那一镖。同一时间,印天蓝也与涌来群贼,展开了激烈的较搏。 
  这批贼人一共是十一个。 
  连番刺激,创剧痛深,印天蓝一腔恨火,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如今贼子人多势众,两次暗器偷袭,事先都没打过一次招呼,处心的阴险,手段的恶毒,新仇旧恨,一古脑儿地全被激发了出来。她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大大地,狠狠地,痛痛快快地杀一阵,一个不留,并且,还不叫匹夫们好死。 
  凭剑精,以一敌十一,她没有这份把握,于是,她只有施展独家绝技,狠绝人寰的列形之毒。当李豹伏诛,群贼欲图策应之际,她即决定先发制人,振脉挥剑,闪电虚划一个半弧,厉声斥道: 
  “倚众行劫,厚颜无耻,谁先上来纳命?”那虚划一弧,看似虚拟作势,示威的成份居多,实际却已藉势,散布出一道无形毒气。 
  时当严冬,北风恰又帮了她的忙。人是东西相向。面对面对立的,距离不过两三丈,那一弧,正好把群贼笼罩在毒气之内。群贼不知就理,自有那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的家伙,犹自耸眉讪笑道: 
  “大场主,范夫人,谁不知道你……”话还没有说完,已自翻身栽倒,究竟想说什么,只有去问阎老五了。倒下去的,还不止这个坏蛋一个人。接看,一个……两个……一下子就倒下去六个,去了多一半。贼子品类不齐,所知亦杂,一人骇呼道: 
  “毒!不能让她再施展,一起上,剁上她!”余贼如斯响应,没有倒下去的,全都攻了下来。五种不同兵器分从不同角度,攻向不同部位,形同疯狂,声威极是骇人。这时,也正是徐彪,变式攻击晓梅不成,中镖倒地的时候。晓梅斜飘两丈,刚刚站稳桩步,犹未转身。方虎见势不过,再也顾不得头领的尊严,惟恐惊动晓梅,声都未出,便脚底抹油,自顾自地逃走了! 
  晓梅警觉转身。方虎已逃出十丈。晓梅犹待追诛,一声厉吼,吓得她心弦一震,火急回顾,又一个贼人倒了下去。余下四贼,更是招如寸雨发,狠厉绝伦,不容印天蓝缓势。 
  印天蓝一支精钢长剑,点点波波,前遮,后挡,左劈,右刺,惊险中兀自有攻有守,威势不凡,晓梅目睹这种情况,又知印开蓝负伤犹未痊愈,眼睁睁看着方虎逃走,不敢去追。在疯狂狠厉的攻势下,印天蓝终于负了一处伤。但那幸逞一剑的贼人,立刻就被印天蓝厉指一弹,倒地翻滚哀号不已。这显然又是另外一种毒。晓梅看了直皱眉,暗暗忖道: 
  “看来我一番苦心,仍无大用,仍无法感动她不用毒,如果易地而处,换了是我,像她这不幸的遭遇,不疯已是万幸,报复起来,怕也很难不用毒,唉!”警觉一生,深恐异日印天蓝刺激过甚,一旦用毒滥杀起来,制服不易,便也决定,得空非研习一下毒经不可。这时天已大亮,路上难免行人,晓梅惟恐被人撞见,惊世骇俗,诸多不便,乃传声说道: 
  “大妹,你腿上流血过多,实不相宜,及早处死三贼,我们也该回去了。”他看出印天蓝已握绝对优势,逗弄残存三贼,志在泄愤,故出言劝告。印天蓝闻言警悟,剑指并用,片刻即将三贼诛绝。晓梅也隔空出指,把中毒惨嚎三贼,点了死穴。 
  印天蓝腿伤不重,仅被剑尖剥破一道寸许裂口,但因恶战未休,剧烈闪移,伤处无法封口,血流的仍是不少。晓梅急忙在贼人的尸体上,撕下两块衣襟,代印天蓝敷药裹伤,一边动手,一边问道: 
  “心里好过一点了吧?”印天蓝道: 
  “再不让我发泄发泄,我真要发疯了!”晓梅道: 
  “是的嘛,所以没敢伸手。”印天蓝甜蜜而妩媚地一笑,道: 
  “贫嘴!”敷裹完毕,晓梅一指地上死尸,问道: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印天蓝道: 
  “别让让大哥久等,回去叫小环事人前来清除就是了。”晓梅愕然问道: 
  “她也懂得……”印天篮会意,接口道: 
  “我贴身几个女侍都懂。范凤阳如此对待我,我也叫他知道我的厉害!”说时面色狠厉异常。晓梅暗感一震,愈加坚定从速研悟毒经之心。匆匆就道,飞速往山口站赶了回去。 
  晓梅迷离中,山坡上突然出现雪山魈魁梧人影。左右一阵顾盼,顿脚道: 
