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草有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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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饭过后,除了派玲珑去打听回春堂老郎中的事外。木兰跟青峰还有若丝坐在屋里说话,回春堂不可小看,就冲它们的名声,木兰也要做好这桩生意,说不定以后还有别的机会合作。
三人瞎聊解闷了会,就见玲珑急乎乎的冲了进来,气呼呼的冲木兰说道:“小姐,大喜事。”
木兰纳闷的看着玲珑笑道:“看来出去一趟,又有收获了。”
“现在满大街都是秦氏的大笑话,不知是哪里传出去的,老爷都查不出来,现在各大茶楼都开始大肆说书挣钱了,我还特意去听了一番。”
玲珑见三人直直瞅着她,她试了试额头上的虚汗喝了一口水,轻咳几声,就冲三人学道:“就说那丞相府的沈老爷啊,何其尊贵啊。祖上都是书生,后辈更是争气,沈大人现在都是丞相了。但是偏不想他家却出了一个有名的夫人。”
“那夫人家族破败,偏就是个不安分的主,攀了枝头做了土凤凰。现在敛财刻薄劲全用在了沈府的那些下人身上,那些个下人们,老妈子们个个都是憋着气啊。逢年过节,一个板儿也不肯多给,碰上谁家有喜了,去的时候带着薄礼,回来的时候定然要把值钱儿的东西给要回来的。”
玲珑学的有模有样摇摇头,敲了下桌子,停住了口,又是一口茶水下了肚。
底下爱起哄的若丝青峰都忍不住了。
木兰无奈,“玲珑!别在那里卖乖了。直接点的,别卖关子,快讲快讲!”
“就是!就是!”两人兴致勃勃附喝道。
玲珑十分得意的哼了两声,这才开了金口。故意高声的说道:“古人都语啊:善恶终有报。昨天这夫人就出了一场大洋相。我也是听家里的那位说的。说这个沈夫人啊,不知道吃了什么?大概是中午吃的急了,肚子来事,急着出恭。”
“偏不想,是谁在跟她开玩笑,把一个马桶给挂在了坑的上面捉弄人。沈夫人不知啊,急着进去后,哐当的关上门,刚脱下裤子,马桶就掉下来了。砸在头上,套了个准。”
玲珑讲到这里,屋子里正喝茶的木兰喷了一口茶水,其他三人都是笑的前仰后合。玲珑不敢错过这绝佳的表现机会,又接着道:“更奇的还在后面。大概这一套太邪乎了,她以为撞上鬼了,一不小心踩着坑,整只脚都滑进去了。据外面的下人们讲啊,当时只听见里面哐当,接着啊的一声。就只见沈夫人满脸白色的从里面出来了。过的时候还是一身臭气,老妈子在给她换衣服的时候,都敲出裤子里面的屎了。”
说完后,玲珑自己也禁不住大笑起来,眼睛都咪到了一起。
“哟。这不是说自个儿拉到裤子里了么?”
“是啊!”
“哈哈!活该啊!”
“我回来听前院的几个丫头私语,秦氏出来后还被罗氏堵在茅厕外面,罗氏叫嚷的说秦氏占了茅厕,她在外面可等了好久了,小姐你是没看见,不知是不是罗氏故意的,扯着嗓子高声喊叫,还带了很多下人,”玲珑意犹未尽的道:“到现在府里都在暗地里窃窃私语的讨论秦氏出糗的样子,不知道谁传出去的,现在是满城风雨,秦氏估计都没脸出门了。”玲珑边说边气咧的掩嘴大笑。
屋子里的其他几人无不大笑,若丝则是小女人的捂嘴偷笑,就连木兰也跟着三人开怀大笑了起来,不用想都知道是罗氏给秦氏下的坑。回来的下马威。
第二日一早,木兰就听说秦氏病倒了,躺在床上下不来了,这是得了气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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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不速之客
