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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死亡讯息-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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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头颅才能进行火化。

我们铁三角没跟着去,折回部门,疲惫的开了个会议,便开始补觉。

下午两点,饿醒了,我们到东街把肚子填饱,没等离开呢,忽地听见有个女食客猛地惊叫,她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座位前多出一个大礼盒,被人用喷字器喷了一行字,“送你的,现场拆开有惊喜哦!”

她好奇的拆开礼盒,期待的礼物并没出现,一颗圆滚滚的人头,安静地与她目光碰撞。

这位女食客愣了数秒,发出惊心的嚎叫!

我们仨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并辨认出了头颅是井中木的,深知食颅凶手是朝我们来的,貌似我们在哪儿吃饭,食颅凶手就把吸完脑浆的头颅利用所在的环境展现。叉长医血。

调来了餐厅的监控,这礼盒是被一个服务员放入的。

裴奚贞轻而易举的把这位服务员拖出来,对方忐忑不安的,极为害怕。老狐狸猜到了某种可能,如果对方有问题,还能等我们?恐怕得走啊跑了!因此,他心平气和的道:“别担心,实话实说。”

“五分钟前,有一个人在门口,他打扮挺奇怪的,浑身黑色的宽斗篷,低着头没露脸。”服务员深呼了口气,他接着道:“喑哑着嗓子,他自称是玩cosplay的,没来得及卸妆,今天想和女友求婚,拜托我说把这礼盒放指定的空位……”

第八百四十八章:土婆

我探出头,观望街道左右两侧,送头颅的黑斗篷人早没影了。裴奚贞联系道路监控中心,我和裴奚贞返回女食客的座位。观察礼盒。我注意到井中木的头颅时而有淡白色的雾流,便取出手套戴好,象征性的贴了下,是凉的,看来井中木的头颅才离开冰箱不久。

没经过任何的烹饪手段。

井中木的脑门处有一个清晰的孔,像被喝饮料的吸管插过。脑浆应该被吸食干净了。林慕夏把盖子扣好,决定带回部门。我们仨把服务员和女食客带回了die,裴奚贞通过监控员的描述,得知黑斗篷人拦了辆出租车,赶往三清街道,消失于die的东树林,十有**是换完装,通过树林附近的盲点离开此地,无法再继续追踪。

林慕夏尝试采集礼盒上的指纹,发现了只有她、服务员、女食客的指纹,黑斗篷人必然采用了防范的手段。

我象征性的给二人做完笔录,服务员称黑斗篷人的动静由于太过于低沉,不能分辨是男是女,我便让武云峰开车送其回了东街。

裴奚贞磕开一瓶啤酒,他喝了口道:“通过今天这事。至少确认了一点,这位新的食颅凶手,是活人。”

“食颅凶手与卫龙虽然同是爱吃人脑,但有区别,对方连吃了两次,均是生吃,没做任何的调味。”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卫龙却不停的变幻口味,像是追求美味一样。不过现在的案例少,才两个,没准下一个出现的头颅就经过加工。”

“我们仨只要一块吃饭,就有脑袋现身。”我想了想,试探性的道:“不如明天午饭我们换个地方吃,让三组的人暗中埋伏,一旦有符合黑斗篷人特征的人出现,就立马将其擒获?”

林慕夏摊开双手。她摇头说:“个人觉得希望不大,常言说再一再二不再三,食颅凶手肯定猜到我们摸到了这个规律,不再上钩。”

“试试吧,反正又不掉一块肉,万一食颅凶手抱有侥幸呢?”裴奚贞倒一小瓶盖啤酒,推向站于桌子上的蓝色鹦鹉。

**低下头点动鸟喙,轻轻地吸了吸,它抬起头道:“真的是醉了。”

“老雕没少教你啊。”裴奚贞探手拔了一根毛,我们有行动的时候,他大多数是把宠物鸟托付给老雕,次数多了。好好的鹦鹉被教的不伦不类。

**晃动脑袋欢脱的学舌,“教你妹,教你妹。”

我抚动额头替它捏了把冷汗,保不准哪天老狐狸毛愣了,把鹦鹉炖了汤。

林慕夏拨通了井中木家属的电话。对方赶来部门取头,连哭带嚎的离开。今天风和日丽的,我打开昨晚在餐厅做的现场笔录,井中木所说的土婆地摊位于东街的高架桥下,打算去望一眼。现在已经确定食颅凶手是冲着我们就餐才杀的徐光颜和井中木,因此没抱太大希望,权当散心了,不过打小人真挺玄乎的,断命老人提过一句,有的土婆能通过小人当媒介,沟通目标的命之本源,顾客打的时候,等于变相的摧毁目标命之本源。当然,绝大多数土婆都是骗子,真有本事的极为鲜见。

花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高架桥,桥底下的边缘,有卖小玩偶的,有卖小吃的,还有卖衣服的。

我们绕了半天,没发现打小人的地摊,此行注定空手而归吗?

