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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妙妻饲养实录-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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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一脚踹在柳夫人身上,“给我老实点,要是再敢惹我,就是那小子要当着我的面杀你,我也不会保你!”
  “柳士彦你——”柳夫人捧心怄气,满脑子愤怒委屈,咬牙切齿仰视柳国公。
  好你个柳士彦!敢如此对我,你会遭报应的!

  ☆、第87章 堪为表率

  房间外的窗户下,蹲着个小厮。
  这小厮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树丛里; 贴着墙根; 竖着耳朵,将柳国公和柳夫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去; 更在柳夫人挨打的时候,捂着嘴偷笑。
  眼下屋里的两人吵完了; 小厮便从树丛里爬出来; 躲着来往的下人,像一条泥鳅似的穿梭过国公府后院; 从一道小板门跑出去。
  他跑到一棵树下,踩着树干跳了上去; 在树枝上见到了等待在这里的应长安。
  小厮笑道:“应兄。”
  “哟,你来啦。”应长安正无聊着; 翘着二郎腿; 在树梢上晃来晃去,嘴里还叼着根枝条。
  他朝小厮笑笑,这小厮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衣服; 露出里面原本穿着的褴褛衣衫; 抱怨道:“我们这些丐帮弟兄; 平日里邋遢习惯了,陡然间要装成大户人家里干干净净的小厮; 反倒觉得怎么都不舒服。”
  应长安轻哧一声,嘴里的枝条飞出去,“换个格调不是很好吗?这才叫乐趣; 不然成天都一个样子多沉闷!”
  小厮笑了笑,没再接话,而是将柳国公和柳夫人吵架的内容全都告诉了应长安。
  ***
  冀府。
  自打季樘搬进这里,白天,夏舞雩有了说话的伴儿,只管在季樘身边养胎聊天,给师父泡壶茶,师徒两个一起等着冀临霄回来。
  夏舞雩问过季樘,自己因儿时失去过一半血肉的原因,体质不好,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儿。
  季樘慈祥的说:“有老朽在,不会将这孩儿养虚的,只不过,以你的体质,生产之时势必要受些苦头了。”
  这个夏舞雩不怕,妇人生子,本来就是要走鬼门关的,有师父给她保驾护航,她一点也不担心。为了把这孩子生下来,受点苦受点煎熬,都不算什么。
  爱怜的抚摸隆起的小腹,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孩子的模样了,夏舞雩不禁喃喃:“师父,能嫁给临霄,我很满足。从前受过的苦,到他这里好像都没那么痛了。我想,大概是蓬莱亡国后,我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到他了吧。”言至此,笑道:“义父说,临霄的痴情和师父你一模一样,师父从前待师母也是如此吧。”
  痛定思痛,想起昔日对自己美目盼兮的佳人,季樘眉梢眼底尽是温柔的怀念。
  季樘说:“我看着临霄待你,确实能想到昔日,自己与如烟相处的点点滴滴。如烟虽是风尘女子,却嫉恶如仇、刚正不阿,她的这一点全教临霄传承了。这些天看着你们两个,我倒真有时光倒流的感觉。雩儿,你和临霄能这般好,我这个做爹的,老怀堪慰矣。”
  夏舞雩忙说:“师父还真跟应师兄说的一样呢,认了儿子就将我们这些徒弟排到后面了,弄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个童养媳呢。”
  听她这样话,季樘好笑,抿下口茶,摇头笑道:“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我没胡说,你看你看,你们两个连用词都这么像,又说我胡言乱语。”
  季樘笑意更甚,没有接话,心里一片暖融。
  适逢冀临霄下朝,走进书房,正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楼咏清也一起来了,边听他们对话,边用暧。昧的目光觑冀临霄,嘴角已经扬了起来,毫不客气的嘲笑好友。
  冀临霄脸色黑如锅盖,瞪了楼咏清一眼,大步朝夏舞雩走去。而当夏舞雩看见冀临霄,朝他扭过头来时,冀临霄黑沉的脸色竟褪去一半,脚上速度也加快,来到夏舞雩身旁坐下,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
  “大人,你回来了。”夏舞雩甜甜的说。
  冀临霄对怀里这大肚子女人爱不释手,生怕一不小心把她弄化了,他抚着夏舞雩的肚子,问道:“今天孩子乖不乖,有没有闹你?”
