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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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屋里静谧地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突然,映容开了口。
“王爷,最近发生的诡谲之事一件接着一件,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映容一番思虑后,轻轻开了口。
李修尧圈住自己的双手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将手拿开,站起来立在窗边。
“萧映容,有些事情,你不方便知道,也无需知道,就算知道了,对你也无任何好处。你只需要相信,我定会护你周全,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明白吗?”
不远处,李修尧的声音似乎恢复了映容最初与他相识时的冷淡,映容心下有些迷茫。看来自己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擅自想要走近他的心,问出了不该问的话。
“妾身越矩了,王爷见谅。”映容有些无力,声音也透出了些许距离感。
李修尧叹了口气,转过身坐了回来。
“我不是在怪你,刚才你受了惊,我……我心疼还来不及。只是有些东西,萧映容,你不该知道,明白吗?”李修尧看着映容的眼睛,似乎在寻求她的理解。
你什么都不说,还不让我问,李修尧,你告诉我,我要怎么理解你。映容看着李修尧的眼睛,心里如此想着,却也未多少什么,只是笑了笑,淡淡开了口:“明白了,王爷,映容今后不会再问及此事了。”
李修尧似乎察觉了映容刻意的疏远,眼底掠过一丝失落,执杯饮了一口茶。
“王爷,我有些累了,想歇着了,你也请回吧。”映容说话间已经站起了身,向床榻走去,放下帘子,脱了鞋,便不再有动静。
李修尧见映容此举,也不再多言,叹了口气说:“如此你便歇着吧,改日我再来看你。”
映容听见自己的屋门开了又关上,便知李修尧已经离开。
长呼一口气,映容直直地躺了下去,咬着唇不想让泪流出来。
不能再为他哭了,弄得自己像个怨妇。映容心里想着。
还是自大了些了,孟仪。心思如此重的男子,岂是你一两天能摸得透的呢。今后还是规规矩矩地做他的王妃就好了。顶多像这样,私下里没有顾忌地聊聊天,也算是极限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谋权的章节,一到这种时候我就词穷不会写_(:з」∠)_
☆、第二十二章
李修尧关上映容的房门,便见墨言立在门外。
“主子。”墨言恭敬一拜。
“嗯,边走边说。”李修尧抬脚向风霜阁走去,墨言跟在身后,小声与他汇报着。
“王爷,追到那刺客后,我刚想盘问,他便自尽了,似是嘴里含了毒。”
“那有留下何线索吗。”李修尧料到也许会是这个结果,也未抱有太大希望。
“利落不露马脚,王爷,下手的怕是个不好惹的主。”
“慢慢查下去,不要打草惊蛇就好。”
“是。”说完,墨言便又消失在屋檐。
回到屋里,李修尧在书桌后坐下,深深叹了一口气。
自己的大业还未开始,难道就要殃及身边之人了吗。今日所来之人,十有□□出自宋家,只是,萧映容一介女流,何故会让宋望之派出杀手前来取命?
想到映容,李修尧的心上又多了一丝阴郁。
萧映容,我心里是有你的,你为何就不肯稍稍放下你的原则好好看看我?我何时会紧张一个除了蓁儿以外的女子到这种程度?这些日子本王与你谈天说地的时光,你都当是假的吗?
