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笑傲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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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蓝凤凰神魂颠倒,任国舅施为时,却听郑国宝一声惨叫。踉跄着后退,那只摸向蓝凤凰胸脯的手甩个不停,“好疼好疼!”
蓝凤凰此时才恢复了神智,见自己已经酥凶半露,暗叫:好险。看郑国宝那龇牙咧嘴的模样,又忍不住笑道:“活该!明知道我是五仙教主,还敢毛手毛脚,活该你倒霉。这个只是一点赤蝎粉,没什么大不了。一会就不疼了。”说着话,低头拾起扔在地上的路引放到荷包里,也不掩上衣服,就这样露着身子来到郑国宝眼前道:“还要不要摸摸看?”
郑国宝这时候疼痛略好了一点,想起五毒教的厉害,欲念消失大半:“你……你平时也是这般属刺猬的?”
蓝凤凰道:“那倒不是,只是方才那帮官兵追的急,我怎么知道能不能遇到救星。只好先把身上带的毒药用了几样,免得被坏人白占便宜。”
她一边说一边取药为郑国宝解了毒,这种药来的快去的快,用上解药,倒是不疼了。见她那白花花的雪丘,还有那大红主腰,郑国宝又吞了口唾沫道:“凤凰,你那主腰上绣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可好?”
蓝凤凰道:“要看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可得小心点,要是被挣扎咬了,可就不好办了。”
第三十一章栗子花香(下)
郑国宝一愣道:“什么?什么玩意咬人?”
蓝凤凰道:“挣扎啊。就是我教教主才有的护身蛊王。”郑国宝也听说过,五毒教奉蛇、蝎子、蜘蛛、蜈蚣、蟾蜍为五仙,通过斗蛊的方式,获得蛊王。再以教中秘法豢养,使蛊王不伤主人。但陌生人若是被这蛊王伤了,毒性也十分难解。为了求取解药,往往要倾家荡产,才能买上一颗解毒丸。
郑国宝道:“蛊王我知道。但是为什么蛊王的名字那么奇怪。”
蓝凤凰道:“那是我太师祖当年看过一本奇书,里面写着上古大神把人抓去斗蛊,其中的蛊王好象便叫做这个名字。威风八面,神鬼莫敌。从那以后我教代代蛊王,都叫挣扎。”
郑国宝暗道:侥幸。幸亏那玩意不叫楚宣,否则怕是无药可解。可是现在,自己又该怎么下手啊。看这意思,蓝凤凰还是个雏,让她自己主动脱光了解除防御,貌似还有点难度啊。
蓝凤凰见他坐在床边那懊恼模样,心里又一软,主动凑过去与郑国宝相!!!口勿,郑国宝初时双手远远放着,不敢再去碰她。可后来渐渐动了火性,忍不住就去脱她的裙子,蓝凤凰方有发觉,郑国宝已经像个木桩子似的倒在床上,双眼紧闭人事不醒。
蓝凤凰见腰带已经被解开,暗叫好险。喃喃道:“怪不得当初师姐说过,绝不要和男人亲亲。否则就要倒霉,我师姐要不是当初洗澡时被慕容公子抱住亲亲,也就不用现在玩命去卖玉石还债了。我现在都被你亲的,心里有点痒痒的,要不是有这僵尸散,就真的要对不起圣姑她老人家了。”
天下间万物相生相克,僵尸散也不是什么无解之毒,但是嗅上解药苏醒的郑国宝,感觉四肢还是有点发僵,身体不大灵便。蓝凤凰赧然道:“这个没办法的,中了这个毒,确实有几个时辰,身体不大灵巧,那个你忍一忍就好了。这样也好,省得你总想使坏。”
郑国宝气呼呼地道:“那不成。你都毒了我两回了,今天晚上,我怎么也得回点本。”他低头看去,正看到蓝凤凰那洁白的玉足,足背莹润剔透,如同玉雕。他问道:“你脚上没染毒吧?”
