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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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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一直都知道这厮清冷漠然的面容下有着浩海般深沉的心思,这声叹更让她坚信他娶她别有目的!
  “要不,打今夜起先练习如何洞房?”他忽然抬起头,很认真地提议。
  怀瑾好巧不巧刚含了口茶在嘴里,扭头喷了出来。
  看吧,他前一秒可以在你面前清冷淡漠的样子,下一秒就能一本正经地调。戏你,简直很欠揍!
  ……
  夜过子时
  一道呼声使得沉寂的皇宫刹那间惊醒……
  。。

  ☆、发现秘密

  ||“内库走水了!”
  这个消息迅速流传到各宫各院,连防备最严密的皇宫内库都能走水?这可是大事,于是整个皇宫人仰马翻。
  信步而行的白影见到前方汹涌而来的侍卫,收起惬意,后退,推开身后的一扇院门躲了进去。
  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袭来,怀瑾赶忙拿出荷包里的夜明珠照明。
  这里像是一个废院,却又乱里有净,仿佛有人精心打扫过。她往前走了几步,忽然看到角落里有个身影蹲在地上在挖什么,她连忙停住脚步,把夜明珠收起来,屏住呼吸转身,蹑手蹑脚地摸黑撤离。
  她自小就懂得知道别人的秘密是很麻烦的事,所以她从不自找麻烦。
  “嗒……”糟糕!脚踩了树枝。
  “站住。”
  身后传来声音,真的就在身后啊,可见这人武功还行。
  怀瑾咬唇,缓缓转过去,一盏烛火照到她眼前,刺得她睁不开眼,也照出她娇俏美艳的脸。
  “发现了秘密是不是该跟秘密的主人打声招呼?”
  这声音……
  怀瑾把烛火抢过来反照过去,生得一副妖孽相的除了祈隽还有谁。
  他确实俊美得有些过火,薄唇樱红,眉毛细长,凤眸狭长,眼角微微上挑就有股邪邪的味道,让她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但细看又不同。
  “俗话说,同行见面不相问。”怀瑾笑着把烛火还给他,转身要走。
  “做贼这么光明正大真的好吗?”祈隽拉住她,看她一身白裙不禁觉得好笑。
  “你有见过穿白衣服的贼吗?”说话间,手腕翻转,灵活地摆脱了他的手。
  祈隽一愣,随即笑了,“说的也是,不过,你知道了我的秘密。”
  “还没看到!”怀瑾郑重申明。
  “那也足够严重了。”祈隽邪魅地靠近。
  怀瑾被逼得不断后退,她一直都觉得阴柔美的男人内心也一定是阴暗的,果然验证了。
  “如果我喊的话,后果会怎样?”她挑眉笑问。
  “紫隽王与太孙妃幽。会被当场逮个正着。”
  “这样一来也就不用嫁了,那我喊了……”
  “嘘!”
  他倏地将她压入门的角落,谨慎地听着外边的动静,怀瑾也想探出头去细听却被他一掌按入怀中。
  脸紧贴着一个美男的胸膛被迫聆听他的心跳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尴尬还有煎熬。
  “走了么?”无奈受困在他胸膛,她听力似乎也差了些,只好出声问。
  “还没,内库走水,加大防备了。”
  “你轻功不是很好?”看来今夜是不宜出行。
  他低笑,“带上一白衣女?你当别人都以为是嫦娥奔月啊。”
  怀瑾不耐,想推开他,但脑袋才动又被按紧了。
  “太子殿下,里边好似有人!”
  。。