  夏舞雩道:“没有呢,我和他说要是他闹我,他爹就会把他关进都察院的地牢,所以他老实的很。”
  冀临霄面皮一抖,有些尴尬。
  楼咏清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撑开扇子遮住脸,在扇面后低笑:“呵呵,临霄,你这个表率做得好。”
  冀临霄耳根子红了。
  互相说了几句话,楼咏清便谈到刑部前两天接到的一桩案子,是城东一户人家被灭门,祖孙三代共十一口人,没一个生还的。
  正好附近有个乞丐看见了凶犯,说凶犯是个职业杀手,在黑市上有头有脸。这乞丐形容了番杀手的长相,楼咏清让画工画下来,拿着画像装扮成要雇杀手的,亲自去黑市摸底,倒真把那杀手给摸出来了。
  于是刑部连夜出动十几位高手,连同楼咏清一起,去那杀手家里逮捕了他。
  经过一夜审问,这杀手几次想自尽,却被楼咏清用酷刑弄得生不如死。也是楼咏清有办法,居然硬是让这人开了口,最后,刑部不仅理清了这个灭门案的恩怨纠葛,还意外发现,这杀手正是之前血洗软红阁那票人的老大。
  按照杀手老大的供词,楼咏清找到了当初柳夫人委托他血洗软红阁的契约书。
  这下子,物证有了,而之前血洗软红阁那票人中留的那个活口,自是可以作为人证。
  人证物证齐全,柳夫人就逃不掉制裁了。
  冀临霄本想将人证物证直接上呈给英宗,并在明日早朝时弹劾柳国公,但这时,应长安忽然来了,带来了柳国公和柳夫人吵架动手的消息。
  楼咏清摇着扇子,眼珠一转,一个想法凝聚于心。
  当夜子时,柳国公府。
  柳夫人的房间内外,黑灯瞎火。
  柳夫人正辗转反侧,突见窗户被风吹开,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男人的低笑声。
  柳夫人顿时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窗户突然又合上,寂静的屋内,明显多出两道别人的呼吸声。柳夫人哆哆嗦嗦从床上坐起来,问道:“谁……是谁……”
  “柳夫人莫怕,是我,刑部尚书楼咏清。”楼咏清自报家门。
  原本楼咏清声音温和,语调也让人如沐春风,可听在柳夫人耳里,就是觉得心虚害怕。她咬牙问道:“不知楼大人深夜潜入妇人房间,是所为何事。”
  楼咏清在黑暗中轻笑了下,突然打开火折子,朝着蜡烛一弹。火折子被弹过去,点亮了蜡烛。房间一下子就亮了些,火折子也摔到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楼咏清并非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应长安。当柳夫人看到应长安时,忍不住尖叫,脸色雪白的说:“你、你别过来!你这贱。种,你、你……”
  应长安想骂回去,被楼咏清用扇子挡了动作。
  楼咏清含笑道:“柳夫人,你雇佣杀手血洗软红阁的事,现如今可是铁证如山了。”
  柳夫人的心霎时凉了半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楼咏清道:“我们找到了你和杀手签订的契约书,白纸黑字,还印着你们的手印,可做不得假。还有,你雇的杀手都招了,人证物证俱在,所以恐怕要请你去刑部的大牢里坐坐了。”
  柳夫人的心另外半截也凉了,余光里见自己还穿着寝衣,颇觉得楼咏清跑进她房间里根本是侮。辱她,脸色一沉,咬牙切齿道:“谁知道楼大人从哪儿伪造的契约书,又弄几个人空口白牙的咬我!什么人证物证?你们看见我买。凶。杀。人了吗?我和一群妓子有什么仇?楼大人,你最好现在就出去,否则让府里人知道你夜闯我房间,你这刑部尚书也不用当了!”
  应长安嗤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老妖婆,你——”
  “哎,应兄别激动。”楼咏清依旧笑得如月清贵,但眼底已沁出浓浓一层寒霜,“能动手就少动口,应兄,动手吧。”
  应长安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揪着柳夫人的下巴就塞进去一颗毒。药。
  柳夫人大骇,捂着喉咙使劲咳嗽,想把吞进去的毒。药弄出来,可却只能呕出胃里的酸水。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堪比抽筋蚀骨、剥皮断肠。从五脏六腑到骨骼七窍,全都开始疼,又疼又痒,就跟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还不停的咬上几口似的。
  这般酷刑,柳夫人一个深宅妇人怎么承受得了,在地上打滚、挠痒,挠出一身血,痛的想叫人都使不出力气。
  应长安冷冷看着她的丑态,说道:“给你个机会,让你少受苦,不然的话,我就把这药下在汝南王府所有人身上,让他们全活活难受死,你看如何?”
