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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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扮演‘精神失控’的怀瑾从他怀里抬头望去。
看到那个男子的脸不禁蹙眉,怎么会这么年轻?
续谨言之后……
“祈天澈,他跟你一样,是皇孙!”
完了完了,这次,太子。党确实放狠招了。
当年昭德皇后死后,想必老皇帝事后也想通了这世上没有那么荒诞的事,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愧疚,而今,听说昭德皇后的儿子没死,瞧那神情不知有多激动。
要真确定这男人是他的孙子,还能像以往那样护着祈天澈吗?
怀瑾悄悄伸手与他十指交握,他也在担心着吧。
祈天澈冷冷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
昂长七尺,俊美如斯,虽然是寻常百姓的穿着,但眉宇间掩藏不住的非凡气质,那是与生俱来的高贵。
“皇上,真的太像昭德皇后了,眉眼中还有皇上您的影子。”庞清惊叹道。
“是像,像皇后……”老皇帝激动地呢喃,“可是,谨言怎还会如此年轻?”
“回皇上,谨言是非尘的父亲,臣妾找得太迟了,谨言已经……”皇贵妃说着,悲从中来。
老皇帝懂,轻拍她的手背,“朕明白,辛苦你了。”
“草民非尘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男子跪地行礼,镇定自若。
“你叫非尘?好,这名字取得好,脱俗非尘。”老皇帝弯腰扶起他,“你身上可有证物证明你是皇孙?”
“回皇上,这是非尘父亲离世前留下的,说这是认祖归宗的证据。”非尘拉出挂在脖子上的小锦囊,小锦囊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他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玉扳指取出来呈上。
老皇帝一看到玉扳指顿时喜极而泣,颤抖地伸出满是皱纹的手接过来,“是朕当年给皇后的定情信物,难怪当年皇后死的时候朕如何也找不到这枚扳指,还以为她恨朕恨到把扳指砸碎了,没想到是给了孩子。”
“恭喜皇上寻回流落在外的皇孙!”庞清率先高呼,跪地贺喜。
身后,所有人从震惊中回魂,也不得不跪地跟着贺喜。
贺喜声响到之处,听到的无不得跪地跟着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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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求子灯,皇帝求回一个皇孙。
就连太子妃把太孙妃从高台上推下也因此获得大赦。
多了一个皇孙,还是嫡皇孙,皇太孙的地位仿似在风雨飘摇。
……
“祈天澈,我不信!”
在回承阳殿的路上,怀瑾斩钉截铁。
因为,祈天澈要求追究太子妃谋害她的罪时,皇帝老头居然高兴得把人大赦了,这不,才一个屁的功夫,整个皇宫都在流传皇太孙失宠的消息。
“他长得像昭德皇后。”
“放屁!天底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有扳指为证,那是皇爷爷还是太子时戴的,不会认错。”
“也许只是偶然捡到。”反正她就是不愿信。
怀瑾看了眼男人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到他前面,倒退行走,“祈天澈,皇帝老头只是被兴奋冲了头,改天我们去跟他算账。”
皇帝老头是这世上唯一对他好的人,却因为新的皇孙出现而偏心了,换做是她她也会很难受。
知她是在安慰,祈天澈微笑,“我不是因为皇爷爷偏心,我只是在担心,若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怀瑾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停下脚步,折回他面前,踮起脚尖,抬手去揉开他眉宇间的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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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chogn怀瑾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停下脚步,折回他面前,踮起脚尖,抬手去揉开他眉宇间的皱褶。
“我的皇太孙可以清冷,因为那样可以吓跑一堆花痴,但是不能皱眉,会老得快。取”
闻言,祈天澈眸光灼灼,搂着她顺势压向廊下的柱子,俯首,抬起她的脸,“再说一遍,我是你的。”
怀瑾看着他像是渴望得到糖果的小孩,嫣然一笑,一把揪下他,很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只是你的!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抚着她的脸,低声诱哄腑。
“你是我的,我还是我的!”
果然,很傲!
