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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0章

沧狼行-第1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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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的银牙一咬,厉声道:“不错,是我安排的,我是想弄得你走投无路,最后只能逃出武当,无论是你,还是老主公,还是陆炳,大概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没有感情,只会执行的机器,一个杀人工具,但你们可曾知道过我的感受?”
  耿少南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凤舞,她的美目之中,泪光闪闪,说道:“我是人,不是一个机器,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从小到大,我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你,就像你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何娥华一样,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她,你在给她雕那些木像的时候,我心里无数次地对自己说,你要是能跟我雕一个,哪怕一个,我这辈子死了也甘愿了。”
  “你喜欢何娥华是因为看她可怜,看她一直追求徐林宗而不得,那种因怜生爱的感觉,你最清楚,我这里和你一模一样,我看着你给何娥华折磨得那样心神俱伤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无数次地在心里呐喊,她不要你,我要,我会用我的温柔,抚平你所有在她那里受的伤害。”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起码师妹还知道我一直在等她,在关注着她,可是我连你的存在都不知道,你这样只是在空等啊。”
  凤舞激动地说道:“感情的事情,哪有什么空不空的?难道你对何娥华,就不是空等了吗?我一直以为总有一天,何娥华会嫁给徐林宗,当她成了人妇,你还会那样等下去吗?到了那个时候,我总会有机会的。”
  耿少南咬了咬牙:“所以从一开始,从你在巫山派故意害我,挑起两派之争,不仅仅是因为我师父的安排,而是你要断了徐林宗和屈彩凤之间的可能,让徐林宗回头娶我小师妹,这样你就有机会了,对不对?”
  凤舞闭上了眼睛,一滴珠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点了点头:“是的,这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老主公要我挑起两派冲突,只是为了让巫山派四面楚歌,只能求助于锦衣卫,而陆炳正好趁机夺取锦囊,要做到这点,我不需要置你于死地,但如果不是做到这点,又怎么能让徐林宗和屈彩凤相爱相杀,彻底翻脸呢?徐林宗要掌握武当,就只有娶何娥华,这也会断了你最后的念想。”
  耿少南叹了口气:“女人好可怕,真的是为了爱,会做一切的事情,凤舞,你当初就为了这事,不顾一切地害我,到了武当以后,你仍然没有改,仍然是想拆散我和师妹,对不对?”
  凤舞咬了咬牙,睁开了眼睛,大声说道:“对,何娥华不值得你爱,你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心里仍然对徐林宗念念不忘,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把徐林宗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一个女人,跟一个从小到大跟自己合练剑法,肌肤相亲,又跟自己拜过堂的男人,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说到这里,凤舞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不知道的,耿少南,你永远不理解女人的心思,就像刚才那样,你觉得你吻了屈彩凤,只是小事,没有跟她真的做了夫妻,就没有大碍,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那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对女人来说,身体的接触,就已经能决定她的心,就算你事后得到了何娥华,在她的心里,等于是改嫁,她的心,仍然是在徐林宗的身上。”
  耿少南厉声道:“不对,师妹是爱我的,她离不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我跟她不止是那种名义上的夫妻,她的心是我的。凤舞,连你自己也这么说过!”


第1821章 爱恨云烟
  凤舞冷笑道:“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你好受点,不那么痛苦罢了,不错,她确实很粘人,你不在的时候,她也会抓狂,但是那是一种亲情,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如果你和徐林宗同时有危险,让她只能救一个,现在她救的,仍然会是徐林宗,你信不信?”
  耿少南的身子微微地晃了晃,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对于凤舞的话,他无言以对,因为,他也相信会是这样。
  凤舞咬了咬牙,说道:“你以为得到了她的身子,让她怀了孕,她的心就是你的了吗?耿少南,你别自欺欺人了好吗,你就算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她心里仍然不是你,除了那一夜以外,她跟你有过一次夫妻生活吗,甚至有过一次晚上脸是正对着你睡觉的吗?这些你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给她折磨得神魂颠倒,欲哭无泪,你又怎么可能练成天狼刀法?”