  “终于还是让老虔婆藉雾溜掉!哼,她太小看我了,看她如何逃得掉老夫的追踪!”身后突然传来冰冷话声,道: 
  “是不是想打架?”雪山魈电疾转身,见是上官兰,喜形于色道: 
  “你没逃?”上官兰不悦道: 
  “老身又不怕你,为什么要逃?”“唉”声一叹,雪山魈道: 
  “算老夫失言,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好不?”上官兰道: 
  “没什么好谈的,叫我帮你作恶办不到。”雪山魈道: 
  “老夫对天发誓,如蓄意作恶,教我不得好死。”上官兰见其意诚,不觉诧道: 
  “你问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雪山魈道: 
  “非三言两语可尽,此处风寒甚重,不宜长谈。”上官兰道: 
  “我还有事,不能久留,你不会简单一些说?”雪山魈道: 
  “老夫也有一枚半月钱……”上官兰道: 
  “这我知道,你只说什么事好了。”雪山魈道: 
  “老夫孙女现已长成,急欲代她选婿,那知物色几个,她都看不中意,竟乘我不备,留书偷下雪山,声言要找那月魄追魂之人合籍双修……”上官兰截口道: 
  “她现在何处?”雪山魈道: 
  “老夫以为她来了辽东,那知至今还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上官兰道: 
  “她叫什么名字,模样如何?”雪山魈道: 
  “她叫姗姗,十分秀美,不像老夫这么丑。”上官兰微微一笑,道: 
  “你找到她,带她来见我,届时我再对你们祖孙,一起详加解释。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这日月牌,有真,有假,有正,有副,共是三对,式样,大小,质地全都一样,功用却绝不相同,也只有我能加以鉴定,知道如何使用。”雪山魈眉头高耸,道: 
  “想不到这么麻烦,这到哪里去找?”上官兰道: 
  “据我料断,消息已经传布了出去,持有人可能都要前来辽东,你那枚半月钱是否在身上?”雪山魈道: 
  “被姗儿要去了。”上官兰道: 
  “不好,赶快去找她,如果落在金星石手中,小命都要不保!”雪山魈绿眼陡射寒芒,道: 
  “敢!一根毫发一条命,金星石是什么人?”须发猬张,煞威甚是可怖。上宫兰道: 
  “金星石别号毒臂神魔,一名狠绝秀士,一身毒功,无恶不作,三十年前为正道群雄围歼,为云大侠击成重伤,据闻未死,种种迹象,似乎也到了辽东,必然也是为日月牌来的。你赶快走罢,如等你孙女吃了大亏,纵是把金星石和他的羽翼全杀绝,也是弥补不过来的了。”雪山魈道: 
  “老夫找到孙女,又到哪里去找你?”上官兰道: 
  “我现在也正找人,哪有一定去处?”沉忖刹那,又道: 
  “锦州有家悦宾栈,半个月后,我在那里留下去处,你去一问就知道了。”雪山魈道: 
  “一言为定,再行相见。”长身一掠,去如飞矢。上官兰喃喃道: 
  “六枚半月钱已知其三,我还是及早试试运气,再找找另外的,否则,重宝埋没,未免可惜。”身形晃处,却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一山之隔,在山的另一面,公孙启终于追到了那个阴沉老者。上官兰与雪山魈晤话的那一边,面临官道。因此,公孙启追上阴沉老者这一边,毫无疑问,应是南北二路之间的中路。 
  阴沉老者身法极快,且又领先数十丈,但竭尽全力,眼看天就要亮了,仍无法甩脱公孙启,是自动停下来的。 
  公孙启虽不算是追上的,但距离已大为缩短,相距已不足二十丈。因之,老者止步转身立稳,公孙启始相距两丈停下。 
  老者面含惊怒,打量公孙启片刻,诧问道: 
  “乍此素昧平生,你追赶老朽何故?”近距离面面相对,天又将明,公孙启自把老者,看得更为清楚,削腮、无肉、鹞眼、鹰鼻,青煞的面庞上,嵌着几根鼠须,一望而知,心机深沉难斗,冷哂道: 
  “问得好,你为什么要逃?”老者道: 
  “老朽不愿卷入是非圈中。”公孙启道: 
  “你现在已经摆脱不了啦。”老者道: 
  “你是参场中人?”公孙启道: 
