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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月断肠刀-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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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蓬乌丝的射袭,如登天般难!公孙启,早有所防,乌丝射出,他掌力恰好卷到,大蓬乌丝如同击于坚钢之上,纷纷拆落于地!黑衣怪人在相距尺远下,竟毫无所伤。 
  这险而又险、生死呼吸之间的变故,楞住了黑衣怪人,当他发觉危厄已解,死里得生后,他只对公孙启露齿一笑,接着,他小心地俯下身来,捡拾起几支断芒,谨慎地用囊中皮纸裹好,然后接过马缰,首先大步进了这裂开的山缝。 
  进去之后,才看清楚,并非想像中的秘穴或山腹洞府,而是一条通道,这十丈山岩,以及门户,竟是经人工开筑而成。 
  再留心,发觉这本来是条双峰间的狭谷,抬头处,如一线之天,其一端,双峰相接,只余十丈谷径互通往来。发现此狭谷的人,存了私心,当然更是另有所为,才不惜以巧思人工,将十丈谷径堵死,另开一秘门户只供自己人通过。看清一切之后,黑衣怪人摇头说道: 
  “公孙兄,先前预言,小弟并无自信,如今却足可证明,我们的确是走进他人的秘密中来了!”公孙启颔首道: 
  “不会错了,小弟并敢断言,此非善地!”黑衣怪人嗯了一声道: 
  “堵山阻路,并设歹毒埋伏,又看中这极为偏僻的地方,此人所谋和此人的心术,也就不问而知了!”公孙启道: 
  “不过此处只是他们的一条秘密通道路,离巢穴尚早。”黑衣怪人道: 
  “对,所以此人才真的阴险可怕!”话声一顿,想了想又道: 
  “公孙兄,我们是前往一探呢,抑或是暂时放过,等将来有暇……”公孙启笑着接口道: 
  “黑兄肯就此回程吗?”黑衣怪人坦然而诚肯的说道: 
  “当然是不肯,不过若以门户上方,所设歹毒埋伏暗器一节来说,此行凶险至极,愿公孙兄三思。”公孙启一笑道: 
  “那我们就多加小心好了!”黑衣怪人也笑了,道: 
  “好,事已决定,那就走吧!”于是先将石门重掩,双双上马,向前深入,这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狭谷幽长,举目望处,雪盖峰峦,雪压古树,雪铺山腰,地上雪深盈尺,天上人间一片白!是深夜,更无明月,但在一片净白之下,视界反而清晰。 
  他俩为了小心,间隔开来,平行向前,互距丈八,万一有变,彼此可以十分容易的避让或接应。 
  催动坐骑,风驰电掣,不大一会的功夫,已到狭谷尽头。 
  出谷,豁然开朗,前面斜横着一条宽广小道,他俩勒马停蹄。 
  公孙启首先开口,道: 
  “黑兄请看,约数里外……”黑衣怪人接口道: 
  “是一片庄院!”公孙启一笑道: 
  “不错,这种地方有这片庄院,黑兄作何感想?”黑衣怪人道: 
  “大概就是虎穴龙潭了!”公孙启沉思刹那道: 
  “我们就这样前往?”黑衣怪人没有答话,却在此时从囊中取出了那包着毒芒暗器的纸包,小心打开,仔细注目。半晌,黑衣怪人哼了一声,道: 
  “公孙兄可懂毒药暗器?”公孙启摇头道: 
  “懂得不多。”黑衣怪人道: 
  “请看看这些断了的毒芒!”公孙启早在掌断毒芒时,已知是何物,当时没有说出,如今只有再装糊涂,看了看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名称。”黑衣怪人咬一咬牙道: 
  “此物名叫‘天蝎螫’,为近三百年来,武林中最毒的五大暗器之一,乍看毒芒如针尖,仔细注意就能看出,芒尖实有两个,像毒蝎的螫儿,所以有此名称。”公孙启哦了一声,别有用心的地道: 
  “黑兄懂得好多?”黑衣怪人摇头道: 
  “若在十几年前,我也不懂,是巧缘,让我明白了不少武林奇特的事情,包括各派各家所用兵刃和暗器!”公孙启早有所疑,但不愿动问,所以现在仍然没有接话。黑衣怪人话锋一停,又道: 