蓝凤凰有生之年,还未经历过这般情景。她原本是穿着绣花鞋的,只是上大船前故意甩脱了,诱惑汉家的官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汉人见了女人的脚就像发了疯一般,如今却是作茧自缚。
虽然未曾真个**,但用手口双足去去服侍男人,这种事她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真不知道这汉家官儿怎么脑子里有那多的奇怪办法,弄的她身上酥麻,全无气力。
好不容易伺候着国舅满意,她连忙告辞,逃出了房间。只怕若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她用汗巾擦了好几遍,只觉得脚上还是腻乎乎的。收拾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却见走道里几个锦衣卫正在巡逻。放哨的锦衣见她面带娇羞,云鬓散乱,只当已经完事了,也不阻拦,任她回了自己那艘小舟。她见那锦衣卫瞅自己,以为方才的荒唐举动被人看到了,脚下一软差点滑倒。恨恨的跺跺脚,估计着那脏东西全都蹭在了船板上,这才顺着绳梯到了自己的小船。
蓝凤凰等回到那艘小船上,那几个汉子里,为首一人冷声道:“教主,他有没有对你……”
蓝凤凰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那鲜红的守宫砂道:“这回放心了吧。刀英,我真不知道你是我五仙教的勇士,还是播州杨家的狗。”
那汉子脸上神色连变几变,但还是施礼道:“对不起!教主。但是在下实在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杨千岁选好的妃子,必须为他守着贞洁。咱们是连彩礼都收了的,可不能反悔。”
蓝凤凰哼了一声道:“不必提醒,这事我清楚的很。不过今日若没有国舅爷,你那杨千岁能保住咱们几个人么?丢了这么多阿芙蓉,还不知道圣姑那里如何交代。与其想着怎么给杨千岁交代,还不如想着怎么给圣姑交代。开船,到圣姑面前,接受处置就是了。”
小船在夜色之中,顺水而行,蓝凤凰双臂环膝坐在船头,想着方才亲热时的情景,脸上热烘烘的,像有火在烤。那些脏东西不知道擦干净没有,这事也不知道能瞒多久。刀英是过来人,肯定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栗子花味,这瞒不了他。不过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固然是杨应龙的亲信,但同时也是五仙教教众。
苗人迷信巫蛊,五仙教在苗疆权势不小,杨应龙想娶五仙教教主做侧室,自然不是看上了蓝凤凰这个老女人,而是因为五仙教主这块招牌打出来,就能让一群无知峒主追随自己。因此为了维护杨千岁的权威,刀英有义务守护蓝凤凰的贞洁,但同样,刀英也知道万事有度,如果真触怒蓝凤凰,惹的对方动杀手,杨应龙也未必会替自己出头。
面子和绿帽子属于杨应龙,生命属于自己。刀英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这其中怎么取舍,因此他不会逼迫蓝凤凰过甚,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当瞎子,什么时候该当傻子,什么时候该假装闻不见。蓝凤凰也有自信,这事不会让杨应龙知道。
可是即使他知道又怎么样呢?蓝凤凰在脑海里回忆起方才用国舅含着自己的脚,还说要尝整只云腿的模样。羞的低下头,心里却充满了甜蜜。又想起杨应龙那宛如熊罴成精的凶恶面皮,苗人管那叫英雄相。呸!明明就是只没毛的狗熊。打死也不能和他弄那事!蓝凤凰心里暗下决心,若是那厮逼迫的紧,大不了就放出挣扎,大家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想到此,她又有些后悔,“刚才要是胆子大一点,就跟他睡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若是到死的时候还是个姑娘,可就冤死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艘大船,心道:你等一等啊,等过几天,本教主把今天这事补上,再赔你个圣姑,看到那时候,你有没有胆量到五仙教总坛,喊一声我要打十个。再把杨应龙的爪子砍下来,做一道扒熊掌。
次日清晨,郑国宝从床上起来,这四肢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回想昨晚的情景,他挠了挠头道:“这云腿味道还不错,不过可惜啊,只舔了舔,却没能真吃到肚里。等下回逮住后,把她先洗几回再吃,我看她还有什么招?”
等到吃早饭时,他发现一个问题,刘菁派来的观察员曲同学,好象生气了。见曲非烟鼓着腮帮,瞪着眼睛怒视自己,小拳头攥的紧紧的,仿佛要扑过来把自己按倒狂揍一顿的样子。他有些心虚,强笑道:“**,给姐夫乐一个?”
见曲非烟把头别过去,他又转到另一侧,嬉皮笑脸道:“**要不乐,那就姐夫给你乐一个。”
曲非烟这才开口道;“别理我!我!在!生!气!”
郑国宝笑道:“原来在生气啊。到底谁那么大胆子,惹我们小姑奶奶生气了,告诉姐夫,姐夫把他屁股打烂给你看!”
“哼!”曲非烟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我是臭丫头,不是小姑奶奶。逗你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去。人呢?是不是还赖在床上没起呢?”