  “虽非参场中人,却是印场主的朋友!”老者又再打量公孙启一眼,道: 
  “这么说你是月魄追魂了?”公孙启不由一怔,细味老者之言,似是没有见到晓梅,蓦悟晓梅和印天蓝隐身张胖子面店,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忘了,暗暗自责: 
  “真是情急多忘事,该死!”正自孜激,转念一想,又觉老者所问,似有用意,便道: 
  “是又如何?”老者道: 
  “老夫就是去找你的,不料甫进楼,却发现三具尸体,惟恐惹火烧身,火急撤身,早知是你,就不白跑这阵冤枉路了。”公孙启愈听愈糊涂,凡是晓梅认识的人,自己就认识,而面前老者,却又极是陌生,不禁奇道: 
  “尊驾何人,找我何事?”老者道: 
  “老朽何益三,风闻少侠有一枚半月形古钱可对?”公孙启道: 
  “尊驾莫非有染指……”话犹未晚,蓦听一个娇脆声音喝道: 
  “谁要抢你的半月钱?”声落,人现,从积雪山壁上,如风掠落下来一个少女,奇装异服,但却美绝人寰。 
  “茉蓉如面柳如眉,玉为精神雪为骨。”堪可形容她的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秀美气质之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野。她到了场中,既不待公孙启把话说完,自更不容何益三申辩,略一顾盼,便指着何益三叱道: 
  “看你的样子,就不象好人,快滚!”信手一掳,挟出一般奇寒劲气。何益三功力不弱,竟也受了那股奇寒的侵袭,身上一抖,脸色骤变,一个字也没向公孙启交待,火急转身,便腾纵而去。公孙启道: 
  “此人似是另有隐情,姑娘也许错怪了她。”少女自信极强,道: 
  “才不会呢,想夺你日魂牌的人太多了,昨夜就有几起自相火拼,要不然,你现在哪能这么自由自在,幸亏还没人知道,我也有一枚月魄牌哩!”她似是有意地特别表白一番。公孙启至为惊骇,道: 
  “姑娘尊姓,那枚月魄牌得自何处?”少女道: 
  “我叫姗姗,姓穆,那枚月魄牌,是我周岁时,奶奶给我的。”公孙启不知日月牌,计有正副真假共三对,自然不信,道: 
  “令祖母是哪一位高人?”姗姗凄然道: 
  “奶奶死了快十年了,临终的时候告诉我,日月合璧,可以同参大道,你看我这枚,跟你那枚是不是一对?”既无心机,也无羞涩神态,落落大方,一边说,一边已将月魄牌取了出来。 
  她穿的是对襟短袄褂,脚上是一双长统皮靴,月魄牌镶了一个金边,接在一条珍珠项链上,故摘取极便。 
  公孙启甫一入目,不禁惊奇。惊的是姗姗这枚月魄牌,跟晓梅那枚,毫无二致。奇的是金边,镶嵌需要精工与时日,从在乱石岗站上得到晓梅的消息,至今不过四天,这一带又没有高明的首饰店,更重要的,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想作假也作不来,情不自禁,接在手中,也把自己那枚日魂取出,合在一起,严丝合缝,色泽,纹路,竟也毫厘不差。姗姗兴高采烈,拍手笑道: 
  “正是一对,完全一样!”公孙启却象呆的出了神。适时,蓦听黑衣怪人急声示警,道: 
  “公孙兄严防……”话犹尽,两缕寒光已从山壁上射到。 
  暗器手法独特,发射腕力尤强,破风疾啸中,一袭公孙启左太阳穴,一击姗姗灵台。 
  紧随暗器,一条电疾人影,亦已随势扑了下来。姗姗首先警觉,侧身便将袭击公孙启太阳穴的暗器,抓在手中。由于她业已侧身移位,击向她灵台大穴的那双暗器,擦身而过,幸而落空。来人好快,就这刹那,已距二人身边不足一丈。姗姗大怒,喝道: 
  “还你!找死!”右手把接住的暗器,还敬了出去,左手迎着来人,也拍出一掌。公孙启稍迟一刹惊醒,姗姗恰正挡在前面,无法出招。来人似极狂傲,丝毫未把姗姗看在眼中,速度不减,右掌亦已随势击出。 
  “米粒之珠,也……”狂言未毕,掌已接实。轰然一声大震,寒飙四溢,冰雪漫天飞舞。姗姗嘤咛一声,娇躯往后倒去,被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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