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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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从内殿出来,看到璎珞,贼兮兮的瞄了下四下,然后将她拉到角落里去。
撩起袖管,伸出白嫩的手,神情有些别扭,“那啥,我最近有点不大对劲,你给我看看。”
璎珞黛眉微挑,有些困惑的搭上她的脉,然后松手,给出结语,“无大碍。”
“你确定?”怀瑾猛地抓住她的手,又惊又喜。
大姨妈没来,璎珞这个权威性的把过脉也没发现异常,那就是说她一直以来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这身子只是月经不调。
璎珞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激动,因为,抓得她的手好痛!
果然,那男人是要瞒着她!
怕她不要这孩子才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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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毕竟这是人夫妻俩的事,她也就不横生枝节了吧。
于是,点头。
“可是……女人那玩意儿我好像很久没来了。”怀瑾还是不放心的凑近她耳朵悄悄说。
“这……也正常。”谁怀了身孕还会来啊。
怀瑾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多日来压在心头上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要真的怀孕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要知道这是古代啊,可没有无痛人。流这么一说。
璎珞看着她宽心的神情,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果然是不想要孩子,也难怪那男人瞒着她了,毕竟今后可能再也没法碰她,那可能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唯一一孩子了。
祈天澈进来,看到两个女人在一旁说悄悄话,蹙了蹙眉,“包子,去扶太孙妃过来用膳。”
璎珞直接当他那蹙眉是担心自己说漏了嘴,抛给他一个放心的媚眼。
瞧这宝贝的,不过几步路还让人过来扶,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
于是,不等包子过来,她便主动伸手搀着这位贵主子过去。
怀瑾坐下后,一碗汤已经舀好送到她面前,是有人亲自舀的。
“诶哟喂!奴家都不好意思在这打扰二位恩爱了。”璎珞娇媚的调侃,果然如传言那样不假手于人啊。
“出门左拐,不送。”怀瑾不客气的反击,舀起汤喝了口,柳眉蹙起。
“怎么了?”祈天澈脸色瞬间冷肃,凌厉的瞪向包子。
“殿下,这汤李公公不止亲口试过,还拿银针试了。”包子忙蹲下道。
“别紧张,我只是觉得今儿这汤有点怪怪的,八成是御膳房的厨子火候上有点差。”怀瑾忙笑着摆手,继续喝汤。
祈天澈看向李培盛,李培盛明白,今日熬这汤的御厨怕是要被贬去刷盘子了。
皇上宠爱皇太孙不是没有依据的,比如浴池,比如御膳房有专属皇太孙的御厨,只负责皇太孙的膳食。
璎珞则是小吓一跳,这女人连舌头都这么好,她放在汤里的安胎药都能被她喝出来,什么人啊!
看来,要调个无色无味的才行。
“殿下,奴家无处可去,不知能否收留奴家?留下奴家保你不亏哟!”璎珞抛媚眼,趁机开口要住下。
“这里也不是躲人的好地方哟。”怀瑾凉凉地说。
璎珞瞪一眼过去,又恢复百媚千娇,频频对祈天澈眨眼。
祈天澈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应下,“好。”
璎珞懂医,留下她只会有利而无害,何况,他体内的蛊毒也可以就近问她。
“那就多谢殿下了。”璎珞放心地笑了。
“正好,我身边缺一丫鬟。”怀瑾享受着某人挑好刺的醋溜鱼,笑眯眯地道。
“奴家本就出身卑贱,能当太孙妃的丫鬟也是极好的。”说着,捻帕嘤嘤低泣。
包子在一边急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忙上前拉扯主子的衣袖,小小声地劝告,“娘娘,这可比嫣然郡主还要厉害,瞧那媚眼抛的,留不得呀,保不准哪日殿下就被她勾了魂。”
怀瑾暗笑,不愧是忠心的丫鬟啊。
看向璎珞,又看了眼旁边从头到尾都在认真‘服侍’她的男人,轻笑,“我的男人要真这么容易被别的女人勾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闻言,祈天澈抬头,冷瞪包子。
包子吓得连忙退后好几大步,娘娘是要害死她吗?
“哟!那可保不准,自古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说不定夜里还不止一个呢。”璎珞毫不避讳地道。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包子脸红通通,果然是狐狸精,说话都不嫌害臊!
