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特种兵皇妃:凤谋天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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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精彩的原因在这儿呢!
对方的话还在继续,激愤之情比这刚才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该回来的人回来了!东蜀有难了!我东蜀的子民们,难道你们不知道那西夜国是一个何样的所在吗?那国家是镶嵌在塔达里沙漠中的一块儿宝石,虽然美丽,却也有毒!想当年我几十万大军都奈何不得,这才把太子送去和解。可惜,好日子只过了二十年,咱们这位太子却跑了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策着马在场中转了几圈,时而指一指空落的房屋,时而叹一叹衰败的商铺,那份痛心疾首看在不明究竟的外人眼里,是那么的真诚。
“西夜人会养蛇!西夜人会用毒!西夜人还敬自己的神还有自己的大祭祀!”他的声音又起,一句一句铿锵有力。“那是一个充满神秘的国家,他们有着神秘的力量,可令中原泱泱大国一夜之间失君断主陷入战乱。我东蜀的子民们!你们可曾想过,这位太子的出逃将会给东蜀带来怎样的灾难?只是瘟疫吗?你们错了!西夜们马上就会带着他们的蛇杀入中原,到时候不仅仅是蜀都,怕是整个儿中土都将遭逢不测啊!”
这些言语骇人听闻,跪在地上的都是些平民百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吼吓。
一时间纷言四起,原本对孤独症几人心存恩念的人们开始悄悄地将心里的那杆天秤偏移了位置。
气场
人类对于封建迷信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接受和害怕,别说是从来没有受到过科学教育的古人,就算是生活在高度文明的二十一世纪,还是有绝大部份人对这种东西保持中立的态度。
不说信,但也绝不违背。
对于这一番话所产生的效果,那二皇子很是满意。
一边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笑看向他们三人,一边又不时地环视一众百姓。
当他的目光落至秦如殇的面上时,她竟是粲然一笑,那种呼之欲出的美在这一笑间产生了强大的气场,直撞得马背上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一下身子。
如殇挑着嘴角,将那故意而展的笑渐渐收起,继而于面上覆了一层冷霜,让人一看过去便不寒而栗。
此时,她正冲着那高坐于马背上的二皇子挑起了大拇指,向其无声地发赞。
那人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可是不管怎么坐正坐直,总觉得在同时面对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和一个面无表情的孤傲男子时,自己无论如何也拿不出平日里该有的那份气势与尊贵。
他想将这一趟蜀都之行尽快结束,如果有可能,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到这个地方来,更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
这样想着,二皇子将身子又转向了蜀都百姓,正准备继续开口说些极有煽动性的话来将孤独症之前在百姓心目中树立起来的形象彻底打散,同时也企盼着最好是百姓群起而攻之,把这个所谓的太子给赶出城去。
可还不等他开口,秦如殇却先之一步说了话来。
那声音配合着当下这一副表情,冷得令这盛夏酷暑都近了严寒。
秦如殇的话
她说——
“很好!二皇子这一招棋走得很妙!怪不得您不采取最直接的办法来否认太子殿下的身份,原来你很聪明啊!知道摒弃那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案,转而把主意打到蜀都的百姓身上。你知道怎么样利用人性的弱点来将所有人内心的恐惧不断放大,继而将太子殿下的威严一扫而空。”
她说这话时,唇角在不知不觉间又挂了淡淡的笑意。
那种笑好像是一种复苏,在旁人看来炫美无比,但此刻看在二皇子的眼中,却不由得自心底生出了一分恐惧。
他知道,这女子一定是想到了某些事情。
那事情不但可以扭转眼下局势,甚至可以让他也陷入万劫不复的恐慌之中。
果然,他刚想到此,秦如殇的话就又说开了。
她道:
“可是我们是走是留,这话怕也论不到你来说吧!他既是东蜀太子,就也是当今圣上的儿子!不管结果怎么样,这事总是要皇上亲自来下个定论!离开蜀都可以,但是我们要见皇上!你可听清了?”
原来她是想见皇上!
二皇子心里微松了口气,如殇的话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震慑,这是让他有些意外,同时也感到庆幸的。
可惜,他这心放得还是太早。
因为紧接着,秦如殇的话音就又再度传来,这一次,却是直接撞上他最微弱的那处神经——
“当然,我们也可以照你所希望的灰溜溜的滚蛋!但是这位昊王先生,你可要想好了!我们一旦离开,那就指不定躲到哪个角落里藏着去,到时候任天下人谁都找不到……”
送去西夜,你也有份
如殇将话音顿了顿,下面的内容才是重点——
“你说得很对,西夜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旦西夜的人和西夜的蛇一起打上门来,到时候想要躲过灾难,怕是东蜀就得重蹈二十年前的覆辙,再送一个人质过去!哎!你是二皇子,想必除了现在的太子,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你了吧?所以,不要太着急,去西夜,你的机会很大!西夜的美景还有塔达里的狂沙都在等着迎接你的到来,回去好好准备下,西夜人就快来了!”
最后一句话出口,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虽然很美,甚至美得会令人失魂落魄,但是二皇子却再没有半点勇气去欣赏。
那种美于他来说就是罂粟,先是上瘾,然后就是要命。
是的,他怕西夜,跟东蜀所有的人一样,他也害怕西夜。
因为对西夜知之甚少,因为西夜太过神秘,也因为西夜可以杀人于无形。
他小孤独症七岁,年方十八。
那个在他头上的太子也只大了他不到三个月而已,所以当年孤独症被送到西夜去做人质一事,他们这些后来的皇子并没有(炫)经(书)历(网)到。
但只是听说,就已经够令其闻风丧胆了。
怕归怕,面子上的威严总还是要保持。
他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再朝前一指,大喝道:
“大胆!你就不怕本王现在就把你们给抓起来再送回西夜去?”
