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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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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岸头,已有大批的官兵涌了过来。
  摘星楼还是没能及时挽救回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一般的失火不可能会将这么高大的摘星楼瞬息间烧得精光,容天音记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油味,那绝对是有人故意纵火,然后在火后又顺利混入逃生的人群中。
  而四楼那些打斗更是让她不解,但她也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那间屋子的人所为,他们只怕也是被烧得措手不及。
  看着岸头的***动,方拓下意识的看向秦执,“王爷,是康定王。”
  秦执已经在看那个方向了,不用方拓提醒,他也知道那边的来人是秦礼。
  最近京都的安危都是由刚回京的康定王负责,皇帝对康定王的宠爱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有人已经暗地里开始传开了,说康定王很快就会取代太子的位置。
  摘星楼是太子的地盘,这会儿寿王在这里出了事,来处理现场的又是康定王,这其中怎么都透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皇子之间的明争暗夺,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了。
  这次事由比较严重,已经烧死了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些官员的公子少爷就被烧死了。
  旁边的百姓也受到了殃及,秦礼赶到现场时,场面已经失控了。
  大家纷纷走避,却没有人去扑火,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场火是救不回来了。
  “王爷,是寿王和寿王妃。”
  正指挥救援队伍的秦礼听到旁人说话,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秦执正被方拓和容天音扶着上岸。
  看到容天音一身黑焦的模样,眉头向上挑了挑。
  “五皇兄,”秦执苍白着脸色向秦礼揖了下。
  秦礼英眉微挑地看着这个比纸还白的皇弟,长得到不是女气,而是太过扎眼了。
  容天音因为破火而出,此时身上多处是被烧焦的,但是,容天音不是在宫中,怎么私自跑了出来?还和秦执在一起?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可有受伤?”秦礼的声音冷冰冰的,感受不到情感的浮动。
  但是他一双捕捉猎物般的眼睛,却直直盯在了一身狼狈的容天音身上,
  “谢五皇兄关心,皇弟无碍……咳咳……”压不住的咳嗽声再冲冲喉而出。
  容天音下意识的伸手去拍他的后背,看到两人的动作,秦礼那张冰冷的脸更冷了些。
  “送寿王回府。”
  身后立即有人应着走出来,以一种保护的姿势。
  容天音回头看了眼还在燃烧的摘星楼,眼里明灭不一。
  总觉得这件事不太简单,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秦执的身上。
  “多谢五皇兄,此处还需要皇兄的人手,就不必浪费人力在皇弟身上了。”秦执这是直接拒绝了秦礼的护送。
  秦礼大手一摆,那冰冷的气势破体而出,“既是如此,便送寿王妃回宫。”
  “皇弟自己的王妃自会自己安全送回宫,也不劳皇兄费心了。”秦执再次拒绝。
  秦礼幽暗不明的眼神正静静地凝视着容天音,被看得有些不舒服的容天音抬头与他的目光交汇,“五皇兄辛苦了!”
  见她勾唇冲自己笑得狼狈,秦礼眉一扬。
  没等秦礼再多说,容天音已经先一步扶着秦执走了,这种人还是少接触为妙,上次在凤悦楼时,这家伙听了她的话后就直接跑百药堂,这会儿只怕是怀疑到她身上来了。
  其实那天秦礼在百药堂内并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当然,如果容天音稍微提示一下地下,也许真的能一把将百药堂和凤悦楼给踹了。
  可不知道怎么的,容天音就是隐瞒了那点。
  后面收场的事就交给了秦礼,秦执这边回到了原来放马车的地方,容天音发现驾车的人是戴弦,但见他产并没有因为摘星楼出事而有异动,再看到容天音一身狼狈的过来,也没有眨眼,只是他一个小动作出卖了他。
  容天音在戴弦跳下马辕走到跟前,用那深不见底的眼神与秦执身边的方拓暗暗互换了一个眼色。
  容天音眸一眯,然后松开了手。
  秦执感觉到了容天音的异样,回身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容天音已经敛去脸上的笑容,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而且还很犹豫。
  “秦执……你实话告诉我,那摘星楼的老板是谁?”
