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点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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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请王妃仙去
临月国朝中的大员开始大批量的被暗杀,甚至连丞相大人都差点死在早朝后回府的路上,这在临月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朝中大臣纷纷加紧了守卫,并且除非有迫不得已的事情,不然坚决不出府门。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天启国,让正在大骂临月国卑鄙无耻的天启民众狠狠的兴奋了一把,而天启朝堂之上,气氛似乎也有了一定的缓解。
然而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在他们明知道朝中大臣被暗杀与天启国脱不了关系的情况下,临月国边境的军队却是丝毫不退,甚至进一步的逼迫了上来。
当静安王看到对方手中的那一张所谓的百虫百草配方,并听到他们说天启若是再没有答复,他们将会马上将这张配方给毁了的时候,几乎将眼珠子都给瞪了出来。
静安王妃云韵已经火速赶回天启城,而静安王和安静然却必须得留在边关掌握着军队与临月对峙。回到京城后的云韵甚至没有回静安王府一趟就直接住进了衡王府内,当得知临月国发出这样的话来之时,气恼得一掌拍碎着屁股下面的椅子。
不过向来胡作非为蛮横张扬,从不见有任何安分的安静儿这几天却是奇异的安静了下来,经常的露出让人看了就心里发毛的笑容。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荣玥还没有消息,临月国那边也等不及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天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朝中的事情她全都有所耳闻,司空离凡想要用边境那五座重要的城池来换取解药,朝臣根本就劝阻不住,司空离忧已经好多次要调兵攻打临月国,如果不是安静儿拦着的话。
边境之上已经渐渐有了摩擦,但这一次临月国显然是准备了充分,一时间即便是爹爹和哥哥两人,都讨不得好,毕竟他们依然是心有顾忌的。
朝中以及民间已经出现了要处死衡王妃的呼声,认为衡王妃乃是祸国妖姬,若是继续存在与世,毕竟为祸天下,残害生灵。
云韵已经气得好多次说不出话来了,即便她向来强悍得不似人,但毕竟现在这些事情都转向她的女儿身上,所谓关心则乱,讲的或许就是这样的情况。
翠儿的消失引起了一定的关注,不过安静儿只说她让翠儿离开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多说,而至于他们到底能想到多少,想到一个怎样的程度,那就不是她想要关心的了。
赋相山内被发现了有一处神秘的洞穴,并在那里面找到了一些人,可是司空离忧现在正在为安静儿的事情担心,如何有心情去处理别的事情?况且那事十年都过来了,也并不急在一时的。
那人还醒不过来,还无法离开赋相山,有的是时间等司空离忧他们将别的事情先处理完再去处理那个人。
太后自然是毫无所觉的,不过她也没办法发觉司空离忧和荣玥的关系是否非同一般,因为荣玥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在这个司空离忧身边最需要有人的时候竟然消失了。
同时,这样的一个能打击司空离凡和司空离忧两人的好机会,她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在这个过程中,极大限度的将朝中部分大臣给拉拢到了她的身边,并已经好几次下达遗旨要赐死安静儿,却全都被司空离忧毫不留情的扔了回去。
整个天启国,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天下都因为安静儿而热闹了起来,西边小国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就等司空离忧将边境的军队调走攻打临月,然后他们正好可以乘机攻打薄弱了的天启边境。
在这么多的事情下,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却已经安静了许久,每天都在衡王府内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连静安王妃都有些想不明白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衡王府后院树荫底下,司空离忧背靠着树干席地而坐,身边躺着安静儿趴在他腿上安静的睡觉,手指从她的脸上轻轻拂过,看着她那本就很瘦的身子越发的消瘦了一圈,眼中不禁流露出满满的心疼之色。
这些日子以来,她虽从未表面出来,但在晚上睡梦之中,却也经常能看到她隐忍的皱眉,偶尔忍不住还会轻吟出声,让司空离忧恨不能够代替她来承受这样的折磨。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若是荣玥再没有消息的话,就只能答应临月国的要求了,总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弃她不顾就是了。若非现在对荣玥还有点希望,他早已经发兵攻打临月国去了。
管家朝着这边匆匆的走了过来,司空离忧不由皱了下眉,而本安静地趴在他腿上睡觉的安静儿也在轻颤了几下睫毛之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最近越来越浅眠,稍微一点点响动就能够让她醒过来。
体内的剧毒虽然被压制,但那疼痛却依然存在,并且随着时间的过去,那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她不得不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能让自己面上不要表现出痛苦之色。
对上司空离忧冷冽的视线,管家不禁心中一跳,但他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何时将王爷惹恼,只得低头恭敬地说道:“拜见王爷王妃,御史大人派人来,说是要将这个送给王妃。”
安静儿愣了一下,随后轻轻一挑眉,看着管家手中包装得很是精致的盒子,并伸手接了过来,轻笑着说道:“御史大人啊,那不是想要我死的呼声中喊得最响亮的那几位之一吗?”