  ☆、暗夜里等候

  ||孟飞的声音就在门外,来的人是太子!
  完了完了,要是破门而入的话他们就死翘翘了。
  “进去看看!”太子烦躁地下令,大半夜的正美人在怀忽然发生了这种事,任谁谁都恼火。
  门咿呀打开了。
  祈隽更加压向她,呵气般地说,“我也不能被发现。”
  危难当头,怀瑾只能当自己是条汉子!
  很快,脚步声听得出就在祈隽身后停了,但久久没声音,她悄悄从祈隽腋下瞄出一眼,竟意外看到一张呆萌的脸!
  他看他们的眼神平静多过惊讶,怪怪的。
  “吴慈仁,可有发现?”太子的声音不耐地传来。
  吴慈仁再度看了他们一眼,退出去谎报。
  等到外边的脚步声走远后,怀瑾连忙推开祈隽呼吸新鲜空气。
  怀抱一空,祈隽有那么一刻,手还保持着抱她的姿势,鼻端还萦绕着那股淡淡的如兰馨香。
  “喂,你继续玩泥土吧,我先撤了。”她摆手。
  “你知晓我秘密的事好像尚未解决。”祈隽言笑晏晏地伸手拦下她。
  怀瑾翻翻白眼,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笑了笑,对他勾勾手指头,“我也告诉你个秘密好了。”
  祈隽来了劲,附耳上前。怀瑾狡黠勾唇,轻吐出两个字,“秘密。”
  祈隽兴奋地点头,期待着。
  怀瑾悄悄退开,等到门口时才说,“已经告诉你了啊,秘密!”
  祈隽半响才反应过来,但门口已没了她的身影。
  黑夜中,他无可奈何地露出笑容……
  ※
  怀瑾一路散步回到承阳殿,承阳殿外有棵桂花树,夜风吹来淡淡桂花香。
  呃,重要的不是桂花,而是桂花树下的人。
  手提食盒,旁边一盏宫灯,在暗夜里静静等待。
  她真的没料到他今夜会来,有些愧疚地加快脚步过去。
  “吴小人,你不是奉皇上之命跟太子巡视皇宫吗?”要是知道他来她也不用绕路跑御膳房了。
  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食盒,仅仅是一碗粥也是御厨费了心思用顶级食材熬成的,即便这碗粥吃下去会撑得她睡不着也得吃。
  吴慈仁没有解释,把宫灯放在能照耀她的地方,静静站在一旁等她吃完。
  “吴小人,你知不知道紫隽王为什么不愿跟皇家人来往?”粥喝到一半,她问。
  那天把人丢在府门口就溜,必是不想见太子。在宝食楼,他一听到皇帝要见他就跑了,他出现在东宫时也有人议论关于他的传言,却不知他凭借一身轻功夜里是皇宫的常客。
  “……奴才不知。”
  “你不是伺候皇上的吗?连这点事都不清楚,难怪只能混夜班!”
  吴慈仁惭愧地低下头去。
  喝完粥,靠在树下的怀瑾看到他收拾完又要走,忽然霸道地开口,“你,过来坐下,伸直腿!”
  吴慈仁幽幽看了她一眼,依言过去坐下……
  。。

  ☆、你哪里都小

  ||怀瑾挪了下身子,自在地躺在他腿上,他的腿明显僵硬。
  “放松点,你要不是太监,姐还不用你呢!”
  “……”
  深夜,桂花树下沉默不语的画面如此静谧美好。
  但,很快就打破了。
  “吴小人……”
  “我哪里小人了。”他急于打断的语气有些恼。
  “你哪里都小,哈哈……”
  “……”吴慈仁满脸黑线。
  “你说,煎炒焖炸炖蒸煮,哪个更适合皇太孙?”怀瑾止住笑,磨牙霍霍。
  祖孙俩合谋挖坑给她跳是吧,烧内库算好的,她还没去烧国库呢!虽然只是在四周点把火,那也够皇帝老头吓的了。
  “……他是皇太孙。”吴慈仁小小声地说。
  “必须选一个!”
  “……”
  “奴性使然,好吧,饶了你了!”见他头都要垂到领子里了,怀瑾没再为难,随意抓了缕发丝在指上卷着玩。
  吴小人似乎不善交际,都是她问他才开口。
  微风静静吹过。
  良久,她仰望暗无边际的夜空,幽幽开口,“吴小人,你当太监多久了?”
  “……十二年。”
  “那你想家吗?”
  “……想。”
  “嗯,我也想,可惜回不去了。”
  虽然那些每年轮流住的房子不叫家,可是他们是她的亲人,唯一参与过她人生的亲人,疼她、宠她、纵容她,甚至让她欺负的亲人。
  “将军府离皇宫不远。”看她忽然变得哀伤,吴慈仁忍不住安慰道。
  “那里……算家吗?”她都没回去过呢,就连死了一头猪也是出宫时打发包子回府探望才听说的。
  “肖将军常年在外,两位少将军年过十五后也随军了,是有些冷清,但总归还是家。”
  他才说完,怀瑾倏然坐起来,左右端详他。
  吴慈仁被她看得不自在,左右避开。
  “不知道紫隽王的事,镇国将军的倒是倒背如流?”
  “镇国将军是我朝的常胜将军,为人忠肝义胆、刚正不阿,无人不知。”吴慈仁低着头解释。
  “看来你还挺崇拜他的。”
  原来那个不是她父亲的父亲是这样一号人物,她讨厌麻烦的个性令她穿越至今从不主动去了解,除非是必须。
  怀瑾起身,拍拍手上浮尘,然后从荷包里拿出一东西塞给他,“这是我拿来砸杏仁用的。”
  说完,还是像第一次那样,也不看人接不接受就转身回院了。
  漆黑的夜里,吴慈仁手里的东西使得周遭亮如白昼……
  ※
  寅时,正是人好梦正酣的时候。
  一抹身影站在床边,撩开帷帐,手伸向沉睡中的容颜——
  倏地,寒光一闪,本该沉睡的人儿淡定地坐起,戴着镯子的手横在他脖子上,但是除了镯子并无利器,方才的寒光仿佛只是错觉。
  “想干嘛?”怀瑾皮笑肉不笑地问。
  。。

