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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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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老顽固!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虑那些!难道你想要看朔夜国亡在你手吗!”谨言忿然怒斥。
  “请殿下见谅。”苏敬不卑不亢。
  见苏敬不肯妥协,谨言面露阴狠,冷冷拂袖,“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阿奴!”
  “你想要做什么!”苏敬冷静地质问,毫无畏惧已经来到身边的阿奴。
  “做什么?舅舅,我等这一日等了半辈子,你说我怎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给毁了我的大计?”谨言冷笑,“这也是你逼我的,你怎么不想想当年我母后是如何惨死的?苏家又如何没落的?你居然仅仅因为一个怀疑就想再找出一个龙子来阻止我?呵!就算你找到了又如何?一切都已成定局,除非他是神,否则没法力挽狂澜!”
  “你果然知道了!”苏敬定定看向他,“刘氓,刘公公也是你杀的?”
  “没错!他会死也是因为你。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瞎折腾什么呢?自家人就应该帮自家人不是吗?”
  “燕王妃也是你掳走的?”
  提到燕王妃,谨言便想起千棺冢的事,倏地面容狰狞。
  “是我做的,我相信舅舅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六月初十,我要看到城门大开,全城跪地迎我入城!”
  “老夫还是那句话!”苏敬挺直了背。
  “看来你还在垂死挣扎,不过,这恐怕也由不得你!哈哈……”
  说着,扬起黑色披风,君临天下般地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而去。
  苏敬看着谨言离开,门外却留下了一人没带走,他知道,那人是为了留下来监视他。
  接下来,只怕想做什么都难了。
  ※
  激情落幕,怀瑾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口,后悔不已。
  吻得不可开交时,她还记得要洗澡,结果他抱着她一起洗了鸳鸯浴。
  真是不该放纵的。
  “瞧你,又裂开了。”她披上衣裳起身,捡起方才情到浓时扫到地上的金疮药,回来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谁知,整个人被他勾搂入怀。
  “别忙了。”他抬手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不累的话……”
  “想都别想!”怀瑾立即严肃拒绝。
  他轻笑,“我是说不累的话不妨重新洗个澡,想哪去了,嗯?”
  怀瑾懊恼地抡起粉拳轻捶他,“洗什么洗,转过去,趴着!”
  “嗯,这个姿势我喜欢。”他话家常似地点点头,听话地翻身趴在床上。
  怀瑾想到之前的画面,脸像火烧云。
  这男人,真的很……欠揍!
  偏偏每次说这种话都一副很正经,很认真,很无辜的样子。
  但是,当她收拾好满脑子的旖旎后,打算认真替他上药时,目光一落在他的背上,她的脸更红了。
  那上面的抓痕绝壁不是她抓的,一定是在千棺冢打斗时留下的,嗯,一定是这样!
  “无需愧疚,这是你满意的表现。”淡淡的声音响起,男人根本都没回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
  “祈天澈,请问,你能给我闭嘴一下吗?”咬牙切齿。
  “原来我的怀瑾不爱听实话。”某男点头,当真闭嘴了。
  怀瑾气得掐了下他的腰,才继续动手为他上药。
  赶紧将肩背上的伤弄好,她让他翻过身来。
  “嗯,原来我的怀瑾敢做不敢当。”男人一转过身来就似笑非笑。
  怀瑾气得把手里的药瓶砸过去,“自己上。”
  祈天澈将她捞回怀中,把药塞回她手中,讨好地看着她。
  怀瑾受不了他惑人的眼,张手去挡,还是心软地拿回药瓶细心给他上药。
  他坚定地搂着她,任她这样给他的手臂上药。
  看着她心疼皱眉的样子,嘴角始终上扬。
  “怀瑾。”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窝,“我有事要同你说。”
  “说吧,手抬一下。”怀瑾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上面。
  祈天澈看了下她,伸手从她怀中掏出那块玉佩,指腹在上面反复摩裟,犹豫了半响,才道,“是关于你师父的。”
  “我师父?我师父什么事?”怀瑾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秋离枫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他应该是担心她因为师父的不信任而难过,打算开解她吧。
  “你知道这块玉佩如何来的吗?”祈天澈问。
  怀瑾帮他包好伤口,顺势靠入他怀中,拿起他手上的玉佩,“不就是你趁我不知道偷偷送给我的吗?我知道,你送我的一定都是不凡之物。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来历?”
