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田园小娇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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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也容不得别人如此诋毁他大哥。
“好,这可是将军自己说的!”曹顺回过头看向慕容晨鸣,“皇上,显武将军已然承认自己的罪行,还请皇上下旨,还惨遭显武将军毒手之人一个公道。”
“既然显武将军对自己的罪名供认不讳…”黄埔晨鸣缓缓张口,虽说损了一个曹顺,但是能扳倒慕容麟,还是很划算的。
“来人,将显武将军带入大理寺暂行看押。”慕容懿不等黄埔晨鸣说完,立刻道。
“是”殿前侍卫立刻进入殿中。
慕容麟挥挥手:“老子不用你们带,老子自己会走!”挺直脊背,大步走出去。
黄埔晨鸣一噎,口中的话咽下去,眼中划过一抹恼怒,不过进了大牢,基本上也就等于进了鬼门关了!
处置完慕容麟,慕容懿嗜血狠辣的眼眸落在曹顺身上。
曹顺只觉浑身一僵,如同坠入冰窟中一般,心脏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身子再也挺立不住,瘫软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摄政王殿下饶命,微臣下去一定好好教育犬子,绝不姑息。”
“曹尚书纵子行凶,故意败坏国之根本,其心可诛,着即刻撤去兵部尚书之职,明日午时行腰斩之行,以正视听。曹家一应人等,知情不报,是为从犯,男子一应斩首,女子全部没入娼籍,终身不可赎。”
冰冷的语调刚刚说完,曹禺眼一番,晕倒在地上。
立刻有殿前侍卫上来将他拖拽下去。
威压沉沉,殿内人感受到摄政王冰冷不悦的气息,一时人心惶惶,大气不敢出一口,就怕出的气息大了,惹怒王爷,落的和曹尚书一样的下场。
“孙御史一片忠心爱国,其心可嘉,正好本王手里还有几个食君之禄,却不思担君之忧的祸国之人的罪证,等下了朝,本王会令人一一交付到孙御史手中,孙御史需谨记今日一番言谈,不可因私废公,事情做完,本王和陛下必将好好奖励孙御史一番。”慕容懿却并不因为他们的害怕而放过他们,眸光缓缓划过众位大臣,眸光最后落在孙谦身上。
孙谦此时后心都湿透了,冷汗顺着额头留下来,打湿额前的头发,也不敢伸手擦一下,微微抬眼,看向坐在龙椅上的黄埔晨鸣。
听完慕容懿的话,黄埔晨鸣的脸色一变,顿时难看起来:“慕容爱卿,此举是否再斟酌一番?朕以为,杀一儆百,有曹尚书此例足矣。”
“陛下想要纵容祸国殃民之人?”慕容懿狭长的眸子划过黄埔晨鸣,双眸阴沉晦暗,幽深冰冷,“先帝将交于陛下手中,难道是让陛下败坏的?虽则陛下妇人之仁,本王却不敢有负先帝所托,此事已定,不必再议,退朝!”说完不看皇上越加难看的脸,当先起身离开朝廷。
众朝臣一时胆战心惊,不敢停留,行个礼,慌忙退出议政殿。
等众人都走了,黄埔晨鸣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怒火,手一挥,龙案上的纸笔奏章扫落到地上,目眦欲裂:“混账!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
孙谦跪在地上,此时脸上已经没了血色,惨白着一张脸看向黄埔晨鸣:“皇上…”
黄埔晨鸣压下心头的火气,慕容懿此举很明显,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出去他的心腹,欺男霸女,哪家富贵子弟没有做过,只要随便一找,绝对能连带上。
看一眼殿中留下的几个大臣:“你们随朕去御书房!”他绝不会坐以待毙,容忍慕容懿将自己的心腹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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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峰,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看小狐狸蔫头耷拉脑的从门外进来,寒寒赶忙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走过去将它抱起来。
“吱吱”不用你管!小狐狸扭过头不理寒寒。
“王爷欺负你了?”寒寒将狐狸脑袋扭过来,纳闷的问,慕容懿虽然讨厌狐狸,但也不至于和一只狐狸过意不去啊。
“吱吱”他放我血!好疼!小狐狸悲愤的叫两声,抬起前爪让寒寒看。
看小狐狸泪眼汪汪的抬着爪子让自己看,寒寒更是纳闷:“你的爪子怎么了?”爪子上除了一层红红的狐狸毛,什么都看不出来。
“吱吱”小狐狸张嘴舔舔,将狐狸毛舔湿了,爪子前端露出一个细微的伤口。
寒寒蹙蹙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哪划到了?活该,叫你乱跑!”
