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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是村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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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文秋,小莲,小莲……”我先大声的喊了几声,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是运上了丹田之气喊的,还是没有动静,以我这个声音的高度,就算他们真的还在睡觉,也会被吵醒的。。

我的心也慌了起来,隐隐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又的砸门,把文秋家的铁门砸的啪啪响,还是没有人应声。

在我喊的时侯,付秋云也在喊着,她的嗓子都沙哑了,头发散乱着披垂下来,我看到她的样子,忽然感到有点可怜她。

“婶婶,别急,你家有梯子吗?”我当机立断,要爬墙头过去。

文秋家的院子的墙头上都是碎玻璃,就是防人爬墙头的,如果要越墙而过,只能用梯子,爬上他家的厨房顶上,再从前门下来。

“有,有梯子。”付秋云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我啥也不说,迅速向付秋云家跑去,很快就从她家搬来了一个竹梯子,放在墙壁上,向梯子上爬去。

小嫣也来了,安慰着付秋云,她们帮我扶着梯子。小嫣叫我小心一点。

我心中也着急起来,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主要是文秋家太静了,太静了。我知道小莲不喜欢喂狗喂猫,也没有喂鸡喂羊,本来就不会有别的动静,但是,人哪,人哪,为什么没有人的声音?

我爬到了厨房顶上,向堂屋门望去,心中又是一沉,堂屋门的外边没有锁,但房门紧闭,显然是从里面锁上了。窗帘从里面拉上了,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小莲,小莲,文秋,文秋……”站在厨房顶上,我对着堂屋又大喊了几声。

还是静,还是没有人回应,静的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心跳。

外边来了几个人,都是听到我和付秋云的叫喊出来看是怎么回事的。

小嫣简单的帮付秋云对众人说了一遍,都着急起来。

这时,有一个叔叔对我喊:“大众,你先下去,把院门打开,俺们都进去,看看咋回事。”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七十六

文秋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个竹梯子,就立站在厨房前面,我顺着这张梯子下去,落在了院子里。

在脚落实地的一霎时,我想先去堂屋门口看看的,但又想,如果没有什么事哪,我毕竟是个大伯哥,一个人向弟媳妇的房里探看,如果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当然,我和小莲的事,是另一回事,没有什么会知道的。如果我现在不开大门,外边的人计算时间,就知道我先去堂屋探望了。

我决定先开大门,放外边的人进来。

大门从里面插上了,用一个n形铁棍,挂锁住两道铁门,其中有一道铁棍上面有个小孔,孔子里放着一把锁,幸好这把锁只是挂着,并没有锁上,所以我才可以打开。把锁从小孔中抽出来,把n形的物棍拿下来,就打开了两扇铁门。

铁门一打开,付秋云当先冲了过来,叫喊着文秋的名子,后面跟随着一大群邻居。

我们来到堂屋门前时,付秋云已经在敲打着房门,喊着哭着,声音嘶哑。那道房门紧闭,从里面锁住了,被付秋云猛力的拍打,只是微微颤动,却打开不来。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一个人说:“把门砸开吧。”

一个人说:“不用砸门,把门玻璃砸碎,把手伸过去,把锁从里面打开就行。。我家的堂屋门就不锁上,只是把锁挂上。”

我望了望堂屋里面东边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是文秋和小莲的卧室,里面拉着窗帘,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已经有两个嫂子站在窗台下,向里面望,却隔着窗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决定了,说:“先砸卧室的玻璃,看看文秋和小莲是不是还在里面,不会是煤气中毒了吧。”

我走到卧室的窗台前,窗台上面正好放了一块砖头,我拿起砖头,冲着玻璃砸了下去,格咔一声,玻璃应手而碎。。我伸手进去,撩起窗帘,向里面一望,只觉脑子嗡的一声,眼睛一黑

在我的想来,文秋和小莲可能是煤气中毒了,他们两人还是在床上躺着的,但砸碎玻璃之后,就从卧室里面传来了阵阵刺鼻的血腥味道,我早就闻到了,心都揪到一块了,却不敢多想,我怕去想,也来不及多想,我的手,就撩开了窗帘,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在文秋的前方,也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小莲,不,不是坐,是躺,也不是躺,是半坐半躺,那种姿势扭曲的诡异,我形容不出来,我只感到我的心被一只手猛然的揪了一下子,猛然缩成了一小团。小莲的脑袋耷拉下来,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看不到她的脸庞,我能看到的,是她的脖子上还在流着黑红色的液体,那黑红色的液体从她雪白的脖子上流下来,然后她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那衣服,全都成了黑红色,全都!从再她的衣服上,流到了地上,在地上流淌着,凝固了,像是黑胶水,大片大片的在地上,触目惊心……

一眼,只一眼,我的胆就裂了,我的心就碎了,我发出了一声尖叫,像是被人捏住嗓子眼的鸭子一样,嘎的一声,尖锐却带着嘶哑。没有人能形容我的声音,更没有人能形容我的惊恐。

所有人都被我的表情和声音吓住了,我来不及看任何人的表情,就从窗台下跳到了房门前,一拳打碎玻璃,伸手去里面摸锁,摸到了,却是锁上了。我把手抽出来,开始踢门,踢,踢,踢,状如疯狂。

我的举动吓坏了所有的人,连付秋云都被我吓到了,随即她想到了什么,连忙跑到窗台前,撩起窗帘向里一看

“嗷……”付秋云只发了半声不像人不像鬼的叫声,就晕过去了,幸好旁边早有人扶住她。。又有人撩开窗帘去看卧室,发出来的声音不比付秋云好听多少。有一个婶子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我全不管,我要把门踢开,但我踢不开,里面的是铁插销,铁锁,我的血肉之躯踢不开。

