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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马尔泰若曦日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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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直到今天,我才晓得为何十三阿哥看起来比十四阿哥还要小几岁,因为他是实际上的二十二阿哥。而上次,老奶奶告诉我十二阿哥实际上是二十一阿哥,比我还要小。
  这样的不合常理,让我不禁猜想四阿哥、十四阿哥是否也与历史记载的顺序有差异?因为看起来四阿哥与十四阿哥就差个两三岁的样子,为何之间相差那么远?
  难道他们也是人为改变的结果?毕竟,历史是由成功者书写的,具体的事件,谁也不好说。
  可这样的疑问,我却不能当面问任何人,因为哪怕不是隔墙有耳,也是隔车有耳。因为我和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坐在马车上,而马车外就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四阿哥。
  真是冤家路窄,去哪都能碰见他。我现在也不倒霉啊,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怎么还是温开水也塞牙!嗯。。。。。。我在心里抓狂。。。。。。
  不过,除了他之外,这趟出远门,我还是很如意的。虽然表面上我要任重而道远的照顾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实际上,一身轻。因为四阿哥已经把一切打点仔细,我们只有吃喝玩乐,享受美景,享受他人人前马后的效劳进可以啦。
  看来,人世间要享受还是应有尽有的,只不过看你有没有机会,找不找得着,懂不懂珍惜,活不活在当下。
  这样想着,不由得自己多了份放松,少了太多拘束和不安。
  心想,虽然他们都是火,但隔岸观火很美。如果一旦靠近他们,可能就是飞蛾扑火……不自量力。那么,最好我与他们的关系,像现在一样是平行线的,无任何交集的!
  相信他们虽然是火,也不会随便自燃吧,像他们这种人,应该是像火山,憋到一定时候才”彭“的一下炸开吧。
  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美好啊!天气晴朗,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在这样舒服惬意的世界中,心情自然从轻松过度到爽快,想不开心都难啊!
  再加上,旅行之中一切都顺心如意,想骑马骑马,骑累了又可转换坐车,没有一丝规矩和拘谨,我自己又何必难为自己啊。面对此景此情,真是有锦上添花,美不胜收的盛世盛景的赞叹。
  人一心情好,就好讲话,所以,两个小家伙让我唱唱歌,我就坐好,端端身子,放开嗓子唱那首最应眼前好天气的《今日天气好晴朗》……今日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矮马蹄践得落花香马蹄践得落花香/眼前骆驼成群过驼铃响叮当响叮当/这也歌唱那也歌唱风儿也唱着水也歌唱……
  骑在马车上,又和两个小家伙一起装嫩得唱我刚教会他们不久的《白龙马》……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都挡不住火眼金睛如意棒/护送师徒朝西去/白龙马脖铃儿急/颠簸唐玄奘小跑仨兄弟/西天取经不容易/容易干不成大业绩/什么魔法狠毒/自有招数神奇/八十一难拦路/七十二变制敌/师徒四个斩妖/斗魔同心合力邪恶打不过正义……
  现在想想这首歌怎么扯也和四阿哥扯不上关系;他非说我们污蔑他;间接地说他是孙悟空。我想了好几遍歌词;只有一句〃护送师徒朝西去〃和他的这次旅行中的职务有些相近;于是;闲暇下来就打趣他:〃既然你的职务就是护送;就要好好对师傅负责;服侍师傅才是;怎么好不好就给师傅冷脸色看;难不成要为师念紧箍咒不成?!〃
  谁知;他听了这句话;一句不言的走过来;一把把我抱到怀里;强吻起来。好不容易挣脱他的驴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他嚷:〃敢对师傅不敬。。。。。。你。。。。。。活腻歪啦!“
  ”你不是让我服侍你吗?“
  ”哎。。。。。。哎。。。。。。“
  ”哎。。。。。。你们俩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每一次见你们俩不是像狗一样互相旺旺,就是像狗一样互相打架,烦不烦,照顾一下我们幼小的心灵好不好。“
  “哎。。。。。。哎。。。。。。说你们那!怎么拉开你们像拉开狗打架一样不容易啊!”