  耿少南突然吼了起来:“别说了,我不许你再说!”
  凤舞大声道:“我偏要说,耿少南,你不能再逃避了,你必须要面对这个事实,你能练成天狼刀法,不是因为你的天赋有多强,只是因为你在练刀的时候,被这些事情,被你心中爱恨交加的欲火引燃了真气,这股无法控制的真气在你全身乱蹿,误打误撞地居然冲开了几大禁穴,引燃了你全身的真气,可是你知道吗,每次这种时候,也是你最危险的时候,屈彩凤是靠无法控制的杀戮来发泄自己体内这不受控制的真气,你的真气,又是如何宣泄的,你知道不知道?”
  耿少南的心中一动,紧紧地盯着凤舞:“难道,难道……”
  凤舞咬了咬牙,突然把胸襟一扯,露出了自己莹白如玉的酥胸,耿少南本能地想要闭上眼睛,却是惊愕地发现,她这粉嫩的酥胸之上,却是伤痕累累,尽是血淋淋的爪痕印子和齿痕印子,有些伤痕已经落痂,可有些还没有,看起来,明显是半年内受过的伤。
  凤舞闭上了眼睛,一对丰满的玉兔,在微微地晃动着,她喃喃地说道:“你看到了么,你真的看到了么?这些,都是你给我的。我不能让你发疯出去乱杀人,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真气爆裂,所以我只能紧紧地抱着你,让你发泄欲望,那一刻的你,就像是一只失控的野兽,毫无人性,可是我的心里却是那么地高兴,因为,因为你终于把我当成了你的女人,你的猎物,我也终于可以和你灵肉相合,融为一体,终于可以助你成事。耿少南,这一切,是我凤舞做的,不是何娥华!”
  耿少南的眼中泪光闪闪:“原来,原来怪不得我每次醒来时都是赤身露体,浑身脱力,居然会是这样,也就是说,你的身子,早已经属于我了?”
  凤舞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的衣服,摇了摇头:“没有,前面的你,只是一种动物一样的天性,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却没有行苟且之事,直到最后一次,就是你刀法大成的那次,你突然把我压在了身上,那次你跟以往都不一样,直接占有了我,耿少南,你可还记得你神功大成时,身边草丛上的血迹?那不是你的,而是我的。”
  耿少南长叹一声:“那次我神功大成,冲天生死玄关,真气积于下腹,无从发泄,这才胀得晕死过去,是你帮我泄了火,对不起,凤舞。我……”
  凤舞扭过了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心甘情愿,之前你救了我一命,我还你一命,也是应该。而且我向你效过忠,宣过誓,就是不要性命,也要护你周全,这件事上,你不欠我什么,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下属,一个忠仆对主公尽的义务。”
  耿少南心情复杂,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开口,但他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既然如此,凤舞,我对你负有责任,你的身子属于我,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不能用对下属的方式来对你了。”
  凤舞惨然一笑:“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的这种想法,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爱,不是这种因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就必须负责的态度,你心里满满的都不是情愿,在你心里,我不及何娥华的万一,我也清楚,我没办法跟她争,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在你身边,你就不会看我一眼。”
  耿少南叹了口气:“别说这些了,凤舞,师妹也同样跟我有了夫妻之实,甚至有了我的孩子,我总不可能弃她不顾的。而且……”
  凤舞沉声道:“对,我知道你离不开她,可我也离不开你,而且爱情是自私的,就算明知道是我不对,我也不会看着她这样永远地占有你的心,我知道,如果我杀了她,你只会念着她一辈子,只有让你恨透了她,让她永远地离开你,你才可能忘了她,才可能和我在一起。”
  耿少南的脸色一变,沉声道:“所以,你就和徐林宗合作,要揭露我的身份,破坏我的计划,让我在武当无处容身,这样就能和小师妹分开了?”
