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爷爷去捉鬼-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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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无疾,如果暗,则象征有天旱,或瘟疫。氐是东方七宿之第三宿,有四颗星,为主疾病的星。房是东方七宿之第四宿,有颗四星,它明亮象征政策清明,百姓安乐。心是东方七宿的第五宿,有三颗星,心宿二为一等星,稍微带点红色,又称为商星,代表文明昌盛。尾是东方七宿的第六宿,有九颗星,俗称龙尾九星,它很明亮的话,象征五谷丰收,要是暗呢,就有洪水之患。箕是东方七宿的第七宿,有四颗星,斗在北,箕在南,所以又叫南箕,清晰明亮代表风调雨顺,五谷丰收。”
也许是手举起来有点酸了,爷爷伸缩了两下才继续说道:“斗是北方玄武七宿之首,有六颗星,又称北斗,它明亮的话代表天下太平,国富民安。牛是北方七宿的第二星宿,有六颗星,又叫牛郎星或牵牛星,这比较熟悉吧,呵呵,牛郎织女的牛郎,它明亮象征六畜兴旺,五谷丰收,安乐和利。女是北方七宿的第三星宿,有四颗星,这星象征女性,明亮的话代表妇女昌盛,女权主事。虚是北方七宿的第四星宿,有两颗星,有时候又叫美丽双星,它清晰明亮代表天下太平,安康快乐的事情,它暗淡的话指有动洫不安,兵乱无宁。危是北方七宿的第五星宿,有三颗星,危是危险的意思嘛,见危则不安,暗淡则主有大灾难。室是北方七宿的第六星宿,有两颗星,此星明象征国运昌隆,百姓乐,暗则天下大乱,瘟疫横行。壁是北方七宿的第七宿,尾后之末也,有两颗星,壁宿二为二等星,星明代表文人当道、当权、道德昌盛,君子明进,小人不见。奎是西方七白虎七宿之首,有十六颗星,都代表文昌盛世。娄是西方七宿之二,有三颗星,其星明象征国泰民安,否则兵乱四起。胃是西方七宿之三,有三颗星,胃是吃东西的嘛,古人把它看做天仓,也就是粮库,星明代表五谷丰收。昴是西方七宿之四,有七颗星,此星明朗代表安和乐利,天下太平,星暗则忧虑多。毕是西方七宿之五,有八颗星,毕宿五是一等星,色是赤色,俗称金牛之目,象征兵马军力之权。觜是西方七宿之六,有三颗星,此星明,代表安和乐利,五谷丰收,若有移位,象征君臣失位,兵马动乱。参是西方七宿之七,是末星,有七颗,此星明亮,代表民生乐利,风调雨顺,五谷丰收。”
爷爷将手放下来歇一会儿。我想叫爷爷停下,可是心里的好奇正是最最强烈的时候,哪里忍得住?爷爷捏了捏手臂,又举起来指着头上的星星,继续一边指点一边说:“井是南方朱雀七宿之首,有八颗星,此星明亮,代表国富民安,天下太平,如色变则动荡不安。鬼是南方七宿之二,有四颗星,星色比较暗淡,如云非云,如星非星,是不祥之兆。柳是南方七宿之三,有八颗星,其星明亮主百姓丰衣足食,如果失其色,则失收饥荒。星是南方七宿之四,有七颗星,此七星代表有偶发性的急事。张是南方七宿之五,有六颗星,其星明亮,代表国强民富。翌是南方七宿之六,也叫翼,小心翼翼的翼,知道吧?有二十二颗星,其星明亮,象征礼乐与兴邦等,四海一心。轸是南方七宿之七,末星,有四颗,其星明亮,代表风调雨顺,天下太平。”没想到爷爷的视力和记忆力还这么好。虽然我没有看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爷爷将整个天空指划了一遍。那情形就仿佛爷爷领着我在后院的菜园里走了一遍,一边走一边告诉我,这垄种的是黄瓜,那片种的是八角豆。轻而易举,信手拈来。
爷爷呵呵一笑,双手环抱胸前,眯着眼睛对我说:“亮仔,知道了吧?诸葛亮就是这样夜观星象的。”
在星光的照耀下,爷爷的眼睛发出微光,似乎它们也是星宿其中的两颗。
“原来这样啊!”我不禁感叹。“这么说来,星星是天的掌纹面相了?”
