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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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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是想知道,你听命于谁?”秋离枫平和地问。
  苏敬拿下遮阳帽,从田里走出来,来到他面前,站定,用一双洞察人心的锐眼看着他,道,“孩子,你不该来问我,你该问你自己。”
  秋离枫低眉沉思,半响,转身,如来时那样,淡淡地来,淡淡地走,身影永远仿佛只是路过人间。
  苏敬望着那背影,笑容消失,老脸凝重。
  朔夜国与月朗国在清风关一战,轰动天下。
  不,不算是朔夜国的名号,因为是那被驱逐在皇家历史上的男子率着无视朝廷召回的肖家军以敌国太子调戏他妻子为名开的战,实际上,算起来,与朔夜国无关。
  那孩子的确有搅乱天下的能力,即便不在其位也能见谋其事。
  他,也不知道那样做是对亦或是错了。
  抬头,望向蓝蓝的天空,长叹。
  听天由命吧!
  ……
  “楼主,边关传来消息,小姐五日前发出密令,拜托听风楼寻找天机老人的传人。”
  秋离枫一回到马车,龙飞便将刚获知的消息传达。
  天机老人的传人?
  秋离枫平静的脸有了细微的变化,然后,点点头,上了马车。
  “楼主,要赶去边关吗?”龙飞扬鞭驾起马车。
  他是听风楼里除了前楼主之外唯一知晓这位楼主是天机老人的弟子,唯一的弟子,所以那位大小姐找的天机老人的传人可不就是楼主嘛。
  按照楼主对她的那份心,应该是要马不停蹄赶到她身边了。
  “龙飞,你随我父亲多久了?”马车里传来平静无波的嗓音。
  龙飞微微纳闷了下,想了想,道,“属下十六岁就跟在前楼主身边,直到前楼主去世,一共八年。”
  所以,他才有幸得知这位年少的楼主自小就在天机老人那学艺,当然,也是因为这位主子的身子与常人不同,才会自小就在天山生活。
  马车里没再传出声音,龙飞思忖了下,小心翼翼地追问,“楼主可是有疑问?”
  “……当年,我父亲与我母亲是双双染病身亡是吧?”
  “是。”龙飞不明白为何楼主会突然问起这件事。
  “入殓的时候你可在场?”

  ☆、娘子请过目

  “属下在,而且还是属下亲自盖上的棺木。”龙飞道。
  “……”秋离枫垂眸,沉思。
  “楼主?”没再听到声音,龙飞试探地喊。
  “嗯,没事了。候”
  “楼主,要回听风楼,还是……”
  “……先去祭拜我爹娘。”沉。吟。半响,他才下了决心。
  马车行驶到那片清幽之地,秋离枫让龙飞留在马车等候,独自一人往那个墓地走去。
  这片林子,四周很幽静,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鸟叫,只剩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墓,因为常年有人打理,所以很干净,四周没有一株杂草。
  负手站在墓碑前,秋离枫凝视着墓碑久久,方才上前蹲下,手抚上那个香炉,闭了闭眸,轻轻一转。
  咔——
  一声细响,椭圆形的石墓分两半打开,露出里面的棺椁。
  秋离枫起身,走上前,温润的眸色淡淡扫了眼棺椁,屈指一弹,被触动了机关的棺椁缓缓开启。他又往前一步,闭了闭眸,倏地,一掌打在棺盖上,棺盖向上震开来,翻落在地。
  里面,是两具已化作白骨的尸首,那是他未来得及尽孝就已死去的双亲。
  秋离枫温润的眸淡淡地扫过尸首,然后走到尾端,他从袖中掏出一方雪白丝帕覆住手,然后往其中一脚骨。摸。去……
  半个时辰后
  秋离枫从林中走出来,龙飞迎上去,很轻易地就发现了主子脸上异样的苍白。
  不是祭拜吗?莫非出了什么事?