  “哎。。。。。。哎。。。。。。疼死了,四哥,你不能轻点下脚。哎。。。。。。我们走还不成!“

  ☆、96姨母……第一篇

  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我们一行人才精疲力尽地到达了目的地,见到了那所谓的我从未谋面的姨母。
  只是令我奇怪的是,一直有一个和姨母年龄相仿的男子……姓陈,与她如影相随,肩并肩来,手牵手去。更有甚者,姨母让我们管他叫姨夫。让我觉得现实和历史可能又一次出现了分支,平行,并行不悖。
  结合历史,我这位姨母,大概就是宝日龙梅,与康熙生有一子,即十三阿哥。随后因康熙的大男子主义、嫉妒心、吃醋,囚禁一位姓陈的河工,致使他死于狱中。
  也许,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管是身居何位,不管是高贵还是卑微,都是一样一样的。对于,他们所谓的自己的女人,不是爱,而是一味地占有而已。
  哪怕那女人,没有时间再爱,或是自己已经不爱,像曹丕对于甄妃,听到甄妃和自己弟弟的绯闻,也是怒不可遏。把甄妃不久像是以莫须有的方式处死,把自己的弟弟也发配到眼不见为净的地方。
  可想而知,河工,一个普普通通如武大郎一样的男人,会遭到康熙怎样的迫害了?!
  可是,河工,一个普普通通如武大郎一样的男人,好像是,姨母的两次性命是被他救的,眼见终于再次相见,却是最后一面,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自己的怀中。她悲痛欲绝,看破红尘,情断尘缘,带发修行于草原处一个行宫中,而行宫是康熙下旨专门为她修建。
  我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她不这么做,又怎能活下去?!对于康熙最后这样的处置,我相信他也是一种因为后悔而采取的补偿措施吧?!
  但现在,突然让我发现,现实和历史有了很大的误差!
  也许,历史和现实可能永远有一定的距离,这距离有多大,我们普通老百姓谁也不知晓,谁也没有真正关心过,不过,最多在很闲暇时聊几句罢了,充其量加些自己的观点进去。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也许,到了最后,早已经面目全非!
  也许,到了现代的我手里,早已经走了形,而我又继续扭曲!
  也许,到了下一个人手中时,故事继续基因突变。
  眼前的这个姨母对于我来说,温文尔雅,端庄大方,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总是笑吟吟的。一瞧就知道是一个标准的富贵有修为的闲人。
  她对我一见如故,呵护有加,像是真的见到了久违的亲人。
  也许,强将手下无弱兵,她手下的人也真能干,把我们这一行人的饮食起居安排的样样顺心,花样百出。
  四阿哥他们那帮男人,休息过来以后,再没闲住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知道忙些什么,每天都那么兴高采烈,合不拢嘴。
  我以为日子就这么幸福的过去啦,不想,快走了,姨母又故意把我和四阿哥叫到她面前唠叨了一番我的终生大事,还把我交给了四阿哥,劳驾他好好照顾我。
  他信誓旦旦地回应着她,如同唱戏,而一起同姨母把我视成空气。
  这算怎么回事,怎么没有人问我。难道古代的人都喜欢为别人做主,尤其是别人的终生大事,像是安排好一件,就做了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善事。
  可是,不管姨母是好心还是善心,我都不能接受,更不能承受这样的安排。我逃还来不及,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的个天啊?
  我心里暗暗叫苦,嘴上却得先把好话说尽,让别人开心的时候,再称述自己的意思,什么高攀不起等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的人间词话让我免费用了个无数。
  可是,好话说尽,姨母还是置之不理,每次我苦口婆心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后,她还是接着她的话题,和四阿哥聊着他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
  怎么最亲的人,对我最好的人,也能在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上,把我置身事外?好像,我的终身大事,自己是不允许有意见,也不能有意见的!这不像二月河《康熙王朝》中,我那位相信幸福自己可以争取的姨母啊,自己的婚姻可以做主的姨母啊?!难不成,她自己幸福了,久入芝兰之室而不闻其香?!