“加上孩子,当然不止一个!”怀瑾挑眉眨眼,在同璎珞斗嘴的同时已经被某人喂了不少美食了。
祈天澈沉静的黑眸灼热如火,忍不住在脑海中联想她所说的那个画面,一双儿女分别躺在他们身边,相拥而眠。
光是想,就觉得幸福
流淌过心间了。
璎珞无话可说,再看尊贵的男子一脸深情款款盯着她的模样,忙捧起碗,安静的用膳。
※
怀瑾有午休的习惯,尤其是暖洋洋的初冬。
书房里,祈天澈让李培盛把璎珞找来。
“璎珞姑娘,你上次说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另一个是吧?”祈天澈直截了当地问。
“救不救得了还不一定,但只能活一个是肯定的,这本就是相生相杀的情蛊。”璎珞饶有兴味地看向他,“怎么?你决定试一试了?牺牲那位美人?”
“我希望你能救嫣儿。”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是他欠嫣儿的。
“不救!”璎珞冷了脸,断然拒绝。
“救她也算是救我自己,希望璎珞姑娘好好考虑一下。”声音依旧平平淡淡,一点儿也没有施威的意思。
“不救!”璎珞还是那句话,转身就走。
恰巧,李培盛进来禀报,“启禀爷,新科武状元斐然在外求见。”
璎珞止住脚步,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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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月余的喜脉
“传。”
一个字让璎珞进退无路。
“璎珞姑娘考虑好了吗?”祈天澈淡淡地出声克。
璎珞回身,这男人的心思果然不一般,看似让她考虑,实际上已经在逼她了僳。
“哪怕你会死?”她问。
祈天澈瞳孔微沉,起身,负手看向窗外含苞待放的梅花,眸色深深,“我已经耽搁了她十五年。”
还她自由,也绝了她的念想,也履行了对怀瑾的承诺。
若身被绑住,又怎能算只是她一个人的祈天澈?
“你可以娶她。”璎珞好笑的建议。
“如果没有怀瑾,也许。”他真的会娶她,无关爱与否。
听闻脚步声已经进来,璎珞看着男子坚定不移的容颜,应下,“等你想好哪天死再告诉我!”
祈天澈上前打开库房机关,璎珞看了他一眼,毫不迟疑地闪身进去。
库房的门才关上,斐然已经进来了。
“臣参见太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斐然躬身行礼。
“免礼。”祈天澈坐回位子上,“你这个新科武状元此时应是最忙的时候,怎会来这里?”
“臣来感谢殿下多年来的提携之恩。”斐然扫了眼书房,冷声道。
“你这官场之道学得越来越像了。”
斐然不语,又看了眼四周。
“太孙妃在午憩,承阳殿除了你没别的人来过。”祈天澈直接戳破他的来意。
冷峻如冰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拱手告退,“臣还有事要忙,先行告退。”
“你与孟飞比武的时候状态不佳。”
“遭暗算,中了毒。”斐然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变化。
祈天澈大概明白璎珞为何会躲到他这里来了,也明白看到她的时候为何脸色那般苍白,怕是解斐然身上的毒付出了代价。
挥手,默许他离去。
斐然离开后,库房的门打开,璎珞从里面走出来,脸色苍白,离开的脚步有些慌乱。
他拉开抽屉,里面有小锦盒,锦盒里是仅剩的一颗九转还魂丹,上次她拿去救十二后就被他收回来了。
九转还魂丹可保得住一息尚存,与其这般被绑着永无出路,他宁可赌上一把。
※
祥云宫
此时被禁足的大皇孙躺在地上缩着身子被人狠踹。
“废物!让你赌!让你嫖!”
“本官花了五年的功夫培养你,你居然就这么坏了本官多年的计划!要不是还用得着你,本官定先砍掉你的双手!”