  秦执温言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先回答我。”
  “小音,可是哪儿不舒服?”秦执关切地问。
  容天音摇头,见他不答自己这个问题,容天音只好叹气道:“其实你今天不该将我带到摘星楼的……”
  “是为夫的错,如若不是为夫一时兴起,也不会害得小音受这等惊吓。”
  容天音眨了眨眼,摇头笑了,“王爷回去吧,我既然能出来了,自是有法子回去的!”
  “方拓,护送王妃回宫。”秦执还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更不容容天音拒绝方拓的保护。
  “是!”
  容天音也没有拒绝方拓的护送,到了皇宫的宫墙外后,方拓就离开了。
  站在宫墙下,容天音摸着鼻子,叹息。
  她那句话还没说完,秦执特意去了摘星楼,不会无缘无故。
  他既然做了些手脚,却为何让她看到?或许不是有意让她看,只是中途出了些意外,让她看到了一些被他隐藏得好好的东西。
  他们对面雅间的突然打斗,绝非偶然。
  那场火,是个意外,出乎秦执他们意料之外的意外。
  至于这摘星楼是谁的,到明天也该是她知道了吧,不外呼就是宫里头哪位的,如若不然也不会让秦执这么费周折。
  “秦执,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对着暗淡的月色,容天音轻轻地吐出一句,带着阴冷的风消失在宫墙之下。
  方拓回到了秦执的身边,黑黝的马车正悠悠行在安静的宽道上,只听得见咕噜声响切。
  “安全了。”
  “已经安全了。”这是方拓的回答声。
  马车里边的人隔了很久,低幽的声音仿似一句低喃传出来:“本王,是否做错了?”
  这话说得很轻,几乎是让人听不到。
  可是驾车的戴弦和行在暗处的方拓却听得清楚了,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
  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只要王爷所做所说,都是对的,都是要执行的。
  何曾几时,寿王也会说出这般叹气的话了?
  容天音也许是个例外的影响,他们以前都低估容天音的影响力了。
  *
  “啪!”
  金鸾殿上,皇帝持着手里一摞奏折,朝着出列的太子身上狠狠地一砸。
  毫不留情的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砸得一身狼狈,太子噗通地一下跪下,“儿臣有罪,请父皇降罪。”
  “哦?”皇帝英挺的眉一挑,露出一丝笑来,只是这个英俊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粟,“你到是说说,你是有什么罪?让朕,也让大臣们听听。”
  太子
  党这边的人正想求情,可却不知情从何求起,一起僵在原地。
  康定王不动如山的站在前面,上首是水丞相,容侯等在位高官。
  “儿臣有——”
  “不必朕来降你罪,你已经是罪人了。朕对你在外头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出了人命,也毁坏了众多财物,如今你又如何拿罪来赎?”
