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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盛明贤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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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那个胡庆的后台来头不小。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冲天一啸

明月洒下漫天清辉,苍茫的雪地上泛着朦胧的晶莹。一缕笛音远远飘来,倾耳细听,竟是!

  源于江南的丝竹曲轻拂着辽东的雪原,都是咏月,一样的曲调,此刻听来却是别样的意境。

  在静谧的月夜舒展霓裳的靓丽,隔着尘世的纱窗,轻舞飞扬······此番遐思令人恍惚,从秀丽的江南水乡直至荒凉的辽东莽原,莫非真能随处觅得乐土,一享歌舞升平的良辰美景?

  朱祁铭心中有分凝重。他支走旁人,独留下欧阳仝,与他隔炉对坐。

  “欧阳。。。。。。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草原枭雄

数百人簇拥着一个中年汉子徐驰而来,满地的雪色映衬着一件件寒光闪闪的铁衣,紧凑的队形透着身经百战的从容与淡定。居中的中年汉子举起左手,整个骑队宛如一体,瞬间定格。

  那人正是也先!

  也先年近四十,身材健硕,眉宇间隐隐有虎狼之气。

  朱祁铭当年在大同边境曾与也先不期而遇,当时并未与他搭话,但双方之间来了一次长久的凝视,经过那番凝视,也先这个草原枭雄的样貌就深深地刻在了朱祁铭的脑海中。

  眼下也先只率三百骑人马赶到烂

  。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夕阳山外山

一望无际的辽河平原上,白雪皑皑。

  旭日初升,茫茫雪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处处透着野性的妩媚。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打破了雪原的寂静,五名身穿厚厚裘衣的青年护着位一身银色盔甲、头戴银色面罩的人策马北驰,欢呼与尖叫声响彻四野。

  戎装人就是越王朱祁铭。他周围的五人正是他的近身护卫。

  突然,一个蒙面大汉策马斜刺里奔来,挡在了六人身前。

  朱祁铭等人急忙勒住马,一时间,马的嘶鸣响成一片。

  雪原上的红晕已经褪去,此刻,金色的光。。。。。。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建州三卫

“上次在长胜堡,你可不乖哟,不过,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一般见识。”

  赛罕収起刀,转身在雪地上踱起步来,口中念念有词:“是救你呢,还是不救你呢?······好难噢。”

  举手之劳,难你个头呀!

  如此可笑地戏耍人,幼稚!

  “还是救吧。可是,如何救呢?这可是套猛兽的‘四脚捕’啊。”赛罕驻足道。

  你身上的刀是道具吗?妖女!

  朱祁铭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若对方是个男的,他心中定会有无数个羊驼呼啸而过。

  “诶,有啦!”

  赛罕。。。。。。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是非之地

有一个亲王在场,众人拘于礼制,不便出格,所以酒宴上的气氛略显沉闷,乏善可陈。

  用罢晚膳,自然要闲叙一番,众人便七嘴八舌的,不再拘谨了。

  三个首领先是发牢骚,什么北方野人女真野蛮、嗜血呀,朝鲜嫌贫爱富、一毛不拔呀等等,不一而足,反正他们的北、东、西三面都不是好邻居。

  然后是倒苦水,粮不够吃,衣不够穿,种子不够用,农具不会做等等,都赶上大兵的相声段子了。“当农民怕脏,当工人怕累,摆个水果摊吧,还不够我自己吃。。。。。。

  。

第二百二十九章 血战幸存者

鹞儿岭位于灶突山东南方向,坡势平缓,树高林密。

  因山上山下终年不通往来,所以周山不见一条山道。

  坡势虽缓,但积雪深厚,加上密林遮挡,李满住、凡察、董山及五名护卫费了好大的劲才爬到半山腰,而朱祁铭、梁岗身手出众,早到了山上等候众人。

  等双方汇合时,已是日上三竿。

  穿过一片密林,前方豁然开朗,在一片宽敞的平地上,一间孤立的小木屋格外显眼。

  凡察小跑到朱祁铭身前,满脸堆笑道:“殿下,不如让末将先去试试。”

  “也好。。。。。。。

  。

第二百三十章 黄雀在后

“洞中近六百人,唯有老夫一人得以苟活,其他人无一幸免,那场面是何等的惨烈啊!”老者凄然叹道。

  朱祁铭顿觉悲愤无比。北海神鹰帮上上下下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好,却在官方的记录中连名字都没留下一个,这不公平!