林慕夏停于玩偶摊前,她一边挑一边打听,“老大爷,这地方是不是经常有个婆婆摆摊啊?”

老大爷侧头瞥了眼对方,他摇动手中的蒲扇道:“是啊,今儿个还没来,她挺怕热的,接近傍晚时才现身,只摆一个小时就走,迟一分钟也不留。小姑娘,你想打小人吗?”

“没,听朋友说的,所以想来见识一下。”林慕夏笑了笑,她拿起一只樱桃小丸子,“就这个了,多少钱?”

老大爷道:“四块九。”

五块就五块呗,非得整个零数,我掏出了五块钱塞给老大爷,他极为认真的把一毛钱硬币放于我掌心。

我们仨返回了车里,林慕夏把玩着小布偶说:“sir,现在离傍晚还有一个小时,等土婆不?”

“闲的没事,等。”裴奚贞伏在方向盘,睡了一觉。

我和林慕夏交流柔术的事,柔术,是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一朵艺术奇葩,它正式形成于春秋战国时期,成熟于隋代,唐代进入宫廷,汉代百戏曾经一度鼎盛,新华夏成立后,周总正式命名为杂技柔术,也有称之为软骨功的。天南范围内的柔术人才挺少见,已知的有三位,其中一个年事大了,第二个是嘉儿,已经死亡,唯有第三位,不过近段时间去了京城参加表演,均可以排除。至于不为人知的柔术者,肯定有,不过太低调了,难以查的到。

很快,傍晚到了,我透过后视镜,望见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婆婆,背着行囊,拄着凤头拐,步履蹒跚的行走,经过了我们的车子,她没有停留,走向高架桥的方向。

“头儿,醒来了,土婆现身。”我推醒了老狐狸,暂时按兵不动,直到老婆婆来到高架桥下的布偶摊子对过停住脚步,她把行囊摊开变为摊子,取出了一个纸筒,和一套笔墨纸砚。这确定是土婆了,她倚着桥壁而坐,将凤头拐放于摊前,与此同时,她取出一小录音机,放着已经少有人听的老歌。

我们仨锁了车,走到摊位前。叉华休弟。

土婆满面慈祥的注视着我们,她牙齿掉的就剩了几颗,“三位,是想打掉心中怨气吗?”

“哦,不,是调查一起谋杀案。”我迟疑的道,她的温暖笑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我侧眼看向裴奚贞、林慕夏,二人好像也极为的忌惮这土婆的笑颜。

土婆淡定从容的说:“老身我体弱无力的,能跟谋杀案扯上关系嘛?”

“一个年轻的男人,前天到你这打小人。”林慕夏蹲下身,她简单的描述道:“他打的对象叫徐光颜,当时小人脑袋都掉了,没想到,昨晚打的对象死了,头颅被人砍掉,不仅如此,连这男人也没了脑袋。”

“这事我晓得。”

土婆伸手拾起凤头拐,她抚摸着栩栩如生的凤凰脑袋,“怨不得老身,打小人,只是打掉心中的怨气,这出了事,纯粹的巧合。”

观其面不改色,淡然不慌,老了还能口齿清晰,我感觉这老婆婆不简单,整不好是真的土婆。我拿胳膊杵了杵林慕夏,低声道:“慕慕,要不然咱现在走吧,就算井中木和徐光颜的死真的起源于打小人,但毕竟杀人行凶的是冲我们来的食颅凶手。咱警方不可能拿土婆怎么样,玄乎的没有真凭实据,根本立不了案的。反倒是咱仨因此被对方嫉恨上,打了小人,难以保证命源不受损。”

断命老人和灯神、心晴的存在,颠覆了我们对于常规世界的认知,关于土婆的打小人,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裴奚贞赞同了我的意见,我们仨扭头打算离开时,土婆叫住了我们,“这摊,是想问就能问,想走就能走的吗?”