  但是,楼主不说,他也不敢多问。
  秋离枫直接上了马车,不做一丝停留,吩咐,“去边关。”
  龙飞点头应是,驾马车缓缓离去。
  就在马车彻底消失后,两道如鬼魅般的黑影掠过丛林,落在墓前,找到机关,打开棺椁和棺盖,当确定了想要确定的事后,两人蹙眉,狐疑地相视一眼,这才将坟墓恢复原貌,纵身离去。
  ※
  历经三日,怀瑾一行人和斐然会合的路程也越来越短。
  月朗帝带人往北撤离,只知道后有追兵,却不知道前面也有人早已等着他们。
  因为他们详细分析过,月朗国一旦战败,只有北边的路比较适合逃亡,所以早就让斐然秘密带人到前面去设伏了。
  铲草要除根,免得春风吹又生。最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弄清楚,那个月朗帝到底什么来历,跟听风楼又是什么关系。
  稳定前行的队伍里,其中一辆马车飘出缕缕炊烟,驾马车的是李培盛,与车夫坐在前头的是劈风,一人一狗,好不神气。
  李培盛时不时往后瞄一眼,忍不住咽一下口水,再看向旁边的狗将军,流了满嘴的哈喇子。
  “你就忍忍吧。”李培盛同情地伸手过去。摸。摸。它的头。
  宽敞的马车里,清冷优雅的男子坐靠车壁,修长的双腿被某人当做枕头享用。
  他们的面前有一个烧得旺盛的火炉,火炉上放了块青石板,旁边的香几上香料、肉块、还有绿油油的蔬菜。而且,车里满满的美食,全都是三天前离开御食城时,城里老百姓给送的。
  毁了别人的国家,还能得到他们老百姓如此盛情对待,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张小嘴仿佛永远停不下来,不,应该说她一旦没事干的时候除了吃就是吃。
  方才瞧她从一特制的竹篮里熟练地摆出那火炉、木炭时,他就知道她又无聊了。
  于是,放下手上的书,自动帮她腾地,为她生火,然后,她就对他甜甜一笑,全部交给他了。
  那抹甜美的笑容,用命来换都值得。
  “祈天澈,我们确定是在打仗,不是在游山玩水吗?”怀瑾躺在他腿上,吃着他烤好的肉。
  他这样子,她真的觉得不是在打仗啊。
  “有你在,做什么都像是在游山玩水吧。”他抬眸凉凉地瞥她一眼,抽空翻了下板上的肉,然后又拿起书继续翻看。
  tang
  怀瑾撕下一小块肉喂到他嘴边,他张嘴吃掉,目不转睛地对着那本古书。
  “你不也是吗?书呆子。”品茶,看书,他又哪点儿像是打仗的样子。
  就譬如两天前,不知打哪杀出来一帮江湖人士,他只是淡淡扫了眼,然后由着她拼个半死,他就坐在马车里一心看书。
  最近几天,真的有一批有一批的江湖人士前来找茬,一路上他们明明险象环生,但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像。
  “我得为宝宝贝贝着想。”他淡淡地说。
  怀瑾怔了怔,挑眉,不解。
  他叹,“有一个负责德的娘,总得有一个负责才的爹。”
  “祈天澈!”怀瑾气得嗖地坐起,双眼冒火地瞪他。
  居然嫌弃她无才,要不要她背唐诗三百首给他瞧瞧?
  他笑,放下书,动手把烤好的肉学她方才的吃法,沾了酱,拿起一片菜叶包住,送到她嘴边。
  怀瑾给他一个‘算你会做’的眼神,张嘴咬了一小口,然后抓着他的手反过来喂他。
  祈天澈皱眉,紧抿薄唇,微微摇头。
  怀瑾满脸的坏笑,这厮不吃生菜,死活不吃,她刚才就发现了。
  她还发现了一件事,他不喜油烟,所以一直捧着书看似在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更多閱讀請搜。索щШш。ПМТХТ。сОМ看,其实是在挡油烟。
  他还真是为了迁就她,啥都可以忍啊。过去他为她烤鱼,烤肉时也是忍得不露破绽。
  若非她拿出火炉时眼尖地发现他瞄了眼马车里唯一一小箱衣物,然后以腾地为由让李培盛把那箱衣物搬走,她也不会发现。
  “很好吃的,快点张嘴。”她诱哄。
  “你吃就好。”他淡淡地笑,吃生的菜叶,让他想到兔子。
  “好吧。”怀瑾放弃了,从他手里拿走剩下的肉,看着它叹息,“看来,你也不想亲我了。”
  说完,塞进嘴里,美眸里的精。光掠过,男人已经俯首下来,结结实实地吻住她。
  怀瑾得意地笑了,“这才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祈天澈嚼着嘴里的食物,原来也没想象的那么难吃,还别有一番滋味,很适合他喜清淡的口味,不至于腻。
  这小东西,看似在整他,实则是想让他知道这其中美味。
  咦?他那什么眼神?
