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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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肖燕了’,那个‘她’指的是我,是吗?”
“重要吗?”
她以为男人不会搭理她的,就算搭理也不会那么快,可是他却马上做了回应,也教她心碎,他甚至头也未抬,手上动作也未停。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她立即点头如捣蒜,在他愿意开口理她的时候,抓住机会。
男人手上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抬头,冷淡地看向她,清冷淡淡地开口,“可是,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
怀瑾羞惭的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他不会原谅她了,在她那么轻易就否认他的爱之后。
是啊,要是她,她也不会原谅。
他以为当年她嫌弃他而抛弃他,他没有多少挣扎的原谅了她。
他以为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知道后不怪她骗了他,还接收她的孩子。
他以为她被祈隽强。奸了,他没嫌弃,还用心接纳她,哄她,讨她欢心。
而她该死的以为他为了爱无所不忍。
其实,他超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所拥有的胸襟,只因是她而已。
所以,真正收到别人的心还嫌有血腥味的人,是她!
她该死的轻易否定了他的爱,把他捧到眼前的心砸了个粉碎。
她还该死的践踏了他的尊严,要知道一个天之骄子,对一个女人百依百顺,呵护备至,在这古代是绝种的,而她却该死的对他说‘腻了’。
她当时是被鬼上身了么,为什么只想到他爱的是别人,却没想过他对她的掏心掏肺!
不!她要挽救自己所犯的错!
“祈天澈,我知道是我断章取义,但那也是你没……”
怀瑾看到他又低下头去,一心翻书,完全当她不存在,她好想抽自己。
她怎么还可以怪他没说,明明是她的错。
说白了,是她不够爱,才这般轻易质疑他的爱。
是的,她对他的爱,远不及他对她的。
可是,这样的爱,他好像要收回了。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换来没关系。
所以,这次,他不再是没关系,而是无所谓。
过去,是他让她在他的世界里横行,现在,是她主动要退出他的世界,她想再回去,他已经拒绝参观。
即使,他摆明了不愿听她解释,但她还是要说!
“祈天澈,我不知道花无阙早已告诉你,我随时会魂归的事,而我没有亲口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担心随时都会失去我……”说到这里,她暗暗咬唇,偷瞄他的神色,却仍是不为所动。
她很小强的继续,“那夜,我去寻你,听到楚墨跟你说你暗中寻找肖燕的事,还说我只是替身,而你默认,所以我就……”
所以,就轻易否定了他对她的爱,是吗?
怀瑾看到男人冷笑,是那种自嘲的冷笑。
她的心更慌了,怎么好像越解释越糟糕!
“所以,我以为……你要的是肖燕。”
低如蚊呐地把解释补充完,她抬头,迫切地期待能得到他的眼神。
好在,这次他有了反应,缓缓抬起头,看向她,虽然眼里全是疏离的清冷,但起码他听进去了。
“你以为?”他轻嗤,他对她的心,就这么轻易被她这样以为是吗?
在他可笑的目光下,怀瑾惭愧地轻咬下唇。
她的错,她轻易糟践了他的心。
“既然决定要走,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他淡淡地道。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留的人是我!我以为,你要的是她,不是我!”
“所以你就先开口为赢是吗?”
怀瑾无言反驳。
当时,她除了不想在最后看到他愧疚的眼神外,确实,也是有那么点自尊心作祟。
“有时,在最冲动的时候做出的决定,正是心之所向。”
怀瑾剧烈摇头,“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回去,这里还有宝宝贝贝。”最重要的是有你。
原来是因为放不下孩子,若是没有两个孩子,她不会这般勉强自己放弃那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我会当做你今夜所说的都是醉话。我们已不适合再住在一块,我会让李培盛另外替你安排房间。”他说完,低头,继续翻书。
“祈天澈,我没醉!”
怀瑾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居然一身酒味的跑来跟他解释!
是啊,有谁会相信一个醉酒的人的解释是真的!
祈天澈不再理会。
怀瑾怔怔地看着铁了心到底的男人,一时间,素手无策。
对了!
她想起还有一件东西可以得到挽回他的机会,一扫脸上愁云惨雾,低头翻找小布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急得跺脚,忙把小布包拿到桌子那边,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有。
她明明记得是随身放着的。
似乎声响太大吵到男人了,他合书下榻,穿鞋从她眼前离开,看也不看她一眼。
怀瑾心里慌极了,伸手拉住他衣袖,焦急地问,“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在宝食楼做条件交易的那只耳坠在哪?”
她记得,她的东西向来都是他帮着收拾,因为就算她收拾了也不一定记得放在哪,但是他收拾就不一样,只要她想要什么,问他准能找到。
对她,他真的从不假手于人。
瞧吧,他真的把她宠坏了,犯下这么个不可原谅的错!
“你得习惯没有我的日子。”他侧眸,淡淡地说。
“我不要!是你让我这般依赖的!”怀瑾听到他这么说,心,恍如被人活生生剥离。
“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后悔了。”所以,她在努力弥补过错啊。
“我知道,不用再说第二遍,我不会不让你走。”
“我不是那……”
手,突然被狠狠拨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干脆利落。
怀瑾愣了,忘了解释。
看着落在半空的手,心,是前所未有的慌。
“祈天澈,你说过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她冲着快走到门口的他,大喊。
“我是说过,是你不要的。”他头也不回,语气冷淡。
“我要!我要的!你等我一下!”