“说的不全对,但也差不多。”爷爷将目光转对夜空。
我想,当年姥爹跟爷爷说起星宿的时候,爷爷是不是也曾像我这样感叹。甚至,是不是姥爹也是这样躺在竹床上跟爷爷说起的。在历史的长河里,星宿往复变幻,二十八宿一个不少;世间沧海桑田,人却换了一辈又一辈。
我才感叹星空的浩瀚与神秘,却又感叹人世的死别与生离。
也许,某些人的生离死别旦夕福祸这些星宿都已经给过暗示,但是他们视若不见。
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诸葛亮不只预测福祸,还能呼风唤雨,火烧赤壁就是他借东风成功的。这又是为什么?”
爷爷笑道:“这还是星宿的作用。看星宿可以预测天气的,东风本来就会有,他已经预测到了,故意卖关子说要借东风。”
第十九卷 棺材神 第475章 怪异猴子
“星宿还可以预测天气?”我惊讶不已。
“当然了,这是有口诀的。并且四个季节的口诀不一样。其中的道理跟我们民间谚语俗语差不多。比如说燕子飞得低,赶快穿蓑衣之类的。或者比如说,大雨之前,池塘里的鱼会浮到水面来。”爷爷挪了一下身子,老旧的竹床就吱呀吱呀的叫唤。爷爷说过,这个老竹床在爷爷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年龄比爷爷还大。这竹床就像他能够横流倒背的口诀一样,都是姥爹带给他的,赠与他的。如果要问他为什么会这样,爷爷多半会说它就是这样的。
“如果说星空是一片池塘,星宿就是里面的鱼。”爷爷很少见的打了一个这样的比方。
“现在是夏天,就给你说个夏天的口诀吧。”不等我问,爷爷就开始说了,“虚危室壁天半阴,奎娄胃宿雨冥冥,昴毕二宿天有雨,觜参二宿天又阴,井鬼柳星晴或雨,张星翼轸又晴明,角亢二星太阳见,氐房二宿大雨风,心尾依然宿作雨,箕斗牛女遇天晴。还有春天秋天冬天的,就不跟你多说了,一次说太多,你也记不住。”
我笑道:“也是。每次你说了一大堆,我都只能勉强记住一点点。十有八九忘记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爷爷就一下子坐了起来,叫了一声“哎哟!”
我一惊,连忙问道:“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摆摆手,微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刚刚跟你提到星宿预测天气,心尾依然宿作雨,哎,今天半夜会有一场雨。我们还是不要在外面睡觉了,万一睡着了,被雨淋了那就坏了。”
爷爷刚说完,一滴雨点就落在了我的额头上,清凉清凉的。接着,我的脚背上也滴了一个小雨点。我们这个地方的雨似乎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阵雨来临之前,经常会先落下几滴,或者打在鼻子上,或者打在头发上,给你一点预警。如果你在路上行走,就要加快脚步了;如果你在地里干活,就要早早收工了。
后来我到了北方,似乎每次大雨都是突然袭击,并且噼噼啪啪的大颗粒,几乎没有感受过“雨细如丝”的小情调。这种区别不知道真是这样,还是我没有仔细观察。
于是,我们俩都站起来,准备将竹床抬回屋里。
我抬着前头,爷爷抬着后头,我们趔趔趄趄的朝大门走。这竹床说来奇怪,每次抬出来不觉得有多重,但是每次抬回去就觉得沉甸甸。我问爷爷有这种感觉没有。爷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是因为竹床能吸收空气中的水分。
我自然不会相信。因为我自己家里也有一个相对较小的竹床,但是那个小竹床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爷爷还有他的解释,说是古人形容发展势头快,都喜欢用“雨后春笋”。这就是说,竹子的吸水性能是特别强大的。
不过有一个细微的现象我倒是注意过。每次在我自己家睡竹床之前,爸爸喜欢对竹床淋上一两桶凉水,然后等竹床干掉再睡,这样会更加凉快。小时候的我总是迫不及待的要坐到上面去。很多次,我见竹床的表面已经完全干燥了,先前的水痕一点也没有,但是一坐下去,裤子就湿漉漉一大片。
离开竹床,这才发现,原来以为干燥的地方已经重新出现了大片的水痕。它就像海绵一样,看着没事,伸手一捏就出来许多水。
这相当于一个小小的骗局。而渗湿裤子的我因为这个懊恼不已。
当时,我跟爷爷就抬着这样的竹床往大门方向走。我在前面走得好好的,突然感觉竹床不能朝前进了,好像竹床被拉住了一般。
爷爷在后说道:“亮仔,歪一点,竹床的脚勾到石墩了。”
我正要将竹床侧过来,这时听到背后有个声音喊道:“打扰一下了,请问前面两位就是马师傅和他外孙吗?”
