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之傲世武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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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进来。”
“我先回去。”
“不用,我们什么都没发生。”陆见尘这句话在强调什么,孤男寡女整整两天都呆在一起…
慕憬还是坚持从后院回了自己的寝殿,黎舒,宜川进来。宜川比黎舒大十几岁,加之经历丰富,两人站在一起,黎舒明显气场弱了很多,毕竟对于宜川,陆见尘都得敬着。
“城主,庆典的事已经准备完毕,届时将准时举办。”黎舒秉报道。“还有,给北城的补给是否还要继续。”
“当然,一切照旧。”他笃定道。是的,自宜川走后,他每年都会送不少东西,钱财帮助北城,想着不管如何,宜川在北城也能好过些。黎舒汇报完,行礼退下。
“宜大哥,我对不起…”陆见尘的愧疚占满了全身。
“见尘,以前的事不必再提,我回来了。”宜川阻止道。
逐木年十岁,花墙过枝摧。
自愧方恨晚,情谊难再回。
事情难道就是如此简单?
刚回去,烟茗就兴冲冲的跑来,“姐姐,过年的时候我有事,能不能请个假啊!”
慕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看她的粉红裙子,头戴珠翠宝钗,心中不免疑问,不等她问,烟茗自己就说:“我要和阿良哥出去玩。”
阿良,黎舒的侍从,慕憬没多大映像,应该是憨厚老实的那一种。
“你还小。”慕憬道。
“我不小啦,过了年,我就十六了,在我的家乡,女子都是十五说亲,十六嫁人的,再说阿良哥对我真心好,这些都是他给我买的。”
“你…”慕憬一句话没说完,烟茗就欢欢喜喜跑出去了,这孩子…
两天不回,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都是别人送的,没什么新奇,不过值钱而已。
慕憬还在收拾房间,陆见尘就走了进来。
察觉之后,慕憬欲行礼,被陆见尘阻止了,“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吧!”
“要我去?”这是慕憬没想到的。
“除了你,别人都有事。”明显原因不是这个。
街上行人密集,都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袍子。
小摊上的珠宝首饰,慕憬看都不看一眼,陆见尘拿起一根钗,故意道:“女孩子不该只看兵书,也该注重些别的。”见她无意,他笑着放下。
入笼暂拘束,出门快逍遥
成衣店的老板娘看了慕憬,马上将她拉住,慕憬差点出手伤她,只见那老板娘满脸笑容道:“姑娘呀,这大过年的,你干嘛穿一身白,多不吉利呀,来我们店看看吧!”现还没注意到,大家对她一身白衣的差异,陆见尘率先进店,“真的很奇怪,还是买一件衣服吧!”
无奈,只能走进衣店,陆见尘一眼就看中了那个桃红貂裘斗篷,让老板娘拿下,老板娘的笑容更加明媚,“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全都是真貂毛。”
“怎么样?”
慕憬点点头。
陆见尘亲手帮她穿上,“老板,多少钱?”
“今天这大好日子,就便宜点,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令在场的人都惊讶,更惊讶的是陆见尘毫不犹豫地付了钱,令老板娘更加称赞道:“姑娘真是选了一位好相公。”
“这…”慕憬刚要澄清,就被陆见尘拖出了店。
“城主,我只是个近侍。”
“出来就别叫城主,叫萧大哥,叫你什么好呢?”
扭不过他,慕憬说了一句“珝。”就向前走。
“阿珝,叫声萧大哥。”陆见尘高兴道。
“萧公子,别闹了。”
忽然,人群中慕憬看见一人,心中不禁诧异,缈缈道人?
七八年前,慕憬见过他,当年他穿着一身破道士服,拄着跟朽木拐杖,没缘由的跟着她。
仍记得他那看清一切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姑娘,你有情劫,万不可轻易动情。”当时的慕憬哪听得懂他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他一把推开。
缈缈道人仍不放弃,继续跟着她,结果撞上了大树,倒地不起,慕憬一脸不悦,好不情愿地伸出手,缈缈道人才站了起来,这使他原本破旧的衣服更加灰黄。
☆、第十七章、琉璃同心
第十七章、琉璃同心
“你现在不会懂,我送你一首诗
是非常常难相辨,功过屡屡尽忠言。
自从云路生萧过,遥望佳偶别相迁。
弄草成花歧路上,非萧似竹鞍马前。
情丝落墨寿将尽,冰心如玉释前嫌。”
当年,缈缈道人的这首诗并未让慕憬有太多重视,今日相见,是巧合,还是他又预料到了什么?
