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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沧狼行-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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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大通刚才只图嘴上痛快,听到沐朝弼这句阴冷的话后,吓得一哆嗦,连忙拱手道:“属下一时失言,该死!”
  沐朝弼的眉毛微微一扬,嘴角又开始向上翘,沉声道:“你也说对了一半,本王是有些忌惮这李沧行,但不是因为他的武功多高,而是因为他的身后有陆炳的影子。”
  四大护卫的脸色同时一变,白所成咽了一泡口水,强颜笑道:“王爷只怕是多心了吧,这李沧行早就脱离陆炳的锦衣卫了,现在好像是自立门户,建了一个什么黑龙会,不是锦衣卫中人啦。”
  沐朝弼摇了摇头:“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陆炳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你们说,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特务,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了李沧行这样的人出来自立门户吗?再说了,严世藩跟这个李沧行乃是死仇,当年多次想置李沧行于死地,若不是陆炳护着,李沧行就是武功再高,又岂能活到今天?我听说这李沧行就是陆炳亲赴大漠后重新找出来的呢,没准他们就有私下的联系,那陆炳就是利用李沧行出来开帮立派作掩护,以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刘伯仁的脸色一变:“王爷的意思,是陆炳想利用这李沧行,来查办王爷?”
  沐朝弼的眉头一皱:“不排除这可能,历代皇上,都对我们沐家深为忌惮的,大明开国一百多年,异姓为王的只有我们一家,而且是这世袭罔替的云南总督之职,镇守边关,手握重兵,若我们是皇上,也肯定是会把这看成心腹之患的。这回李沧行是听了陆炳的提醒,暗示万蛊门出自云南,才来这里查找线索的,我想那陆炳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
  苏全眨了眨眼睛:“王爷,你是说陆炳已经知道了这些年来您一直在豢养万蛊门的事?”
  沐朝弼咬了咬牙:“是的,很可能他已经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让李沧行来云南的,虽然李沧行找到我只是个意外,但指导他来云南的却是陆炳,那万蛊门主脱离我的控制几十年,我想他很可能早就投靠了陆炳,而陆炳正好利用李沧行对万蛊门的仇恨,想借李沧行来对付我,查出我的一些把柄,来害我们沐王府!”
  白所成摇了摇头:“王爷,咱们跟那姓陆的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害我们?”
  沐朝弼冷笑道:“陆炳这种人,乃是特务,鹰犬,不捉拿重臣,查获谋逆大案,他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以前他靠救过当今皇上一命,得以从锦衣卫的佥事直升总指挥使,后来又靠着扳倒了夏言与曾铣,得以二十多年来一直占着这个位置。”
  “可是我听说他为了庇护天狼,还有以前为了杨继盛和沈炼的事情,曾经得罪过严世藩,现在严嵩父子权倾朝野,他想继续占有这个位置,只有再立新功才行,只怕这回他把主意打到了我们沐王府的身上,扳倒了我们这个百年藩王,应该足够他在这总指挥使的位置上干到寿终正寝啦!”
  方大通向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无凭无据,他总不能栽赃陷害吧,就靠一个万蛊门主,就能证明王爷有异心?我看他是打错了算盘!”
  沐朝弼叹了口气:“真正麻烦的不是陆炳,而是那个山中老人,这回李沧行知道我和万蛊门主的关系,就是此人向李沧行言明的。”
  刘伯仁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沉稳如他,也不免骇然失色:“怎么可能呢,王爷,自从三十多年前我们为这人建了一些宅院之后,几乎就没联系过,他又是怎么知道连我们都不清楚的您和万蛊门主之间的事情?”


第827章 伏击白所成
  沐朝弼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但他显然是有很明确的证据,能让李沧行相信我就是万蛊门主的保护者。这山中老人当年是持了严嵩的亲笔信上门来的,看来他是严世藩和魔教那边的人,这些人也要对我们下手了!”
  苏全的脸色一变:“王爷,咱们可从没得罪过严嵩父子吧,这云南巡抚汪大昭,总兵孙得功,我们这些年可都没少给好处和方便吧。”
  沐朝弼冷笑道:“也许人家还嫌我们沐王府在这里影响了他们捞钱呢。白护卫,你的追踪术堪称天南一绝,现在我派给你个任务,你去跟踪李沧行,看看他跟什么人接触碰头,有了消息后,飞鸽传书,记住,千万不要跟他正面起冲突!”
