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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是纨绔我怕谁-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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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为然,但杖责贬官也无用,最后只得议定等卫执戈回京后再行商议。
  
  东止国的小皇帝突发急病薨,消息传回东止倒也未引起太多的骚动,东止如今也并无皇帝只是东翰的两名监国大臣与原东止群臣共同打理正事,得知皇上病薨,大臣们在宫里摆了灵堂祭祀,举国哀吊。原东止皇太父是打算扶棺归国的,只是因为心伤女儿的离去,皇太父病倒不能亲自前来,便委托了得力的人胡棺回国。
  
  皇子府里李霖一身素衣,头簪白花,素面朝天。
  
  “你怎么就回来了?”李霖惊讶。
  
  这些日子李霖的“女儿”没了,整日里多是枯坐府里不似以前有个孩子可以消磨时间,便把更多的心思转到付芝兰那边去了。但付芝兰每日里不知忙着些什么,李霖让人传她来皇子府,十有八九付芝兰都不在丞相府,李霖以为她是有意避开自己,便派了康华前去盯梢,结果康华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
  
  “属下被发现了。”康华脸有尴尬之色。
  
  “是付芝兰?”
  
  “不,是她身边的人,以前侍候过殿下的苗风。”被这样年纪轻轻地少年发现了自己行踪,康华老脸上有几分挂不住。
  
  “苗风?”李霖细细寻思当初苗风在庄子里陪着自己的情形,轻声道:“不像啊!”
  
  “殿下,”康华犹豫着:“付将军要我转给你一句话。”
  
  李霖怔了怔,随后道:“你说吧。”
  
  “付将军道,要做她的男人首先就要信她,更要以妻主为天,殿下如果做不到,就……”
  
  “岂有此理!”李霖忍不住便要发怒,康华将头埋得低低的,心想那位付芝兰胆子也忒大了点,这般的妄言也敢和殿下讲!
  李霖气了一阵,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卫迎寒和萧疏翠是如何信她的!如何以她为天!”李霖虽然气恼,但他适逢大丧,不便出门,也只能将这笔账记下,想着以后慢慢细算。
  
  卫执戈回京了,虽然此行并无战果,李铎还是率领众臣出门迎接。卫执戈早就知晓朝里发生的事情,向李铎行了面君大礼,李铎笑吟吟地便要上前去挽卫执戈的手一同前行。
  
  卫执戈连忙退后一步:“臣不敢,陛下请。”
  
  “当初师傅教朕习武授朕兵法,这师徒之情,朕此生都不会忘。”李铎诚恳地道。
  
  “陛下言重了,臣愧不敢当。陛下你如今贵为天子,君臣有别,臣不敢逾越,陛下请前行。”卫执戈躬身道。
  
  李铎叹道:“卫将军,朕的心意,日后自会见分晓。”
  
  接风宴上卫执戈并未喝多少,李铎体谅她的心意,让她回府与家人相聚,去看看才出生没多久的孙女与外孙女。
  
  李铎笑道:“这酒朕给卫将军记上了,等朕登基之日,将军可要饮得尽兴啊!”
  
  “臣领旨。”
  
  按习俗产夫满月后便要回爹家住上一段时间,卫迎寒已经在将军府住了一些日子了,知道母亲要回来便特地等着,付芝兰也专程过来了。卫执戈回府后抱着两个粉嫩的娃娃心情大好,一家人坐到一块痛痛快快地喝酒聊天,自然不在话下。
  
  转眼李铎登基大典之日到了。白日的那些仪式付芝兰一惊经过了一回,这次更觉无趣,于是晕倒得更早了一些,她睡足了一日,到了夜里自然精神大好。卫迎寒见她眼珠四下乱转,低声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付芝兰嘻嘻笑着:“哪有。”她与卫迎寒同为将军,又是夫妻,自然坐在一块了。李霖在上首瞧见这两人交头接耳,心下微微一哂。
  
  此时最过得意的莫过于吉虞俊了。由于“潜规则”的缘故,她们一行人受到了隆重的接待。吉虞俊的得意当然不是因为如此,而是眼前各色美人时不时的经过,且穿着打扮十分的清凉,夺人眼球,饶是吉虞俊混迹欢场多时,此时也不由得瞠目结舌。
  
