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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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盛才知自己坏了什么事,慌忙领着太医走了。
“出去了,咱们继续。”有人想抱回柔软的身子。
“我是说你,出去!”一脚踹开又靠过来的男人。
他好意思跟她说继续?而她居然也没一掌劈了他?
噢!她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蛋了!
“这是我的寝殿。”他很好心地告知,转眼就恢复了清冷若仙的样子。
“哦,那我出去。”怀瑾一囧,轻盈下榻,穿鞋就走。
在她擦身而过之际,祈天澈拿出腰佩赏玩。
怀瑾看到,转身扑上去抢,“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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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女主是谁不惹她暂且能安生,惹急了她,哼哼~~,所以吴小人是个很重要的铺垫哈,莫急莫急,男主的强大也在路上了。so~求收藏,也求周六上架表扑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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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每晚都翻墙
||“你已跟我提了条件。”他的目光落在她红嫩的唇上,才平复下的热劲又涌上来了。
“你救了吗?”怀瑾可没留意他吃人的目光,一心要夺回腰佩。
“他值得你为他喝下毒酒?”他趁她扑过来时伸手搂住她的纤腰,高举腰佩让她在怀里跳呀跳,嗯,女人家的身子果然软。
“哼!你觉得皇贵妃敢在皇上下旨赐婚之后这么贸然毒死我?如果是这样,她当年选择做的应该是皇后而不是皇贵妃!”
皇贵妃就聪明在这,别人只看到她甘心委屈自己不登后位,却没人看见她因此荣宠一世。
“你的条件也是救他。”他俯首看着昂起的小脸在眼前晃来晃去,黑眸流泻出丝丝柔光。
怀瑾突然怔住,奇怪,她跳那么累干嘛,直接拿下他不就行了!
于是,抓开腰间的手贴身一转,利落地将他的手反剪在后,轻而易举就拿到了腰佩,扔开他。
“那是你允我的,我高兴提什么就提什么,你管不着!”草包就是容易对付啊。
她把腰佩重新挂在腰间,看着光线下玉球光润如月,安心地笑了。
看到她把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去挂在腰间,露出甜美的笑容,祈天澈的内心忽然间像被什么胀得满满的。
尽管,她只是在乎那是可以跟他提条件的信物,而非腰佩。
“还有,下次别学人踹门了,要踹就踹自个家的,没麻烦!”她拍拍小手,走人。
祈天澈俊脸一沉,随即,愕然、恍悟,交替在脸上。
原来她装中毒不止是为了陷害,更重要的是让皇贵妃再没底气找他麻烦。
好一颗七巧玲珑心!
祈天澈走出殿外,望着一墙之隔那边的灯火,唇角微勾,“李培盛,明儿让人将这面墙给拆了。”
“太好了!爷,那您以后就不用每晚都翻墙了。”
“嗯?”凌厉的冷光射过去。
“呃,奴才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李培盛敷衍地自打嘴巴,然后瞄了瞄主子的脸色,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那,爷,您今夜还翻吗?”
砰!
他直接被丢到那边似雪院去了。
※
翌日一早,皇贵妃派人来探望都被挡在外边,谁派人来都一样,听说太孙妃身中剧毒,皇太孙衣不解带的照顾,但是院里又时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叫。
“那是承阳殿的阴魂来接走太孙妃了。”被打发来探望的太监宫女都在说。
“阴魂?”刚去给皇帝请安回来的男子轻笑,“李培盛,你说承阳殿是否该多添几个阴魂来镇妖?”
“爷,奴才觉得已经够了,您没见那些妖都不敢靠近了吗?”李培盛缩了缩脖子,总觉后背发凉。
想当年目睹过那一幕的人不吓死也疯掉了,还好他承受能力还不错。
不得不承认,他的爷很有成魔的潜质。
“那边如何了?”望向那面未拆掉的墙,从未觉得如此碍眼过!
“娘娘说要做活体腊肉。”李培盛说着不禁打了个颤。
又一声惨叫从那边传来,祈天澈勾唇,“似乎还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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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
||祈天澈走过院子,转过那面墙便看到了何谓风干腊肉,唇角逐渐加深。
“李培盛,你好像也是承阳殿的奴才。”
李培盛吓得倒退一大步,“爷,奴才是哪做得不对了?”居然这样整他?