  “这是武林世家‘北纪’一门之物,据说此物只传长房长子,如今究有人在那秘门之上设此埋伏……”公孙启接了话: 
  “和‘北纪’是有关系了?”然黑衣怪人闻言突长叹一声,道: 
  “怕很难找到个中的关系!”公孙启愕然问道: 
  “这是何道理?”黑衣怪人道: 
  “北纪一家,据说在龙大侠遭遇不测之后,深夜之间被一群蒙面高手,围宅火攻,死了个干净!”公孙启心头一动,道: 
  “有此‘据说’?”黑衣怪人咽了一声道: 
  “的确有的!”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请问黑兄,是听何人说过这件事情?”黑衣怪人突然把头一低道: 
  “既然是‘据说’怎能找得出说这话的人来呢?”公孙启摇头正色道: 
  “应该是能,至少,小弟能够!”黑衣怪人猛地抬头,惊声道: 
  “公孙兄你能?”公孙启嗯了一声道: 
  “我能。”黑衣怪人不得不接话道: 
  “那小弟倒要请教高明了。”公孙启道: 
  “简单,小弟是从黑兄口中听来的这个‘传说’。”黑衣怪人恍然而悟,一笑道: 
  “原来如此!”公孙启并不算完,道: 
  “本来如此,黑兄又是听谁说的呢?”黑衣怪人随口道: 
  “此人,公孙兄不会认识的!”公孙启不知存何心意,出口便道: 
  “不然,也许小弟正巧识得此人!”黑衣怪人无奈说道: 
  “小弟是听先父一位老友所说,此人姓姜字子卿,彼时他已是古稀之年,今日嘛……怕是早已作古了!”这到好,很像“秦”之天下,传至“二世”而折,任凭公孙启有多少办法,也难再追导这个消息的来源了。岂料公孙启固执得很,竟一笑道: 
  “姜老英雄小弟听说过,作古多年更是不假,但是我猜当年姜老英雄说这话的时候,必然还另有……”黑衣怪人也不傻,未容公孙启把话说完,已接口道: 
  “公孙兄猜错了,彼时就只有小弟和姜老英雄两个人。”公孙启笑了笑,未在进说此事。黑衣怪人也不再开口,两个人默默然悄悄的催马往前走着。虽然他俩不再议论此事,可是公孙启对黑衣怪人的出身,却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正在沉思着如何再加试探。公孙启经过刹那间的思考,有了主意,道: 
  “这事不对呀!”他突如其来的说出这样一句话,黑衣怪人不由问道: 
  “哪件事?”公孙启道: 
  “就是天蝎螫的事情!”黑衣怪人哦了一声道: 
  “这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公孙启道: 
  “黑兄认出这‘天蝎螫’,是‘北纪’家的独门暗器,又讲听姜老英雄说道,北纪一家早已死绝,如此说来……”话没说完,黑衣怪人已接口道: 
  “小弟也正为此事烦心呢!”公孙启点着头道: 
  “其实此事也容易找到解释!”黑衣怪人却摇着头道: 
  “只怕很难。”公孙启一笑道: 
  “小弟姑且胡乱推断一番给黑兄听,若有不当或不合的地方,黑兄不要客气,随时提出疑问如何?”黑衣怪人嗯了一声道: 
  “很好,就请讲吧。”公孙启略加沉思,道: 
  “首先假定,‘北纪’一家当年的确死绝,或多或少,留下了嫡世的后代,所以今日这种暗器才……”黑衣怪人接口道: 
  “不会,‘北纪’一家的确是死绝了!”公孙启哦了一声道: 
  “那这个假定就不能成立了,换个想法,当年‘北纪’一身所学,除了他嫡系本支外,必还传了外姓的门人……”黑衣怪人一笑,以坚决的语气道: 
  “不可能!”公孙启剑眉一挑道: 
  “怎说不可能呢?”黑衣怪人道: 
  “公孙兄不知道‘北纪’一门的禁规,自然会作如此推断。 
  ‘北纪’传宗五代,禁规首条就是所有技艺,不传外姓!”公孙启似乎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道: 
  “黑兄对‘北纪’家的事,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黑衣怪人正要答话,公孙启却接着又道: 
  “大概又是听姜老英雄说的。”黑衣怪人一语错出,正感傍徨,闻言竟顺之而下道: 
  “正是!”这样一来,公孙启就只能淡淡一笑了。他们沉默了刹那之后,公孙启才又开口道: 