今日不知为何,天气异常闷热阴沉沉的,尽管窗门全开,但也无济于事,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人喘不过气来。
天空乌黑乌黑的,层层乌云叠加在一起,就连院子里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木兰见天气不好躲在房间,慵懒的躺在椅子上看杂书,消遣时光,窝在这里真是无聊,不知道古人都是怎么消遣时间的,盯了会书还看的眼睛花,突然闷闷的甩手,把书仍在了案桌上。
在屋里做绣帕的玲珑听见声响,顿住了针线回头关切的问道:“小姐,是不是看累了,休息一下吧。”
青峰伤好了,厨房快没柴火了,院子里就青峰一个男的,他自动请缨去劈柴了,若丝则是夫唱妇随的跟着去帮忙了,玲珑就在屋里陪她,闲来无事就想帮木兰做个好看的新帕子。
木兰闭住眼睛,双手放在扶手上,淡淡的询问道:“是不是要下雨了,今儿怎么就这么闷,压的人都喘不过来气了。”
凭感觉木兰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要下雨了,见玲珑不确定的摇了摇头,木兰忽然睁眼,边用手抚额边笑道:“你去前院墙角,看看有没有蚂蚁出洞活动。”
玲珑闻言一岔,对木兰眨了眨眼睛,又萌又可爱的问道:“虫子有什么好看的,小姐又拿我消遣。”
木兰不恼反笑,撑着下巴斜眼嗔了玲珑一眼,“小姐我哪是要消遣你,俗话书:蚂蚁活动(搬家),要下雨;蜘蛛结网,要晴天;你去看看,回来小姐我解释给你听。”
玲珑闻言,好像半懂半的放下手中的绣帕,起身笑道:“还有这样的说法,小姐怎么知道的?”半响又雀跃道:“我知道了,小姐这么爱看书,一定是书上瞧得,对不对。”
木兰不想打击玲珑积极的推想,莞尔一笑的点了点头,玲珑得到答案应了一声,抬腿消失在了屋里,木兰看着消失的玲珑嘴角泛起一抹轻笑,又闭眼暗想。
她只看了一会书,眼睛就泛酸乏,玲珑盯着帕子上面的图案那么久,肯定不好受。她突发奇想的想让玲珑出去转转,休息一下眼睛,顺便找点事,两不耽误。
昨日叫玲珑去了回春堂一趟,老郎中说没有意外,今日就会过来,看这天气就怕等一下来个倾盆大雨,那老头估计也是来不了了,她也只能呆在屋里了,真是无趣啊!
天气闷,木兰迷迷糊糊地就眯着眼睛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罗姨娘这边请,估计我们小姐这会可能在眯眼。”里面隐隐还伴随着玲珑笑呵呵的声音。
木兰睡的也不是太沉,半睡半醒的眨了眨睫毛,启开眼睛向门口望去,还算玲珑这丫头机灵,她知道是谁了没打算起身去迎接,还是半趟半坐的拿起了案桌上那本书,装起了看书的样子。
“那还真是我唐突了,这不回来也没好好,跟你们小姐说上会话,今日闲来无事,就过来坐坐。”罗氏打量般瞧着玲珑的反应,见她面色平平,也不再多说。
听她说话,玲珑知晓罗氏还是顾忌小姐的,她欢喜的迎她也是有理由的,罗氏不管出于什么心,总归是帮她们小姐出了气,整了秦氏,只要对小姐有力的人,她们自然是拒不来访的。
玲珑走在门前轻轻唤了一声,“小姐,罗姨娘看你来了。”木兰知道,玲珑这是给她提醒,不过她早在她们没进来时,就清醒了压低嗓子道:“快请罗姨娘进来。”
玲珑会意领了罗氏进来,木兰见罗氏进屋,才假装的准备起身,罗氏赶忙劝道:“快别起来了,都是自家人,就别来那套俗礼了。”
木兰看了看气色比刚回来好多的罗氏,罗氏还带了一个清秀的丫头,丫头手里还用盘子捧了东西,看来是要送给她的,这算是要找她入船吗?