  ☆、又长见识了

  ||“不是说好了今夜练习洞房?”祈天澈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看。
  随时都慵懒得像只猫儿,却又暗藏犀利,这样的女人怎让人移得开眼?
  “谁跟你说好了!”怀瑾警觉地拉起帷帐只探出头。
  “你也没反对。”
  “……”她那是没反对吗!
  “内库走水,你觉得会是谁人所为?”他伸手要进帐。
  “你凭什么认为我该知道?”她攥紧帷帐,回答得脸不红气不喘。
  几次进攻不得,祈天澈罢了手,“只是随口问问,天快亮了,早些歇着吧。”
  怀瑾很用力地点头,见他转身,便放心地合上帷帐,躺下,倏然,帷帐被掀开,男人很自在地躺了进来。
  她惊得一蹦而起,“祈天澈,滚回你那边去睡!”
  知不知道她可以分分钟灭了他?
  “劈风在这。”他阖上眼,低低的嗓音泄露出一丝疲惫。
  怀瑾额角抽搐,自从那夜一人一狗对她如临大敌后,劈风第二天就对她寸步不离了,晚上也赖在她房里睡,简直像个忠实的守护者。
  “别人是主人在哪狗在哪,你是狗在哪主人在哪,我又长见识了!”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所以呢,他是担心她会夜里凌虐他的狗吗?
  不过,如果劈风的舌头真是肖燕割的,是她她也担心。
  “那你带着它一起滚!”
  才说完,睡在新窝里的劈风翻身而起,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像是哀求不要遗弃他的样子。
  “劈风深谙人性。”他看到她眼底闪过一抹后悔,虽然极快。
  怀瑾一脚踹开他,下榻抱了抱劈风,哄它回窝睡觉,可是劈风就是不听话,蔫蔫地。
  床上的男人下来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从里边取出一小根香,走到香炉那边点燃。
  淡淡的异香弥漫,怀瑾本能反应地捂住嘴鼻,“你燃的什么东西?”
  “这是经过名医炼制的沉香,夜里越睡越沉的香,劈风每夜都要闻着才睡得着。”他将小盒子抛给她。
  怀瑾接住,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才放心地研究起手中的沉香。
  “这对人体也有用?”实在不能怪她不相信他,是他本来就不能相信,鬼知道他脑子里又在算计什么。
  “只对牲畜有效。”他坐到梳妆凳上。
  怀瑾撇撇嘴,当她没问好了。
  没一会儿,劈风果然乖乖回窝睡觉了,她也困意倦倦地打了个哈欠,看到某男还不走就不爽了。
  “在劈风沉睡前还得需要人陪着。”他淡淡地解释。
  怀瑾是哈欠连连,看到劈风一下睁眼一下闭眼,确实像是没安全感的样子,她困极地摆摆手,爬回床上梦周公去了。
  不多久,浅浅的呼吸从帷帐里传出,坐在梳妆凳上的男人轻轻勾唇,朝劈风招手。
  劈风一跃而起,扑向主人,邀功似的,骄傲得不行,哪里还有半点困样。
  “知道你厉害,她要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劈风傲娇地哼唧:要扒也是扒你的。
  “回去睡吧,别打扰你家爷的好事。”他拍拍它的脑袋。
  劈风乖乖回去趴下合眼睡觉,免得看到狗狗不宜的事。
  颀长的身影走向床榻,修长如玉的手撩开帷帐,轻轻躺了进去……
  。。

  ☆、她的名字

  ||一觉到中午,怀瑾醒来的时候的确没发现自己身子有异样,身心比较舒畅倒是真的,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再看神采奕奕的劈风,她就对那沉香深信不疑了。
  于是连续两晚下来她都亲自为劈风点上沉香才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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