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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水浒之极品祝彪-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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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你的意思我明白。的确,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我倒有个法子,力求让贪官污吏降到最少,并且还可以让那些因为不能吃拿卡要而消极怠工的官员也无处可藏。”
    “哦,寨主还有这个法子,贫道洗耳恭听。”显然公孙胜对祝彪的减少贪污的法子很感兴趣。
    卢俊义也想听听祝彪的法子是什么法子,不过他却是没有安好心,在卢俊义看来再好的规制,终究是有空子可以钻的,只要找到了空子,那就是发财的门路。卢俊义员外出身,上梁山也是被宋江陷害的,如今既然招安了,他便只想过安稳的发财的日子,那从心底里不想过这整日和一般子穷鬼混在一起,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怎么说他以前是个员外,他还是想过员外的生活。
    朱武却不信祝彪真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做到鱼与熊掌兼得。
    祝彪一字一句的道:“民主监督。”
    “民主监督?”
    “民主监督?”
    “甚是民主监督?”
    祝彪料定他们不会懂什么叫民主监督,于是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在每一个州,每一个府,每一个县,每一个镇,每一个乡,每一个村都设立一白墙堵墙,设立一个铜鼎,百姓们只要发现有那个官员贪污了,收受了贿赂,占了便宜,百姓们可以将他们知道的事,写成告示,贴在白墙上,不敢贴墙上的,也可以写成书信,投入铜鼎里面,铜鼎里面的书信由我们每一个月派人去铜鼎里面取一回书信。”
    卢俊义一听这话,大吃一惊,心中暗道:“这。。。。。。简直就是竭泽而渔啊,这样做了那还有官员的活路啊!”于是道:“寨主,这法子虽然不差,只是这样只怕刁民诬陷。。。。。。”
    祝彪道:“卢员外,放心,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贪墨了,谁没有贪墨,老百姓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我也不信,我梁山的特区里面只有刁民,而没有良善的百姓。终究刁民还是少数嘛。”
    公孙胜思考了片刻道:“这样做只怕出冤案。”
    “军师,这个我也想过,一个官吏,可以让百姓一家灭门,可是一个刁民的诬告信是绝对不可能让一个清官蒙冤的。”
    朱武道:“寨主,大唐年间武后用过这个法子排除过异己,来俊臣与周兴却是钻了空子,致使大量的忠良蒙冤,为后来的武后称帝铺平了道路。”
    祝彪道:“武则天那是存心要造冤案,而我们是为了澄清吏制,出发点不同,所得的结果也不同。再说,且不说我梁山没有来俊臣周兴这样的佞臣,就算有,也不会用,如何会出现大量的冤案呢?”祝彪想了想又道:“其实说白了,我这也是为了排除异己,我要排除的是妨碍我梁山大业的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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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下钟山 第0138章 砍头灭形;批斗诛心
    袁保正、袁厚、袁俊、袁先生还有袁族长的一家又被押回了自己的家乡。而祝彪在哪里为他们准备的是一场批斗会。
    这些人中有的被扣上了贪官污吏的帽子,比如袁保正和袁先生,有的被扣上了土豪劣生的帽子,比如袁厚、袁俊与袁族长,他们被押上了一个高台,台下则是本镇的百姓。这个镇子的百姓以往见了袁保正、袁族长,个个都噤若寒蝉,可是今天他们却是不同了,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当然只动口,不动手,他们将这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罪行,从他们掌权的哪一天开始批斗起。从赵宋统治的时候批斗起,这些人是如何鱼肉百姓仗势欺人的,当梁山统治以后他们又是如何勾结在一起弄虚作假,兼并土地,贪墨浮财,一件件一桩桩都说了出来,台下的百姓们这是第一遭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就算你袁保正袁族长以往如何的色厉内荏,今日里面对着数百人的指控、辱骂,那也只能是低着头夹着尾巴,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人。
    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着,这一伙人被押着,一个州一个州,一个府一个府,一个县一个县,一个镇一个镇,一个乡一个乡,一个村一个村的巡回被斗,既然祝彪是存心的要将这一伙子当做典型,那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袁族长首先选择了绝食。绝食?那是在与特区朝廷对抗。袁族长年纪原本就老了,没多久便又气又恨,一命呜呼。袁先生是个书生,哪里受过这般侮辱,自缢了。袁族长的浑家也自缢了。袁厚、袁俊还有袁保正白天里要参加耕种共田的劳动,晚上接受批斗,平日里颐指气使的惯了的袁家父子袁保正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优越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在祝彪眼里,这便叫做改造。
    跟在袁氏后面紧跟着被批斗的就是兖州的“王三哥”与他的姐夫刘都头。
    这两个人的面皮比起袁族长、袁先生来说要厚得多,好死不如赖活着。想赖活着,那就要参加公田的耕种,那就要接受巡回批斗。
    这一件事情很快在梁山泊特别行政区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那些企图弄虚作假的人个个偃旗息鼓,那些与各地官员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也纷纷夹着尾巴做人。贪污?别撤了,就是拿一个百姓家的红薯,第二天也会被好事者写成告示,贴上墙去。只要上了强,那就意味着紧跟着就是一场批斗,不服?接着斗!还不服?那就一直斗到你服位置。祝彪做强盗做的惯了,杀人过去是他惯用的招数,但是他现在发现批斗比砍头管用。砍头毁灭的是**,批斗摧毁的是贪心。
    砍头灭形,批斗诛心!
