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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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扶苏呆,殷倾月冷哼着作势就要去抢:“这可是妙戈解解亲自去山神庙上祈过福的,你不要,我可稀罕的紧。”
扶苏讪讪一笑,手下却是不慢。仗着功夫,先行接了过来。触手之时,恰好接触到虞姬一双柔弱无骨地柔荑上,顿时心神摇曳,不由心醉那触感之美妙。
见此,殷倾月恨恨地一瞪眼。虞妙戈却是面色羞红,犹待三分我见犹怜之感。一边的扶苏见好就收,端正态度解开身上狼毫大氅为虞妙戈披上,眼眸深邃,道:“大丈夫此生,但有所为,苏某此去,不知能否顺利归来。这件大氅,是我的信物。你到了雁门郡守府,只需身着这件大氅,便可直入。虞娘子,就此一别,还望珍重。”
沙丘谋 第三十四章:两面夹击谁为难(上)【首更送达】
胡亥恨极了,有道是乐极生悲,胡亥以前还不知道。现在确实真切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原本的春秋皇帝大梦还未做完。可行宫行营的突然遭袭便宣告了他大梦告终,当五百余甲具满身,吴戈锋锐的甲士冲出的时候,胡亥懵了。看着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他有些茫然失措
“敌袭!”凄厉的惊吼在刚刚喊出不久的时候戛然而止,项羽一提手中长戟,划破了这名小军官的喉咙。
项羽手中的长戟不知道换了几把,就这么所向披靡地冲向御帐。只不过五百人,却如同五百只猛虎下山一般。席卷而来,让后路遭受突袭的胡亥损失惨重。
手中不过三千余人的胡亥此刻在攻坚之上已经损失了数百兵丁,而今又遭大敌。顿时陷入两面为难之境。
胡亥的窘境自然是项羽乐得的,状若杀神的项羽杀得起劲。挑杀了一名敢来迎战的秦军军官,大喝道:“某家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贼将休要猖狂!”一名军侯见此心下大怒,一紧手中长矛大喝而去。
项羽也未停步,几步快走迎面劈头便是刺去。这一刺,用力极猛,又是迅若闪电。那秦将心中一骇,争锋之心顿起。矛尖一挑略一偏转项羽长戟之锋,却不料项羽这竟然只是使了五分力气,又是一阵强力压下。秦将一阵嘶吼,用尽了全力猛然集于一处却还是被项羽戟锋所指。
当下哪里还敢拼这力气,手下一松,用劲弯曲下来的长矛顿时倒飞起来。此刻,秦将抽戈一劈,长矛受力急速射向项羽。项羽凛然不惧,一声轻喝竟然徒手在长矛急射而来之际侧身一转,左手就这么擒住了矛尖。
“秦将,不过如此!”项羽这一手空手夺白刃顿时激得军心大振,五百精锐更添勇猛。那秦将见此,也不在逞强:“贼将莫要猖狂,待我换了兵器你与再战!”
放下狠话,立时便撤退去了营寨。此刻的御帐之内,外寨已破,只残余不过宿卫在赢忠的指挥下坚守到了后帐,那里便是始皇寝宫以及后门所在。而恪守兵法围三缺一的胡亥并未派兵严守后门。
见贼将遁走,项羽傲然挺立高喝道:“某家,便在此等你!”
秦将心中窃喜,这楚贼真是愚笨。自己不过义气一激,他竟然就如约站在那里不动。只要此等猛将不动,那这股贼兵看起还如何猖狂!
项羽一声冷笑,却不管秦将的小心思。傲然取下被在身上的大弓,满弓如月,一支比寻常箭支要大上三成的箭支搭上瞄准了高挂寨中的赢字大旗。
咻……
项羽一箭激射,寨上大旗应声而落。此刻,项羽声若雷霆:“秦将何在,可还有敢与我一战之勇士?”
那遁走的秦将羞愧满面。但众人都是对视一眼,齐齐转头。
“无义之辈,不过如此!”项羽一顿冷嘲热讽,喝道:“大楚男儿何在,随我取下秦人首级。壮我楚人威势,杀啊!”
项羽左手提剑,右手持戟。近处则剑挥舞,血染之间头颅飞转。远处则长戟直刺,简简单单最简洁的动作往往便伴随着项羽的长戟刺去,胸腔大破。
项羽的大发虎威让秦军为之心中惊怒,但却无可奈何。就在刚才,几名自持武艺高强的千人主已经被斩杀了干净,一路横冲直撞的项家军在此威风赫赫,让胡亥所部不得不连连后退。
而今,胡亥全力以赴清洗御帐内所剩不多的宿卫,根本就腾不出多少兵力来做两面防卫。
若不是留下的四百余岭南士卒奋不畏死,死命纠缠。秦军的后阵此刻早就崩溃了!