  他向老者躬身一揖,収起那份悲愤,转而陷入深深的失望之中。

  一路辗转而来,只待今日解开困扰了自己十一年的谜团,不料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北海神鹰帮只有前辈一人幸存下来,那么,十一年前的刺客又是谁?

  茫然间举目扫。。。。。。

  。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瓢冷水

  “殿下,老夫回去后跑遍京城,即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三个孽徒来!”

  骆汉随行而来,他山居二十余载,单臂单腿也能策马疾驰,这番马上功夫,令梁岗等人惊诧不已。

  “不用着急,须隐秘行事。本王命人安顿好前辈,前辈恐怕要受些委屈,暂不宜与家人相见。”

  此行收获不菲,朱祁铭显得十分兴奋,此刻听了骆汉的豪言,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告诫自己不忘前车之鉴,务必讲求斗争策略,备足弹药,选准时机,以巧妙的方式给奸人致命一击。

  “老夫即将落叶归根,此生无憾。愿听殿下驱遣!”

  说话间已驰入辽东地界,在鸦鹘关外一片高地上驻马回望,众人对眼前这片神秘的土地均有些留恋,只是心境各异。

  骆汉眼中浮着泪光。那片荒蛮的山陵埋下了他的赤胆热血,也截下了他短暂人生中的二十余年。

  朱祁铭在感叹,这壮丽的河山果真是大明的藩属地吗?

  梁岗与五名护卫在恍惚,连日来,一切都似一场幽梦!

  稍作休整后,众人匆匆启程,一路快马加鞭,于子夜时分返回威宁。

  欧阳仝迎来禀道:“殿下,御前侍卫传来圣谕,命殿下即日率众启程回京,因道远路滑,可于上元节前后入京陛见。”

  圣谕?听到这样的消息,朱祁铭并不惊喜,相反,他十分的冷静,如早有所料一般。而今天下纷乱,京中震惧,这个时候天子终于想起了他这个越王。可是,他自由惯了,一旦重归囚笼,只怕会深感不适。

  何况事易时移,四年之后重回京城,一切都得从头来过!

  “厚赏何源,传令明早辰时启程,途经兀良哈地界,取道古北口入境!”

  他本想去长胜堡那边再看上一眼的,就怕庞哲劝他预政,凌虚道长劝他寻药,还有那个冷无涯罢了,最好是不辞而别,君子之交淡如水!

  万里赴京畿,关山度若飞。

  正统十二年正月十一日午时,经过五昼夜的长途跋涉,朱祁铭一行三千余人到达顺天府平谷县、顺义县交界处的黄家坳。

  京城近在咫尺,三千余人难掩激动的心情,兴奋的议论声响个不停,一名幼军唱起了通州小调。

  朱祁铭却是近乡情怯,举目眺望京城方向,随即挥手示意大家停下。

  前方官道上出现了百余骑人马,朝这边徐徐驰来。

  “皇上派人来迎接殿下啦!”见了前方飘动的官方旗帜,行伍中有人兴奋地叫道。

  众人闻言,无不喜笑颜开,纷纷下马,无比得意地静候着隆重的礼遇。

  几名百户聚在一起,眉飞色舞地讨论开了。

  “他们肯定带来了御赐的美酒!”

  “还有御赐的美食。”

  “嘻嘻,还有御赐的美女!”

  只听噗通一声,念着“美女”的家伙被身旁的千户一脚踹到地上。

  “你恐怕要成御赐的美尸!”那名千户调侃道。

  于是,四周的护卫纷纷捧腹大笑。

  嬉笑间,来人靠得近了,定睛望去,只见他们手里空着,马上空着,身后亦无载物的车队。

  空手而来,高兴个锤子!