    各地选任的官员个个都要参加学习认字,识字的多少是来年考核政绩的标准之一,这些平日里只会种地的大老粗们到了晚上再也不能自顾着做那人类最为原始的活动了,每个人都必须拿着笔墨纸砚,似那小学生一般,进到学堂里,听着先生授课,从人之初,性本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学。
    当初祝彪搞起白墙铜鼎的时候,朱武公孙胜担心从今往后不敢有人再出来当官,卢俊义更是用这事警告祝彪,防止内溃。但是祝彪却相信,做官,这是每个中国人都有的梦想,只有做了官,这才算是光耀门楣,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也会前赴后继,不气不馁。
    朱武公孙胜,那是善意的告诫,而卢俊义则是心存私心的警告。对于这些祝彪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没有动卢俊义,因为任何国家,任何团体,都必须有反对的声音,只要不作对,有点反对的声音,也不是什么坏事。
    既然规制有了,那就该有配套设施。首先祝彪将由戴宗执掌的传递院改成了三个部门。
    传递院不变,依旧由戴宗出任院长;
    另设立一个铜鼎处,由白胜出任处长。这个铜鼎处的作用说得小些,只是每个月去各地开启铜鼎,取走信件。但是铜鼎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职责,那便是反贪反腐。
    时迁的本事就是翻墙入户,那刺探情报,就是时迁的拿手好戏,所以祝彪又成立了一个究探门,追究刺探内外各地敌对敌对势力的兵马调动人事更迭,只要是情报,全由究探门来处理。时迁便是究探门的门主。传递院、铜鼎处与究探门,这三个部门直接对祝彪负责。属于最简单最粗暴的间谍部门。
    李瑞兰虽然一直都住在东平府,由董平照料着。其实平日里祝彪留在济州府,过去是留在梁山的日子并不比留在东平府的日子多,其实在扈三娘怀孕的时候李瑞兰早已有了身孕。这日,董平派人送信来,李瑞兰给祝彪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祝彪这边的事情却是是放不下,各项工作才刚刚开始,他走不脱,不能去看望李瑞兰母子。他也就只能是给李瑞兰母子多派去了几个老妈子,另外给自己这个长子起了一个名字——祝文毓。
    其实扈三娘早已知道祝彪在外面养了一个唤作李瑞兰的女子,起初他也想质问祝彪来着,可是后来在兄长扈成的劝说下,还是放弃了,只是装作不知。无论怎么说,如今的祝彪已经不再是一个独龙岗上的纨绔子弟,而是统领一方的节度使,对于这个杀伐决断绝于一身的节度使来说要找多少女人便有多少女人,如果你扈三娘惹得她不高兴了,想换掉你,也并非不可。
    当扈三娘知道李瑞兰给祝彪生了一个儿子后,心中又急又恼,如今长子不是嫡出,日后这个祝文毓便可以与自己的孩儿争夺这个主位了,怎么办?怎么办?最后还是扈成给扈三娘出了个点子,要扈三娘将那个李瑞兰请到节度使府衙来做月子。扈三娘起初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死活也不肯。扈成道:“我的傻妹子啊,那个婆娘和她的孩子都在东平府,妹子你是鞭长莫及啊,只有将她请到了济州府的节度使府衙来,那她才算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想怎么治她就怎么治她。另外,这样不也显得妹子你高风亮节吗?”