  “你……贱种!你恶毒……”
  “我呸!对付你这种恶毒的人,就得比你恶毒百倍!”
  柳夫人疼的连骂都骂不出来,痒的恨不得把一身皮扒了,再听应长安拿她父母兄弟的性命威胁,终于忍受不住,投降,“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做!求求你快给我解药……解药!”
  应长安鄙视的一笑,这便上前,把解药送进柳夫人嘴里。
  柳夫人赶紧囫囵吞下去,同时,面前被楼咏清抛来厚厚的一叠纸,稀稀拉拉的在她周围落了一地。
  柳夫人怔忡的看着这些写满字的纸,听得楼咏清温声道:“明日下朝后,烦请夫人拿着这些去圣上那里告状,这纸上全是柳国公这些年做的坏事,柳夫人应该都清楚。好了,在下与应兄这就告辞。明日下朝后,在下会在圣上的身边恭候柳夫人大驾,如若不来,呵呵……”
  随着楼咏清的笑声,窗户被打开,两条人影瞬间飞了出去,不见了。
  空荡的房间内,柳夫人坐在一堆纸张中,满脸雪白。

  ☆、第88章 斗智斗勇

  次日下朝后,楼咏清和冀临霄在御书房里同英宗说话; 不多时; 果然有内侍禀报,柳夫人来了。
  像柳夫人这样的一品诰命; 又是英宗的岳母,想进宫面圣并不困难; 大燕民风开放; 原本也经常有已婚女眷进御书房面圣的例子。
  柳夫人毕竟是害怕应长安真杀她的父母兄弟,昨晚她纠结了好久; 想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柳国公,求柳国公帮她想办法。
  可是; 白天柳国公对她拳打脚踢的一幕幕,涌入柳夫人的脑海。她的脸还隐隐作痛; 巴掌印还高高肿着; 鞋印的红印也没有消去。
  柳夫人一想到柳国公这般对她,心中便又恨又心寒,怒火一个劲的烧。
  脸上还痛着; 柳夫人摸了下自己的脸; 疼的发出“嘶”的一声; 又想到柳国公今日说的那句“如今的柳家权势滔天,反是你汝南王府得小心巴结着”; 眼神猝然一狠,心忖道:柳士彦,当初要不是汝南王府做你的后盾; 你能有今天的权势?你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东西,既然你如此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我汝南王府不靠你活着!
  所以,今天,柳夫人来到了御书房,站在了英宗的面前。
  英宗有些意外,给柳夫人赐座。
  但柳夫人却没有座,而是有些紧张的拿出楼咏清甩给她的那些纸,将柳国公所犯的罪行,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英宗起先还在惊讶柳夫人的行为,但随着听到的内容越来越多,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拍案而起,就差把桌上的奏折全扫下去。
  柳国公什么货色,英宗太清楚了,知道这人背地里没少干坏事,却不想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大事。
  昔日怂恿郑国公叛乱、挑唆惠宗踏平蓬莱自不必说,竟然还有纵子行凶、欺男霸女,弄死府上的姨娘,追杀自己儿子。
  除此之外,十年前永定河决堤,柳国公私吞十万赈灾饷银。
  六年前,柳国公在科考中收受贿赂,把几个富家公子哥弄成了进士,害被挤下榜的几个寒门子弟消沉的消沉,自杀的自杀。
  三年前,柳国公的嫡子因强抢民女不成,打死女子全家,逼得女子悬梁自尽。
  诸如此类,全都是不能轻饶的大罪,罄竹难书。
  而柳夫人战战兢兢说完这一切后,便跪在地上发抖央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柳士彦恶贯满盈,臣妾日日受他的淫。威,实在生不如死!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做主、做主……英宗凌厉的瞪了眼柳夫人。
  他才不信这柳夫人就是个手里干净的,柳国公做的那些事,柳夫人定也没少参与。柳国公和汝南王府本来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英宗不明白柳夫人为什么突然举报柳国公,这对柳夫人自己没任何好处,纯粹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英宗自然不会知道,柳夫人此番行为,一是受了应长安的威胁,二是因为被柳国公殴打,一时激愤,便冲动的想要咬回去。
  平日里柳夫人就是再狠再能装,也怕自己死、怕家人死,更因王府郡主的出生而自命不凡,受不得柳国公殴打。
  英宗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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