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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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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的脖子,仰起头,努力的配合着他,狂野的回吻,像是要将凌睿的魂魄给吸出来,留下一样。

看着凌睿开车离开,唐诗诗就觉得自己的魂被凌睿给吸走了,车子才刚刚离开她的视线,她就觉得想他了。

“三嫂,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君暖心见唐诗诗回来,上来狗腿的挽着唐诗诗的胳膊,献媚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又想吃什么?”唐诗诗一看君暖心那副样子,就知道这丫的肯定又打什么主意呢。

“知我者,三嫂也!走!到我房里去说!”君暖心朝着大家笑笑,然后将唐诗诗又拖又拽的弄到她的房间,飞快的关上门,又对唐诗诗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才放心的拉着唐诗诗坐到床上。

“做什么?在自己家里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跟做贼似的!”唐诗诗看着君暖心的样子,好笑的说。

“三嫂,那个围棋大赛,你有把握赢白茉没有?”君暖心也不啰嗦,直接切入主题,只是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比赛这种东西,没比之前,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况呢?我又没跟她交过手!”唐诗诗打量了君暖心一圈,看着她那张藏不住事的脸上忽红忽白的,不禁问道:“你又做什么了?”

“没,没什么!”君暖心心虚的摆摆手,然后又满脸乞求的看着唐诗诗说:“三嫂,我跟权少白的那个约定,你还记得吧?你可一定要赢!”

“你说的是真心话?其实,输赢我不怎么看重的!”唐诗诗审视着君暖心的小脸,状似开玩笑的说:“或许,我输了,给你跟权少白制造个机会,也不错!”

权少白昨天早上一早等在操场上,难道也是为这事?唐诗诗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还真是剑走偏锋!

“三嫂!你怎么能这样想!你要是输了,我就要做权少白的女人哎!这绝对是对我们君家的侮辱!”君暖心被唐诗诗的话激得跳脚!

“那要不让权少白,改改条件,我要是输了,直接将你送他做老婆得了,我猜他保证一百万个乐意!”唐诗诗忍不住刺探道。

“三嫂!我们两个不可能!”君暖心果断的说,眼底藏不住的黯然。

“是不是那个混蛋又说了什么了?他又找你了?”唐诗诗看君暖心这幅样子,觉得真是纠结。真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谈个恋爱吧,还能整出这么多事来,复杂的让人头疼!

“没有!不是他。”君暖心落寞的说,自从发生那晚上的事情之后,权少白这两天都没露过面。

以前吧,虽然见了面,自己也不待见他,但是也习惯了他每天在自己的面前出现,现在他突然就一声不吭的从自己身边销声匿迹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君暖心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明明已经答应江东黎的求婚了,还对权少白念念不忘的!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谁?”唐诗诗敏感的抓住了君暖心话里的关键,问道。

“也不知道是谁多嘴泄露出去的,我跟权少白打赌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昨天酒吧里好多人在讨论这件事!”君暖心哭着一张脸说:“三嫂,怎么办?要是被我爸妈还有爷爷知道我跟权少白竟然打这种赌,我就死定了!”君暖心说着,眼圈蓦地红了。

因为这个,她现在回家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家里人听到些什么风声。

“先别着急!你跟权少白打赌这件事,都有谁知道?”唐诗诗拉着君暖心的手,安慰道。

“总共就那么几个人!三嫂,你说会不会是权少白?”君暖心吸了吸鼻子,迟疑的问道。

唐诗诗心里暗暗叹一口气,这家伙刚刚还说不是他的,被自己这么一问,又不肯定了。看来这权少白跟君暖心之间最缺少的是信任!

“应该不会,他还不至于这么糊涂!”唐诗诗其实刚刚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权少白,但是她知道权少白就算再想赢,也不会拿君暖心的名声不当回事,毕竟,将这件事闹大了,损人不利己。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君暖心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抽抽噎噎起来。

昨天在酒吧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里懵懵糟糟的,简直不能思考了。她也不想怀疑权少白的,因为一想到有可能是他做的,她心里就觉得好难受!