    扈三娘一听这话,犹豫了片刻问道:“那就依了兄长的话吧。”

第0139章 汴梁行(一)
    祝龙的儿子,祝彪唯一的侄儿祝文护已经有六岁了,生得与他的爹爹几乎是一个模样,但是这个孩子自幼便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被官军杀死的,从小立志,要给爹爹报仇。祝彪对这个侄儿十分的疼爱,六岁的孩子,也到了蒙童开笔的年纪,祝彪为了让这个孩子将来能够成才,他给这个侄儿找了一个师傅,一个文武双全的师傅,岳飞。
    岳飞文武双全,在中国历史上那是仅见的,这个不用累叙,在祝彪看来只有岳飞才能将自己这个侄儿培育成人,培育成国家的栋梁之才。
    扈成将李瑞兰和李瑞兰的儿子祝文毓接迎到了济州府后,也就安顿在了节度使府衙里住下。不久,扈三娘也诞下了一个儿子,祝彪给这个儿子取名祝文觉。
    这日,祝彪接到了徽宗皇帝送来的圣旨,皇帝要祝彪立刻进京面圣,朝廷预备加封祝彪为枢密使,率领朝廷军马征伐贼寇。
    在节度使衙门里,祝彪手中拿着皇帝的圣旨对朱武与公孙胜道:“二位先生,三日前我接到究探门送来的探报,说河北的田虎在攻下了太原以后便按兵不动了;淮西的王庆和这个田虎一样,打下了洛阳,也偃旗息鼓;江南的方腊,虽然没有停兵罢手,可是他的兵马并没有攻打金陵,都在岭南攻城略地,岭南离得朝廷的心腹要地遥远,对朝廷的构不成威胁;而恰恰相反的是,咱们梁山军占着大名府,对东京汴梁构成威胁,如今朝廷可以说是腾出手来了,来这么一封圣旨,这是要逼我梁山就范,朝廷好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
    公孙胜轻蔑的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说来,寨主断断不可去东京,管他什么枢密使还会太师太尉,寨主都不要去,如果他朝廷胆敢来犯,我梁山军马如今正休整的兵精粮足,却是不惧他半分!”
    祝彪没有回应公孙胜的话,而是看着朱武,想听听这位神机军师的意见。
    朱武发现了祝彪的目光正对着自己,他道:“在下的意思与一清先生相同,但是却不能明着拒绝,只说政务繁忙,不便抽身,软拒一番,看朝廷如何回应。”
    祝彪笑了笑道:“二位先生的忧虑甚是有理,但是我想这东京城恐怕还是得去一番的。”
    “什么?”公孙胜与朱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看着祝彪,想等祝彪说出他自己为什么非要去一番东京汴梁的理由。
    祝彪端起面前的茶碗,吃了一口,问道:“二位先生,请你们想想,田虎与王庆为什么突然都不约而同的偃旗息鼓了?”
    公孙胜想了想道:“田虎与王庆都是世之奸雄,他们先前答允用兵,只要是他们都有攻占太原和洛阳的准备。所以他们答应用兵,不过是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祝彪微微颔首,以示对公孙胜的话表示赞成。祝彪又看了看朱武。朱武拱手道:“寨主,如若在下有话说的冒犯了寨主,还请寨主见谅。”
    祝彪听了朱武的话,哈哈大笑,他知道朱武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是因为自己首先接受了朝廷的招安,才引起了这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但是祝彪还是请朱武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朱武抿了抿嘴唇道:“王庆与田虎突然偃旗息鼓的原因,并非是他们只满足于占领太原与洛阳,也并非是因为我梁山军先招了安,他们有一种被我们耍弄的感觉。就算我们梁山没有接受朝廷的招安,难道他们就会一直和朝廷厮杀下去吗?在下想来,恐怕不会。”
    对于朱武的分析,公孙胜是赞同的。朱武接着道:“我们梁山军想利用其他三路反王消耗朝廷的兵马,难道那三路反王就不想利用其他三路去消耗朝廷吗?所以,在下以为朝廷下圣旨要寨主去东京,不去,就等于开罪朝廷,那极有可能与朝廷重启战端,去了,那无疑也是与虎谋皮,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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