  怀瑾被俯身逼近的男人逼得后退,再后退,反过来成小白。兔了。
  “我可以亲你了,嗯?”男人露出面对她时才有的邪笑。
  怀瑾瞥到角落里散落在地上的宣纸和笔墨,笑眯眯地伸手抵住他的靠近,“我好像还有东西欠你的。”
  祈天澈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微微挑眉,放过了她,将火炉挪到帘外,“李培盛。”
  “谢谢爷。”外面立即传来李培盛欢喜的声音,以及跟狗抢吃的话,“劈风,这是火,烫!等会,我给你!别掉下去了!”
  紧接着,酱料神马的从马车里扔出来,眨眼的功夫收拾干净后,男人微不可查的眉头舒展开来。
  把笔墨纸砚放回矮几上的怀瑾,暗暗窃笑。
  明明不想忍受,为了她却甘愿忍着。
  嗯,她下次不在马车里吃烤肉了,想打发时间的话就找他好了。
  “快写。”
  脑袋被敲,男人催促。
  她揉了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沾沾墨水,在空白的宣纸上认真地振笔疾书。
  祈天澈靠在车壁上,看着趴在矮几前,用拳头握笔的女人,眸色温柔。
  她穿着轻便的雪白裙纱,伏在几前,冥思苦想的模样好生可爱。
  他看书,她静静地趴在那里写写画画,就像是过去在书房里一样,她从不打扰他,却会找事打发自个的同时也能陪着他。
  “给!”
  很快,一张纸递过来。
  他有些讶异她的速度,伸手接过,扫了眼上面,画了个小人,手做拜托状,上面还有个对话圈圈,“原谅我,拜托拜
  托……”
  他自行想象那个圆滚滚的小人是她。
  “不行。”他直接退回去。
  “不如你说你想听什么,我就写什么好了。”怀瑾瞪他,别太过分了喔。
  她写了一大堆道歉信,居然没一张能过,要不要这么挑剔!
  “没诚意。”
  “其实你原不原谅我也无所谓啦,反正你……”
  “嗯?”
  男人威胁的眸光射来,怀瑾立马收敛得意,乖乖低头继续冥思苦想。
  她现在可不敢再仗着他的。宠。爱和纵容胡乱说话了,这厮,同她一样很记仇,而且记仇起来不是人。
  祈天澈满意地看她乖巧听话的样子,端茶浅啜了口,继续欣赏迫于自己。淫。威下的小东西。
  这时,行驶得很平稳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太平稳,又或者是因为她太认真,居然毫无察觉。
  他起身,钻出马车。
  “爷,证实过了,确实都在,当年,听风楼前楼主确实已死,有人亲眼见他与妻子一同下葬。”快马加鞭赶来的影卫,将调查结果禀明。
  祈天澈蹙眉,他原本猜想极有可能是谨言没死,才能命令得了听风楼,才能让苏敬突然一反常态,因为,谨言若没死,就是直接为天子。
  “秋离枫任听风楼楼主之前的事呢?”若那日假扮秋离枫的人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就不用再继续大海捞针般地找天机老人的传人了。
  只是,第一次这般猜想时,他极度不希望成真。
  因为,天底下,最不想欠的人就是他。
  “回禀爷,这个,属下只查到秋离枫五岁就离开家,就连双亲辞世也未能回来披麻戴孝。”
  还真是够神秘的,他的一切全都被听风楼隐藏起来了。
  “祈天澈,给!”
  这时,车帘子掀开,怀瑾信心满满地把写好的‘道歉书’递上。
  外边所有人见到这位姑奶奶,立即垂头,不敢直视分毫,就怕眼珠子不保。
  祈天澈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挑了挑眉,接过来一看,猛地皱眉。
  李培盛从来没见过主子脸色表情这般丰富过,很好奇那上面写了什么,偷偷地,偷偷地起身,往上瞄一眼。
  “噗!”
  他忍不住笑了,但下一刻,立即被踹下马车啃泥沙。
  “签吧。”怀瑾得意洋洋地把笔递上。
  祈天澈看向她,“当真要这样?”
  “嗯哼。”怀瑾百分百确定地点头。
  祈天澈笑了,接过她手上的笔,在纸上大笔一挥。
  怀瑾嘴角的笑容僵住,她怎么觉得他刚才那抹笑有点奸诈?
  “娘子请过目。”祈天澈把签好的‘道歉书’还给她,似笑非笑。
  怀瑾大感不妙,犹疑地瞄了瞄他,一把拿过来,低头往签名处一瞧,顿时眉开眼笑,但是——
  “祈天澈,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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