“极有可能是白茉!”唐诗诗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是白茉的可能性极大,一来白茉那样的性子,巴不得将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的,因为她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棋艺,笃定自己会赢;二来,作为被下注的一方,又是权少白的表妹,知道赌约一事,并不奇怪。

“她?!”君暖心停止哭泣,抹了把眼泪看着唐诗诗清亮的眼睛,愤怒的说道:“我怎么就将这个女人给忘记了?太可恨了!”

君暖心一细想,也是觉得这事符合白茉的行事风格,已经认定了就是她的作为!

其实,这件事还真没冤枉白茉,昨天她从唐诗诗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刚回到家就被白老夫人给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原来是权少白的妈妈将前天晚上的事情跟白老夫人说了一遍。

白茉归国之前,别说挨骂了,白老夫人连朝着她黑过脸都没有,什么事都以她为先的,而这些日子,白老夫人已经是第二次训斥他了,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一听到是权少白的老妈白凤菊在后面告的黑状,白茉对白凤菊简直恨得牙痒痒!你不就是想要讨好君家,让君暖心做儿媳妇吗?我偏偏不让你得逞!于是白茉就将权少白跟自己说的赌约一事,找人散播了出去。

哼!她要让君家的人丢脸;她要让权少白跟君暖心,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她要让这些人都知道,惹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三嫂,你说我该怎么办?”君暖心六神无主的问,一双眼睛红的像是兔子眼!

“这件事,最好让权少白知道。”唐诗诗想了一会,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是暖心跟权少白两个人的赌约,就只有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可是,我跟他……”君暖心想起自己这些天从来没给过权少白好脸色,还一次次的将话说的那么绝,现在让她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主动找他?

“你给我他的电话,我给他打。”唐诗诗看着君暖心一脸为难的样子,自告奋勇的说。

这件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免得这两个人脾气一拧把,再谈崩了!毕竟这是关系到君家名声的大事。

君暖心连忙掏出手机,将权少白的电话报给唐诗诗。

唐诗诗当即拨了权少白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还没说话,君暖心就紧张了起来,唐诗诗安抚的拍了拍君暖心的肩膀,开了免提。

“权少白,是我!”

“你是谁?凌素素?!你怎么还好意思打我们家少白的电话?你将我们少白害的还不够惨?我警告你,你这个狐狸精,别再来骚扰我们家少白,我们少白现在喜欢的是暖心!”接电话的是白凤菊,她一看是陌生号码,又是个女人,听起来跟权少白还很熟稔的样子,直觉的以为是凌素素,结果噼里啪啦的一顿狂轰滥炸。

这两天她看了报纸杂志上的报道,知道了凌素素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情,简直是气的不行!她早就看出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偏偏自己的儿子当时被蒙蔽了双眼,对她有求必应的,现在倒好,闹出这么大的丑闻,真是看了就让人恶心!

她可不能让这个女人跟自己儿子再沾上一丁点的关系,她猜想,凌素素这会肯定是走投无路了,又想来祸害他的宝贝儿子!

真当她们都是傻子?

唐诗诗的眉头忍不住剧烈的跳了跳,一张脸皱巴的不像样子!心里腹诽:你才是凌素素!你全家都是凌素素!什么耳朵这是?她跟那个女人的声音哪点像了?哪点像了?

这个白凤菊,还真是不招人喜的要命!

像吗?唐诗诗对着君暖心一挑眉,忍不住磨了磨牙。

君暖心赶紧摆摆手,又指了指手机。

“白女士,我是唐诗诗!”唐诗诗憋着一口闷气,有些生硬的表明身份。

“唐诗诗?哎呀!”白凤菊一听自己刚刚骂错人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唐诗诗,立刻窘迫了起来。这可是儿子的救命恩人!真是的,自己太冒失了,应该问清楚再说的!

