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吕布逆转人生-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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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喝毕。数将齐出,各个大瞪眼目,杀气汹腾,齐齐怒声喝道:“我等愿肝脑涂地,势必挫败晋人,扬我大魏雄威!”
众将喝毕,许褚忿然而出,虎目瞪得斗大,尽是凶煞之光,扯声吼道:“殿下受此屈辱,亦乃我等之耻也,末将宁粉身碎骨,亦要与晋人拼个玉石俱焚,务必将彼杀个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许褚怒声如若轰雷,震荡心神,各个魏将无不出席,纷纷请战,曹丕面色阴寒至极,枭目却有熊熊火光,皓齿怒得将要咬碎,浑身气得抖颤,脖子上青筋凸显,不过还是压住了性子,忽地投眼望向曹彰,凝声问道:“晋人如此轻辱,彰弟意欲若何?”
曹彰皓目泛着精光,杀气泯然,扯声高喝道:“晋人这般欺辱,岂可受之,今日之耻,势必百倍奉还,唯有死战尔,弟愿死战到底,与晋人绝一雌雄!”
如今的曹彰虽锐锋收敛许多,但男儿血性未泯,曹丕不但是他的皇兄,更是大魏的世子,乃大魏门面,晋人竟敢以巾帼女衣轻辱,对曹彰来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曹彰高声大喝,竟展露出死志,可见其怒火何等宏盛,许褚等将亦纷纷大喝,表明死志。
曹丕看在眼里,枭目连迸精光,拍案喝道:“诸公皆有为国效死之志,何惧晋贼耶?来日我等便约战晋贼,于城下搦战,势必要擒杀贼将,以雪巾帼女衣之辱!”
曹丕喝毕,便于案上取纸笔,龙飞凤舞地修书一封,遂令一员将校前往晋寨,将巾帼女衣复收于盒内,一并战书,回赠于晋营。
那魏将慨然受命,携着盒子,速往退下,望晋寨去了,荀攸见众将怒火冲天,要劝已是劝不住了,只好暗暗叹气,心中自思计策。
当夜,在晋军寨前,一员魏将率数十轻骑怒气腾腾奔驰而来,郭淮正把守大寨,见那魏将引兵赶来,立即喝令弓弩手搭弓上箭,然后迅疾策马向前,厉声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只见那将身长八尺,虎背熊腰,身披黑甲,一袭白袍如雪,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手提一柄七尺长刀,背跨长弓,端的是英俊潇洒。
郭淮暗暗眯眼望着,那将如刀锋般的眼神,亦在瞰视着郭淮:“某乃大魏牙门将孙德达,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今特奉我大魏王世子之命,奉上好礼一盒,还请接纳!”
此将名叫孙礼,涿郡容城人,历史上,孙礼曾随司马懿一同抵御诸葛亮北伐,参与司马氏夺权,深得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的器重。
两年前,孙礼以少年之身参军,随曹操征战荆州,曾斩杀数员蜀将,立下赫赫战功,此下为军中牙门将。
孙礼声音洪亮,震荡四方,郭淮神色一凝,见这孙礼年纪轻轻,约莫十**岁,竟有这般气概,心头不由一震,暗暗腹诽道:“魏人中竟有这般人物,不可小觑之!”
郭淮念头刚落,便见孙礼左手猝然舞动大刀,‘砰’的一声,旁侧一兵士手中端着的盒子,顿时被打飞而出。
郭淮脸色一变,大喝一声,策马飞去,一刀倏然滑出,竟好似粘住那盒子一般,顺势一带,盒子平稳落地。
这一手可谓是巧妙绝伦,看得背后晋兵一阵惊呼,孙礼见了脸色微变,暗暗赞叹,郭淮面色一寒,正欲发作。
就在这时,忽然寨内一阵吵杂之声,须臾,张颌还有张辽、王双等将从人群内跨步走出。
张颌脸上带笑,一双虎目却是烁烁发光,先是看了寨前的那数十魏兵一眼,似乎已猜到了大半,笑容更盛,手指旁侧的盒子,与郭淮徐徐问道:“伯济,这可是大魏王世子之回礼?”
“回禀将军,正是如此!”
郭淮双手一拱,速速答道,张颌见那盒子与张辽先前赠与曹丕的盒子无异,哈哈一笑,走了过去,一边把盒子揭开,一边笑道:“看来那曹丕尚有几分男子气概,想必定是遣人来下达战书!”
张颌话音刚落,盒子揭开,正见内有巾帼女衣,还有书信一封,张颌取了书信,随后合上盒子,便与郭淮笑道:“此巾帼女衣本是文远将军赠与曹丕之物,岂有回收之礼,万万不可接纳!”
