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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死亡讯息-第5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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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像,觉得腻了,拿放到第九次时来说,藏獒开始烦躁不安。第三,反复的再多了,又不能反抗,只好顺其自然了,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均有随遇而安的心态,这个时候,猛地出现一种事物,将对于目标产生极大的影响,这种瞬时的记忆,印象比反复让目标观察的事物还要深刻,还诞生了一种联想思维,看见第一个,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第二个,属于一种捆绑式的思维。”

“不,我觉得你漏掉了一点。”我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分析的道:“打观看的一开始,狗王就拿手指刺激藏獒的某个部位,我直觉,这个地方,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有应该是哪个功能区,它与心理暗示有密不可分的关联。”

“好像还真的是呢。”林慕夏闭上眼睛回顾狗王驯狗的全过程,她再一次的猜想道:“狗不能通人类的语言,因此狗王只用了循环动态图像。如果目标是人类,肯定不只是看见一个人恐惧或者憎恨、喜悦等情绪而已,如果想利用特定的条件来暗示目标做某个事情,一定有语言来进行心理暗示的诱导辅助,再配上催眠,这心理暗示就算是成功了。”

我推测的道:“狗王是犬类的精神师,而不是人类的,有没有可能是他只懂心理暗示的方法,不懂催眠的关系”

犬与人的差别,并不只是中间一道横与右上角的一个点。

“心理暗示实际上已经是催眠的分支了,狗王懂不懂常规的催眠我不知道,但他热衷于犬类的调教是真的。”林慕夏按下车窗,她透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老妈说狗王在那院子一直等待的人,就与狗有关。”

“狗王说了,精神师都是自学成才。”我发动了车子,唏嘘不已的道:“凭借自己摸索出一条道路的精神师,搞不好连失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这玩意不是别人教的,稳固的烂熟于心。”状共肝圾。

林慕夏翻动手机跟裴奚贞聊微信,她抽空对我说了句,“那今天先这样,裴sr说下午咱们不用来上班了。对于精神师的手段,我们不再是漆黑中探索,现在多少有点概念了。”

“好的。”我心中一叹,还是难以释怀,上个厕所的短暂功夫,我就被暗示成了一个把小孩甩入湖水的狂魔,精神师中倘若败类繁多,确实如狗王所说,这个世道将乱。

我把林慕夏送回她家,临分别时我们隔着空气“吻”了片刻,心说现在像我们这样“单纯”的爱情,真是少见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于视线,正打算发动车子返家时,一道身影猛地拉动车门。我锁住了,对方打不开,我侧头一瞅,是宁疏影。我心脏一跳,莫不是之前和林慕夏暧昧的一幕被他瞧见了这不可能啊,宁疏影是忽然出现的,刚才我也窥视了四周没有任何人,换句话说,他用狂奔的方式冲到了近前,期间林慕夏早下车了。我安下心,淡定的问道:“宁二货,今天怎么没上班,在家偷懒了”

“你不也没上吗”他的气息微乱,脸色略红的说:“快把门打开。”

“我是和你姐姐到城北办案了,然后裴头儿犒劳我们的辛苦就放了半天假。”我收了车门锁,他拉门钻入后座,“送我到蒋兄家。”

我踩住油门道:“打算主动送上门挨宁绸的针扎”

“不是,景思沙让夜心通知我和蒋兄到省部一趟,所以今天我们没上班在家准备了下,现在我正好搭你车,跟他碰头,一块前往省城。”宁疏影解释的说。

我诧异的道:“莫非,省城发生了大案子”

“最近的夜晚,不太平啊,所幸天南市没有波及到。”宁疏影平稳了气息,他眼神中透着一抹鄙视,“这是一伙苟延残喘的犯罪团伙,起源于东北,流窜于多地,现如今地北、天北已经被侵入过,当地警方的大力重视,让对方不得不已经转移到了省城,短短三天,就有五个年轻女子遇害了,他们的作案工具极为统一刨锛。”

我嘴巴张的老大,“你指的是九十年代时丧心病狂的东北刨锛队”

第五百五十八章:北方有刨锛

刨锛,是一种简单的工具,泥瓦匠用的,属于一把拥有两种功能的锤子。两侧形状不一样,一边是扁削的,像刃部横过来的斧头,用途是砍断砖头等,一边是小方锤,挺实用的玩意。

九十年代的东北,有一场梦魇,就是这恶名远扬的“刨锛队。”