  “奇怪,怎么还没看到拢烟美人?”吉虞俊暗暗念道。转头便看见风月楼的红爹爹摇着纨扇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呦,吉小姐也在啊!”红爹爹的招呼架势与在风月楼无异。他身后跟着一人,此人戴着一件湖绿色斗篷,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但吉虞俊见到一旁的蓝玉,心知应是拢烟无疑,于是笑嘻嘻地道:“拢烟美人,可否一观玉容啊?”说着便想伸手去解开他的帽子,却被红爹爹拦住。
  
  “吉小姐,这般心急呢?”红爹爹声调甚是高亢:“今夜拢烟可是专程来为皇上献艺的,吉小姐,这里可不是随意的地方啊,等会拢烟自然会露脸让大伙瞧得一清二楚的。”红爹爹纨扇半遮面,咯咯笑道:“听说吉小姐最近也忙着这事呢?呵呵……不过,吉小姐,这头名我们风月楼可不会客气。”
  
  吉虞俊看着红爹爹一行的背影,低声道:“切,还真以为能攀上高枝么?”她一转头便看见苗风站在近前冷冷地盯着她,吉虞俊吓得连退了几步:“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出声的!”
  
  “吉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苗风脸罩寒霜:“你答应了付小姐什么?一群人都等着你呢!你倒是轻松自在……”
  
  “我这不是就要过去嘛,”吉虞俊自知理亏也不敢争辩,拔腿往自家队伍那边去了,一面走一面抱怨道:“天天像谁欠了他万两银子似的,白白糟蹋了这样一张脸,我看以后谁敢娶你!”苗风利剑一般的目光射了过来,吉虞俊到了嘴边的抱怨登时全吞到肚里去了。
  
 
':。。'越来越能睡了,难道是娃娃的缘故?




第一百一十章  遗诏

  吞刀喷火,顶缸胸口碎大石,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转碟抖空竹踩高跷竿戏,才算有点看头;柔术的少年身体柔软得更甚杨柳枝,不少人瞪大了眼惊叹;华丽的歌舞使得宴席上登时热闹沸腾起来;而名角登场,扮相不俗,唱腔清扬,字字清脆,绕梁三日,引得众人颔首称赞。
  
  吉虞俊抢了个好位置,看得浑然忘却所以,苗风对她已不作指望,转头去看自己身后的那群人。毕竟不比人家多年的经验,这些人连半吊子都称不上,现在见识过了这样的大场面有些人已是脸色发白了。
  
  “苗公子,我们也要……要像他们那样?”这人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苗风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这人低下头来。
  
  “苗公子,我们根本不行……”
  
  苗风皱了皱眉,就听见有人说道:“还没去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吉虞俊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芝兰,你怎么过来了?”
  
  “想着没多久大家就要上场,所以过来看看。”就算是成名的演员也会有怯场的毛病,更不用这一群临时拉过来的人了,付芝兰就怕会有什么事发生,因此特意过来看看。
  
  “付小姐,我们,真要上去吗?”有人低声问:“这是给皇上跳舞,万一跳不好……”
  
  “那是要杀头的啊!”
  
  “是啊,是啊!”不少人附和起来。
  
  付芝兰眯着眼一一扫了过去,她视线所及,众人无一不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杀头就怕了?”付芝兰冷冷一笑:“跳不好担心皇上会杀头?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上去跳了,有什么事情本小姐一人承担,但若是有谁敢给我出了乱子不上去跳,哼,那我会让他以后的日子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付芝兰狰狞着脸,一双小眼里泛出凶光。
  
  “只要上去跳了,不管跳得如何都有赏,不上去……你们就等着吧!我付芝兰的名头可不是白混来的!”付芝兰临走前又凉凉地瞥了众人一眼。
  
  吉虞俊愣了愣,看着那群人噤若寒蝉的模样,追了出去。
  
  “芝兰,你这话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啊,把人吓傻了怎么办?”
  
  付芝兰耸耸肩:“反正大家已萌生退意,不逼一下怎么行?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她好笑地看了吉虞俊一眼:“我还以为你光顾着看美人了,没想到还挺上心的啊!”
  