把人捆成一团吊在绳子上晾着,太残暴了有没有,这种酷刑她居然想得出来,不是人!
不过,他怎么觉得现今的肖燕跟某些时候的主子有些像呢?
“自己想,想不通就过去晒一晒,直到想通了为止!”
想,想,想,他曾听人说过一个男人突然看你不爽多半是欲。求不满,爷的样子就好像,该不会是……昨夜吧?可明明是爷让他去半路把太医快些接来救命的,能怪他吗?
似雪院,一条粗大麻绳横挂过院子,上面吊了一串被绑成团的太监。
而女主人此时正坐在自制的户外伞下,时不时剥粒花生丢过去,谁吃得到就能减一个时辰。
祈天澈来到她身边,看了眼拼命张大嘴等花生米垂怜的那一串‘腊肉’,虽说九月的阳光没那么毒辣,但若要晒一日也是很残忍的。
这小东西不开心,所以拿承阳殿的奴才来出气了,也好,看谁以后还敢乱嚼舌根。
他将她拉起霸占她的位子,然后让她坐腿上。
怀瑾不愿,瞪他。
他说,“怕晒。”
“娘炮!”怀瑾将手上的花生壳丢过去,轻轻一跃,豪迈地坐在石桌上。
“看过吴慈仁的尸首了?”祈天澈知道此时的她最好少惹为妙。
怀瑾晃着的脚突然顿住,脸上闪过一抹哀伤,极快。
“嗯。”
她还问过刘氓了,原来吴小人没有家人,刘氓是他的表叔。他自小就进宫了,十三岁净身成了真正的太监。她还想着多拿些金银珠宝给他,让他出宫和家人团聚呢。
没关系!那些害死他的人也不会好过的!
过去凡是动她的人、碰她东西的,最后都会后悔来到这世上!
祈天澈突然招手附耳吩咐李培盛,李培盛听了后面露不可思议,奇怪地看了看怀瑾,一溜烟下去办事了。
怀瑾又剥了颗花生往后抛。
“如果我说吴慈仁没死呢?”祈天澈把她剥好的那颗拿过来吃,
怀瑾才想要拿花生壳丢他,听他这么说动作突然顿住,随即讥笑,“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其实东宫那晚……”
“东、宫,嗯?”
磨牙霍霍的眼神扫过来,祈天澈没再继续解释,只是起身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你会信的。”
怀瑾皱眉,别跟她说是带她去见吴慈仁,她杀过人,很多,知道死人是什么样子,她见到的吴慈仁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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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猪上树
||走出承阳殿,怀瑾知道他是要带她去那棵桂花树下,她的唇抿得紧紧的,倔强得不愿泄露心底的难受。
如果,那晚,她没有叫住那个小太监那该有多好,如果她没有贪那一份倾听的宁静那该有多好。
她,其实只是想有个人知道她的思乡之情,有个人知道她是她,仅是她,怀瑾。
所以,她把名字告诉了他,一个在别人看来只配守夜的小太监。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
当祈天澈带着她站在桂花树前,怀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珠子。
“祈天澈,你哪弄来的猪,还是母的!”那头小母猪在树下叫着,想走又被绑住了。
再往上看,李培盛在树上牵着呢!
“我记得你说过,想让你再信我就先让你看到母猪上树。”他笑,清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空飞行。
被他深邃冷静的黑眸注视着,怀瑾忽然心如擂鼓。
她在想,这双沉静无波的眼睛若是翻了浪,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祈天澈将她转身面对桂花树,示意李培盛。
得令了的李培盛马上将猪使劲往上拽。
“哈哈……”头一次看到这样的母猪上树,怀瑾不禁捧腹大笑。
他堂堂一个皇太孙居然弄出这么一出母猪上树,怎么想都跟他清冷若仙的形象不符吧?