  连送她的定情腰佩都是能安神的神木雕刻而成,啧啧,只差没替她摘星揽月了。
  “不是我送的。”
  淡淡的声音让怀瑾轻松的心情顿时消失,她错愕地看向他,“不是你送的?”
  祈天澈点头,他不想瞒她任何事,哪怕这件事他有多么不想。
  “还记得那夜出现的刺客吗?”
  怀瑾点头,“记得,后来我知道那是师父,是为了劫走那个假的月朗帝。你该不会是说……”
  “对,这玉佩是秋离枫送给你的,你该知道他是天机老人的传人。”
  怀瑾回想当时,忽然画面定格在某处。
  是她追出门后,那个刺客一掌袭击她胸口的那一刻!
  就是在那一刻,秋离枫把玉佩放进她怀里的吗?
  后来,她便想也没想的以为是祈天澈偷偷放进她怀里的?
  “祈天澈,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她看向自己的男人,不断摇头。
  “我知道。”祈天澈拥紧她,光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受人恩惠就这样在意了,若是接下来他说的,她又该怎样的内疚?
  “师父也真是的,都不说。”怀瑾埋怨,“既然不是你送的,那我也不要戴着了。”
  说着,她就要取下玉佩。
  祈天澈按住她的手,阻止她,“别急,听我说完。”
  “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吗?”他脸色好凝重的样子。
  祈天澈定定地看着她,点点头,大掌包裹住她拿玉佩的手,“这玉佩叫锁魂玉,顾名思义,贴身佩戴可以起到锁魂的功效。”
  怀瑾的心忽然收紧,她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祈天澈要说的是很严重的事。
  “白日我在听风楼里见到龙飞,才知道这锁魂玉在你身上之前,一直由你师父秋离枫贴身佩戴了二十余年。”祈天澈握紧她变得紧张的手,亲吻了下她的颊边,缓解她的紧张,才继而道,“龙飞说,这玉佩万万不能离开你师父的身子,一旦离开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样的后果?!”怀瑾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迫切地追问。
  “你今日也看到你师父追杀你了,那就是后果。龙飞说,自失去玉佩后,他的记忆力一日不如一日,有时候前一刻钟还记得的事,下一刻就忘了,有时候昨日才见过的人今日就不记得了,最后,会忘记自己是谁,要做什么。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什么
  都不懂,进而痴痴呆呆。”
  怀瑾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像是摸到了蜂尾针般地松手,任握在掌中的玉佩吊在胸口。
  玉佩的温润感仿佛要灼伤她的手。
  她真的从来没想过这玉佩竟是这样来的,用秋离枫的痴呆换来的。
  原来,在某个镇的时候,他真的是找不到客栈的路。
  难怪,他干净的眼中总是时不时流露出茫然之色。
  难怪,他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她是他杀母仇人这件事。
  难怪,他杀她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因为,谨言一定只让他记得她是他的杀母仇人这件事!
  “怀瑾,是我逼他这么做的。”所以,不用自责。
  怀瑾摇头,“你逼他?你也是才知道,你若知道的话,你定然不会那么做。”
  “我会!”祈天澈猛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眼前,“怀瑾,我会!只要你能留下来,成为永远的肖燕,留在我身边,与我白头偕老,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哪怕是杀人,又何况只是让一个痴呆。”
  怀瑾摇摇头,他不会!她知道。
  换做别的人,他会!她相信。
  可那人是秋离枫的话,他不会!
  因为,他不舍得让她背负内疚度过余生。
  “别多想,嗯?”祈天澈将她纳入怀中。
  怀瑾倏然猛地推开他,“祈天澈,还能补救的对吗?”
  祈天澈看着她满是期盼的双眼,艰难地摇头,“龙飞说,已经太迟了。”
  “不!不会的!不可能太迟!”怀瑾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推开他,下床跑了出去。
  秋离枫,那个绝尘飘逸的男子,怎能以痴呆一生作为结局?