夜幕降临的时候,他们即将登场,作案的目标绝大多数是形孤影只走在大街上的人,目的是为了劫财,附带的是劫色。刨锛队的作案场地具有最大化的流动性。针对的目标具有最大化的随机性,任何一个有人的地方都能成为他们的犯罪天堂。

刨锛队第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是九十年代的一天夜晚,市的工业园,一个女白领加完班返家途中消失了,丈夫寻了一夜未果,第二天才在妻子必经之路的某棵树的树叉间,发现了妻子的尸体,没有衣服,狼藉的惨目忍睹,她的一切财物,不翼而飞,死亡原因。后脑遭到了致命的打击,颅骨被凿穿,洞旁边布满了裂纹,一次重击便殒命。

作案工具疑似凿子或刨锛。

警方本以为这是一场情杀伪装的抢劫,调查死者与其家属的人脉关系,调查死者的同事们,抓了一个嫌疑人。

然而没到三天,第二起案件发生,这次是三个女的,死因和遭遇与第一个不尽相同,后脑开洞。值得庆幸的是,有一个活了下来,经过治疗和心理专家来稳定她的精神状态,她这才道出了案发经过。三姐妹吃饭宵夜回家,聊天呢,“砰、砰”两道重击声传入她耳中,身侧的姐妹昏厥在地。头句不夸张的,抓到就速审速判,甚至说当场直接毙掉。如此一来,刨锛队的数量像暴雨一样来的凶猛、没的骤然,渐渐的,生活恢复了安宁。

万没想到的是,隔了十几二十年,刨锛队再现

想想也对,现在的夜生活如此丰富,夜晚单独行走的多数牛毛,甚至有的酒吧、夜场门口等待,不用刨锛,直接就能遇见喝醉了任人摆布的人。刨锛队较于把人掠走囚禁施暴或者猎取器官的,还算是蛮“单纯”的,不过正是这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手段,无迹可寻,连个窝点也没有,成为了警方头痛的根源,要知道,进行一次全城范围的搜捕,不仅仅付出警力和物力这么简单,极为容易造成恐慌和浑水摸鱼的存在。

现在是过年期间,天北、地北,省城已经被刨锛队洗劫,如果再不控制住这局势,天南势必遭殃

景思沙发现刨锛队在一个城市停留的周期在五到七天,光凭路段监控没有用的,刨锛队去过的地方几乎不可能有第二次现身,他们的身型又大众化,脸蒙的结实,作案出其不意,很可能你走路时一个离的不远的正常人趁你不注意,突然凑近一锛子朝你脑袋刨下

今天是省城的第三天,她立即召集了下辖分部的武将精英聚于省城,实施钓鱼诱捕,让刨锛队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对此,裴奚贞毫不犹豫的放行,如果不是考虑到精神师的案子,兴许老狐狸和我也得暂时调往省部。

我把宁疏影带到了逐鹿小区门口,蒋天赐正好驾着军用越野出现,他跳上了对方的车,匆匆消失在赶往省城的方向。状共岛才。

傍晚,我收到了蒋天赐发来的短信,他抱怨说自己的身材就算再黑的夜晚,刨锛队也不敢下手,因此埋伏在了一个静的巷子。宁疏影更是悲催,他戴上了假发,穿了短裙,拎着香奈儿,淡妆上阵,摇身一变成为了酒吧买醉的“单身土豪女。”

脑补了下女版的宁二货,我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省城的警方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宁疏影抓住了两个刨锛队成员,挑断对方的手筋,蒋天赐巧合的守到了一个做完案逃离的刨锛队成员,省部与天北、地北等市的分部,也各抓到了一个。但执行任务难免有牺牲,有三个警员殉职了,一个省部的女子,武力值中等,钓鱼过程中被五个刨锛队成员盯住,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搏斗过程中,她擒住了一个,打算对付第二个时,旁边忽地窜出来三个,将她头颅刨的面目全非。

刨锛队碰了壁,就此在省城销声匿迹。

傍晚,我和林慕夏结束了今天的走访,到的是极案1中一个死者的家属家,事隔了五十年,结果可想而知,没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冬天虽然不冷,但天黑的早是自古不变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我送她回家的途中,城北一条巷子口,我们看见围了不少人,意识到出了事,似乎警方还未赶到,职责的本能让我刹住了车,和林慕夏挤入人堆凑上前时,注意到地上躺了一个青年男子,头发染得黄黄的,打了个耳钉,“乞丐裤”沾满了灰尘,他的脑侧,流了一小摊的混着血液的脑浆

第九百五十九章:波澜再起!