  凤舞心一横,大声说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我和徐林宗合作,故意把你的玉佩放在大殿上,还染了那些死在你手上的师弟们的血,让你知道有人一直在算计你,逼得你和澄光主动出手,然后你们的计划和身份就公之于世,何娥华知道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必不会再跟着你,你失了一切,一无所有,这时候只有我才在你身边,也许时间长了,你会慢慢地爱上我。”
  耿少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不怕我知道了真相,永远不会原谅你吗?就像师妹知道了真相,也不肯原谅我一样!”
  凤舞哈哈一笑,状若癫狂:“那又如何?不这么做,我永远没有得到你的希望,这么做了,起码可以赌一赌,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总有一天,会知道一切,但是,能在你身边多呆一刻,对我来说都是幸福。只可惜,这幸福对我来说,还是太短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一切,动手吧,杀了我,为你师父报仇,因为,真正害死他的,是我。”


第1822章 狠心离去
  耿少南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凤舞,手却是在发抖,无论如何,这个女人爱自己,救过自己,但同时因为她那执着的爱,也给自己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是的,师父几乎可以说是被他害死的,而自己和小师妹的这么多恩怨纠缠,也一半多是因她而起,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有一万个冲动,恨不得要把这个害了自己一生的女子给生生掐死。
  可是他的目光所及,凤舞半掩着的胸衣之间,那一道道深深的伤口和齿痕,让人不忍卒睹,随着她激烈的呼吸,莹白如玉的胸脯上,这些伤痕如斑斑血泪,倾诉这个姑娘心中的怨恨与委屈,这一刻的凤舞,又是如此地柔弱,可怜,这又让他突然有了强烈的冲动,把这个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的,精灵一样的女子紧紧地揽入怀中,好好地呵护她,再也不离分。
  耿少南闭上了眼睛,他的心里在作着剧烈的挣扎与斗争,久久,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过了身,黯然道:“凤舞,你想要的,我没法给,出于责任,我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我的心,永远只是小师妹的,你靠了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得来的爱情,终归不是真实的,就像我对师妹那样,最终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凤舞激动地大叫道:“你一直放不下何娥华,为何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十步之内,也有芳草,你我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为什么你就能对我这么狠心,残忍!”
  耿少南幽幽地叹道:“师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这辈子我伤她太多,就算她不爱我,我也只能赎罪,就算她这辈子也不肯原谅我,我也得护她和孩子的周全,这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我现在已经不指望能再获得她的爱和宽恕,只希望能为我的行为恕罪,凤舞,对你也是一样,我的心不可能转到你的身上,你我今生地缘,强求不得。”
  “从这一刻开始,你我解除这主仆的关系,你是自由的,随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以前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助我练成天狼刀法,我感激你,你害死我师父,我也不找你报仇,凤舞,今生今世,也许再不见面,对你对我都是好事。”
  他咬了咬牙,眼中冷芒一闪,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只留下凤舞呆呆的一个人站在后面,耿少南能感觉到一些冷冷的液滴顺风吹上了自己的后脖颈,滴在那给屈彩凤咬得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微微地疼,他知道那是凤舞在风中晶莹的眼泪,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伤得太深,太狠,但是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也无法回头,睁开眼,他大踏步地向前走去,再也不停留。
  三天之后,京师,锦衣卫总部。
  一处雅致的别院,与其他的卫士住所看起来别无二致,在这锦衣卫总部里成百上千的小院里,一点也不惹眼,但是这里,却是何娥华的临时住所,自从耿少南离开后,她就是从原来的小院搬出,每三天换一处别院,而今天,则是她已经换过的第十四处住所了。
  耿少南一身漂亮的丝缎黄袍,看起来极有帝王气势,站在何娥华的床前,小师妹神色木然,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床上,眼睛看向了别处,一言不发。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柔声道:“师妹,你还是不肯看我一眼吗,你还是在生我的气,怪我扔下你去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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