“好,都是你的。”祈天澈轻轻把她拥抱,嗅着她的发香。
有她,便好。
月色如水,廊下的灯火映出他们静静相拥的影子……
两人手牵着手回到承阳殿,就看到在落梅院门口等待的王楚嫣。
怀瑾立即垂眸瞥了眼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心中开始倒数他松手的时间。
然而,他却好似知道她的心思似的,没松,反而握得更紧。
很好,加分!
她的嘴角悄悄上扬,同他一块走向王楚嫣。
“天澈哥哥……”王楚嫣看到他们毫不避讳紧紧牵在一块的手,愣了下,道,“天澈哥哥,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都是宫里的人乱嚼舌根,你无需担心。夜已深,先回去歇息吧。”祈天澈淡淡地道。
王楚嫣察觉出他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多了丝疏离。
“没事就好,燕儿姐姐呢?”
“你天澈哥哥不会让我有事的,安心回去睡吧。”怀瑾学某人用长辈的语气。
“嗯,燕儿姐姐,你们也早些歇息。”王楚嫣黯然点头,乖巧地退下。
“喂,要不要把她嫁出去,别忘了你刚才要我说的。”怀瑾问。
“说什么,嗯?”他搂住她的纤腰贴到身上,亲昵私语。
“你要我说,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大声宣告。
“你要不懂得拥有,那就不算。”他清浅的笑了。
“你敢!你敢!”她挥小拳头威胁。
“这么凶,谁敢。”
“祈、天、澈!”
……
打闹声进了屋,隐在墙角的身影走出来,看着那扇合上的门,茫然无辜的眼里此时满是嫉恨。
※
怀瑾沐浴完后,坐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头发呆,想起某人貌似一回来就钻书房里没出来过,她放下梳子,起身,广袖不小心碰倒胭脂盒,被她叠得很个性的盒子落了一地。
仿似冥冥中,一颗珠子滚落到她脚边,怀瑾低头看到,顿时好想找个榔头敲一下自己的脑袋。
难怪会觉得听到‘谨言’的时候很熟悉,原来是在这颗珠子上见过。
她赶紧把它捡起,奔去书房。
“祈天澈……”
撩。开珠帘,怀瑾跑到书案前,看到他手上正拿着的东西,不由得瞠目。
上面写了大大的两个字‘休书’!
怀瑾有些没法消化地眨了眨眼,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休书拍在书案上,力气猛得纸张纷飞。
“说好患难与共,你却悄然写休书?”
她看起来很像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吗?
看到她一副要拼命的样子,祈天澈心暖如春,薄唇流泻。出一抹轻快的笑弧,如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在休书二字上,“你觉得我能写出这样的字来吗?”
怀瑾立马低头瞧,囧大了!
那是她的字!
那是她上次写给他要他签字画押的,然后也是被他嫌弃字太丑!
“那你没事拿它出来干嘛?”太冲动
tang了,真的好想刨洞钻。
祈天澈牵起她压在案上的手,带她绕过书案,将她安坐到腿上,轻揉她拍红了的掌心。
怀瑾也不扭捏,他们也算睡过了,又是名正言顺,坐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她也觉得很甜蜜,据说情。人都该这样。
“休书偶然翻出来的,正想烧掉,你就来了。”
她靠在他怀里,他低头,唇刚好贴近她耳朵,低低解释的声音,好听到爆。
她喜欢这样的亲昵,喜欢他这样同她说话,喜欢他宠着她的感觉。
讨厌他对待她像对待别人一样的语气,讨厌他扭头转身就走,讨厌他……
好吧,她有时候也很不可爱。
别忘了这里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何况还是一个尊贵无比,史上少有的皇太孙。能发现他的好,且被他这般天下无双的宠着,她也算赚到了。
好男人,要么没遇到,遇到绝不放过!
所以啊,这个古代绝世好男人,她怀瑾承包了!
“匆忙过来找我侍。寝?”祈天澈把玩着她的秀发,刚沐浴完的她,身上除了衣裳,别无他物。
洗尽铅华呈素姿,他很喜欢这样的她。
“少臭美!”怀瑾轻捶他的胸膛,舒服地靠在他臂弯里,把东西给他,“你看。”
祈天澈接过黑珍珠一看,不禁挑眉。
“其实我那天早上就发现了,后来觉得没啥也就抛在一边了。”怀瑾得意地邀功。
但是——
“如果我一发现就跟你说,也许就没有今天这件事了。”她懊悔地低下头。
祈天澈摸她的头,“如果当年没发生那件事不是更好?”