“还有哪个秦将敢来与我一战!”在挑杀一名军侯之后,项羽又一次发出挑衅。看着依旧纠缠在御帐之内厮杀的秦军,满是不屑。尽管颇有些秦军死战不退,勇猛不屈。但到了这时候依旧在内讧,让项羽对秦军指挥官的智商大为鄙夷。
被鄙夷的胡亥此刻面上青红不定,而今,两面受到威胁的胡亥很是难堪。到底是攘外必先安内,还是搁置内部矛盾解决外部威胁。这让胡亥心中犹若滴血,攻坚御帐的时候就让胡亥心中不住地难受了。付出数百兵丁的伤亡,以数千人的前赴后继人多欺负人少这才取得了进展破了寨门。
原本以为能够顺利解决了御帐,就能擒杀了赢忠。却想不到后路突然来了一批楚贼,这让胡亥心中突然地一阵无力感翻起。转而扼杀掉这些的胡亥看着御帐,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攘外未必需要安内,比起这残存在里面的两百余残兵败将。外面的五百楚贼精锐显然更加致命,里面的赢忠在狭小的御帐内防御比起广阔的御寨更加得力。他需要费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才能击破这里。
然而,更加可能的是外面的楚贼会趁着此刻胡亥最虚弱的时候,杀伤胡亥仅存不多的兵力。胡亥而今手中可战之兵不过三千,两面都有一支单兵战斗力强悍的猛虎撕咬。
想要战胜,显然需要先集中力量干掉其中一个。
无疑,危险性更大的楚贼要占有优先性。
“大秦的将士们。楚贼猖狂,竟然敢阴私谋反,实在罪无可恕。事实证明,便是这群楚贼勾结叛贼想要刺杀陛下。将士们,冲啊,杀光楚贼!”桑诚一身崭新的衣甲在满目尽是伤疮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目。
然而,桑诚的话却激起了众人的士气。
楚人谋反,终究是于大义不利的。这时候的胡亥总算抓住了一个有力的关键点。胡亥也驱动着胯下宝马,似乎有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心得,高喝着道:“诛杀楚贼一名,赏钱一千钱。诛杀楚贼将百将者赏钱五千,诛杀楚贼将千人主者,封军侯,军功爵递升五级!”
高昂的赏格让受到两面夹击之苦的秦军将士心中一个个都是热乎不已,而胡亥主动留守防止赢忠突袭更是收了不少军心。胡亥好歹也是皇室贵胄,兵法虽说不知甚解,可总还是知道些的。想要改变而今劣势,必须改变两面作战的苦处。
而胡亥亲自坐镇对抗兵丁不过两百余的赢忠显然很是个划算的买卖,毕竟,赢忠只是坚守始皇御帐,根本不会出来浪费兵力。
沙丘谋 第三十四章:两面夹击谁为难(下)【二更完毕】
一名年轻军官身着便甲,带着手下兵丁行走在丛林密布的沙丘外围之上。%网前方的探马已经得知外围大路上早就布满了楚人的侦骑,既然如此,手中兵力最弱的扶苏自然不会冒着暴露之苦去做收割残敌的苦差事。
不错,这名年轻军官就是扶苏,堂堂手握兵马数万的北疆三郡郡守。”李左车。”扶苏声音低喝,将出丛林。前面也渐渐成了草地,风沙漫卷的沙丘即将到了。
李左车听了扶苏的话,连忙跟上道:“末将在。”
“而今到了何处?”扶苏看着丛林之中举目四望都是一片相同的模样。都是树木,草丛。根本分不清方向,自然,扶苏便要问问自己的参谋,李左车。
而今作为郡尉府下辖属官的李左车,其正式的身份是雁门郡尉府军机参赞。除了作训之外,实际工作就是扶苏的军事顾问。
李左车听命,仔细去观察了一旁大树的枝叶。发现左手边的枝叶比起来更加繁茂一下。见此,李左车暗自点头,此刻士卒已经组装起了一个指南车。
一摆放好,再看,恰好左手边就是东方。
又翻出地图,在上面一阵摸索。李左车大喜道:“公子,这外面正是沙丘南面。我们的方向没有偏离!”
