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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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心疼,“没关系,以后咱俩一起过生辰,我的分给你,虽然我的也是不清不楚,但是有爱啊!”那三个老男人捡回她就等于是她重生了。
“嗯,有爱。”祈天澈笑着点头,这个生辰,他喜欢。
“那这样一来,咱俩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怀瑾笑了笑,起身,拍拍小手,“好了,咱们也该出谷了,外面指不定怎么乱了呢。”
祈天澈点头,犹豫了下,道,“怀瑾,我的武功……”
欲言又止。
怀瑾眨了眨眼,瞬间懂了,“我知道!我保护你!反正你一开始就是由我罩的!”
在开始以为他是草包之前,本来就是她罩的。
“我的身子……”
“我照顾你!反正现在有了这身轻功,可以随时随地拎你走。”
“……”你当是拎货物吗?
“对了!我照顾你,你照顾宝贝!”怀瑾笑眯眯地补充。
“嗯,你在床上照顾好为夫就行了,其余的还是由为夫来照顾你好。”说着,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吃剩的鳝鱼。
怀瑾脸上火烧云般,真的好想在他的嘴上缝一条拉链哦。
※
两人手牵着手,离出口越来越近。
“祈天澈,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先去看看前面的情况。”怀瑾说着要松手,奈何男人没有要放手的打算。
“不用。经过你昨夜的哭坟,祈隽已经彻底相信我死了。”他淡淡地说。
怀瑾忽然犀利地看向他,“你该不会一直在暗中看着我吧?”
祈天澈但笑不语。
怀瑾发现自己的拳头有痒了,好想揍他。
居然忍心看她那样难过,那样撕心裂肺,那样肝肠寸断。
“那你这个‘死’人要怎么跟在我身边?”松开拳头,粉认真地问。
“我不会再让你一人孤军奋战。”祈天澈捧起她的脸,坚定地承诺。
然后呢?
怀瑾眨眼。
“嗯,没有然后。”他笑,重新牵起她的手迈步前行。
怀瑾真是被他逗得够够的了,心那个挠啊。
……
出了谷,果然一个鬼影都没有了,不,还有个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人影。
“呜呜……爷!可想死奴才了!”
喂了一夜蚊子的李培盛一看到自家爷活生生的出现了,激动地扑上去。
昨夜,见娘娘久久未出来,他担心想进去寻人,斐然才透露说爷没死。他激动得怎么都不肯离去,又怕莽撞进去打扰了他们,于是就在谷外头守了一夜,连眯一会都不舍得,就怕错过爷的出现。
果然,斐然没骗他!爷真的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怀瑾这次倒是很大方地把自家男人让出去给他抱,这李培盛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据说,祈天澈听到她的死讯后,流下血泪,再一次进入假死状态。也正好让璎珞想到了后面林子她师父自创的那个药坑,那就是把人活埋,让药泥的湿气深入人体里面去,达到修复的效果。
璎珞也没对李培盛说,所以李培盛就认定自己的主子死了。
“李培盛,听说你用两颗花生拜祭我?”李培盛还没碰到衣角,祈天澈就避开了。
“噗!哈哈……”怀瑾捧腹大笑。祈天澈居然没跟她说这么好玩的事。
李培盛立马扑通跪地,“爷,那是因为当时时间紧迫,谷里又没有香烛供品,奴才只好用血给您立碑,再找来三根树枝代替香火,掏便全身上下也只剩下两颗花生啊!”
“哈哈……不行了!”怀瑾笑得东倒西歪,李培盛还真有胆量坦白啊。
祈天澈看向快要笑岔气的女人,目光转柔,走过去扶着她,“你夫君‘死’得这么凄凉,你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没良心。”以指腹抹去她眼角笑出的泪。
“那是因为……噗!不行,你让我再笑会儿。”怀瑾越想越逗。
三根树枝当香火,两颗花生当供品,怎么想都好笑,亏李培盛想得出来。
祈天澈冷冷瞪向李培盛。
李培盛立即明白,喜极而泣,边抹泪边去把马牵过来。
爷瞪他,他觉得好亲切!好感动!