怀瑾心里的懊悔立即消失,这厮能不能不要这么会安慰人?
“那你说,这能证明什么?”她问。
“从镜湖捞出来的,应是四十多年前昭德皇后死的时候了,把字藏在独属于昭德皇后的黑珍珠上,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丢进水里,这明显是想告诉世人,当年那个孩子没死,又怎会让它沉在水底永不见天日?”他凝眉分析。
“一定是当年带着这颗珍珠的人被谋杀在镜湖!”
祈天澈揉揉她的小脑袋表示赞赏,怀瑾得意地挑眉,她已经不反感他这个动作了,反而觉得这是他对她的宠溺,小宠就小宠吧,只宠她一个就行。
“史书上记载,当年在昭德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叫花。蕊,但是昭德皇后死后,花。蕊便年满出宫了。”
“如果她的确获准出宫,但是却在出宫前被谋害了呢?”
祈天澈点头,放下珠子,“那即是死无对证了,这颗珠子本来就是证明当年那个孩子没死,而现在皇贵妃他们已经抢先一步揭晓,这线索等于没用了。”
“嗯,那咱们就兵来你挡,水来你掩吧。”怀瑾伸臂抱住他的脖子,调皮地笑道。
祈天澈屈指轻弹她的脑门,望着怀里娇笑的女人,调皮灵动的眸,弯弯的眉眼,娇笑的红唇……
他,起了欲念。
过分的是,这女人分明看出了他的意图,还更加直勾勾与他对视,水灵灵的眸子隐隐透着暗示。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他伸手遮住她勾魂的眼神。
“看劈风也不许?”怀瑾拿下他的手,坏坏地笑问。
“它将会在冷宫了此残生。”他早就不满她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劈风身上了。
“哈哈……你居然吃一只狗的醋!”怀瑾忍不住大笑,看着他又恢复清冷正经的脸,又忍不住想对他玩火。
“祈天澈……”她用以前学过的,娇滴滴地喊他,待与他的目光对上,发出媚眼,轻。咬下唇,脚尖轻轻摩裟他的腿。
祈天澈全身猛地被点燃,她这样的媚。态明明是故意装出来的,却一点也不觉得做作,反而让人血液沸腾,甚至比起璎珞那一套,她还更甚一筹!
不行!再不阻止她,他怕自己会爆血管。
“怀瑾,其实我最近吃斋。”他很认
真地道。
怀瑾脸部表情刹那间僵住,不敢置信他居然拿这么烂的借口来搪塞她!
“祈天澈,你是不是患有第一次那啥恐惧症?”
祈天澈头一次不是因为激动想吐血!
这小东西总是能语出惊人,明明他真正逗。弄她的时候就很本能的娇羞。
“听话,我是真的在吃斋。”第一次恐惧症?当他和她那一次是假的么。
“骗鬼呢!你当我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啊,吃斋大鱼大肉?”
你本来就是十七八。
祈天澈心里腹诽,笑道,“准你替家禽守丧越荤越好,就不准我吃斋越荤越好?”
怀瑾觉得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所以,她被借鉴了?
“你干嘛吃斋?”他有那么信佛?
祈天澈看着她,脸,一点点凑近,直到炽。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上,才以呵气般的嗓音说,“养精蓄锐。”
怀瑾看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脸蛋悄然发烫。
真是的!这么正经的一个成语,也能被他用成这样。
祈天澈抱她起身,“是该侍。寝了。”
怀瑾怔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死狐狸!怎么可以三言两语就打败她刚才卖弄全肢。体。
果然,论调。情,女人永远不会是男人的对手。
书案上的休书在他们身后翻飞落地。
其实,他怎舍得让住在心头上的女人陪他共患难?
即使自己会尽全力保护好她,但仍是不敢拿她冒一丁点的险。
他太懂皇爷爷对昭德皇后的亏欠,往下的局势会很危险。
※
‘抱枕’又回来了,怀瑾一。夜好眠。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