  没等太子将自己的罪责说出来,皇帝已经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话。
  “是,请父皇责罚。”太子沉声认罪。
  见他态度还算好,皇帝脸上的怒容也就缓了些许,但是声音仍旧是严厉的,“烧死了几个朝臣家属,你这罪是该罚。这三年奉银也就免了,在此事未解决之前,没朕的命令,太子就不要轻易踏出太子府了,太子手中一应事务,皆交由容侯暂处理。”
  太子秦禄脸色一白,身形一僵,想要张嘴说话,生生忍住了。
  这就是变像的冷落和削权,罚奉银一说到是没有什么,重要的是最后两道命令,不能踏出太子府,手里的那点权也要交给容侯来处理,这根本就不合理。
  就算皇帝再怎么宠容侯,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宠。
  霎时间容侯就成了众矢之的,但人家容侯就是稳稳的站在前头,丝毫不受这些异光影响。
  “皇上!”支持太子的人马上就站了出来。
  皇帝英眉一挑,已经明显的不高兴了。
  “怎么还有人想要将手里的一应事务交由容侯来处置的?”一句话,打得那位臣子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太子已经被削权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对太子也是影响甚大,这个时候他们再生点事端,只怕会使太子的困境更加变本加厉。
  能够让皇帝这么护着的人,独容侯一人。
  众臣抹了把冷汗,沉默了下来。
  没事了,皇帝将这事交给康定王解决后柴公公就让散朝了。
  容侯却自动的留了下来,随着皇帝朝着御书房走。
  容侯落后皇帝半步,眉轻轻拧着,似有话要说。
  “有话就说。”皇帝实在忍受不住他这个样子,有些气恼道。
  “皇上将太子处理的事务交由臣,实在不妥,”容侯想了想,觉得还是说清楚为好。
  虽然他并不怕被朝臣孤立,可是皇帝再这么干下去,他容侯肯定活不过几年。
  “朕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是说容侯已经开始厌烦了朝事想要退隐归田?”皇帝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容侯那个冷汗直冒,有些无言以对,发脾气的皇帝谁也惹不起。
  “皇上,臣并无那个意思。”
  “那容侯便接着,替朕办好了差事,”皇帝冷声道。
  容侯觉得皇帝还在生他的气,上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做得过分了,可是,那是他唯一疼着的女儿,就算是秦闻,也不能那样对她。
  毕竟,这条生命是无辜的。
  “皇上还在生微臣的气。”
  “容戟。”
  在皇帝叫容戟的名时,人已经跨进了御书房。
  容侯跟着进来,柴公公识像的退出闭门。
  “臣在。”
  “这次你鲁莽了,神隐者不是你说惹就惹的人,”就连皇帝都这么说了,可见得那神稳者到底是多么难缠的人物。
  这个所谓的“神隐者”指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容侯垂首,不言。
  皇帝并未回座,而是突然回身看着微弯腰身的容戟,“现在还不是时候,容戟你再等一等,我们总会有机会的。”
  “是。”
  “容戟……”
  “臣在。”
  容戟左右等了又等,不见皇帝说话,忍不住抬头。
  此时的秦闻放下了身为皇帝的身份,正静静地与容戟并排而站,那深邃的眼睛正直视着窗外的景致,但容戟知道他并没有在看,而是让思绪飞远了。
  “当初那个人若是没有出现,如果当初不是你一直站在我的身边,我们又是怎样一番情形?”
  容侯一愣,那双吸人灵魂的黑瞳深深地注视着皇帝好半会,然后在皇帝看过来时不动声色地转开了目光,声音平静:“也许我们不存在了。”
  是啊,当时的情况,若是不争,那就只有等死了。
  “是啊,若不争,可不就是一个死吗?”
  今天的皇帝有些不对劲,容侯使劲的挑眉,但他也识相的没去打破。
  “在这个世上,我也只有你一个兄弟了,容戟,所以,就算再爱她,你也不能离开。”皇帝说到后一句,有点发狠和霸道的意味。
  容戟张了张唇,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嗯了下。
  他知道,秦闻是想要将他困住,是想让他还债,但是秦闻却错了。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一路走过来,他明白秦闻的孤独,理解他的痛苦。
  但是——
  “就算你不爱他们,也不该让他们像当年的你。”
  容戟说的是皇帝的孩子和嫔妃,皇帝的后宫很空虚,因为容戟知道,这个人只爱那个人。
  一个皇帝动了情,就输了。
  所以,她必须死的。
  毕竟,当初她是以那样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们之间的那点嫌隙就不曾有了?容戟以一种深沉又难懂的眼神暗暗看着皇帝颀长的侧影。
  听到容侯的话,皇帝突然无情地笑了起来,“容戟,除非有一天我倦了这江山,否则他们这些人永远也别想翻出点浪花来,更何况,这江山还有你容戟在。”
  所以,塌不了。
  容侯愣愕地看着冷情的皇帝,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些事情,是需要他自己看清的,他是皇帝,容侯当然不能直言的告诉他。
  因为这些皇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他们已经渐渐老去了。
  当然,容侯没有这么说的原因也是确信了皇帝的能力,同样也相信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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