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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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付芝兰奇怪。
肖夏摇着手里的扇子:“你的方法既然是不用直接靠近病人就能听见呼吸之音,想必是借助器具了。虞俊虽然不在工部任职,不过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识得不少能人,说不定你能派上用场。”
吉虞俊的母亲是工部侍郎,工部主管国家的水利工程
“既如此就要麻烦虞俊了。”
吉虞俊笑道:“你才帮了我的大忙,何须客气。”
送走这几人后付芝兰陷入沉思,吉虞俊擅画春宫图,好赌,识人甚广,而肖夏和易静溪,都是心细之人。易静溪更是过目不忘的人物,淫词艳曲既然做得极好,那文采想必也不会一般,她怎的不去考科举搏功名却要和自己混在一起呢?看来,她的这几位狐朋狗友都不简单啊!她们在当初的付芝兰身边,究竟意欲何为?
没多久付全过来禀告说罗鲜花已选好了院子,已安排人打扫,萧疏翠和卫迎寒正在查看需要添置的器物。
“唔,付总管,请坐。”
“小姐有话尽管说。”
付全曾说过易静溪家的一些事情,她跟在付华明身边这么多年,对京城达官贵人也都有所了解,付芝兰旁敲侧击问出了自己周围几人的事情。
易静溪的母亲是吏部尚书易筑,她生父当年是青楼有名的花魁,被风流的易筑看中重金赎回,自然也有如胶似漆的一段好时日,后生下一女即易静溪,易筑对这位夫郎更是疼爱喜欢。但没了几年易静溪的父亲便香消玉损,易静溪也不招她母亲待见。
易静溪这样维护胡佳宝也是有原因的,当年易静溪不慎落入水塘,还是来易府玩耍的胡佳宝将她救了上来。
付全说得隐讳,付芝兰已听出其中的许多潜台词,比如失了父亲又没母亲疼爱的易静溪在府里过得极是辛苦,年幼的她常被几位姐妹欺负,她那时落入水塘也是被她的姐妹陷害,还有易静溪的爹缘何突然离去,付全也是含糊其词,说不定还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在里面。
易静溪今年二十岁,十五岁那年认识付芝兰,当时还被付芝兰当作男人调戏了一番,险些被胡佳宝暴打了一顿。
胡佳宝,自十岁时变成了如今痴傻的情状。父亲却是鼎鼎有名的兵部尚书武至威之子,三品大将武信虎的兄长,也是胡文的正君。武正君还生了两位儿子,只有胡佳宝一女。胡文的两位侧君给她生了三女两男,新纳的小侍也生了一儿一女。
胡佳宝虽然痴傻,但有父亲和外婆家撑腰,也不至于受欺负,只是她父亲心里必定不会痛快。胡佳宝与付芝兰相识是因为易静溪,她在家中也没有玩伴,都是易静溪带着她玩耍。
付芝兰有强烈的预感,若查明谁是下毒害胡佳宝的人,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两家都要闹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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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认罪
再说肖夏,她母亲是礼部尚书肖启。肖启这人最出名的便是节俭!她出身贫寒,便是做了正二品大员,也是节俭如昔。朝廷每年都会给官员派发官服,而肖启则提出说她的官服尚完好无损,不必更换,她的袜子、亵衣也是都是补了再补。连李励也感叹她的节俭,还说若不是胡文这个户部尚书做得很尽职就让肖启去管户部了。