  白所成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在那两个女的身上暗中作了标记,他们是逃不出我的追踪的。王爷,只要查他们跟别人的接头就行了吗?如果发现了那个山中老人后怎么办,是继续追查李沧行还是跟着那山中老人?”
  沐朝弼想了想,说道:“还是追踪那个山中老人吧,李沧行迟早会来找我们的,但这个山中老人的来历和底细,一定要靠这次的事情查个清楚,再说李沧行那三个人的武功都很高,你追得久了容易暴露,不过记住,山中老人的宅院里机关密布,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要冒失。”
  白所成微微一笑:“知道了,王爷您就放心吧。属下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说着,一转身,几个起落,人就消失在了密林与房屋之间。刘伯仁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李沧行一路疾行,他没有走那正常的山道,而是从后山拐了一条小道,从山后攀藤而下,这百余丈的山丘,对于李沧行这种级别的高手来说,几乎是如履平地,顺着山石和藤蔓略一借力,就顺利地下到了底部,直到这里,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抱臂,左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阵混命了兰花和山茶花香气的清风拂过,沐兰湘和屈彩凤双双落在了李沧行的身边,沐兰湘的眼中尽是关切:“大师兄,你真的没事吗?”
  李沧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摊开了双手,说道:“我当然不会有事了。沐朝弼可是伤不了我的。”
  屈彩凤的柳眉微微蹙了起来:“沧行,这一点也不像你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和这沐朝弼动起了手?就算他庇护了万蛊门,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用不着如此行事吧。”
  李沧行震起了胸膜,用传音入密之法说道:“师妹,彩凤,这不过是演戏罢了,我现在基本上确信,沐朝弼也是给那万蛊门主骗了,当了冤大头。”他接着把刚才和沐朝弼的对话跟二姝详细地叙述了一下,听得两位美女连连点头,时不时脸色微变,直到李沧行说完之后,才对视一眼,长长地松了口气。
  沐兰湘密道:“师兄,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李沧行点了点头:“刚才我和沐朝弼有过约定,现在那个山中老人害他是不争的事实,他想弄明白此人的身份,搞清楚他为什么要害自己,我也有同样的打算,所以在此事上,我可以暂时跟沐朝弼合作,白所成也许能帮上大忙,毕竟他当年曾经也跟这万蛊门主同门学艺,从他的嘴里,应该能知道更多的秘密。”
  屈彩凤看了一眼崖顶,笑着密道:“只怕这白所成已经跟过来了,到时候需要我们把他擒下吗?”
  李沧行眉头一皱:“沐朝弼说过,这白所成擅长追踪之术,大概也跟锦衣卫那种撒粉追踪是同样的道理,你们跟他同时呆在那小木屋之时,只怕已经在你们的身上作了些记号了,不过我跟这白所成没接触过,他应该不可能在我身上做什么标记的,所以你们先走,我在这里等着他。”
  屈彩凤睁大了眼睛:“他真能做什么标记?我怎么不知道?”
  李沧行微微一笑:“无非是些萤光粉之类的,肉眼难见,可是用他的特殊道具,却能显形,要么就是一些香料,那气味会变得很特别。”他说着,靠近了屈彩凤两步,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彩凤的味道跟平时好像不太一样啊,看来是给人下了香料了。”
  屈彩凤的粉面微微一红,轻轻地啐了一口:“一个大男人成天没事闻人家姑娘家身上的味道,没羞没臊,不理你了。”她说着转身拔腿奔去,李沧行哈哈一笑,看着沐兰湘,密道:“好像你的味道也跟平时不一样呢。”
  沐兰湘伸出玉掌,轻轻地刮了一下李沧行的鼻子:“好不正经,你这样我可不喜欢你了。师兄,你留心,对了,白所成好像对我们武当的两仪剑法很感兴趣,刚才就想跟我切磋剑术,也许你可以用这个套些他的话。”
  李沧行点了点头,在沐兰湘的脑门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我们就在镜湖见面吧,我上次说的地址别忘了,带彩凤过去。”
  等到二姝的身影消失在了远处的丛林里,李沧行闪身躲到了边上的草丛里,蹲下了身子,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露在了外面。
  刚才崖边的几道藤蔓一阵轻微的晃动,还有些小小的石块从高处坠下,显然是有高手也从上面下来,李沧行向上看去,只见白所成不知从哪里已经换了一身青绿色的衣服,在这郁郁葱葱的密林里,几乎看不出他与周边草木的区别,李沧行知道,大凡追踪高手都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保护色,以进行伪装,白天的时候在山区老林里追踪,多是这种绿衣,至于晚上,则是一身黑色夜行衣了,这个道理还是以前凤舞教过自己的,想到这个精灵般的女子因为这万蛊门主而死于非命,他的心中就是一阵刺痛。
  正思量间,白所成已经落到了崖底,他的鼻子明显抽动了几下,又伏下身子,先是检验了一下刚才三人所站立之处的草丛,然后又伏下身子,想用地听之术探知二姝远去的距离,李沧行长身而起,冷冷地说道:“白护卫的追踪之术,李某算是见识到了,佩服,佩服!”