  “既然不传外姓,这个假定又推翻了,不过这样更好,更有利于我们作最可靠的推断了!”黑衣怪人不解地说道: 
  “公孙兄还认为能找出答案吗?”公孙启颔首道: 
  “当然能!”黑衣怪人一笑道: 
  “这真要洗耳恭听了。”公孙启也报之一笑道: 
  “北纪一家死绝,又决不传外姓,那今日‘天蝎螫’重现江湖,其可能的成份就只有一种了!”黑衣怪人哦了一声道: 
  “是哪一种?”公孙启道: 
  “一种出身‘北纪’或与‘北纪’家有过关系的人!”黑衣怪人越发不解,道: 
  “这句话该怎样解释?”公孙启道: 
  “有几种不同的解释,譬如有人早有二志,平日曾经留心,暗中得到了此物的练造方法,或纪家儿孙,私下与外人发生恋情而……”黑衣怪人笑了,道: 
  “公孙兄,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纪家的艺物艺典,全由纪老头儿一人掌管,放置的地方,别无人知……”公孙启接口道: 
  “就算如此,他的子孙们也可能……”黑衣怪人摇头道: 
  “公孙兄请听小弟把话说完,纪家的家规严厉万分,有关艺典艺物部份,只传长子,并须在娶妻生子后才开始传授!”公孙启没话好说了,一赌气道: 
  “算了,不必为这件事费心啦,反正现在‘天蝎螫’又出现于江湖不假,相信迟早总会找出原因来的!”黑衣怪人没有接话,但是公孙启却看得出来,他在想着心事。公孙启此时远望前方,突有所见,道: 
  “黑兄注意,有人来了。”黑衣怪人闻言抬头,立刻说道: 
  “公孙兄,此处没有躲藏的地方,对方又是迎面而来,我看……”公孙启接口道: 
  “没办法,只好留下他们!”既然是“他们”,想必来者不会是一个人,果然,前面路上起了尘土,卷起灰龙,是两骑快马!黑衣怪人又看了迎面的来骑一眼,道: 
  “公孙兄说得对,留下他们!”公孙启一笑道: 
  “小弟似乎看出,后面还有第二拨人马!”黑衣怪人哦了一声,再次远眺道: 
  “小弟没有看到呀?”公孙启又是一笑道: 
  “有的,因为迎面而来的马上人,曾不时回顾,以此推测,他们是分拨而出?一为小心,也为便于接应!”黑衣怪人神色现出了惊愕,道: 
  “在尘土散空,无法见物之下,公孙兄能够看到马上人回顾?”公孙启神秘地说道: 
  “莫非黑兄不信?”黑衣怪人眨眨眼睛,笑了笑,没有答话。 
  公孙启接着又道: 
  “黑兄一人对付前来的两个可成?”黑衣怪人一楞,道: 
  “公孙兄之意是……”公孙启道: 
  “小弟让过这两个人后,去对付另外一拨!”黑衣怪人哦了一声,道: 
  “好,小弟自信可以办到。”公孙启道: 
  “不过只能生擒,不能杀伤!”黑衣怪人笑笑,一点头道: 
  “这个放心,小弟理会得。”公孙启不再接话,却有心地紧了紧缰绳,本是齐头并进的两匹马,如今黑衣怪人抢前了半个马身子。黑衣怪人哈哈一笑道: 
  “公孙兄可以说深知人性!”话罢,黑衣怪人猛地一踢跨下马,右手对箭外停蹄的两个人挥动着,公孙启暗自一笑,道: 
  “黑兄,干脆来个‘攻其不备’吧!”黑衣怪人答一声“当然” 
  ,口中同时扬声高喊——喂!“喂”字缭亮,马如飞龙,直迎上去!公孙启也挥着手,催马随后。 
  那两名马上人,果然上了当,他们本来已动疑念,在作商量,都不认识迎面来的这一白一黑两人,正要喝问,突然看到对方挥手招呼,并扬声高喊,更已催马接近,由不得发生了错觉,竟也迎上前来。黑衣怪人在他们两人中间停马,对他们笑了笑,道: 
  “两位是不是不认识我?”左边那人,是个清秀的中年汉子,接话道: 
  “恕我眼拙,你是……”话没说完,黑衣怪人已接口道: 
  “我是偷着进来的!”这句话,竟猛然间使对方二人微微一楞! 
  黑衣怪人以竟功之力,目眺前方,仍未看到公孙启所说的第二拨人马,再看公孙启时,公孙启正面带笑容而对。黑衣怪人深觉不解,道: 
  “公孙兄,他们没有接应嘛?”公孙启嗯了一声道: 
  “是小弟看错了。”黑衣怪人无法相信,面色一正道: 
  “公孙兄,你究竟存何心意?”公孙启无奈之下,道: 
  “黑兄请多原谅,小弟另有难言之隐,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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