李修尧想到刚刚映容刻意的疏远和语气间的失落,心头不觉一紧,忍住了想冲回望月阁将一切告诉她的冲动。
“王爷,蓁侧妃来了,在正厅候着呢。”琳琅进来报,李修尧回过了神。
“知道了,让蓁侧妃进来吧。”李修尧正了正神色吩咐道。
不一会儿,宋蓁端着碗甜汤走了进来。
“尧哥哥,刚刚火锅虽好吃,却略是油腻,喝点甜汤调理一下吧。”宋蓁边说边将汤碗放到李修尧的书桌边,笑着站在了一旁。
“有劳蓁儿了。蓁儿喝过了没?”李修尧对她笑笑。
“喝过了,刚刚回去,就让画梅弄了一碗,蓁儿觉得甚是好喝,才端来一碗给尧哥哥尝尝的。”宋蓁满脸带着得意的笑,似是在跟李修尧炫耀着。
“蓁儿都夸过了,尧哥哥定要尝尝。”李修尧宠溺地看了看她,拿起碗喝了起来。
说话间,李修尧已经将一整碗甜汤都喝了,宋蓁与他说了一会儿话,李修尧见天色已晚,便答应宋蓁陪她去听雨阁用晚膳。
用过晚膳后,初冬的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冬雨,李修尧便也顺势留宿在听雨阁。
夜里,李修尧躺在宋蓁身侧,却觉得一股莫名的欲/火萦绕体内,想想晚上的膳食,自己和宋蓁都有吃,该是没什么问题才对,又便回忆起了下午的那碗甜汤,顿时觉得怒意涌上心头,翻身下了床,便开始穿衣整理。
“尧哥哥,这是怎么了?”宋蓁躺在里侧本已经睡下,被李修尧的动静惊扰,揉着眼坐了起来,便看到了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的李修尧看着自己,眼里充满怒意。
“尧……哥哥……”宋蓁有些茫然,不知李修尧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是因为什么。
“蓁儿,我早就说过,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我疼惜你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今日之事我不再计较,你好自为之。”说完,李修尧甩袖离开,“砰”地关上了宋蓁的房门。
屋里的宋蓁早就被李修尧吓得一句话不敢说,回过神来时,方开始细细思考李修尧话中的意味。联想了刚刚李修尧突然下床的举动,宋蓁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榻开了屋门,吩咐下人说:“去把画梅给我找来。”
李修尧离了听雨阁,刚想往风霜阁走去,却觉得身体里那股火越来越厉害,驱使他往望月阁走去,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了望月阁外面。
望月阁因白日里入了刺客,被墨言加了些守卫,而下人们也被墨言吩咐过,夜里派出了一些来守夜,以防映容再有不测。
李修尧不再思考什么,不去看下人们惊讶的目光和他们的问安,径直向映容的房间走去。
映容刚刚躺下准备入睡,青芷帮映容把屋子收拾好后,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未等开门,便见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李修尧眼底染着一丝阴沉,身上被蒙蒙小雨打湿,站在门外。
“出去。”李修尧声音低哑,对青芷说道。
青芷不敢再答什么,关上门一溜烟跑了。
床榻上的映容听到了李修尧不似往常的声音,心下有些惊了,也不敢掀起帘子去看他,却只听见他的脚步声在一点点靠近,终于停在了帘子外面。
李修尧只觉得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丧失,毫不留情地拉开了帘子后,便看见了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映容拥被坐在床榻上。
“王爷……你怎么了?”映容见李修尧不似往常那般镇定的样子,看着他滴着水珠的头发,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莫不是因为白天自己顶撞了他,来开罪自己的?
“萧映容,本王若是说,今晚就想要了你,你答不答应。”
头顶处传来李修尧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像是在刻意地控制着什么,映容一思索,似乎明白了他异样的原因。
宋蓁,你留下的烂摊子,莫非要让我来收拾?别人觉得这是个飞黄腾达的好机会,我孟仪绝对不会。
稍加思索后,映容未抬头看他,淡淡开了口:“王爷不是说不让我过问我不该知道的事情吗,妾身不问了,也不管了,所以,王爷请回吧,妾身不答应。”
顷刻间,李修尧的手紧紧地捏着映容的下巴,将她的下颌抬起:“萧映容,你对本王就这个态度?嗯?”