“信了吗?”祈天澈拉起笑弯了腰的她。
怀瑾止住笑,昂头直视他惑人的眼眸,很认真,很认真的说,“如果那头母猪是你的话我会更相信的,噗……”
说完,她自己就先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张俊脸黑得吓人。
终于笑够了,怀瑾再一次很认真地面对他,拍拍他的肩膀,“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东宫那笔帐就算了。”
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开心。
如此尊贵冷情的男人竟然愿意为她做这么滑稽的事,真心的,很感动。
但是她很清楚,死了的人又怎么还回得来。
“谁要跟你算账了!”祈天澈冷冷靠近一步,托起她的脸。
幽深的黑眸里仿佛盈满柔光,照得她失了魂。
四目相对,静谧的空气中流窜着暧。昧的气息。
鬼使神差的,他俯首,缓缓贴近……
“爷,快让开!”
树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就快碰上了的唇被迫中断,他反应迅速地拉开她,紧接着,砰地一声,李培盛抱着小母猪摔下来,四脚朝天,尘土飞扬。
刚好对上他闪着可惜的眼神,怀瑾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推开他,上前调侃李培盛,“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很符合。”
说完,偷偷瞄了眼身后的男人。
刚才,她居然对他的吻有期待!
且不说他有‘嫣儿’那个心病,他本来就不符合她的择偶标准啊!
祈天澈狠瞪一眼过去,李培盛立即爬起来抱着母猪消失。
怀瑾坐到桂花树下,一样的位置却没有了相同的陪伴。
突然,身边的位置被占据——
。。
☆、放松点
||然后,他摆直她的腿,很自然地躺在她腿上!
反了吧!以前都是她躺吴小人的腿,他居然一来就角色对换!
“放松点。”
靠!连开场白都这么巧合!而且,他的声音放低的时候真特么能让人怀孕。
看着他在腿上闭眸假寐,她悄悄抡起粉拳对他空挥几下泄愤。
“喂,你昨夜在凤鸾宫说的‘承阳殿的奴才又该换了’为什么皇贵妃她们都怕了,还说你威胁她?”
比起他喊的那个‘嫣儿’,她还是比较好奇这件事,因为她真的很想知道他抓狂起来是啥样子。
“……”
可惜,微风中,没有他的声音回应。
怀瑾推了推他,居然在装死!
桂花树下,换了人,曾经的美好却仿佛还在……
※
转眼,距离成亲大典只剩四天。
东宫
“殿下,这个成亲大典万万不能如期举行,您想,肖燕是因何被废?现在出了冷宫也就算了,恢复封号即可,皇上却偏要再给他们举行一次大典,这不是昭告天下他这个皇太孙远在您之上吗?”庞婉瑜对着软榻上正逍遥快活的男人道。
她绝不让肖燕再一次成为太孙妃!
“呵……我说姐姐,您整日对付肖燕也没见对付出个好来,反倒害得殿下在皇上面前丢尽了脸,现好不容易才出了天牢还想着把肖燕除掉,姐姐是忘了之所以要除掉肖燕的目的呢?还是另有自个的目的?”偎在太子怀里的女人讥笑,她正是太子的良娣唐诗诗。
“你这话什么意思!”庞婉瑜怒气横生。
自从那夜东宫被罚禁足后,这贱人就趁虚而入把太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再加上她害死林月一事被查出来,太子更是冷落了她,天天跑到贱人那里去,这两日又不知从哪学了妖媚舞,让太子不可自拔。
“殿下,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只是想说,与其费心对付肖燕,不如对付肖将军,肖将军垮了肖燕的威胁还在吗?”唐诗诗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滴滴地偎进太子怀里。
“哈哈……说得没错!说得太好了!不枉本宫这些日这么疼你,走,咱回房去,本宫要看你昨日新学的舞。”太子大悦地抱起美人,他本就有这个打算,现在算是遇上知音了。
离开前,应付地看了庞婉瑜一眼,“你最近受惊了,下去好好休养休养吧。”
庞婉瑜怒摔。
这个废物!他哪点配跟他儿子争皇位了?要才无才,要谋无谋,除了太子之位他什么都不是!
可恨的是,她还得伺候他!
恨啊!恨皇太孙为什么不选她!肖燕又凭什么被他选中!倘若她不是宰相之女,倘若他没有让他的父亲,他选的人定会是她,哪里轮得到肖燕!
这时,喜鹊匆匆回来禀报,“娘娘,咱们在承阳殿收买的人都被太孙妃赶走了,现今承阳殿只留下皇太孙当初从宫外带进来的那几个太监,而其余一起被赶出来的应是皇贵妃和太子殿下的人,据说都被晒得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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