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问道长生-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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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把金箍棒变作绣花针大小,再次塞到耳中。
唐僧目中一奇,问道:“方才那打虎的铁棒呢?”
行者笑道:“师父,你不晓得,我这铁棒乃是东洋大海龙宫中得来的,唤作定海神针铁,又唤作如意金箍棒,当年反下天宫,多亏了它……这金箍棒能大能小,平时变作绣花针,收在耳内,若用时,再取出来。”
唐僧闻言心中暗喜,又是问道:“方才那虎见了你,怎的一动不动?”
行者便说,自己有降龙伏虎之能。
唐僧闻言,再无疑虑,师徒说着话,陆北牵着马,不知不觉间,太阳星西坠,夜幕降临。
远处看到一处人家亮着灯火。
行者便上前去叫门,一个头发老翁开门而出,见到行者面容,便是吓了一大跳。
这时,唐僧下得马来,忙是说道:“老施主,莫怕,他是贫僧的徒弟,不是妖怪。”
老者抬头见唐僧面容清奇,便是问道:“你是哪个寺的和尚?何故带这恶人上我门来?”
唐僧说道:“贫僧是唐国来的,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此间,天晚,请老施主行个方便。”
陆北在一旁整理马匹,行礼,一边听着二人的话,心道,若没有猜错,此次,猴子便是在此地杀了六个毛贼,才被骗戴上金箍的吧。
可惜,他却是无能为力。
这时,唐僧那边也交涉完,带着陆北和猴子进入院中。
用过饭菜,唐僧便给猴子将虎皮缝制一番,做了一个虎皮裙,猴王欢喜不胜,自不必言。
第二日,正值初冬,唐僧心忧西天,三人一早上路。
果有六个毛贼拦路,行者让陆北护住唐僧,径直拿了金箍棒,将六个毛贼一一打死。
六毛贼正是眼看喜、耳听怒、鼻嗅爱、舌尝思、意见欲、身本忧。
唐僧怒斥行者下手狠辣,在六毛贼跪地求饶的情况下,仍是打死他们。
行者何曾受过这等憋屈,尤其又当着陆北这个熟人的面,被唐僧絮絮叨叨地数落,他一怒之下,负气而走。
唐僧见行者架起一道筋斗云就走,面色也有些愣怔。
陆北说道:“圣僧,你只看到他打杀那六贼,却不见被那六贼害死的无辜之人吗?”
唐僧说道:“那也不该没有一点慈悲之心,多害人命……”
“那便放过那六贼,让他们回头再害人?”
陆北冷哂说道。
纵然对于猴子的很多行为看不惯,但这一次,他站猴子。
唐僧闻言,一时语塞。
二人又是走了一程,但见视野开阔,风吹草低。
陆北心道,观音菩萨该来了么?
心中这般想着,目光望远处看去,正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山岭上,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妪,捧着一件锦衣,锦衣上一顶花帽。
渐渐走到近前。
陆北目光微凝,面上不动声色。
唐僧见那老妪近前,忙是让陆北牵马避让。
老妪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和尚,到这荒山野岭?”