因为他亲手埋的人居然还能活过来,呜呜,待会回去他要去给璎珞三叩九拜感谢他救活了爷,虽然她那般骗他很不道德
。
马牵过来后,祈天澈抱着怀瑾上马,两人共骑,直奔京城,李培盛也百感交集地骑着马跟在后面。
“其实,最初想要把这锅粥煮好等你醒来享受,现在你已经醒来了,这锅粥煮着好像也没啥意义了。”驰骋中,马背上,怀瑾忽然道。
“你想怎么都行。”祈天澈随她决定。
现在的祈天澈只为她而活,她想如何便如何,上穷碧落下黄泉,他奉陪。
“祈天澈,你这样会掉粉的。”怀瑾昂头对他笑。
“嗯?”他不解地挑眉看她。
“就是失去魅力……”说到魅力,怀瑾想到了死去的花无阙,黯然垂眸,“祈天澈,花无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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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一对奸夫赢妇吧
如果没有花无阙的折返,就没有他们今日的重聚。
他们圆满了,花无阙却不在了。
“我知道。我虽然像死人一样,但我听得见李培盛说的。”那是李培盛在床边纠结要不要告诉她的时候。
他放慢速度,轻轻握住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掇”
“可是,他的的确确是因我而死。”对花无阙的死,她是一直都在自责的。
“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若真要追究起来,也该是我的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与你无关。”
怀瑾点点头,释然了些,昂头看向他,“那你打算如何与我共进退?”
“闭上眼。”他说。
怀瑾立马乖乖闭上眼,等着看他变出什么花样来。
“好了。”
闻声,怀瑾刷地睁开眼,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吓了她一跳,这可不就是她刚刚还在惆怅伤怀的花无阙吗。
还真是十足的像!
“你会易容?”她忽然记起两年前那个吴小人也是他。
“找人做的,像吗?”
何止像,简直神似。
花无阙这个逗比敌人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过,所以祈天澈扮作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等等!那人该不会就是千面郎君吧?”怀瑾诧异地问。
祈天澈但笑不语,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奔腾起来。
怀瑾知道,肯定是了。
这厮居然也认识千面郎君?
在快抵达城门口时,城门口忽然涌动异常。
祈天澈把马拉停,抱她下马。使给李培盛一个眼色,李培盛立即上前探究竟。
很快,李培盛回来了,脸色凝重。
“爷……”才刚出声就被爷瞪了下,他谨慎地瞄了瞄四周,连忙改口,对怀瑾作揖,“娘娘,大事不妙。您昨夜出现在活人谷的消息已经传回城里,苏敬那老顽固已经知晓您诈死,便下了命令,以欺君罔上为由,将肖家赶出京城。”
“欺君?哪来的君?”怀瑾冷笑,“就知道这老顽固玩不起。”
“敢情你下一步是要玩苏敬?”祈天澈微微挑眉。
“嗯哼,要不要妇唱夫随?”怀瑾朝他抛一媚眼。
他后退一步,躬身作揖,“为夫遵命。”
怀瑾清了清嗓子,摆出武则天的架势,拂袖,纡尊降贵地伸手搀他,“无须客气!”
祈天澈微一使劲,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你的确不客气!”
“祈天澈,你现在是花无阙呢,这是要支持我红杏出墙吗?”怀瑾坏笑地提醒。
祈天澈直接俯首吻住她,“为夫准许你与眼前的‘花无阙’暗通款曲。”
“咦?我以为是光明正大。”指了指头顶上的蓝天。
祈天澈屈指轻敲她的脑袋,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闹他。
忽然,城门口传来特大的喧哗。
他们举目望去,就见刘氏骂骂咧咧地走出城门,左右两边的丫鬟双肩上都挂满了包袱,看那脸色,包袱里面的东西应该很沉。走在后面的是搀着老婆的肖默,还有满脸郁闷的肖飒。
“瞧刘氏那天底下所有人都欠了她的样子,看来财产都充公了。”怀瑾道。
过城门的时候,守卫的看到刘氏两个丫鬟身上的包袱可疑,便拦了下来,结果一番搜索后,里三层外三层地抖开衣裳,里面全都是金银玉器,于是,全数被没收,任那刘氏怎么撒泼讨好都没用。
这下,刘氏可是气炸了,怒得也将两个丫鬟给打发了。
“我们就在这儿等爹吧。”顺利出了城门后,肖默扶着凌珑在路边的树荫下坐下。
“坐什么坐,现在连一顿饭钱都没有了,你们还指望你们那个爹能讨回一点饭钱回来不成!!”刘氏开始了飙嗓子。
怀瑾掏掏耳朵走上前,“有饭钱也没你的份。”
听到怀瑾的声音,再看到怀瑾的人,刘氏立即双
tang眼发亮,活像瞅见了金子似地,谄媚地上前,“燕儿,知道你没死,娘真的太高兴了!”