通过围观者们之间的交谈,这个青年男子似乎是附近街道知名的小痞子,绰号“大豹”。

他身上有酒味。

大豹十有救不活了,他的脑袋不止受创了一个位置。

地上还有个酒瓶和结算清单。清单下方写有“常来客”的字样,我侧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一家挂着“常来客”闪灯匾额的中餐厅,那离案发现场仅有三十米的距离,大豹走过无数次了,没想到这次却成了他的死亡之旅。

我心脏咯噔猛跳,与林慕夏对视了一眼,“昨晚省城打击刨锛队,今天难道说刨锛队迁移到了咱天南市”

“嘘”林慕夏见城北分局的王远河领警员赶到,天色模糊,对方并没看见我们,她把我拉到一旁,道:“小声点讨论。万一被市民听见了,将像波纹一样扩散。现在主要是确认这个准死者的脑部创伤,是否为刨锛所造成的。”

“唉,精神师已经够让人头疼的,哪知道刨锛队又横空出现。”我郁闷的道。

救护车也来了,下来的医护人员走入现场,很快确认了大豹的死亡,空车离开了此地。

城北分局疏散了围观的众人,只留下最早发现大豹遇袭的一对情侣。我们适时的走上前,林慕夏和王远河打了个招呼,“嗨,王队。我们恰好路过,你继续你的,我们旁观。”

“我们看完电影回家,走到这,听见了极低的求救声。”女子眼泪哗啦啦的流淌,她声音颤抖的道:“当时他还没有死,像回光返照了一样,说话特别的微弱,还想我帮她点烟。我哪敢啊,他自己掏出了烟,往嘴里送的时候,无力的垂下。”

男子心有余悸的说:“太太可怕了,脑浆就这么一点点的流到地上扩散。”

法医和鉴证员取证完毕。

死者大豹,确实是遭到了类似斧子、锤子之类的工具。共挨了四下,三次是锤子类的钝击,一次斧子类的宽锐击。你们说,这玩意除了刨锛。还能有别的吗

刨锛队就发案的过程来说,手法不高明,属于劣质的案子。之前介绍了不少关于刨锛队的,因此案子给分局还是重案组,或者是d来说,是一样的,也许轻易就能破了,也许始终破不掉,谁让刨锛队比精神师更无迹可寻呢

我今晚得提醒下若水,最近一段时间千万别加班了。

王远河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道路监控中心,调取这条路段的监控。

很快,有了结果,大豹手里拿着酒瓶离开了餐厅,晃晃悠悠的走到这条巷子,一个戴着红色围脖的男人,观其打扮像是一个商务男士,猛地加速走向大豹身后,与此同时,掏出了皮包里的刨锛,朝着大豹的后脑勺就是一捶

大豹终究是混社会的,平时没少挨打,这一下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竟然有余力与对方打斗,他一记长拳打向刨锛队成员的脸,对方硬抗下攻击,抡起刨锛换了平斧的那一边,劈向大豹天灵盖,这一下完了,大豹软倒在地。

刨锛队成员挥动刨锛,补了两锤,把大豹的金项链跟钱包抢走,三绕两绕,钻入没有监控的巷子,估计换装顺着别的方向跑了,总之监控没再捕捉到这个商务男的身影。

林慕夏唏嘘不已的道:“看来这刨锛队成员起初并没有杀心,只想重捶把大豹砸晕,劫财离开。然而大豹的反抗,激怒了对方,这才又挨了一刨加两捶。”

“不能怪大豹,换谁没被一下子搞趴下都得反抗的。”我慨叹的和林慕夏返回车子,送她回了家,我赶回了逐鹿小区。

晚上,我叮嘱若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林慕夏打来的,她说省部对于抓到的七个刨锛队成员进行了集体审讯,确认了天北、地北、省城近期被刨的受害人均是他们一伙干的,共有十二个人,逃了六个,其中包括那五个把女警乱刨致死的,他们彼此之间不知道姓名,通过百姓网的招募信息,聚集到的一块,他们中只有发起者是当年东北刨锛队的元老级人物,剩下的来自于五湖四海。每次收获的钱财均平分,不仅劫财,还劫色,有时候觉得受害人有钱,就先逼问银行卡密码,取了钱再把对方奸而刨死,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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