她等的就是罗氏这话,面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木兰真是施礼了,玲珑快沏壶祁门红茶来招待罗姨娘。”
玲珑闻声就退了出去,罗氏闻言一愣,听说这祁门红茶十金都难买,多是贵族买来招呼贵客的,她在丞相府也几年了,还不曾喝到过,今日木兰既然拿出来招呼她,凭这份气度,这姑娘也不容小看,说明她没把自己当敌人。
木兰瞥了一眼对自己真诚发笑的女子,终于起身把罗氏拉坐在了凳子上,亲切的开口道:“听说这祁门红茶多喝养胃,回去时给姨娘在拿点喝。”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好了。”罗氏一口否决了木兰的好意,人家拿出来招待她也就不错了,哪还有没皮没脸的走之前带些的,她可不是秦氏那货。
“这也是我的好意,姨娘就别推脱了。”木兰又道。就凭罗氏帮她治秦氏,她也要表示表示。
不会,玲珑就沏了茶进来,不动声色的给两人一人倒了一盏,放下茶壶站在木兰身后,静静的听着两人说话。
两人面前的祁门红茶滋味飘散在两人鼻尖,很清甘醇厚,它的香气是那种集花、果、蜜于一体的。有人将这种独特的香味称作“祁门香”,木兰本人就十分喜欢。
罗氏总算是应下了,挥手把丫头手中的盘子接过来放在桌上,拿出一个红色的木匣盒子,打开后看着木兰说道:“姨娘也没什么好送你做见面礼的,这里有一套宝石头面,我一直没舍得带,是我成亲时,家母让珍宝斋特意打造的,就怕你会嫌弃。”罗氏从刚才祁门红茶知道,木兰肯定不缺这些东西,尴尬的把盒子推在了木兰面前。
木兰一脸淡然的看着放在桌上的,珍宝斋做的,那就是在她手里出去的,瞧着金丝缠枝红色宝石头面一惊,罗氏能拿这么好的东西来送她,可见她的用心,而且眼中赤诚一片,也不见是敷衍她,木兰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
“那真是谢谢姨娘了,我就收下了。”木兰拿起面前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姨娘尝尝,看可否中意。”
罗氏从刚开玲珑沏茶时,就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这茶固然名不其实,是好茶,点了点头拿起茶盏吹了几次也咽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是好茶,今日还是沾了你的光。”
两人相识一笑,随后两人谈笑风生的聊了许久,木兰有意无意的说明了她的立场,罗氏才放下心,罗氏走之前,木兰还特意提了提被关在梨园的李氏,罗氏会意的带着玲珑,包好的祁门红茶跟木兰道了别,还嘱咐木兰多去她园子走走,陪陪她,木兰也都应了。
玲珑送罗氏出去后,告诉木兰她是在准备回来时碰到罗氏,见她很是有礼,才引进来的,木兰笑了笑没吭声。
玲珑送罗氏出去时,也没见下雨,半信半疑的拉着木兰,让她讲刚才蚂蚁活动的事,木兰一一解释后玲珑才大智若愚的记在了心中,说以后她也是有学问的人了,弄的木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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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上门相见
街北一偏僻点的街道中间,有家名声大噪的医馆,馆外蹲着两个大石狮子,正门大开,不是常见的大红门,而是漆黑的……虽说此处安静偏僻,但还是陆续有各色各样的人出出进进。
正门之上有一楠木匾,匾上大书‘回春堂’三个大字。医馆是个很朴素的四合院子。郎中药童都在忙碌。院子分上下左右四个区,有听诊的,有抓药的,有急救的都分的很是清楚,进出的人都很有秩序。
蔓藤围绕的一堵墙之后,是和回春堂相连的一座小院子,过了花园,再往西,进去就是后院。回春堂后院,一个普通的院子出现在眼前,被四合院子围在了中间。
上厢房门外传出两个男子,轻声的抱怨议论声。
“我们这是来视察的,主子除了呆在屋里看账,根本不去店里转,好像一点也不焦急。”
“这你就不懂了,主子这是单相思了,估计是看上那个姑娘了,从他知道那姑娘叫木兰后,就一直念叨,就是找不到接近人家的借口。”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主子。”
“我虽不是主子,但跟他那么久了,做蛔虫还是可以的,你想想那天主子说一见钟情的时候,他那样子,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这么一说到还真是!主子喜欢人家,人家不一定喜欢主子啊!”
“咋们做奴才的,就要察言观色,随时观察主子的想法,才可以不触碰主子的逆鳞,你比我晚来几年,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跟早来晚来有什么牵扯,什么事你都要高我一头。”
唧唧歪歪说话的正是那日男子的两个侍卫,清风孤傲,清华利齿,互不相让,刚才还挺好的两人,突然不知道为何他们就翻脸,互看不顺眼对方,一时之间横眉冷对瞪了个眼红。
“你们两有完没完,滚远点。”两人刚开始准备较劲,冷不防耳畔传出一道斥吼声,“你们把我当死人了?唧唧歪歪的学妇人,说三道四的,想让我把你们舌头揪掉吗?”粗哑冷澈的暴怒声直窜两人大脑。
两人闻言,知道这时候在逗留就是找罚,两人不约而同地溜之大吉,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