  不对啊,眼见和听说的姨母和姨夫,都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

  ☆、97姨母……第二篇

  为了幸福,哪怕为了岁月静好,我决定也该此时不搏何时搏一次。
  于是再不和姨母拐外抹角,如她一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再顾及太多。
  这就算近朱者赤吧,反正,姨母也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人,再加上,她一句一个为我好,说不定真的为我好,就考虑我的意思,顾及我的感受,成全了我。
  而四阿哥在她面前又毕恭毕敬的,我更有信心发扬一下“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何时搏”的精神,把自己最自然最真实的我呈现在她面前,连四阿哥瞪我,拉我都挡不住我。
  她像是劝着我道:“  一个人非要怎么样可能并不定如意,反而容易偏离目标,还是顺其自然,信天由命!”    我摇了摇头,赶紧截住她的话道:“我以为人和静止没有一丝生命痕迹的物体的区别就是……人可以活动,活动就是变,变好变坏虽然是两回事,但不变绝对是不可能的,不变可能因为人舒服,真正不舒服的人,哪怕有一丝生命痕迹的,都求变化。”
  “那倒是!”
  听姨母开始向我这边倾斜,最起码,目前是附和我的,说不定,按着销售的逻辑思维,“是,是,是”后,还是“是”!
  这样想着,信心大增,继续说道:“如果人和静止没有一丝生命痕迹的物体都一样;那这个世界到处不都是死气沉沉;我们又拿什么相信或是证明自己活着啊?所以;哪怕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人总是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事物;自己坚持的信仰。这样不才是正常的吗?”
  “嗯……有道理!”
  看姨母点了头,我直了直身子,更加理直气壮地讲:“所以;我和四阿哥的事情应该由我们两个当事人说了算;既然我们俩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告诉你们什么结果;就证明一切都是空的;你所认为的也是不存在的;你渴望的结果可能也就不会发生!”
  也许;我一连串的说辞把他们说愣了;互看了一眼;姨母最终却是摆摆手离去啦;剩下越来越凶光四射的四阿哥;和我大眼对小眼。
  “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让你在人前这么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怎么这么说?你想我撇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更有可能在十步之内就遇到你的芳草;说不定;不是今;就是明;你就娶到一个格格;或是公主;或是郡主;再不然,最起码也是什么大家闺秀;具有优良的纯种;和先进的基因……哈哈。。。。。。”
  “你把我当种马啦!”
  “做种马不是你的义务吗,俗话说你们不都是上床搞女人,下床搞政治吗?”
  “现在我们在下床阶段了,让我整治整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看我颜色行事!”
  说着,就过来挟着我大踏步地向外奔去,一口气就把我从毡房挟到马背上,当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我策马奔跑在草原上啦。
  以为这样就吓住本姑娘啦,真是小看我,本姑娘在现代可是做过高铁的人,比这快多了的都见识多了。
  也许,他看目的没有达到,遛了一圈就又跑回来。
  把我抱下马,道:“你不用不珍惜幸福,爱情是有期限的;你也用不着太得瑟,你这样全仗着我心里有你,爱你!等有一天,我喜新厌旧了,你十头牛可能也拉不回我!到那时候,有你哭,睡不着的时候!”
  我郑重其事地回他道:”四爷,多虑啦。奴婢不敢!”
  “哼,不是就想让我不娶你,不做你的男人。爷女人多的是,想要什么样的没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长的、短的……”
  他这一连串形容,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他这是说女人,还是说东西啊,莫名其妙!
  “爷又摊到好时候啦,想要多少女人都可以,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想让我娶你,你还得与我的妻妾成群竞争,让我瞧得上才行。可惜,你连争取都不敢争取,看来是有自知之明,甘拜下风啦!”
  感觉他是在用激将法,我连忙故意犯糊涂,给他竖起大拇指,夸赞他道:“爷,终于领悟啦,佩服,佩服!嘿嘿。。。。。。”
  “小人得志,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不过,相信到最后,你就睁着大眼后悔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终点站见吧!拜拜!”
  说完,我就欢天喜地,连蹦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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