“难不成您想强买强卖?”我拧紧眉头道。

“老身做生意,有个规矩,每天第一个来问的,必须买账。”土婆点动凤头拐,她扫视着我们的眼睛,“打生不打死,打人不打畜,打尽天下负心人,这是为我的原则。单次一千零一块,三位还请站出来一位,挑个有仇有怨打吧,别让老身难做……”

第八百四十九章:打小人

事已至此,我们仨真是骑虎难下,算了,我亮出了警察身份。道:“老婆婆,您年事已高,我们不想与您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再继续闹就是妨碍公务,请您见好就收吧。”

“警察?die?”土婆盯了数秒我的证件,收回了目光。攥住凤头拐,她不屑一顾的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尊重长辈,连你们的最高级别我都接触过。如果拿公家来搪塞老身,咱就明着试试。奉劝你一句,私下低调的解决,大家都好过。”

这土婆似乎挺牛掰?

她口气竟然如此的自信,不像是说假话。话说我们die的最高级,是京城die总部的部长,真实姓名没人知道,代号“小明”,裴奚贞开年会的时候只见过一次。

裴奚贞思忖了数秒,他终于发话了,“您既然接触过die最高级,那请描述下其相貌。”

“相貌马马虎虎。按你们的词形容,帅到没朋友。”土婆补充的道:“他是个光头,他的中指,指甲常年保持半寸长。”叉华以才。

裴奚贞点了点头,他提示的道:“小宇,你挑个有仇的人打一次吧。”

老狐狸不是惧怕对方,而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我郁闷的蹲在地摊前,土婆把凤头拐放平,“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对了嘛。”我没理睬她,满脑子搜寻有仇有怨的人,第一个闪现的是千面!但没他的出生年月日和真实姓名,无奈只好放弃。第二个闪现的是卫龙,把我们玩的团团转。最近又“阴魂不散”,我掏出手机,翻出卫龙的资料,笑呵呵的道:“老婆婆,我挑好了。”

土婆深沉的“嗯……”了句。

我报完卫龙的名字、出生年月日,只见土婆研好了墨,她轻挑毛笔,左手探入纸筒拿出一只约有巴掌大的小人,她握住笔一气呵成的书写,卫龙,1981年5月11……很快,她写完了。放下毛笔,左手捏住小人,双指抵住脑门。这时,代表卫龙的纸人忽地涌现出一抹火光,越来越大。土婆直接把它仍向空中,没等落下来便化为灰烬,她愠怒的道:“年轻人,没听懂老身的话吗?打生不打死!死人,我是不让打的,命之本源都融入了天地间,如果你执意想打,老身不拦,小心遭天谴!况且对方疑似野兽撕咬而死,生前罪孽深重,早已魂飞魄散,换一个吧!”

“敢情打生不打死是这个理。”我心中犹如古井中砸入一块大石头,土婆竟然只把名字与出生年月日写于纸人,就能推断目标的生前与死因,确实有两把刷子,此刻,她自称接触过die最高级,在我眼里看来像真有其事。

我思索良久,有仇有怨的人确实没了!

我便把裴奚贞拉了过来,道:“头儿,与我有仇的人近乎全落网和伏诛,这事还是你来搞吧。”

“不可。”

土婆阻止的道:“老身已为你开笔,你不得不打。”

“唉……”我六神无主的道:“慕慕,求支招,我实在想不通了。”

林慕夏稍作思考,她谨慎的道:“那就天纹吧,患了蛇眠症现在还沉睡,没清醒的迹象,打一下就行,毕竟咱还等他恢复意识交代时间胶囊的事。”

裴奚贞没有反对。

我翻出周世豪(天纹)的资料,提供给土婆,她依然一气呵成的将其写完,双指抵住脑门,确认了殴打对象符合原则,便把写有天纹信息的小人放于摊位上的一块方形木头,她把凤头拐递给我道:“打,有多大的仇,使多大劲儿。”

“嗯!”我软绵绵的打了下,便将凤头拐还给了土婆,心说以后可千万不能把生日让别人轻易获知,万一别人拿来打小人,倒霉都不知道怎么倒的。

土婆瞅我打的没力,觉得我有点敷衍了事,她叹息的道:“付钱,走人。”

我打开钱包,右手拿出十张红票子,递上前道:“给你。”

土婆没伸手去接,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左手打开的钱包……

“喂,您到底要不要?”我莫名其妙的道,以为她打我钱包的主意,赶紧把钱包收好塞入口袋。

土婆拿起凤头拐,笔直的将拐尖抵住我喉咙,“年轻人,你钱夹子中有金边的玩意,能否拿出来一观?”

金边?

我疑惑的打开钱包,望见最里头的夹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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