而他没有等,头也不回地走了。
怀瑾看他离开,慌忙转身,翻箱倒柜的找,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只要找到那耳环,她就还有求得原谅的机会。
可是,她找来找去,连枕头,被子都抖了个遍,也没找到。
她挫败地蹲在床前,埋首入膝,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没用。
她知道,这一次,她伤了他,比当年他以为被抛弃的时候还要伤得深。
所以,他才会这么绝情对她。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原谅她了,再也不会回头找她了。
就在她这么以为的时候,一个人影映入眼前。
她欣喜抬头,却在看到伸到眼前的荷包时,征住了,脸色刷白。
“你……知道这荷包上面绣的什么吗?”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抱双臂的手,指尖狠狠掐进肉层里。
“花无阕说是爱。”他的声音不含半点情绪起伏。
怀瑾瞠目。
原来他知道!
他知道荷包的含义,所以一直贴心放着,将她的爱用心珍藏。
那他现在把荷包还给她,是……不要她的爱了吗?
不要!
她不要他把爱还给她!
“祈天澈,送出去的东西我不回收!”
这样他就得继续收着了吧。
“你要找的耳坠。”他从荷包里拿出耳坠放到她手里,“荷包我会处理。”
处理?
怎么处理?
扔了,还是烧掉?
她看着躺在手心里的耳坠,犹豫地松了又握。
他已经表明不要她的爱了,真的要用这个来威胁他吗?
太卑鄙,也太没尊严了。
可是,尊严跟他比起来,真的已经不算什么,她宁可冒着被他嘲笑的可能试一次,也不愿就这样放弃他。
尊严和他比,算个屁!
拿定主意,她追出去,在院子的转角处拦下他。
摊开手掌心,“我的条件是,我要回你的宠溺、你的呵护、你的疼爱。”
一鼓作气说完,她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双目紧张地盯着他。
他笑,“我的这些,是无条件的。”
她说,祈
天澈,我后悔了
她说,之前之所以愿意抛弃她那个世界是因为贪恋他的呵护、他的宠溺、他的疼爱,因为她没有感受过。
她还说,对你,只是一时眷恋,现在,我腻了!所以,我要回到属于我的那个世界!
那一句,‘我腻了’像魔音一样,一直在他脑海里响起,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的真心只是一场笑话。
怀瑾急了,“当初说好了什么都可以!”
“那我也可以以拒绝为条件。”
“你不能。因为你可以提条件的信……”
怀瑾的话就此打住,因为他手掌心里多了一个腰佩,虽然支离破碎,但还看得出形状。
那是,她以为已经流失在激流中的镂空雕玉球腰佩!
“本想带回去给它原先的主人陪葬的,倒没想还有此用途。”他看着手掌心里的腰佩,似是讽刺的道。
“不算不算,你说过要两只耳坠在一块才……”
还没说完,他的手心里多了一枚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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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kernel_panic】的荷包,么么哒( ̄3 ̄)
☆、我想要回一件东西,可以吗
耳坠,透着炫目的红,刺了她的眼。
原来,连耍赖都没用了。
过去,她若耍赖,他只会屈指轻敲她的脑袋,眉眼带笑,无奈地妥协祧。
现在,她为此耍赖,他却毫不犹豫地拿出耳坠珐。
她想起来了,那日,她把自己那只耳坠跟他那只放一起,交给他保管,说哪天用得上了再找他要,他当时还逗她说,不给回她了。
为何,现在要给?
他,真的要断得这么彻底吗?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铁了心的。
“祈天澈,你说得没错,我醉了,所以,这一切都做不得真。”
怀瑾把他手里的耳坠也抢过来,一把扔走好远,再回身对他强撑微笑,“我……我走了。”
落荒而逃,却在转身之际,被他拽住了手。
清冷的黑眸对上受伤的水眸,这一次,即使依然心疼,他也选择了心狠。
“我没醉。”他说。
怀瑾脸色再度刷白,心在钝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狠狠地敲击她的心。
是不是犯了错,就再也得不到原谅了?
“对不起!”来得及的对吗?
“我要你想清楚,你说够清楚了。”
怀瑾一个劲地摇头,一个劲地去扳紧抓她手腕的大手。
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要听!
“我最后问你,说的那番话是否是真,你说说十遍都可以,问我需不需要?我说不需要了……自然,连你这声‘对不起’,也不需要了。”
他松了手,她反手去抓,抓了个空。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这一次,她真的踩了他的底线。
他是那种一旦下了心就不再上心的决然,譬如,对楚嫣,当踩到他的底线,那便是毫不留情的黑名单。
再譬如,对祈隽,惹急了他,他不会再有半点留情。
“祈天澈,真的,不原谅了吗?我只是……”
“是你说的,腻了我疼爱、呵护、宠溺,而那些,是纵容。既然如此,我收回。”
过往,所有的原谅,只因是纵容,而今,他收回了,所以,不再原谅。
是啊,说再多也掩盖不了她轻易否定他的爱的事实。
看着他清冷漠然的眼眸,她淡淡开口,“如果我的自以为你好最终会伤了你,那我会选择,不再隐瞒。”
“……”
“你,还想知道那年我离开的真相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他浅浅抬眸,目光微凉,“你想以此来达到什么?”
“你别误会,我不是……”
“不想。”
他冷然打断,移开了目光。
即便真的还有别的真相,她也不该拿出那道圣旨来求离去,即便真的还有别的真相,连亲口跟他说一声都不行吗?
说到底,不够信任,不够依赖,在她心中,不够分量。
就如同,当年她知晓肖飒男扮女装,她独自处理,提都不跟他提,甚至找的是祈隽帮忙。
当年,他可以当她是过去习惯了一个人处理事情,可是,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今时今日,还如此不信他,将他的心践踏在脚下,怎原谅?
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能轻易说出口的离去,可曾顾及过他的感受?
怀瑾黯然低头。
当年拼命挖冰蝉的十指仿佛现在才感觉到冰凉刺骨。
原来,连这也不想知道了。
他不想再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了,这代表他们真的到此为止了吧。
一千一万个不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