肖启有一正君一侧君,肖夏是正君所出,家里还有两位姐姐、两位妹妹。两位姐姐外放做官,一位妹妹现为职翰林院侍讲,正六品,另一位还在家中用功。与这几位姐妹相比,肖启就逊色多了,文采平平,性情也是中庸平和。肖夏目前任职在鸿胪寺,也就是接待外宾各国使臣的地方,沾了肖启的光做从八品的主簿。
肖夏是随肖启来丞相府做客时认识付芝兰的,她认识付芝兰最早,在付芝兰八岁时两人便相识了,那年肖夏十三。
吉虞俊是工部侍郎吉邈远众多子女中的最不长进的一位,少时读书起便没少被夫子教训,到了十五岁及笄后吉侍郎也就任由她去了。吉虞俊不好读书,最喜欢的是吃喝嫖赌,偏偏吉侍郎治家甚严,因此吉虞俊从小就常吃竹笋炒肉,据传藤条都被打断了几根。
她也是随母亲来丞相府做客时与付芝兰相识,那时她十二岁,付芝兰十岁,两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至交好友。
付芝兰心想,她这几位朋友都有点像家族的弃子,在家族中不出色不受重视不被人喜欢,然后就被送来做她的玩伴了,也是向付华明示好之意。付芝兰心下一哂,她可不觉得这几位是能够小看的。
比如易静溪,是因为父亲身份低下才在吏部尚书府不受重视,自身却是有才的。肖夏不过是和她几位优秀的姐妹比平庸了一些,并不是庸人。胡佳宝却是因中毒的缘故才变得痴傻,否则以她一身神力,又有兵部尚书的外婆作后台,谁能担保她不会做出一番事业来?吉虞俊嘛,至少可以在春宫画上有所作为……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她们会有大的成就。
“付芝兰,你给我起来。”
付芝兰一阵憋闷,张开嘴来换气,却是鼻子被罗鲜花捏住。
“你做什么?”付芝兰气恼地掰开罗鲜花的手。今天可是把她累坏了,从一大早就出门折腾,为罗鲜花的破事耗费心思,后来与付全说了许多话,晚餐也只是随意地吃了几口,便倒头睡下。
“小姐恕罪,”细语小心地道:“我也劝罗小姐明早再来……”
罗鲜花岂是能以常理推测的?付芝兰摆摆手:“没事,你先出去。”细语施礼退了出去。
罗鲜花满脸严肃:“我已经知道那个毒药了。”
“毒药?”付芝兰先是迷糊后又惊喜:“这么快?”
原来罗鲜花下午去拜见了师姑黄杞,见黄杞府上养了不少兔子,罗鲜花便取了一点毒药来试,本来很精神的兔子过了一会功夫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呼吸如常,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醒来继续蹦蹦跳跳,吃草喝水。
而这正是毒仙的“大梦未醒”!
中“大梦未醒”者不会有别的异样,最初只是每日要小睡一段时间,渐渐睡眠的时间延长,继而嗜睡,最终长睡不醒。
罗鲜花在黄府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直到入夜才回来,回来后想到这事还是有些严重,便来找付芝兰了。
付芝兰浑身一阵发冷,喃喃道:“竟然又是毒仙!那毒仙难道重出江湖了?罗大姐,你师傅当年和毒仙斗法,那些毒你是不是……都会解啊?”
罗鲜花有几分不屑:“你放心,你要是中了毒,我保证你死不了。哦,对了,我听师姑说,毒仙貌似姓柳,名字她不知晓。”
这是付芝兰第三次被苗杰叫醒。
“苗前辈,你还真是会扰人美梦啊!”
苗杰有几分愧意:“是苗某的不是,只是……”
“我知道你心里急,苗风有说什么吗?”
苗杰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付芝兰打了个呵欠,强打精神道:“我来和他说说。”
苗风被王乐云带了出来,看也不看付芝兰。
“苗风,我就问你两句。你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从南边来的?”
苗风一惊,眼神闪烁。
“难道这也不能说吗?”付芝兰等了一阵:“好吧,我问第二个问题,那个人可有说自己姓柳或者说自己认识姓柳的人?”