“吱吱”你这个笨女人,是哪个坏人拿刀子划的!小狐狸气个倒仰,叫两声干脆扭过头撅着屁股不理寒寒。
“姑娘,姑娘,听说鹤居出事了…”门外出来晴空兴奋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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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新的发现
“鹤居出事了?”寒寒眼中划过一抹惊喜,瞬间隐逝,满脸惊讶的抬起头,“出什么事了?”
“听说鹤居昨天晚上闹鬼了,整个院子的人都人心惶惶的,闹腾了一宿。”晴空一张娃娃脸笑的欢快,满眼的幸灾乐祸。
“好好的,怎么会闹鬼了?”寒寒蹙眉。
“谁知道呢,依奴婢看,八成是坏事做多了,才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进去。”晴空撇撇嘴,满脸嫌恶的道。
“这样啊,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毕竟曾氏也顶着个夫人的名头呢。”寒寒点点头。
“她算哪门子夫人!”晴空不屑的撇撇嘴,但是要过去看热闹的话,她还是很乐意的,“姑娘是打算就这么过去,还是换身衣服?”
“曾氏那里昨天才闹鬼了,怕是她现在心里头正不痛快,颜色太素净了,没的说咱们咒她,这样吧,把那件桃红色百花飞蝶暗花拖地金丝阮烟罗找出来,镯子就戴前个儿王爷赐给我的那个暖玉的,头饰也不要太好,就那个什么国进贡的血玉红梅簪就行。”寒寒眉头微蹙,很是认真的吩咐。
“噗——”看寒寒说的这么一本正经,晴空憋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难道我说的有问题么?”一副疑惑的样子。
“没,姑娘说的极是。”晴空赶忙点头,“奴婢这就给姑娘去准备衣服。”说完忙去开柜子找衣服。不知道莫姑娘穿戴着这些衣服首饰过去,曾氏会不会气死,这哪里是去表达关心的?分明是去看热闹的!
看晴空过去找寻衣服,寒寒眼中划过一抹精光,手慢慢拂过小狐狸软软的毛发,看来曾氏也不过如此!
当初曾氏将泡过曼陀罗汁液的迦南木珠串送给自己,分明就没安好心,曼陀罗汁液有毒,用的久了,会让人脾气躁狂,甚至抽搐惊厥,在这落后的古代,如果自己出现这症状,怕是人们都要以为自己鬼附身,一把火将自己烧死了,这分明是想害死自己的毒计!
若非自己上辈子学的医,且中医这块造诣颇深,摄政王对曾氏又有防备,将珠串拿走,怕是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和她无冤无仇,她竟然能下此毒手,那也就别怪她不客气!
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将提纯后的曼陀罗汁液跟玫瑰混合,盖住曼陀罗的香味,再将多余的香味用炭吸收掉,与此同时,加入提纯后无色无味的乌羽玉仙人掌粉末,做成无色无味的药粉,昨天在鹤居内的一通乱跑,这些粉末悄然无觉的撒入屋内,只要在屋子里的人,必然都能沾染上,曾氏在屋子的时间最长,肯定沾染的最多,也最先爆发出来,乌羽玉有强烈致幻的作用,双效合一,不怕曾氏不中招。
看看桌子上几个瓷瓶,寒寒唇角勾出一抹狡黠,不知道这几种药物用上去,会是个什么效果…
换好衣服,寒寒将小狐狸放在床上睡觉,带着晴空碧霄一路走向鹤居。
远远的,就能感觉到鹤居内一片冷凝的气氛,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的从鹤居那边走过来,寒寒挑挑眉,碧霄立刻拦住小丫鬟:“大白天的,慌慌张张像个什么样子,有鬼在后面撵你呢?还不好好的!”