  吉虞俊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惊觉道:“呀,该拢烟上场了。”她急忙忙地跑开。付芝兰好笑地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座位。
  
  空地上平放着三面鼓,两小一大,小的也有平常的大鼓规模,而大鼓观之逾丈宽,大红的鼓身十分抢眼,有立柱将三面鼓支了起来,近一人高,应是为了更好的传音。而拢烟就匍匐于中间的大鼓之上。
  
  咚咚的鼓声响起,却未见有人击鼓。而鼓面上的拢烟有了动作,鼓声正是随着他的动作传来,他先是以手掌击鼓,尔后身体慢慢立了起来,以手肘击鼓。而他的腕上、脚踝上带着铃铛,在干脆利落的鼓声中又夹杂着清脆的铃声,也不会让人觉得单调。
  
  拢烟的手肘、膝盖都戴着专用的护具,一是为了保护关节,二是为了打击是能发出更响亮的声音,等他整个人站在鼓面上时,随着他的每次脚步移动,都会有鼓声传来,他脚上穿的也是特制的鞋子。
  
  拢烟今日的服饰也别有特点。他头戴金冠将头发尽束于内,不同于别的舞者着大袖束腰装,他一袭紧身绯色舞衣,其上有金线织就的整幅藤蔓图案,从小腿处一直蔓延至胸口,而手腕处则绑了长长的红色彩带来增加动作的飘逸与灵动感。
  
  鼓在作战时是为了激励士气之用,因此鼓声也需显得紧凑有节奏,拢烟在三面鼓上变化身形,大幅度的动作显得利落有力,却又不失柔美,他时而跨腾时而提踢,三面鼓在他堪称完美的舞蹈下演奏出一曲激昂人心的乐章,这乐章却是在鲜活的、热烈的,使人观之不禁热血沸腾,为拢烟之技艺所叹服。
  
  而鼓声渐歇金铃余响时,拢烟款款拜下,曼声道:“拢烟恭贺陛下千秋大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铎笑着对下首的李霖道:“大哥,朕以为这头名已经决出了。”
  
  李霖打量着垂首跪立的拢烟,眼角瞟过闻言正皱起眉头的付芝兰,笑道:“拢烟公子这一舞的确是天下少有,不过既然还有一支舞,还是要看过了再行定论,以免有人会心有不甘啊。”
  
  李铎点了点头,内侍宣人入场。
  
  ………………………………分隔线……
  
  上来的是约二十余名男子,个个短衫长裤,脸上蒙着同色的面巾,腰间系着长长的红色腰带垂至脚踝处,还有一面小腰鼓,手上两只击鼓的鼓槌尾部也系了红色的长巾。
  
  “却也是鼓舞。”李铎道。
  
  那些人已动了起来,手里敲着腰鼓,脚下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二十人一同敲鼓,也算是有几分热闹。只是有拢烟的珠玉在前,这些人的鼓舞便怎么也令人提不起兴致来了。
  
  李铎已眯起了眼睛,不知是不是在闭目养神了。李霖心下诧异,又看了付芝兰一眼,却见她兴致勃勃地看着鼓舞,不停地对卫迎寒说些什么。
  
  鼓声骤停,李铎睁开了眼以为结束了,又听得那些人齐齐低喝了一声,将鼓敲得急如雨下,那些人又是喝了一声,这才齐齐住了手。李铎心知这下是终于结束了。
  
  在众位大人的无语中付芝兰站起身来,朝李铎拱手道:“皇上,此舞可能入目?”
  
  李铎微愣,待见李霖递给自己的眼神想到他曾经告诉自己的事情,于是笑道:“莫不是这舞有付将军的一份功劳?没想到付将军还有如此大才啊!”
  
  “微臣谢皇上夸赞!”付芝兰一本正经地道:“臣以为此舞不但能入目,且堪称今晚各表演之首。”
  
  李铎看了李霖一眼心想再怎么朕也不能附和她这句错得离谱的话啊,这等水准居然也被送入宫来表演,礼部那些家伙!朕没治罪已算是格外开恩了!李铎微微一笑:“付将军,朕以为你这话有失公允啊!”
  
  “皇上,臣说出这话来自然是有原由的。”
  
  李铎稍稍动了动身子,耐着性子道:“不知是何等原由?”
  
  付芝兰朝那群还留在场上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些人取下了脸上的面巾,一时间“咦”、“哦”之声络绎不绝。
  
  李铎也不由得怔了一下,即便那些离她离得并不近,她也能清楚地看清那些人脸上的沟壑。这些舞者,并不同于其他戏帮子或别人正值妙年,他们都是老人了!
  
  “付将军,这是……这是为何?”
  
  “启奏皇上,这些人乃是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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