郭淮闻言会意,面色一凝,猝地舞动流云刀,猛地一打,盒子蓦然又飞在半空,化作一道弧线,向孙礼坠落过去。
孙礼虎目大瞪,好似早有所料,于鞍上按住长刀,取弓上箭,厉声喝道:“我家殿下有言,我大魏男儿,各个英雄气概,此巾帼女衣还是更为适合你等晋人,故而好心回赠,还望将军莫要辜负我家殿下一番好意!”
孙礼话音一落,拽弓射箭,‘砰砰砰’的一连暴响,三根箭矢赫然射出,快若雷霆,相继直刺入盒子之内,带着盒子突兀横飞回去。
郭淮见状,怒火汹腾,策马飞奔,一刀猛地劈落,一声暴响,盒子顿时裂开两半,内里的巾帼女衣散落在地。
张颌看得脸色连变,脸上笑意早就消失,咦了一声,微微露出惊异之色,这魏将的箭艺不俗,三箭齐发,在百步外,竟能皆射中那盒子,更兼使得盒子横飞回来,这一手足可见其箭艺,绝不逊色于一流将领。
‘嘭’的一声,盒子砸落在地,寨前许多晋将顿时眼发怒光,纷纷大怒喝骂,忽然,张颌却捂掌大笑,竟在叫好。
“哈哈哈,好箭艺,不知将军可否报之名号?”
孙礼面色肃然,双眼如若雄鹰,冷冷地盯着张颌,冷声喝道:“张将军谬赞了,某乃涿郡孙德达也!”
“哦?将军竟是幽州涿郡人士?”
张颌一听,双眼刹地射出两道精光,心头一喜,就在这时,背后王双见孙礼对张颌甚是不敬,大吼一声放肆,就欲冲出。
五、六员晋将亦是怒骂着手提兵器,欲要杀出,孙礼毫无惧色,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笃定
张颌把手一招,喝住众人,又见孙礼处事不惊,更起了赏识之心,哈哈笑道:“孙将军武艺甚是了得,不知如今身职何位?”
“某现任牙门将之职!”
孙礼听张颌这般一问,眼中闪过几分莫名的落寞,冷声应道,张颌见了,顿时露出几分惋惜之意,眼光烁烁,直视着孙礼而道:“将军这般能耐,竟只任此职?若在我北晋军麾下,必已为偏将军矣!”
张颌此言一出,孙礼顿时心头一阵颤动,不过很快便神色收敛,冷言冷语反讽道:“我大魏泱泱大国,人才济济,如我这般平庸将士,更是多如牛毛,我幸赖国恩浩荡,得此职位,当知恩图报,效以死力,已报国家知遇之恩,如何似得那弹丸小国,人才庸俗,却妄图染指天下大业,实在可笑!”
孙礼话音一落,一众晋军将士顿时暴出阵阵轰天般的怒骂声,王双忍无可忍,浑身怒火汹腾,手提大刀,宛如一头怒虎般暴冲而出,口中吼道:“无知鼠辈,不知天高地厚,岂敢放肆,看我王子全撕了你这张嘴!!!”
第五百六十九章设下圈套
孙礼瞧不起大晋强军,这是王双不能容忍的,只见他怒声大吼,健步如飞,刹地冲过前头的郭淮,往孙礼杀气腾腾地扑去。
孙礼毫无惧色,伸展猿臂,拉弓射箭,‘砰砰砰’连串暴响,箭若珠发,只见三根箭矢先后射出,并排一线,望王双面门倏然射去。
王双见那连珠箭来得甚疾,虎目一瞪,不敢怠慢,连忙抖数精神,拧刀连砍,‘砰砰砰’,连道火星暴出,王双那雄壮的身躯,竟被射退数步。
原来这孙礼亦是天生神力的主,一双猿臂能开百斤大弓,箭能射破巨石,此下孙礼这一招连珠箭,顿时又惊得对面晋军人群内,连起惊呼之声。
郭淮面色冷酷,猛地策马冲起,怒声喝道:“小贼休得放肆,我郭伯济来会会你!”
眼见郭淮纵马冲来,孙礼冷然一笑,收回长弓,手提长刀,策马迎去,电光火石之间,两马相交,郭淮眼光如炬,一刀倏然劈出,望孙礼面门直砍。
孙礼身形一闪,堪堪避过,同时手中长刀斜切而上,直砍向郭淮的头颅,郭淮低身一避,气势赫然暴发,抡刀疾砍,孙礼大刀挥舞,连连抵住。
一时间,火花迸射不断,两军将士见两人杀得不相上下,皆是看得一阵目瞪口呆。
十余回合后,郭淮眼射神光,大吼一声,如若虎啸龙鸣,流云刀如电迅出,孙礼亦不示弱,长刀破空而出。争锋相对。
‘铛’的一声暴响。两柄大刀齐齐荡开。两人坐下战马亦被巨大的冲劲,逼退丈余,掀起一片风尘,竟是斗得不分上下。
张颌眼看如此,眉头深锁,不知思索什么,可在一侧的王双却是性子急躁,哪里容得下孙礼如此放肆。怒吼一声,就欲前去助战,协同郭淮擒住孙礼。
“住手,不得无礼!”