“那个……我,我不是有意的!”白凤菊手足无粗起来,还好是隔着电话。

“没关系,我找权少白,他手机落家里了?”唐诗诗不解的问,她也不是个小气的人,随让刚刚确实有那么点膈应。

“我们少白,住院了!”白凤菊一听唐诗诗提起权少白,便开始哽咽了起来。

君暖心听说权少白住院了,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被唐诗诗一下摁住,她焦急的看着唐诗诗,示意她问下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天早上?唐诗诗想起权少白被凌睿轻轻一踢,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的那一幕,心里不由得歉疚起来。昨天,权少白的状况真的十分不好,她们不该将他置之不理的!

“昨天昏迷了一天,高烧四十一度,差点就引起肺炎来。”白凤菊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诗诗,你怎么说也是少白的朋友,我能不能求求你,让暖心来看看我们家少白,这孩子昏迷了一天,一直在喊暖心的名字!我这当妈的……呜呜……。”

白凤菊在电话那边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她看着病床上憔悴的儿子,觉得像是有东西在剜她的心一样!恨不得现在躺在床上受罪的人是她!

唐诗诗听着白凤菊的声音不像作假,但是很难想象,一向护犊子的白凤菊怎么这次对自己一点微词都没有!昨天早上,白凤菊应该是将他们跟权少白争执的那一幕给看清楚了的。

唐诗诗看向君暖心,用眼神询问:去不去?

君暖心纠结了!葱白的手指不断的就扯着床上的一只美羊羊的玩具,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那只玩具上。

唐诗诗无奈的叹气,你这是准备将“薅羊毛”到什么时候?去不去倒是给句话啊!

“诗诗,阿姨知道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好,但是真的跟少白没关系,阿姨给你道歉,你让暖心来看看少白吧!他到现在还昏迷着,不愿意醒来!呜呜……”白凤菊又是一顿哭诉。

唐诗诗用手指戳了戳君暖心,你倒是给句话啊!

君暖心抬起头,含着泪,点了点头。

“诗诗?”白凤菊听到唐诗诗这边半天没动静,不安的问。

“我只能说试试看。”唐诗诗故作为难的说,不是她想要拿乔,而是她看到君暖心的这幅样子,分明是对权少白余情未了,白凤菊到底是个什么脾性,她也不十分清楚,只知道她护犊子,她怕自己太轻易的答应了,万一暖心要是真跟权少白成了,白凤菊再拿暖心不当回事!

“好好!你试试!拜托了!谢谢!谢谢!”白凤菊一听唐诗诗答应了,高兴千恩万谢的,连忙又将病房号报给唐诗诗。

刚一挂断电话,君暖心就心急的拉着唐诗诗要出门,却被唐诗诗反手拉住,她看着君暖心的兔子眼还有脸上的泪痕,打趣说:“看你这副迫不及待的小样!将你这幅尊容给我收拾下!省的一会出去给我丢脸!”

唐诗诗知道君暖心的心情,但是,她不赞同君暖心将这一切都表现在脸上。

君暖心尴尬的点点头,快速的进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上了淡而精致的妆容,眼睛也做了修饰,基本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又换了套衣服。唐诗诗这才满意。

白凤菊没想到唐诗诗真的将君暖心给带过来了,尽管她看到的是君暖心一脸的不情愿,被唐诗诗一路生拉硬拽着过来。

“暖心,你快看看少白!”白凤菊看到君暖心就跟看到救星了一样,连忙将君暖心给让到病房里,感激的对唐诗诗连声致谢。

君暖心为难的看了看白凤菊,点头默许。那模样倒是没多少不情愿,给人的感觉像是,反正人都在这里了,顺便看看也无所谓。

只是白凤菊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君暖心的这些情绪,要知道,君暖心现在可是她儿子的救命良药,她能来,她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权少白这一次确实是病的不轻!

唐诗诗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胡子拉碴的权少白,他此刻躺在病床上,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只不过是一天多没见,他怎么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敏感的察觉到君暖心将要失控的情绪,唐诗诗对着白凤菊说:“白女士,我们先出去吧,让她们说说话。”

“哎!好!好!”白凤菊连忙答应,跟着唐诗诗出了病房。

君暖心坐在权少白的病床前,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这样的权少白,跟她记忆中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权少白,泼皮无赖的权少白,温柔体贴的权少白,性格暴躁的权少白完完全全的脱了线,拧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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