小丫鬟一路低着头,冷不丁的被人一训斥,吓的一哆嗦,抬眼见是寒寒三人,这才松口气。
寒寒这才看清小丫头的样貌,眉心拧拧,这不是曾氏屋里伺候着的么,昨天一起和那个徐嬷嬷撵自己来着。
“看你这心虚的样子,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碧霄立刻瞪起两只眼盯着小丫鬟,“难不成夫人房里闹鬼和你有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丫鬟唬一跳,赶忙赌咒发誓的辩解,“鬼神之事,哪里是奴婢一个下人能左右的,姐姐这话真是冤枉死我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平日里不精心伺候着,心有怨怼,故意引些邪魔外道的前来祸害府里——不然你那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碧霄不买账的道。
“奴婢……奴婢……”小丫鬟一噎,眼珠乱转着想借口。
“你也不必想着骗我,我只和你说,就凭你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能回明林管事将你打死——王府里是允许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奴才存在的?”碧霄继续威胁。
小丫鬟咬牙,一副犹豫着要说不说的样子。
“我看你还是回明林管事直接将她拉下去打死吧,这样惫懒奸猾的奴才,夫人一时不察也是有的。夫人看中我,我自然也要为夫人考量,既然发现了,不能坐视不理,等把她打死了,我去和夫人说去。”寒寒说着就要往前走。
小丫鬟一惊,身如筛糠:“姑娘饶命,我是奉夫人的命令去找林管事的。”
寒寒不信:“夫人好端端的,找林管事做什么,别以为你抬出夫人来,我就放过你!”
小丫鬟急的要哭出来:“我说的是真的。”看看四周无人,又走进几步低声道,“夫人昨天半夜嚷嚷了半宿,说原来死掉的几个姨娘抱着孩子找她来索命了,今天好好的吃着饭又突然抽了过去——不止夫人,昨天晚上屋子里伺候的两个姐姐都这样,夫人这才让奴婢去找林管事,要请个德高望重的法师过来做场法事——对外只说是为府里祈福了。我可都告诉您了,您可别往外说,夫人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原来是这样。”寒寒点点头,“早说呢,白误会一场。难为你一片诚心为夫人考虑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吧,迟了夫人该怪罪了。”
小丫鬟不走,眼巴巴的瞅着寒寒,满眼祈求。
寒寒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会往外说的。”说着又看向晴空碧霄,“你们也不许说。”
“是”晴空碧霄赶忙答应。
小丫鬟这才放心,道声谢,匆匆忙忙去了。
“姑娘”碧霄看向寒寒,“我们还去么?”现在曾氏怕是正在焦躁中,万一怒起来伤到姑娘了可如何是好?
“没事。”寒寒摆摆手,拂过袖中的药粉,笑意盈盈,“我们什么都没听到,赶紧过去吧。”
鹤居内,曾氏满眼焦躁的来回走动:“春草这小贱蹄子怎么半天还不回来,定是躲哪里偷懒去了,回来后看本夫人怎么罚她!”
徐嬷嬷嗫喏一下,看向曾氏:“夫人且再等等,说不准现在春草正往回走呢。”离春草出去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王府这么大,林管事又住在外院,怎么够一个来回的?
但这话她现在不敢说,夫人从昨晚上开始,就噩梦不断,脾气也焦躁起来,如果她敢明着求情,肯定连她一起怪罪上。
“老爷怎么还不过来?派人去通知没?”曾氏走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头瞪着眼问。
徐嬷嬷心一颤,有些胆怯,但她是曾氏带过来的陪嫁嬷嬷,所有的荣耀全系于曾氏身上,虽然胆怯,也不得不小心提点曾氏:“是奴才拦着没让人去叫。夫人请息怒,昨晚的事,奴才以为不宜声张,若让老爷知道了……”
“便是知道了又怕什么,要不是我,他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哼,这倒不是他当初求着娶我的时候了!”曾氏恨恨的瞪眼。
“哎呦喂,我的夫人,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徐嬷嬷急的几乎要上去捂着曾氏的嘴,这夫人一向精明,心思深沉,怎么今天偏偏犯起傻来了?跟个二愣子似的,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男人最好面子,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夫人靠着家主,若是让家主听到了,怕是要和夫人生分了才行!
扭扭头,见屋内就一个常伺候着的,瞪眼低喝道:“今天的话有一个字泄露出去,我就扒了你的皮!”
丫鬟慌的跪下磕头:“奴婢什么都没听到,绝对不会乱说。”
曾氏经徐嬷嬷一提点,心里隐隐反应过味来,只是心里仍如同猫爪一样的焦躁,如同倒了一盆炭火进去,总是忍不住想发发泄出来,见那丫鬟跪着磕头,烦闷的挥挥手:“滚出去!”
丫鬟如蒙大赦,忙爬起来退出去。
曾氏吸口气压下心头乱窜的火气,拧拧眉看向徐嬷嬷:“将早上的饮食拿过来查看一下。”
徐嬷嬷一惊:“夫人您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