突兀之间,一旁的张颌怒吼一声,王双立马止住了脚步,而郭淮亦是杀气一收,冷冷地盯着孙礼。
孙礼面色冷酷,默默地瞰视着前方人山人海地晋军兵众,竟毫无惧色。稳若泰山。
张颌跨步而出,朗声笑道:“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竟然大魏王世子拒绝了我等的一番好意,日后便在战场上见个高下,孙将军你去吧!”
孙礼闻言,眼中露出些许疑色,迅疾用余光打探四周,提备晋军使诈,张颌见孙礼如此,又是一笑,凝声而道。
“我张儁义纵横沙场数十载,君子一言九鼎,某竟有令放孙将军回去,便绝不会出尔反尔,不过涿郡乃我北晋国土,如今可谓是繁盛昌荣,他日若有机会,孙将军不妨回乡探望,以祭庙堂,我定施地主之谊,好生款待!”
张颌此言一出,顿时随孙礼一同而来的数十兵士无不变色,孙礼心思细密,双眼刹地一寒,立马冷声喝道。
“不必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献帝刘协禅位于当今陛下,天下江山已改朝换代,我大魏皇帝雄才伟略,拥军百万,君臣万众一心,不需多年,便能一统江山,铲平诸贼伪王,即时,某自会衣锦还乡,祭奠我孙氏列祖列宗!”
“哈哈哈,好!好!好!如此,我等不妨拭目以待,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张颌放声大笑,话音中带有一种极其强大的自信,孙礼听得脸色连变,他亦知晓北晋强大,可眼下曹魏才是天下正统,所以。。。。。。
孙礼念头闪过,神色一定,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拱手作礼后,便引兵迅速撤去,郭淮眼见孙礼离开,急策马赶到张颌面前,神色凝重,沉声而道。
“将军,这孙礼武艺高超,气度不凡,并非泛泛之辈,日后必成心腹大患,何不尽早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张颌虎目一眯,望着孙礼离去的背影,不慌不忙,徐徐而道:“此人非是池中之物,倘若我等适才群而攻之,只恐难以得手,若被其逃脱,我等反落个以多欺少,斩杀来使的骂名,更何况,如今那曹丕已中了文远将军的激将计,来日再将此人擒住,亦是未迟!”
郭淮听了,思虑一阵,便知其中深意,微微颔首,遂不多言,随后,张颌率一众文武入帐,拆开书信观之。
果如张颌所料,曹丕约战于明日晌午时分,在巫城城下对阵,张颌哈哈一笑,虎目烁烁发光,与众人商议一番后,遂下令如此如此。
次日正午,张颌整军赶到巫城外五、六里,只见魏军早已摆定阵势,刀枪蔽日,旌旗遮天。
在前阵之中,门旗之下,曹丕骑一匹黑马,手扶宝剑,背后诸将排成一列,张颌见状,遂喝令大军摆开阵势。
不一时,两阵对圆,张颌策马出阵,手举银影枪,厉声喝道:“北晋与魏国本是盟国,昔蜀人奸诈,欲借魏国之力,而得苟存,如今成都已破,刘备已死,蜀不复存矣!”
“我家军师正于西川调集大军,不日即来此接应,到时必然免不了生灵涂炭,还望诸公能就此撤军,如此,两国盟约尚可有效!”
曹丕闻言,枭目一眯,却是冷笑连连,策马而出喝道:“张颌,你不必诈我,蜀汉与北晋于西川恶战数年之久,耗损兵力无数,如今蜀国虽灭,但西川局势不稳!”
“那丑汉庞统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亦难以速平西川局势,如何调拨兵马来援建平?昨日你竟敢以女子红装相辱,我若不取你项上头颅,岂不教天下人笑话耶?”
张颌听言,却是作色摇头一叹,徐徐而道:“竖子一意孤行,势必有灭顶之灾,死无葬身之地!”
“放肆,简直是一派胡言,谁人可与我擒下此贼!”
曹丕一听,顿时枭目腾火,怒声大喝,一声落下,背后曹彰立即策马冲出,咆声哮道:“某来擒此贼将!”
只见曹彰手提玄铁戟,策马飙飞,快如闪电,张颌虎目刹地射出两道精光,飞马迎住,陡然间,两人交马。
曹彰怒声大喝,舞起玄铁戟,横砍倒劈,戟戟来势凶猛,如有破天裂地之势,张颌先前左臂伤势尚未痊愈,拧枪抵挡,却是落入下风。
数十回合后,眼见张颌败绩已露,晋军阵内张辽哪里还看得下去,忿然一吼,如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