怀瑾避开她的爪子,嗤笑,“少了个二吧?”
高兴?
她敢拿身边的这个男人打赌,这女人现在心里一定是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氏心里恼得想撕了这丫头的嘴,但是她赚钱的手腕又极高,有了她这个财神爷,她还怕没吃没喝吗。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我们总算一家团聚了。”说着,捻帕子喜极而泣。
怀瑾翻了翻白眼,懒得理,直接越过她,走到肖默面前,“爹呢?”
肖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在凌珑的轻轻拉扯下,才回过神来回答她的话,“爹气不过,跟苏敬理论去了。”
怀瑾点点头,已然明白憨直的肖默为何会这样反常。
其实那场丧事不是假的,是真的,葬了肖燕,宗祠里也的确供着肖燕的牌位,真正的肖燕!
自然,肖默应该也知道了,或许说,早在樊城时,楚墨拉着他的手求他相信的时候他就怀疑了。
她叹息,“大哥,我想说,也许之前我不记得娘的忌日,如果大哥愿意的话,我以后会记得。”
也就是说,他愿意的话,她就是他的妹妹,不管是肖燕的她还是怀瑾的她。
肖默呆愣若木,还是凌珑拉扯他衣角,他才有所反应,呆呆的,憨憨的点头,“我当然愿意!等一切事情都了了,大哥带你去祭拜娘!”
“嗯。”怀瑾开心地点头,回头,笑着看向身后的男人。
凌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些意外。
那不是花公子吗?
为何她这小姑子看花公子的眼神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爱人般?
该不会,皇上死了,他们俩就好上了吧?
若真是这样,未免也太辜负因她而死的那个男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整日伤心难过。
肖默哪里想这么多,他心里很高兴,这个无所不能的妹妹真的成了他的妹妹。
虽然,他最爱的妹妹死了,但这个叫‘怀瑾’的女子,用着他妹妹的身子,不也是代替妹妹活下去吗。
“不行,我得进城去瞧瞧。你们若没地方可去,可先去活人谷暂住。”怀瑾决定道。
“燕儿,爹不会惹事的。”一直默不作声的肖飒忽然冲出来拦下她。
怀瑾顽劣一笑,“不巧,我就是去惹事的。”
说完,转身,拉着某个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城去,留下一群傻眼的人。
“完了完了,我们都因为这死丫头被赶出京城了,她还要惹事!真是祸害!祸害!”刘氏破口大骂。
“你就闭嘴吧,刚才怎么不骂?”肖飒往后一趟,凉凉地道。
“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讲话!你说你去参军半年,都学什么了,回来净会跟娘顶嘴!还为那丫头说话,那丫头到底给你们灌什么迷汤了,个个都向着她。”
肖飒直接捂住耳朵,任由母亲念个够。
他突然好怀念参军的日子。
……
怀瑾一进城,城门当差的就认出她了,拦下她后,被她冷冷一扫,“我要去见苏敬,你们要拦吗?”
既然是去见苏大人的,他们自然有了放行的理由了。老话不是说,风水轮流转吗?谁知道明天那风水会不会又转到这位曾名动天下的太孙妃身上?
虽然,她已经不是,但威名还在。
“祈天澈,跟着我为虎作伥的感觉爽不爽?”怀瑾得意地问走在身边的男人。
“若能牵手会更爽。”祈天澈道。
怀瑾笑了,主动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抬起,昭告天下般,“那就这样吧。”
“不好。”他抽手。
怀瑾蹙眉深深不解。
“你该为死去的丈夫守身如玉。”他一本正经。
怀瑾噗嗤而笑,上前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当街强吻,然后还得瑟地吧唧小嘴,“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说的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