  而这个结局,是因为她!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要逼她承受她承受不起的情?
  师徒一场而已,他怎能大方至此?
  祈天澈着急地追出来,就见她靠在门外,玉佩已经被她从颈上取下,握在手中,按在心口,满脸的自责和内疚。
  他上前,轻轻将她拥入怀,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静静地陪伴。
  还好,她没推开他。
  他多怕她会因此怪他,怪他现在才说。
  “祈天澈,如果当初就知道我留下的代价是秋离枫一生痴呆,我不会接受,对不起。”她没办法接受,真的没办法。
  如果那个人是她不认识的,不相关的,也许,她会愿意背负这个罪孽留下来。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但换做是她认识的,还是秋离枫,她的师父,她自私不起来。
  “傻瓜,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他捧起她的脸,“也许,也许这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因为我,秋离枫才会变成那个样子。”怀瑾自我厌恶地埋进他怀里。
  祈天澈只是拥着她,不说话。
  再多的开解她现在也听不进去,只有等她自己想通。
  不知过了多久,怀瑾终于调整好自己,抬头,下了决心,“祈天澈,我……”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更知道他之所以到现在才说是在害怕什么。
  她能再自私一次吗?
  祈天澈微微一笑,轻抚她的头,“想做什么就做吧。”
  怀瑾感动地扑入他怀中,“最后一次,我答应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自私。”
  他懂她,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会把玉佩还回去,不管这玉佩对秋离枫来说还有没有用。
  她的自私是拿他们的未来当赌注,因为不知道没了锁魂玉,她会怎么样,还会不会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魂归现代。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可以自私,因为是你,所以可以。”他俯首,认真地说。
  怀瑾感动地点头,踮起脚尖抱住他,“祈天澈,谢谢你最终还是选择告诉我一切。”
  夫妻就该这样,没有过不去的砍,没有不能说的事。
  “经过千棺冢的事后,我发现我很害怕你生气。”他笑。
  怀瑾忽然想起什么,推开他,一副要算账的表情,“哼!你不提我还忘了,跪算盘去!”
  “怀瑾,我受伤了。”某男淡淡地博同情。
  “你膝盖没受伤。”
  “我背上全是伤,一半被你抓的。”
  “跪两个时辰!”没得商量。
  “我抱着你跪,可好?”他拉她一道。
  “你有自虐倾向?”抱着她跪算盘,他这个古人居然比现代人还会玩。
  “抱着你,再苦也是甜。”他打横抱起她,回屋。
  然而,跪算盘的人到最后换人了。
  当夜,某男以伤口为由,用他说过的最喜欢的姿势抱了她一夜。
  ……
  翌日,宫里的大臣们都收到了一封密函,纷纷在金銮殿上问苏敬,有关于谨言太子没死的事,再加上胡莱现身证明,苏敬无法反驳。
  朝臣要求在五日后打开城门,迎新帝入城登基即位。
  而苏敬被人贴身监视,一旦他有反悔之心立即斩杀。
  城里城外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
  容雪在昏迷了一夜后,终于在午后醒来。一醒来疯癫的情况更严重了,见东西就摔,见人就躲,就连宝宝贝贝也没法亲近。
  “应该是此次被绑架一事让她想起了什么,导致她这般。”璎珞给出结论。
  “雪儿,你想起什么了?告诉我可好?”燕王耐心地诱哄。
  “阿烈,回家……”容雪扯着燕王的衣袖,央求。
  “好,我们回家。”燕王无奈,只能将她带回王府。
  ……
  六月初八,祈隽兵临城下,扬言初九攻城。
  是夜,一抹身影在某人的掩护下,成功潜入听风楼。
  怀瑾劈昏那名推门而入的女子,利落地接住她的托盘,悄声无息地进入,关上门。
  “龙飞,何时了?”
  坐在案前捧着一小折子的男子头也没抬地问。
  怀瑾看着这样的他,心中愧疚不由得加深。
  没听到声音,秋离枫抬头,看到一身黑衣的女子,面露迷茫。
  “龙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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