“王爷要撒野冲别人撒去,对您这个态度,也是您说过的,让我不要对您伪装,您若是看不惯,就受着吧。”映容的眼睛未看向李修尧,而是斜斜看向地面。
“不答应也没用,这璟王府里,一切本王说了算。”李修尧被映容的话彻底激怒,翻身上了/床榻,将床帘放下,欺身将映容固定在自己身/下。
映容没有想到,李修尧虽对自己动了怒,却是这般粗暴,这样一番动作,已是将她吓到,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映容,本王要让你知道,你虽是王妃,却也是先是这璟王府的妃,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李修尧眼底已经染上红色,盯着映容,一手掀开了映容盖在身上的锦被。
映容顿觉身上一凉,浑身不自觉颤抖了起来,面上却还装作若无其事。
李修尧似乎很满意看到映容这不易察觉的变化,却更加抑制不住心底那团火,大掌向映容单薄的里衣抓去,瞬间撕开了她的衣衫,露出映容粉红色的肚兜。
听到衣料撕裂的声音的那一刻,映容便不再思考。孟仪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真正害怕的时候,反而什么都不会做了,脑中也什么都不会想了。
李修尧看着突然变得毫无生气的映容,怒火更旺了,用力一挣,肚兜便被他拽下,露出下面映容洁白如玉的肌肤。
看着映容玲珑有致的身/体,李修尧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拽下了映容的袭裤,瞬间,映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面前。
李修尧打量了映容的身/体,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本王真恨不得将你吃了。”
说罢,滚烫的唇掠过映容的耳垂,向着脖颈游走而去,顺势而下,李修尧似乎故意要唤醒映容一般,牙齿轻轻地啃噬着映容突出的锁骨。
“啊……”疼痛果然让映容回过了神,她抬起手,想把李修尧从她身/上推下去,却被李修尧扣住了双手,举到了头顶,随即,李修尧抬眼,得意地望着她,舔了舔唇,便攻向了映容胸前的两颗红豆。
“唔……你放开……李修尧……你放开……”映容被他的唇舌在胸前的动作撩拨得快要没了意识,恍惚间,竟然直呼了李修尧的名讳。
哪知道,李修尧听到映容叫自己的名字,顿了一顿,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映容的红梅,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映容的玉兔揉捏成各种形状,喉咙中发出了满意的喑哑。
“你别弄……放开……我求你……”映容的声音已经不似最初的紧张和害怕,而是逐渐多了一分她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的妩媚,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映容更加害怕和委屈,渐渐地,求饶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
李修尧似是没有听见一般,听着映容的声音,更加肆虐地在映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褪下自己的衣衫后,便欲向着映容两腿间袭去。
“李修尧,你若是看不惯我,今后就不要招惹我,这等事儿,以后不要来找我,谁惹的麻烦你去找谁!”正当李修尧迫不及待的要攻破映容最后一道防线时,映容突然大声呼喊着,声音中是李修尧从未听过的颤抖和委屈,李修尧抬起头,看到了身/下的映容满是眼泪的脸颊。
李修尧一惊,胸中的欲/火褪去些许,停下动作,呆呆地望着映容。
映容被他盯着,心中的屈辱更盛,转过头看着床榻里面,默默流着泪,不再言语。
“萧映容,本王输了,这辈子,头一次输给一个女人。”李修尧的声音已经渐渐恢复理智,松开了映容的手,随手披上件衣服,拿起一旁的锦被将映容裹了个严严实实,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伸手轻轻拭着映容脸上不断留下的泪。
“别哭了,本王今夜……确实有些鲁莽。”李修尧回想自己被那春/药控制的心智,似乎有些愧疚,也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一点,就不明不白地占有了怀里这个女子。说到底,她看似什么都不在乎,有些东西,她却是在乎的紧,他明白。而她在乎着的,不管自己曾经多么不齿,却也想要去了解,去同她一起在乎。
映容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一直一直地默默哭着,一声不出,似乎连一声抽泣都没有,一如那天在宫里,她为了萧映月哭泣时那般,就算是哭了,也害怕让人发现。
想到这里,李修尧更加后悔于自己刚刚的举动,声音软了些:“白日之事,是本王话语间有些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