司空离忧有些不虞的皱了下眉,揽在她腰上的手略微收紧,说道:“别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好,我不说。”
安静儿随口应着,同时将那礼盒打了开来,当看到那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司空离忧身上猛然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气,而安静儿在愣了一会儿之后,却是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并缓缓的将那礼盒重新合上。
司空离忧正要发作,安静儿却先一步伸手拉住了他,转头笑看着他说道:“离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脾气火爆了?莫非换了个人 ?'…'”
“静儿!”
面对他的不满,安静儿只是嬉笑了一声,然后将那礼盒递回到管家的手上,说道:“告诉那个前来送礼的人,请他转告御史大人,听说上吊死的人死后都会把舌头伸出嘴外面,实在是太难看了,我非常不喜欢,请他另外想一个好看点的。”
“咕!”管家脸色有些苍白,颤着手将那礼盒接过,连连应是,心里则已经将那御史大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该死的曹献英,你一个小小的御史大夫竟敢将白绫送来王府,你眼里可还有皇家的存在?
没错,那礼盒之内就是一条供人上吊用的白绫,一直到管家离开之后,司空离忧脸色依旧阴沉,安静儿则双手环着他的腰,将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里,不让他有任何的异动。
“静儿?”
她抬头看着他,笑盈盈脸上没有丝毫的恼怒之色,说道:“你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依然这般护着我,我已经很开心。况且我能够明白那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虽然过分,但到底也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你就别为难他们了。”
司空离忧紧抿着嘴唇,低头定定的看着安静儿,他家向来蛮不讲理的王妃,最近却似乎突然讲道理起来了,而看到这样的她,不知道为何,心里却始终有些隐隐的不安。
通泰钱庄的后院,安静儿懒懒的坐在软榻之上,眯着眼儿如慵懒的猫儿,认真的听着眼前这几人的禀报,看到他们的一个个懊恼的样子,不禁轻笑了一声,说道:“既然翠儿已经回到了临月国,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郡主?”
安静儿不去理会他们,轻敛下睫毛幽幽说道:“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我以及我肚子里孩子的仇就麻烦你们了,如果我这次死不了,那么一切都还有待商量。”
愣了一下,下方几人面面相觑,脸上皆出现了一丝喜色,连忙说道:“是,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静儿从这些人的身上缓缓扫过,突然问道:“小月月和小花花两人到哪里去了?而且最近好像也没有看到文越的身影。”
几人闻言齐齐闭上了嘴,只用眼神相互交流着。
安静儿躺在踏上突然伸了个懒腰,叹息了一声说道:“文宇,你也到临月去吧,照顾好小月月,若是你照顾不好,我不介意另外找个人来照顾。”
风文宇眼睛一亮,连忙躬身说道:“是!请郡主放心,我不会让郡主有另外找人照顾月儿的机会。”
安静儿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好说好说,不过你们这一次有点过分了哦,竟然都没有事先跟我说一声的就跑去了临月,还将他们那么多的大臣给暗杀了。其实杀那些人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他们死了,自然会有另外的人顶替他们的位置,说不定临月皇还巴不得呢,正好可以换一换新鲜的血液。”
闻言皆皱起了眉,一脸是若有所思,而沉鱼则布满地撅起了小嘴,看着安静儿说道:“郡主,我也要去临月。”
“你去做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哼,闭月羞花那两个女人现在不知道有多乐呵呢,我不管,我也要去。”
“可你不是因为输给了她们两人才会留下在天启城的吗?”