他这虚张声势的话一点儿都没能影响到秦如殇三人,她反倒是挑衅地朝那二皇子勾了勾手指,然后道:
“可以试试!不过,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么?”
请二皇子下马
话一出口,孤独症突然冲着一直站在身后的鬼童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然后沉声道——
“鬼童,请二皇子下马!另外,我想看看他的战袍!”
话毕,只听得鬼童一声“遵命”,然后便是疾风一道,直奔着二皇子就冲了过去。
速度太快,快到谁也反映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骑在马背上之人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紧,与此同时,好好立着的战马突然就像被千斤巨石撞到了一样,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继而口吐白沫立时身亡。
而他自己则翻落于地面,连过程都没有的就倒了下去。
这还不算,那胸口处的异样之感在同一时间也加巨起来。
到不是痛疼,而是突然就有一阵轻松。
他一低头,竟是自己胸前的一片重甲被卸了去。
这才反映过来去擒那卸去自己战甲之人,可是哪里还寻得到影子。
惊慌间看向孤独症那里,只瞧见之前痛骂自己的那个面相古怪的孩子正拎着那片重甲站到孤独症面前,然后很恭敬地俯了俯身,大声道:
“主人!您要看的东西鬼童已经取来了!”
孤独症伸手将甲片提起,再看了一眼正气得满面通红的昊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那片战甲再往回一扔,直扔到了昊王的脚下。
秦如殇冷言:
“你看!连自己的坐骑和护你刀枪不入的战甲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本事押送我们回去西夜?”
昊王很想发作,很想将面前的三个人碎尸万段。
但是他知道,那样做的下场一定是自己自讨苦吃。
两方相驳,定有一方成为败军之将。
如殇的断甲
他以十八岁的年龄统东蜀十万大军,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但却实在没有把握能在这三人面前不吃闷亏。
他算是识实务之人,见自己并无胜算,干脆就放弃了之前的所为,转而去接受秦如殇的提议——
“好!”他说:“好!我带你们去见父皇!到时候是死是活,你们都别后悔!——哼!”
盛怒之人猛一回身,一把扯过了身边副将的马匹自己骑了上去,再冲着将士一挥手,道:
“给他们备马!回京!”
一出闹剧总算是收场,当孤独症三人上了将士牵过来的马,跟着那二皇子出了蜀都城时,如殇转了头往回看去。
却发现那扇原本已经被他们打开的城门又被最后出来的将士给关了上。
城里面有嘈杂的人声呼起,却再没人理会。
有些将士没有跟着一起走,面是围在城门周围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她心起了一丝不好的念头,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但却并没有停住脚步。
转回头时,孤独症已经快过她一个身位。
如殇打了马追上去,在他身边慢了下来,然后想了想,凑近去跟他说:
“我的指甲看来白断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他的眼前。
孤独症低头看去,只见如殇那两只有着一寸多长的食指指甲已经断去了一半。
断掉的地方已经被她打磨得很平滑,虽然在别人看来无异,可对于看过那指甲之前模样的人,还是不由得生出惋惜。
当然,孤独症所有的情绪不只是惋惜。
他在那种不太实际的感情上又加了一种叫做心痛的东西,以至于他那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现出了愁色。
如果要放弃,我就带着你离开
早该想到的!
孤独症暗怪自己粗心!
被浇铸了铁水的城门哪能如此轻易地就开启,那些铁水可不是一块布,也不是普通木板。
秦如殇的功力再深厚,指甲练得再坚实,那也还是指甲而已。
以指甲去断铁,又断了那以厚那么多,怎能不废?
“你干嘛啊!”如殇打趣,收回了自己的手。“别一副心痛要死的样子,指甲断了还可以再留起来,这没什么。只是……”
她悄悄指了指身后,声音又放低了些,道:
“只是这指甲恐怕真的要白白断了!你看后头的城门,那些人定是有打算再把它重新浇铸起来。我们这一走,那一城的百姓就又要继续与世隔绝的日子,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能力再救一次!”
“后悔吗?”孤独看着她,幽幽地道:“此一去,也许就再没有回头之路。如果后悔,咱们就到此为止。”
头一次,如殇对于这个问题没有马上回答。
她是有些犹豫,对于自己所做出的这个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
因为孤独症,更因为萧方。
其实细想想,追不追究那些原因又有什么用呢?
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就算当初是有人陷害,可那一切也都不仅跨越了时间更跨越了空间。
知道了,又能怎样?
暗珠纵使真的有破越时空的能力,难不成她还能回去报那暗害之仇?
“好好想想。”孤独症的声音又再传来,“从这里想到晋阳城,如果心意不变,我们就进去。如果要放弃,我……我就带着你离开。”
不放弃
他说这话时,目光是投向远方的。
迎着灼目的日光,让他将眼眯得更细了些。
如殇看得有些失神,却还是及时地收整好有些凌乱的心绪,然后也学着他的样子向远方的天空望去,同时开了口,坚定地道:
“不放弃!我说服不了自己稀里糊涂地过去一生!就算追到底也只是得个答案而已,即便那样,我也心安。”
孤独症没再说话,如殇不知道,自己一句不放弃,却让这个不擅言语不喜表达的男子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带了些心痛的轻叹。
他叹她固执,也叹自己跟她一样收不住手。
他问如殇是不是要放弃,他让如殇在这一路好好去想,但又何尝不是在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
可是他知道,不管选多少次,结果也都是一样。
也许如殇说的对,他和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