我和爷爷将竹床放下,转身去看后面是谁。爷爷家的门槛比较高,竹床的横杆就搁在门槛上,竹床翘来翘去,活像小学校园里的跷跷板。
那个声音像上次一样突然。
“嗯。我们就是。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爷爷问道。地坪里没有人。估计那个问话者还在前面的小巷道里。两边的墙挡住了星星的微光,看不到那个人的影子。
“你好,是我呢。”一个矮小而又佝偻的影子从小巷道里走了出来。
刹那间,我惊呆了。我分明看见的是一只浑身长满汗毛的猴子,嘴巴和眼睛大得不可思议,额头的皱纹比爷爷犁过的地还要多,脸皮粗糙而微红。这活脱脱就是一只猴子嘛!猴子怎么会说人话呢?
我偷看了一下爷爷的表情,爷爷也愣住了。
“你是……”爷爷抬起手指着它,后面的话说不出来。
爷爷怎么会认识一只猴子呢?我心里想道。
那只猴子将灯泡大小的眼睛转对我,微红的脸皮挤出一个皱巴巴的笑,还颇有几分得意的神色,问道:“难道你也不记得我了吗?你爷爷年纪大了,也许记性不好;你是读书娃子,记性应该不错的嘛。”
我料不到它居然跟我套起近乎来。我远远没有爷爷那样镇定,两只脚居然有些抖。我想说我不可能认识它。但是嘴巴张开来,我却失了声。
那猴子步步走近。
“今天我来问过你们路啊。你……”猴子抬起它毛茸茸的手臂指着我,“你还在那条河旁边跟我见了一面,聊了几句呢。你怎么不记得?”
“你是……猴……子?”我终于努力的说出了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它居然笑了起来,它的笑声跟它的模样一样令人不舒服。“哈哈哈,我就说嘛,老人家不一定记得我,但是你肯定记得我。”
爷爷正要说什么话,却立即被猴子打断。它收起笑容,面露迷惑,说道:“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猴子的?我以前好像没有告诉你呀?”
第十九卷 棺材神 第476章 寻找鬼书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它也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我的确叫侯梓。侯是诸侯的侯,梓是一个木头旁加一个辛苦的辛字。”
这话一说完,我的视觉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刚明明看见的是一只猴子,这会儿一看,却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像猴子的人。
在我还傻愣愣不知所措的时候,爷爷已经将手伸了过去,握住侯梓的手,说道:“你好,你好,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唉,上了年纪,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侯梓不避不让,大大方方的跟爷爷握了握手,笑道:“快别这么说,我看您还健旺着呢。瞧您这身子骨,还像铁打的一样。”
爷爷呵呵一笑,侧身道:“哪里,哪里,就算是铁打的,也锈成烂铁了。你今晚住在我们村里吧?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喝杯凉茶?”
我也连忙侧了一下身,想让他进屋。但是后面的竹床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仿佛唯有它不欢迎侯梓进来似的。
侯梓摆摆手,笑嘻嘻道:“不用坐啦。我来就是想跟您请教一下。”
我心里立即一个咯噔。
爷爷也想不到他突然说起这个,同样有些惊讶。但是爷爷很快就镇定下来,和颜悦色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进来边喝茶边聊不是一样么?”
侯梓仍旧摆手,好像他除了摆手不会别的动作。但是他接下来的口气完全没有动作那么客气。他问道:“我就请教您一个问题,您觉得这个雨是今天夜半下呢,还是明天一大早下?”说完,他胸有成竹稳操胜券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里发射出寒光,直直的盯着礼貌待客的爷爷。
“从星宿来看,应该是夜半下雨啊。”爷爷转头看了我一眼,仿佛要我给他作证。“我刚刚还跟我外孙说起这个呢,应该错不了。”
侯梓一边嘴角提起,似笑非笑道:“可是我就偏偏不这么认为呢。我觉得应该在明天一大早下。”
我已经按捺不住,问道:“为什么?”
侯梓冷笑道:“没什么。我认为会在明天一大早下,就肯定在明天一大早下。”
爷爷脸色变得难看。
我当时不太明白侯梓说这话的意思,倒也不是很生气,只是觉得这个人也太夸夸其谈了。我心里还想着等明天早上了要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