郑国宝暗自叫苦,心道:怎么醋坛子这工作也能兼职的啊,这小丫头生气也不好惹啊。忙笑道:“没有,没有,人早走了。”
曲非烟道:“走了也不行!你刚和我姐姐分开,就去找这种坏女人,你没有良心。你还凶我,还把我拎出去,还不给我讲故事!”说着说着,小丫头双手捂脸,大哭起来,郑国宝无奈,只得手忙脚乱的去陪小心,说小话,哄曲非烟高兴。
这时候外面孙大用走进来道:“国舅爷爷,小的们昨晚后半夜拿住一个刺客。还请国舅下令发落。”
第三十二章田伯光(一)
郑国宝回头道:“没工夫!没看我这小姑奶奶哭了么?天大地大,小姑奶奶最大,其他事都给我靠边站。”
曲非烟听他这么说,哭声才小了一点,郑国宝也发现,小丫头哭着凶,但实际眼泪没多少。只听曲非烟道:“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见那个坏女人。”
“好好好。”
“还有,不许催我早睡觉,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我想吃多少甜食就吃多少甜食,还得给我讲故事,还得带我去京师看大象……”
等到郑国宝签订了无数丧权辱国条约后,曲非烟才露出笑脸,道:“孙大叔,拿住刺客你们砍了就是,何必告诉我姐夫。想必那刺客身份不太一般吧。”
孙大用腹诽道:孙大叔,国舅姐夫,这都什么辈?但他哪敢得罪这小祖宗,忙回道:“姑娘好见识,那贼人确实身份特殊,也是我锦衣卫内挂名捉拿的要犯,只是此人身份特殊,按说是拿不到的。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自己上门寻死。”
郑国宝听这么一说,知道这人非同小可不是等闲人物,脸上神色也凝重起来,问道:“哦?还是个挂了名的要犯?他是何人?”
孙大用看了看曲非烟,似乎有些不大想说。曲非烟心头一紧,暗想:莫非大叔拿住了我圣教中人,难道是爹爹?急忙说道:“快说快说。你看我干什么,难道那刺客是女的,你们想把我骗走,然后把人送到姐夫房里么?”
孙大用道:“姑娘说笑了,那刺客不是女的,是个大胡子。名字叫做田伯光,江湖上人送绰号,万里独行。”
这名字一出口,曲非烟花容变色,一头扎进郑国宝怀里道:“姐夫救我,姐夫救我。那田伯光是大坏蛋,快让孙大叔他们打死他啊!说不定,他就是来抓我的。”
郑国宝暗想道:“你若是抱的再紧点,我也要变田伯光了。”只得好言安慰道:“非烟不怕,有姐夫在,料也无妨。”又对孙大用吩咐道:“那人可曾捆牢了?听说他会什么解索法,会什么缩骨术,留神莫让他逃了。”
孙大用道:“国舅放心,小的们知道厉害的。从昨天拿住他到现在,就没给饭吃,大伙轮流上手打,连华山派的几位少侠,船上的水手都轮班去揍,打到现在就没停手,任是个铜金刚铁罗汉,也都打酥了,不怕他作怪。”
郑国宝点头道:“记住,万事小心无大错。咱们去审审他。”
曲非烟道:“我也去,我也去。”
郑国宝却知,田伯光牵扯进一桩皇宫丑闻的案子,这事还真不能让她旁听。只得道:“你回房去吃零食,待会姐夫回去再与你讲好不好?”
曲非烟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不离开姐夫,我自己在房里我害怕。”
“那要不让岳姐姐陪你?”
“这什么主意啊?那要是田伯光来了,还不是买一个饶一个,白白便宜他么?”
正在僵住之时,幸亏岳不群来救驾,他对曲非烟道:“曲小姐可与岳某对弈一局,以侯国舅。有岳某在,那田伯光慢说被擒,就是他身上无伤,又能如何?”郑国宝忙谢过岳不群又道:“还请岳兄督促这小丫头把早饭吃了。小孩子不吃早饭,长的慢。”
安排好了小姑奶奶,郑国宝带着孙大用直奔船的底舱,还没到地方,只见几个水手一脸兴奋的走出来,边走边道:“奶奶的,当了这么多年水手,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好事,听说还是个江湖好汉呢。过瘾过瘾。”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提裤子。
郑国宝面色一变道:“老孙,你说实话,他们在舱里到底对田伯光干了什么?”
孙大用笑道:“这帮人吃饱喝足没事干就下去打人,连上厕所都省了,没别的没别的。”
此时已经将将走到关押田伯光的舱门前,只听舱内有阵阵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来,“我冤枉!我是大明的功臣,我救过驾,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郑国宝有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