扶苏舒了口气,实际上他刚才也开始观察了一下。不过得到了手下专业人员的确认,心中也算松个口气。道:“让军士们做最后的休息,时间,半个时辰。吃干粮,喝水!”
扶苏一声令下,众将士纷纷拿出手中干粮,水壶开始休息。而李左车,也带着手下的军令队开始维持军纪。他的军机参赞是属于伏承管辖,是军法官的一员。
羊牟默不作声地坐下,他作为扶苏贴身亲卫的什长,在本来的精锐部队也是百将的身份,放到弄个五百主是没问题的。放后世,那就是一号兵王。
其在陇西武陵地下的表现让扶苏颇为心喜,于是到了雁门之后,逐渐开始冒头。最后,当扶苏特种兵情节爆发的时候。顺理成章地便成了青龙营的第一任营长。
营这个规模此刻还是头一遭成为正式规制,照例以伍长、什长、百将、五百主、千人主计算的话。这好像是个和五百主差不多的职事,但作为侍卫官又是另外一个体系。所以很多人对羊牟的身份都有些摸不准,
不过七级公大夫军功爵让所有人对这个不过三十岁左右到军官保持了极大的敬畏。在大秦,军功爵是军人内部真正地位划分的关键要素。一个最初级士兵,比如普通的弩兵,是第一级公士。高一些的,能够拿起秦戟掌握阵法的材官则是第二级上造。再高一些的,比如箭术好的弓手、掌握一门高技术能够驾车的御手,或者力气很大武艺不错全身披甲的重装材官。这多是簪袅。
簪袅一般而言就能成为伍长,甚至什长了。但这些都是属于半官不官的士官,真正上一层勉强够上小军官的百将则大多是不更,再上一层成为五百主的大夫。那就厉害了,基本上就能够成为国家的中坚力量,能够统领五百人。
而公大夫,则是第七级。比大夫还要高上两级的军功爵,尽管以羊牟的军功而言,并不算破例。但这个五百规模的军队却高挂两级,显然是表示重视了。
的确,青龙营里最差劲的军士也是上造。一般而言,多是簪袅。担任骨干的,则多是不更甚至大夫。这些五百人,可以说是真正完全以杀人为目的的职业化军人,一身都是投入军队终生为军人的强悍兵王。
不同一般的上造甚至簪袅,这些人一旦打完仗没有事情,就会卸甲归田。到了不更这一级,是可以免除轮流服军役的。实际上就是脱产的职业军人!
作为扶苏器重的军官,羊牟心中的压力不小。故而也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青龙营的作训之中,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默默吃完干粮,清水的羊牟巡视了一圈青龙营的临时营寨。却看到了和李左车并肩走着的施卒,见此,羊牟沉默地拱手,表示见礼。李左车见此连忙回礼,虽说李左车而今是扶苏身边的军机参赞,但本身的军功爵却是很低,只有大夫,比起羊牟这个公大夫中间还差了一个官大夫。
另外一边的施卒对于羊牟的冷漠没有意外,而是友好道:“羊将军,施卒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羊牟心中暗道山越土著不识军律,将军和一个五百主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大。不过他也没摆脸色,这可是等会要生死相托的战友袍泽,不能伤了和气。于是挤出一些笑容,道:“施先生不必客气,有什么问题,羊牟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施卒便趁机请教了一些关于中原地区打仗的问题。山越人远离中原数百年,基本上擅长的就是这丛林作战。对于堂堂正正的阵列对战,反而是一无所知。
李左车在一边,见此,插嘴道:“此次作战,并不是堂堂正正。而是见机行事,并不以杀敌为主。务要,以保存自己保护目标为主。”
羊牟也道:“青龙营此次千里而言,一来自然是承担杀敌任务,二来却是帮助公子破开重围。到时候,山越营只要见机行事就好,莫要陷入其余无谓争斗,一切,以不为对方发现为好。”
“到时候仗一打起来,数千双眼睛,想要潜入只怕很难。到时候,还是要硬战!”施卒说到这里,眼见两人的目光有些怪异连忙道:“山越营不怕硬战,这尸山血海也不是第一次爬出来了!”
“咚咚咚……”
“是集合的鼓声!”
三人连忙归位,迅速集合。
扶苏带着一千人悄无声息地从沙丘难免潜入,用一根根大绳子前后窜起来,进入了沙暴之中。春夏之交,多风,这风一吹,沙子顿时漫天遍野。若没有营地,只怕连个安生的时间都不会有。
一根根绳子将一千人串了起来,而扶苏的青龙营果然不负众望,在沙暴之中并不见任何异常。小心翼翼行动起来,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