唐僧说道:“弟子乃东土大唐奉圣旨到西天拜佛求真经者。”
然后,二人就在陆北看来,尬聊了一会儿,老妪便将锦衣花帽赠给了唐僧,并教了一段六字真言咒。
然后于虚空现出菩萨真身,说替他将孙悟空找来,唐僧忙是低头拜谢不提。
“太微帝君,我知你识破我行藏,还望莫要阻挠此事。”
观音菩萨突然神念传音道。
陆北沉默了一会儿,也是神念传音道:“道友,本帝不会多事。”
当然,他自是不知道,观音菩萨也想给他戴上金箍。
观音菩萨深深看了陆北一眼,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东方天际,却是去寻猴王了。
陆北见唐僧故意走的远远,默诵真言咒文,面上多少有些古怪。
不多久,行者被观音菩萨劝回。
行者落在近前,和唐僧说了一番话,被蒙骗着去取包裹里的面饼吃,在包里发现花帽,美滋滋地戴在头上。
唐僧便是念起咒来,行者果是疼得在地上打滚。
陆北在一旁冷眼而观,心中暗道,金箍仙的这三个金箍却是取先天材料炼成,除非大罗金仙能够解除,否则一旦被套上,无论神通多大,都要受其所制。
果然,行者又是拿金箍棒撬,又是以真火烧,可那金箍就是纹丝不动。
一番折腾,他这才死心塌地说道:“师父,这是那人奈何我的手段,教我随你西去,我愿保你,再无退悔之意了。”
唐僧心中这才定下来。
于是,三人再次上路西行。
……
……
时光悠悠,转眼已是第二年春天。
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梅英落尽,柳絮初开。
荒藤弥道,草木青青,百花盛开……已是一派春意盎然之景。
陆北此刻牵着一匹高大英武、神骏非凡的白马,徐徐而行。
这白龙马却是去年冬天,于蛇盘山、鹰愁涧收得西海三太子敖烈,后来众人在‘里社祠’,又蒙南海珞珈山土地赠送一副马鞍辔。
而提及小白龙敖烈,陆北也是唏嘘不已,小白龙倒也不全是被戴绿帽,只是接盘侠罢了。
毕竟,当年万圣公主早在北俱芦洲就和那九头虫有染。
这时,行者扛着金箍棒,在前面引路。
陆北现在做得其实就是猪八戒将来要干的活计,牵马执凳。
一行众人,又走了几个时辰,日光西斜,暮色低垂。
唐僧说道:“悟空,你看前面是何去处?”
行者远目而望,见山凹处,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道:“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们赶去借宿一晚。”
唐僧欣然答应,让陆北放开龙马,向那里快步赶去……
正文 第一百四八章 夜宿高老庄
观音禅院。
夜色深深,明月如钩,厢房之中一灯如豆。
唐僧盘膝于床上,面带责怪,埋怨说道:“都是你这个猴子绕舌,说什么有宝贝,却被那观主拿了去。”
原来,却是方才观音禅院老院主金池长老自说自夸自己宝贝收藏甚多,行者看不惯他炫耀富有,言谈之间,将锦澜袈裟拿了出来。
听到唐僧责备之言,行者却是一脸笑嘻嘻道:“师父,怕他怎的?在老孙眼皮底下,袈裟丢不了!”
唐僧抱怨几句,这才歇息。
待到唐僧熟睡,行者这才说道:“陆北,这老院主必定生事,你在这看着师父,俺老孙且去看看。”
说着,也不待黑暗中的陆北出言答应,便化作一缕清风出了厢房。
陆北笑了笑,也不在意,倒头就睡。
说实在话,作为尽知经过的前世之人,这西行一路实在无趣。
果然睡至半夜,但听外间人声嘈杂,而后浓烟大起,哔剥哔剥的柴火燃烧声在耳边响起。
陆北翻了个身,却见唐僧已被行者从广目天王那里借来的“辟火罩儿”,给护得周全,也就放下心来,继续安睡。
第二日,唐僧起来,一见屋中被烟熏火燎的一塌糊涂,就是惊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猴王便是将昨夜被人谋害一事说出,唐僧面色复杂,说道:“没想到那院主久在佛前侍奉,是这个心性。”
陆北淡淡说道:“圣僧,他侍奉的不是佛祖,而是观音,女人贪婪量窄,也不奇怪。”
唐僧面色大变,说道:“陆瑜施主住口,怎么可对菩萨如此不敬。”
陆北笑了笑,也不辩解。
这时,猴王却跑到后院寻找袈裟去了,没过一会儿,便是抓耳挠腮,垂头丧气说道:“袈裟不见了。”
唐僧听到动静,心中大惊,也顾不上和陆北争论观音菩萨的信徒品性是否和菩萨本人毫无关系的议题。
逮着行者便是好一通埋怨,最后狠狠扬言道:“我不管你,袈裟有些差池,我只把那咒念动,你就是死了!”