闻言沉鱼当即垮下了脸,转而却是又马上换上了灿烂的笑容,腆着脸凑到安静儿的面前,说道:“郡主殿下,王妃娘娘,你就让我去嘛,我保证帮你杀好多的仇人。”
“仇人 ?'…'那些人与我并没有仇恨啊。”
“啊呸,整个临月国的人都跟你有仇!”
“你将整个临月国都拉到了我的仇人队列上,到底是何居心?”
“嘻嘻。”
“我不同意!”落雁突然开口,不理会沉鱼那不满的视线,径直说道,“现在天启城内风浪汹涌,不管是朝中大臣还是普通百姓,都有许多想要至郡主与死地,我们必须有人留在这里保护郡主。”
这话让沉鱼直接闭上了嘴巴,秀眉微微竖起透露出隐隐的煞气,冷哼着说道:“那些该死的混蛋,竟敢说郡主是祸国妖姬,必须处死才能还天下一个太平,我呸!郡主,要不要我去帮你杀了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落雁走上前两步将沉鱼拉了下去,骂道:“你除了杀人还会什么?”
沉鱼当即翻了翻眼皮,说道:“你就别教训我了,还不知道是谁为了能够去临月争得跟个泼妇似的,杀起人来跟是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落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不过想到闭月羞花那两个女人现在正在临月国肆无忌惮,依然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啊。
邵文杰淡淡地瞥了那两个没人性的女人一眼,又看向安静儿说道:“文越他们传回消息,说还有另外一拨人也在做着跟他们相同的事情。”
“哦?是什么人 ?'…'”
“黑月楼。”
“黑月楼?”沉鱼直接尖叫了起来,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那个被称为是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神秘的黑月楼吗?他们怎么会做跟我们一样的事情?”
其他的人却将视线转移到了安静儿的身上,却见她竟然也是一脸的惊讶之色,让文宇忍不住问道:“郡主,你确定那黑月楼不是你闲来无事的时候创建的?”
“跟我可没关系。”
“那他们怎么会……”
“这个我哪里会知道?或许他们只是正好有一个类似的任务而已,或者他们也跟临月国有仇。”
“不像。”邵文杰摇头说道。
安静儿瞪了他一眼,但却也同样的满脸无辜,然而心里却再一次的起了波澜,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
脑海中不由得闪过当初选美大赛的时候,她站在闭月轩上看到的那一顶小轿,那四个蒙着面的轿夫,以及那惊鸿一瞥的其中一名轿夫袖子上的印迹,虽然模糊,但她还是一眼就辨认出了那是一弯黑色的月亮,也是黑月楼的标志。
那个坐在轿中从不曾露过面的人,到底是谁?
安静儿将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个遍,都没有能够比对出这样的一个人物来。
如果说先前来送银票只是因为对选美大赛有兴趣,也认为她确实是其中最好的,那么现在的这个情况又该如何来解释?
滕王府内,司空离琛坐在假山之上悠然抚琴,一邋遢的白发老者斜斜躺在他身边不远处,不时的喝上几口酒。
“琛儿,你这又是何苦呢?明明知道这样做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况且人家早就已经嫁为人妇,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意,你为她做的那些事情。”
司空离琛的琴音不见丝毫停顿,继续悠扬淌出,闻言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为她做点事而已,至于是否能起到作用,又或是否被她知晓,却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闻言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半晌说出一句:“痴儿!”下一秒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远远的传来他的声音,“她已经没几天好活了,你若是再不将心意告诉她,可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
琴音戛然而止,司空离琛面上依然云淡风轻,手却紧紧的抓住了琴弦,即便因此手掌被割得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