  众人纷纷摇头,失望的情绪迅速扩散开来。

  前方来人中,为首两名身着朝服的中年人翻身下马,朝朱祁铭这边拱手施礼。

  “礼部主客清吏司郎中常思青参见越王殿下。”

  “兵部车架清吏司郎中武奇参见越王殿下。”

  朱祁铭久历苦寒之地,乍见国朝人物,不禁有些恍然。

  只见二人上穿青领缘白纱赤罗衣,下着青缘赤罗裳,脚登白袜烟履,腰系赤白二色绢大带,套革带,带坠佩绶。精美的官服,优雅的姿态,让人领略到了京官的高大上。

  二人头上的梁冠有三梁,表明他们的品秩是正五品,与欧阳仝相同。

  他们身着大朝礼服前来迎候,这是为何?朱祁铭顿感疑惑,翻身下马,颌首回礼。

  “卑职已在附近恭候殿下多时了。”常思青道。

  “本王奉谕回京,自有规制可循,何劳六部官员远迎?”朱祁铭温言道。

  常思青、武奇猛然一愣,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片刻后,武奇拱手,“卑职二人奉命前来禀告殿下,殿下的护卫军须移驻密云。”

  什么!移驻密云?这脸打得噼啪响啊!

  不犒劳也就罢了,总该搞个欢迎仪式吧?

  不欢迎也就罢了,总该安排一下食宿吧?

  不安排食宿也就罢了,总该宣布一下入京须知吧?

  什么服务也不提供,一上来就要撵走越王的护卫军,官老爷再爷也爷不过王爷呀!

  敢打堂堂亲王的脸,看把你们胆肥的!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众护卫眼中现出怒意。

  朱祁铭淡然瞥了武奇一眼,“这是兵部的意思么?”嘴上虽这么问,心中却早做了否定的回答。

  兵部尚书邝埜是个本分人,行事断然不会如此过分!

  “这是礼部的意思,如何安置殿下的护卫军,皇上命礼部议行之。”

  朱祁铭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礼部尚书胡濙那张令人无法琢磨透的脸。四朝元老,心机深重!

  “让越王殿下孤身一人入京,这便是礼部的意思?”欧阳仝沉声道。

  常思青匆匆扫了欧阳仝一眼,“可带上越府文官与百名护卫,随越王便装入京。”

  众人眼中闪动着怒火,情绪几乎要失控。

  “亲王入京须有显赫的仪仗,区区百人如何撑得起那样的场面!”梁岗怒道。

  “越王殿下未赴藩,不必设仪仗。”常思青的脸上有股冷意。

  护卫军中顿时炸了锅,愤怒的情绪在迅速扩散,一时间喧哗声四起。

  堂堂亲王被芝麻大点的官如此怠慢,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祁铭赶紧挥手稳住众人。“本王该赶往通州,还是留在顺义?抑或便宿在这荒山野岭之中?”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常思青嗫嚅道。

  哼!一帮官僚,这点事都谋划不周,还好意思奢谈治国理政!

  朱祁铭忍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默然以对。

  自己虽是亲王,但仍然属于朝廷体制外的人,而对方是朝臣,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就是钦差,代表着整个朝廷,代表着皇上。

  为难钦差,无异于谋反!

  再说,二人此来,肯定是受了朝中重臣的差遣,又何必把气撒在两个五品官员的身上?

  “在下告辞。”

  常思青、武奇行过礼后,转身上了马,招呼随从策马离去。

  欧阳仝附在朱祁铭耳边低声道:“在朝中重臣看来,殿下是悬在许多人头上的一把利剑,都担心殿下说动皇上革除流弊,从而损及他们的私利,故而,殿下此番入京,朝中重臣并不乐见。”

  本王有这样的意图么?朱祁铭没有搭话,默默转过身来,命梁岗点齐百名护卫随行,命唐戟率大队人马赶往密云驻扎。

  唐戟虽气愤难抑,但还是听从了命令,落寞地率众离去。

  就在这时,前方十余骑人马护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离得近了,就见一人从马车上掀帘而出。

  那人身着大朝朝服,仪表不俗。头上的梁冠有四梁,腰间是素金束带,一看便知他官居四品。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陆康参见越王殿下。”

  “陆大人此来,所为何事?”朱祁铭打量着陆康深沉的面色,预感到又将有事发生。

  在阳光与积雪的反光交织映照之下,陆康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失真,目光闪烁不定。

  “在下是来劝殿下的。”

  劝?只须听个开头,就知道来者不善。

  “本王奉谕入京,莫非陆大人要劝本王抗旨?”朱祁铭眼中带着些许的鄙夷意味。

  陆康微微躬身,摆出了十分规范的典雅姿态。

  “殿下言重了,言重了!皇上有旨,殿下不得不从。可是,殿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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