  白所成的脸色一变,浑身的青气一震,“呛啷”一声,那柄流光溢彩,闪着寒芒的长剑从他背后的剑匣中脱鞘而出,一下子飞到了他的手中,剑柄呈一只龙头的形状,而剑身的光芒则如一汪寒泉,森冷迫人,正是点苍派的镇派之宝银龙剑,当年白所成在门派比剑中技压同门,又为门派立下七大功劳,掌门师尊才以此镇派宝剑相赠,可没想到随着魔教的突袭,白所成已经没有把这宝剑归还的机会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赞道:“久闻点苍派的银龙剑是天南第一柄神兵利器,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宝剑配侠士,也只有此剑,才能配得上天南第一剑客白护卫啊。”
  白所成咬牙切齿地说道:“姓李的,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你伤了王爷,作为护卫,主辱臣死,刚才王爷拉着不让我们动手,现在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别多废话了,手底下见个真章吧!亮出兵刃,你我大战一场!”
  李沧行缓缓地伸出了右手,斩龙刀在他的手中变到三尺长度,弯曲的刀身也一下子变得笔直,持有这刀十余年了,刀的形状和长度早已经可以随着李沧行的意念所至而任意变化,他有意与这白所成在剑术上一较高手,是以把这斩龙刀变成了三尺斩龙剑,只是刀身上的那一道血槽和槽中的一抹碧血,却是无法改变的。
  李沧行的周身也开始腾起金色的屠龙真气,他打定主意要以两仪剑法对战白所成,因此不想使出高暴发的天狼战气和天狼刀法,以这屠龙真气催动两仪剑法足矣,这几个月来他也每天与沐兰湘合练剑法,这屠龙真气更是每天使用,功力倒也又是有所增加,比起天狼战气,也相差不远了。
  白所成的脚下开始踏起各种步法,开始游走起来,在这崖底本没有什么风,可是随着白所成的身形开始四方游走,空气也随之流动,变成了越来越大的风,吹得李沧行的一头乱发都随风起舞,而李沧行的眼睛也微微地眯了起来。
  尽管白所成周身的青气一阵阵地膨胀着,但是与李沧行周身挥发出来的金色真气碰撞之下,却是无法再向前进半寸,而李沧行的那身苗人蓝色短衫,也随着他体内真气的流转,而渐渐地鼓了起来,手中的斩龙刀泛起道道金光,本来笼罩在他周身不到一尺的金气,开始渐渐地向外顶出,与白所成越转越快,越来越大的青色气战在空中发出阵阵碰撞,一阵电光火石般的真气暴裂之声。
  白所成游走了小半个时辰,他的额头开始渐渐地沁出汗珠,像他和李沧行这种级别的对抗,一开始完全就是斗气,哪方功力稍弱,真气不能护住周身,就会露出破绽,然后给强大的对手找到可乘之机,只要占得先手,想要扳回就很困难了。
  刚才白所成的游走一直是在以各个方位作意念之争,青气从四面八方侵蚀着李沧行的金色护体战气,白所成始终认为这李沧行年纪比自己小了有近二十岁,也许靠着奇妙的招式可以速成武功,可是内力之道,需要天长日久的积累,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能在内力上胜过自己。
  可是出乎白所成意料的是,自己游走了小半个时辰,一直是以惊涛骇浪般地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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