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
皇贵妃坐在上座喝着茶,一点儿也没被眼前的暴力所惊扰。
“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非尘爬起来抱住庞清的脚,哀求。
庞清一脚踹开他,嫌脏的拍了拍被他抱过的脚,冷哼,随后心生一计。
“皇上对昭德皇后一往情深,紫隽王的生母也是因为长得有几分相似才得到恩宠的,不然以她一个浣衣局的贱婢连见皇上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二十年前最后纳入的容昭仪也是因为像昭德皇后,这样吧……”
庞清让他把耳朵伸过来,悄声细说。
“这样就可以?”非尘有些不信。
“本官让你做就做,滚下去!”庞清怒道,非尘吓得忙退下。
座上的皇贵妃放下茶盏,“这人迟早会坏事,要知道错一子,满盘皆输。”
“这都怪肖燕那丫头,本来皇上开始看重这个大皇孙了,没想到又叫她给破坏!”想到屡次坏了他事的黄毛丫头,庞清更是气得想杀人。
皇贵妃阴笑,“急什么?日曜国此次不是专门为挑战她而来吗?这一次,就叫她连命也输了!”
二人对视一眼,奸险地笑了。
“倒是这
tang斐然,听闻一上任就调出文家当年被灭门一案,莫非当年还留有活口?”皇贵妃面露狠色。
“不可能,文家上下七十二口人,一个不漏,就连文墨的一双儿女也也没放过。”
“莫非这斐然是文家的亲戚?若真被他查出文家当年被灭门的背后真相……”
“姑姑放心,让他再也没机会查就是了。”庞清阴笑,只要太子坐上龙椅,他还有命查吗。
“唉!谁能想到那孩子竟怀有那样过人的天分,令皇上喜爱他胜过太子,原想他得宠也是能助太子,倒没想到最后是养虎为患。”年老色衰的皇贵妃长叹。
当年,知他的存在不利后,想弄死他的,皇上似是察觉,便将他亲自带在身边照顾,同吃同睡,一直都当宝似的护着。
不是没想过揭发他的身世,但一揭发便等同承认欺君,更何况太子若没有子嗣也不妥,所以一拖再拖便到了今日这般地步。
“娘娘放心,这天下只会是咱们庞家的。”庞清势在必得的道。
※
是夜,紫隽王府。
薛紫夜趁着天黑去库房取自己嫁妆里的布匹回房做衣裳,檀香本来要帮她取的,但她想自己去挑颜色,挑一匹紫色的布,那人爱穿紫色。
“王爷从宫里回来就一直在喝酒,到现在都还在喝呢,远远的都能闻到酒味,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估计是因为不小心娶了个丑八怪进门,你瞧,王爷入宫都不好意思带上她。”
廊上经过的丫鬟的窃窃私语传入薛紫夜的耳里,她禁不住停下脚步,面露忧色。
“王妃,夜里冷,咱快些回去吧。”檀香知她的心思,于是催促,搀着主子走。
走了几步,薛紫夜还是放心不下,将怀里的那匹布塞给檀香,“你先拿回去,我去瞧瞧。”
“诶!王妃……”
檀香叫不住,只能摇头叹息,带着布先回住处放。
冷风中,凉亭里,酒气熏天,一名男子喝得酩酊大醉,酒坛子到处都是。
“呵呵……没了,连最后可以让人想起你的地方都被烧没了,你说你可不可悲?”
薛紫夜赶到的时候,祈隽抱着酒坛子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无妨,总有一日,我会让天下人都记得你,这只是被暂时的遗忘而已。”又狠狠灌了一口酒,酒从嘴角溢出,往脖子流淌。
薛紫夜连忙掏出绢子为他擦拭,心疼地劝,“别喝了,喝太多不好。”
祈隽仿佛看到了魂牵梦萦的女子,猛地抓住她的手,凤眸迷蒙,“瑾儿……你来看我了是吗?”
“王爷,臣妾……”
“别叫我王爷,我喜欢你叫我祈隽,只有你能叫,好不好?”祈隽抓着柔荑在脸上贪恋的磨蹭。
“祈……隽。”薛紫夜试着开口唤他。
“瑾儿……瑾儿……”
一阵天旋地转,薛紫夜已被他抱上满是酒水的石桌,冰凉的酒水渗透身子,冷得她打颤。
“瑾儿……”
满是酒气的吻落下,薛紫夜想挣扎来着,但是想着他一声声心碎的呼唤,便作罢了。
一次替身也是替,两次替身也是替,又有何区别?若他能好受些的话。
祈隽吻着她,吻上她的眉眼,撩开她额角的发,睁开眼,却是对上一片红印,顿时,酒醒大半,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