见到慕憬,缈缈道人十拿九稳,和蔼可亲的望着她笑,陆见尘不得解,看向慕憬,眼睛中充满疑惑。
“陆城主,听我说。”缈缈道人大笑,“熟与熟,古与今,奈何佳缘让人亲,今我老道凑一脚,将玉佩挂腰巾,此玉佩,名琉璃同心,不愿同流任离心!”
还没等二人反应,各自手中多了一块玉佩,玉佩下一块小板,清晰的刻着琉璃同心,琉璃同心佩,不愿同流任离心…
陆见尘想弄个明白,四下寻找着缈缈道人的身影,可是才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野之中,心道玄乎。
身旁的慕憬就淡定的多,将玉佩系在腰间,从容道:“既然他不想说,你找他也没用。”
陆见尘惊讶的望着慕憬,道“你就不想想他为什么偏找你?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预示着些什么?”
不是不好奇,不是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防患于未然?原来,那诗,慕憬已经参透了些。
“您可以不用带玉佩。”慕憬喃喃自语,为何不说大了声,心底还是期望的吧。
“这玉佩看着挺好的。”陆见尘回答道,眼神真切的看着慕憬。
“只是寻常的白玉…而已。”慕憬腼腆的说,这玉贵为城主的他应该见多了。
他的眼一直没有离开她,白色长袍作底,显得身材窈窕,线条清晰,外搭桃红貂裘,衬的小脸白的发亮,嫩的流水,腰前挂着两个玉佩,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还未从她的景象里出来,有人就差点跪在他的面前,陆见尘连忙制止二人的动作。
“城主,心情这么好,出来逛啊!”那两人正是楚俨惜和韩月。
说到这,就不得不帮韩月倒倒苦水,早晨楚俨惜横冲直撞的跑到他的寝殿,将还在睡梦中的他重重敲醒,因为是她,韩月才不生气,在他还迷蒙的时候,楚俨惜尖着嗓子坐在他的榻上,“喂,陪我出去买东西。”
这对那时的韩月来说是个福利,正愁没时间献殷勤,此去不是正好,他乱着头发衣冠不整地做起来,乐道:“俨惜妹妹,这是我的荣幸!”
“别废话,快点啊,我在外面等你。”楚俨惜不耐烦道。
自己想的和现实之间总有些微不足道的差距,比如楚俨惜真的是让韩月陪她逛街,然后帮她拎东西。
楚小姐出手阔绰,花钱大方,看中就买,毫不犹豫,几条街下来,她自己还是轻松无比,可韩月就是左拎右挎,一只手都不闲着。
至于他有多辛苦,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毕竟他是个骄傲的小公子。
话说回来,楚俨惜见到陆见尘和慕憬一起出来逛街是吓得不轻,为什么韩月不惊讶,因为,他已经累得不知惊讶为何物。
“出来转转。”陆见尘收了微笑,回到大城主的形象里。
“我保护他。”慕憬自然而然道。
“哦,木头,你可有看中的东西,我买与你呀,看你两手空空,子二近侍俸禄不少,不会手头紧吧!别客气啊,喜欢就拿。”楚俨惜娇笑道。
“不用,她要我给她买,这里人太多我们先走。”陆见尘丝毫不管她的身份,西城城主之女如何,让她不高兴又如何,他又不有求于西城,直接带着慕憬离开。
楚俨惜不服,跺着脚,气愤道:“这城主真是,居然会护着一个木头。”
“大小姐,他不护着慕憬,难道助纣为虐啊!”韩月弱弱的说。
楚俨惜正在气头上,狠狠地推韩月,韩月本就重心不稳,这一推更是摇摇晃晃,气冲冲地说道:“前面还有!”