行者先前信誓旦旦,胸口拍的咚咚响,这时闻言,既羞惭又恼火,一跺脚,就是抄起金箍棒,去打杀观中僧众。
唐僧见此,连忙跑到那里劝阻。
行者不听,唐僧本就有些火气,背过身去,念紧箍咒。
行者头痛难忍,高声叫道:“莫念了,莫念了,老孙去找袈裟。”
思忖半晌,向僧众询问一番近处是否有妖魔。
原来是观音禅院正南二十里,黑风山上黑风洞所为。
行者便是架起祥云,向那黑风山而去。
陆北在一旁劝道:“圣僧,悟空他神通广大,应能将袈裟带回。”
唐僧这时,心中火气消了一些,便是坐在一旁不说话。
陆北却是放开神念,向黑风山探察而去。
黑风山。
行者正观山景,忽听到芳草坡前有人言语,便是隐匿气息,近得前去。
三妖席地而坐,上首一条黑汉,左手一个道人,右手一个白衣秀士,在那里高谈阔论。
听到黑脸大汉言及‘佛衣会’,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冲杀出来。
将黑汉和道人惊走,白衣秀士躲闪不及,被一棒打杀。
行者追杀到黑风洞,和拿着黑樱枪的黑熊一言不合,便是斗战起来。
黑熊在金仙巅峰道行,皮糙肉厚,手持黑樱大枪,就是和行者斗了个半斤八两。
行者攻门不下,陆北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便是说道:“此地既是观音禅院,想来多半和那观音菩萨有些关联,你可去南海看看。”
行者闻言,便径直去南海了。
观音菩萨本来在南海,见行者来此一番求助,不由泛起嘀咕,“按着天时,这猴子应还有几场仗要打,待他作难,方知我手段。”
一问之下,行者眼睛一转,就言道是陆北提示,观音菩萨玉容微变,暗中咬牙切齿,心中冷哂道,“太微,贫僧或早或晚把金箍戴你头上!”
观音菩萨和行者一同降伏了熊罴精,至此黑熊也就成了观音家的熊……
行者将黑风洞中小妖打杀一通,便带了袈裟回返禅院,交给了唐僧,叙说经过。
唐僧自是对南海方向称谢不提。
……
……
一行三人离了观音禅院,再次上路。
正是春融时节,三人又行了三五日荒路,一日天色将晚,远远望见一村人家。
陆北拽了拽马缰绳,叹了一口气,心道:“总算能换个人来牵马了。”
灵山。
金刚界,曼荼罗。
大日如来高居莲花宝座,空荡荡的大殿中,不远之处坐着多宝如来,他却是扬言来还《大日如来》经的。
两位大能相对默然,似是在打着一场闭口禅。
过了一会儿,大日如来目光阴冷,开口说道:“却如道友所言,该当何如?”
自三百年前多宝如来借经文,大日如来佛祖表面不动声色,但暗地里暗暗观察,却是确认无误。
多宝如来淡淡一笑,说道:“大道直行,谁阻谁便是道敌!”
一言出,恰在这时,大日如来佛祖,身后佛龛上的油灯,火焰突然明亮了一下,‘滋滋’的灯油燃烧声,落在森静的大殿中,有几分诡异。
大日如来佛祖金眸开合之间,分明闪烁了一下,探手说道:“道友,可将大日如来经还给贫僧了。”
多宝如来双掌合十一礼,便是将大日如来经递了过去。
大日如来佛祖,手掌摩挲了一下烫金的封皮,心中惊疑不定道,“竟是太微?”
不过,此刻也不及询问,而是把眼一闭,神情默然。
多宝如来起身再次一礼,面色淡然地大步出了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
高老庄。
一间装饰的颇为雅致的厢房之内,灯火通明。
陆北,唐僧、猴子,高老太公夫妇,还有两个伺候的丫鬟。
听完高老太公一番长吁短叹地叙说,唐僧和行者都是有些惊讶。
唐僧沉吟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老丈勿忧,我这徒弟是个有本事的,能使得一些手段,可降伏妖魔。”
“真的能降伏那妖怪?”
高老太婆狐疑不定道。
这时,那两个丫鬟也不停拿眼去瞧猴子,心道,这毛脸雷公嘴的和尚,个头没有奴家高,会有什么能为?
倒是那个拿剑的青年后生,眉宇清隽,气质冷冽,手按腰间宝剑,许是个武艺傍身的。
不禁多看了两眼,这时,陆北回头微微一笑,那两个丫鬟脸便是“腾”的一下子红了,一颗心肝砰砰跳个不停。
陆北收敛神色,心中古怪。
无怪两丫鬟如此花痴,陆北这一具皮囊本就生的极好,又加之身居帝君高位,自有一种难言的深沉凝练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