苗风心下一突,脸上血色顿失。
“尚发准备用来害我娘的毒,来自南译,制毒的人姓柳。”
“风儿,你说实话!”苗杰厉声喝道:“你若是和南译人有勾结,你别叫我娘!”苗杰突然的怒气让苗风和付芝兰都是一惊。
王乐云叹了口气,走到苗杰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定。
“风儿,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十年前南译和我东翰交战,许多人都被战祸殃及。你的两位姨母都是死在南译人手里,你爷爷奶奶也因此郁郁而终,你娘平生最恨的就是南译人了。”
苗风双手握拳,攥得紧紧的,脊背挺得笔直,一言不发。
“付小姐,今晚打搅你了。”苗杰叹道:“以后苗某都不会打搅你了。”
付芝兰身子一缩,是要下手了吗?
“养不教,母之过。”苗杰眼里泪光闪动:“是我没有好好地教导风儿,以至于他受奸人蛊惑,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致民族大义、国仇家恨于不顾!”
也不至于像你说的这么严重啊,付芝兰这样想。
苗杰继续说道:“明日我会去丞相府请罪。”
“阿杰!”王乐云失声叫道,苗风也是满脸震惊,另一间屋里更是传来“咕咚”一声。
“谁在哪里?”付芝兰惊问。
“不过一只猫罢了,付小姐不用在意。”苗杰道。“付小姐,我这就送你回去,明日我去找大人认罪,你就帮我说说情,让大人放过风儿,可好?”
看着苗杰满是期盼的双眼,付芝兰张了张嘴,一个“好”字在喉头转了半晌也说不出来。
苗杰说到做到,白日里果然来找付华明认罪,付芝兰得了消息,急忙赶了过去。
“好你个苗杰,竟然还活着!”
付芝兰进屋就听见付华明又气又怒的这句话。
“娘。”付芝兰小心地叫道。
“你怎么来了?”
付芝兰看着跪倒在地的苗杰一眼,说道:“孩儿听说有人擅闯,担心母亲安危,带人过来看看。”
付华明的脸色稍稍好了一点。
“娘,她是苗杰,那日的刺客苗风不是说他娘苗杰死了吗?怎的还活着?”付芝兰假装惊讶。
“我也想知道,苗杰,你自己说!”付华明喝道。
“大人恕罪,”苗杰叩头道:“自那日起苗某就一直苟且偷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毁了自己容貌和声音,有家也归不得,十八年从未见过夫儿……”她语音哽咽:“是以风儿一直以为苗杰早已丧命,才胆大妄为地来行刺大人。小子无知,求大人放过他,苗杰愿以身低罪,只求大人放过小儿。”
“放过你儿?”付华明语气阴冷:“当年若不是你等护卫不力,玉树如何会惨遭不测?她那时可才十五!”
付芝兰心下一沉,看来丞相老娘是不会放过苗杰了!
“大人,”苗杰急道:“当年的事苗某难辞其咎。可风儿,他是受人蛊惑才做出行刺大人这等错事……大人,风儿本性纯良,他已知错悔改,以后也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来。我母子十九年来从未见面,他以为我……大人,一切的起因在我,一切的罪过也都应由我承担!大人一向是赏罚分明,就饶了风儿吧。”
“赏罚分明?”付华明冷笑:“那我就先杀了你祭玉树在天之灵,再将苗风捉拿归案。”当年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几乎被遗忘的悲伤绝望又再度笼罩上来,付华明衣袖微颤。
“大人!”苗杰惊跳起来。
正在此时,外间传来一阵兵刃撞击之音。
“保护丞相。”有人喝道。
付华明眉头一皱,付芝兰道:“我出去看看。”
外头却是苗风和王乐云,苗风一出现,丞相府的不少护卫都认出了他,自然是上前想要捉住他。
“住手。”付芝兰喝阻护卫,问道:“两位来我丞相府,不知意欲何为?”
“付小姐,风儿有话想说。”王乐云急道,付芝兰看向苗风,苗风冷哼一声,偏过头。
“希望苗公子说的是我想听的。”付芝兰嘴角勾了勾,吩咐护卫道:“让他们进来!”
“你们怎么来了?”苗杰见到苗风与王乐云惊慌不已。
苗风跪下:“罪民苗风拜见丞相大人。行刺一事,是苗风一人所为,与我娘无关,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