“大小姐,我累啊,俨惜妹妹,休息会吧,我走不动啦!”韩月绝望的哀嚎,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迈进。
怎么说女人天生喜欢购物呢,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她很生气。”慕憬镇定道。
“不关我们的事。”陆见尘不屑地说。
这引得慕憬微微一笑,如冬日绽开的梅花,洁白无瑕,纯洁动人。
与这玉佩一样,通透明净。
“你笑起来显得亲近多了,以后要多笑笑。”陆见尘教导式的说道。
“我们要一直戴着这玉佩吗?”慕憬忍不住问。
男人和女人戴一样的东西,尤其是这种珍贵的,会很容易让人误解,让自己产生错觉…
陆见尘挑眉看她,“当然要。”
慕憬“哦”了一声,继续走。
陆见尘心里乐道:“傻丫头!”
夜晚,凉风丝丝吹进窗来,陆见尘与慕憬在客栈歇息,慕憬有些不安,风吹的帘子微微浮动,她手握剑柄,准备随时出剑,突然,响起清脆的敲门声。
“哒哒!”声音干净利落,清脆有力。
将剑拔出,收在身后,步履谨慎,将身体隐在门后,快速拉开门,迎接她的是陆见尘欢悦的笑脸。
慕憬松了口气,将剑收起,陆见尘诧异道:“怎么了?”
“没有…”慕憬解释道。“城主找我有事?”
“过来看看你,怕你一个人害怕。”陆见尘看着她手中攥着的剑,调笑着说。
慕憬表情窘迫,她才没有害怕。
剑她一直都带着,既要保护陆见尘,也要防着别人,她心中总是不安的,觉得什么人正在看着她。
“城主,我到下面去喝杯茶,您去吗?”慕憬口有些渴,本来想自己去的,既然他过来,有个人陪,未尝不好。
“当然。”陆见尘过来找她,便有此意,没想到她亲自说出来,绅士地打开门,让慕憬先出去。
屋外,有一双深邃的眸子注视着这一切…
“陆见尘,原来也有让你情不自禁的女人…”
一声讽刺般的嘲笑…
不一会儿,凉风大作,吹的屋顶阵阵发响,店内其余的客人各自离去,独留二人静心喝茶。
茶并非好茶,人才是关键。
“萧公子,为什么东城的人会不认识城主呢?”慕憬一直很疑惑,今天所见之人,除了楚俨惜一行,普通老百姓没一个认出他的。
“阿珝可曾与外界多接触?”陆见尘先不答,转而问她。
“不曾,之前一直住在山里。”慕憬耐心道。
陆见尘微微点头,娓娓道来:“东城的人一向视钱如命,若他们认出我,那么今天这件衣服就得白送给我,若他们把我当作寻常公子,则生意照做钱照收。”
他怎么会知道一定是这样?
☆、第十八章、陌生故人
仿佛看透了慕憬心中所想,陆见尘生出几分厌恶之色,“本来东城对于之前的战争稳操胜券,可是东城里有些人暗地跟南城做交易,一心发战争财,才至于此。”
“当年父亲突然离去,东城无主,我走马上任,城中不满的人大有人在,我确实不够格当城主,”说到这里,陆见尘自嘲的笑笑,“父亲本属意于宜川,可是,宜川却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了一切。”
如论如何,都不能看出宜川是那么用情至深的人,因为他太理智。
“那宜叔叔为何会杀了她?可以直接带她走啊。”慕憬不解地发问,凭宜川的武功和谋划能力,应该能够将人救走。
“他们走不了,只要是叛徒,东城绝不会姑息。”眸子突然露出几分狠劲。
慕憬的心抖了抖,绝不会姑息,也就是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她是奸细?说这句话是无意,还是警告,她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须臾,屋外下起了细雨,店家关上了大门,小二将几盏灯熄灭,回房休息,喝了几杯暖茶,说了几句闲话,冰凉的雨在屋外滴滴答答,转眼,只剩他和她…
他亲自将她送到门口,亲切的道一句:“晚安。”才轻轻地和上门出去。
很快,慕憬发现了房间的异样,向四周扫视,取出压在桌角下的纸条,又是他,上面写着:“除夕必回东城宫。”
这句话是提醒还是暗藏玄机?慕憬打开窗户,发现窗台上的灰尘分布不匀称,拿起剑翻窗而出。
细密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她浑然不觉,眼睛机敏的巡视着周围一切,雨将土地冲刷,没有留下那人的脚步。
忽然,慕憬猛地回头,迅速将剑拔出,冷道:“谁?”
果然,一个蒙面男子走了出来,黑夜让她看不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