这时侯,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叔叔,两个架了一个大木棍,开始撞门,撞,撞,木质的门板被撞裂了,开始露出了空洞,再撞,空洞变大。我们几个男人合力,又开始撞门,最后,房门被撞的七凌八落,不成门了,这时侯,可以进去人了。

我忽然不敢进去了,我的心乱成了一团,我感到我的头发梢都竖立起来,太恐怖了,我希望刚才是眼花了,但每一个从窗台向里面看一眼的人,都和我一个表情,和我一个声音,我知道,我看到的是真的。

我还是鼓着胆子进去了,是第一个进去的,虽然我的脚都软了,心都颤了,手都出冷汗了,我还是第一个进去的。我从门的空洞中钻进去,别的男人也跟着钻进来。

一钻进房里,那种刺鼻的血腥味更浓郁了,让人想呕吐,让人想晕眩。我强忍着,强忍着。我的胆子并不算小,我的神经也不软弱,但我的腿还是发软发颤,也许,如果不是发生在小莲身上,我会比现在镇定一些,现在,别的男人就比我镇定一些,那是他们没有我和小莲的关系。

卧室的门也从里面插着,没有铁锁,只是铁插销。我们几个男人又开始踹门,这道门也是木质的,但很薄,所以只踹了几脚,就踹了个洞,伸手进去,把铁插销抽出来,卧室的门,就打开了,那一房的凌乱和血腥,那一房的恐怖和残酷,就展示在我的眼前,冲击着我的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七十七

这是一种样的情景!怎么样的血腥!怎么样的残酷!

文秋的双手,双腿,胸口,都被粗粗的麻绳牢牢的绑在一张椅子上,那椅子是枣木的,四条腿的,带椅背的,任人坐在上面怎么摇摆,都不会摔倒在地。文秋的双手被反绑着,反绑在椅背上,他的胸部也被粗粗的绳子绑在椅背上,双腿被绑在椅腿上,因为经过剧烈的挣扎,绳索磨破了皮肤,染红了绳索和他的腿……他的双手手腕也已经被绳索磨的血肉模糊。他的嘴里,被堵了一块破布,那破布也被他嘴里的血染成了红黑色。

文秋还活着,只不过眼睛呆滞,变成了一种死灰色,就那样茫茫然的盯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感情,这那样空洞的盯着,眼神涣散,像是一个宇宙的黑洞,如果看他的眼睛时间久了,会感到自己也会被吸进去,被吸进一个充满痛苦充满恐怖的不可测知的世界。

小莲也是坐在一张椅子上,和文秋坐的椅子是一样的,枣木的,涂着红漆的。这是一对椅子,是她当年嫁过来时娘家给的嫁妆。她只有双腿被绑着,绑在椅腿,绳索并不粗,上面也是黑红色的血,但那不是磨破肌肉流出来的血,而是从她的脖子上面流下来的血。她的脑袋耷拉着,头发披垂下来遮住了脸孔,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死灰的暗青的脸部皮肤,一动不动,一动不动。她的双手就那样虚垂着,像是脱臼了,无力的垂着,从手指下还在滴落着血液,有的手指尖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像是冬天屋檐下的冰屑。

最让人恐怖的,是她的脖子,脖子的动脉上,有一道深深的血槽,脖子周围的皮肤上还有被割时迸射开来的血点,那血点在她白色的肌肤色,就如落在雪地上的梅花一样妖艳,却带着诡异。

所有的血,都是从脖子上动脉这个伤口流出来的……流……流……流呀流……一直流了现在……还在流……

一个刮胡刀片,在小莲旁边的地上,双面的刀片,下面被黑红色的血液泡着,上面有一部分浸了血液,还有一部分没有被血侵到,犹自在闪动着光芒,像一只诡异的妖瞳,狰狞,恶毒……一切都是这个刀片!

小莲流血过多,已经死亡!

文秋受惊过度,变成痴呆!

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在惨剧发生之前。

这些事情也许只是凭空想像的,因为,真像永远没有人知道了,就算文秋知道,也不能说出来了。。

文秋很晚才回家,他又和情人在外边喝酒了,还睡觉了,所以他的身上,不但有酒味,还有女人身上的味道,还有他和女人身上共同的味道。

他回到家里之后,又对小莲打骂了一顿,又对小莲进行了侮辱性的打骂。然后,他就睡下了,没有脱衣服,就这样躺在了床上。

小莲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夜色,想了很多,很多。

当时,小莲想到的是什么,又想了些什么,这永远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猜到,甚至没有人敢去猜,因为,小莲做接下来做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残酷的事情,不只是对文秋残酷,同样对她自己残酷。

小莲先去院子里洗了个澡,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甚至还对着镜子打扮了一下,还描了描眉,抹了抹口红。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侯,一丝不乱,就连拿着眉笔的手,都不曾颤抖一下,只不过,在那面镜子里,显示出来的,已经不是她那绝世的红颜,而是一具骷髅。

打扮好之后,她到外边找来了一条粗粗的绳索,想了想,又找了一条,粗的是为文秋准备的,细一些的是为自己准备的,她又不想逃,只是为了防止自己在疼痛难忍时会动弹,所以给自己也准备了一条。

然后,她开始动手了。动手之前,先把堂屋门锁上,卧室门闩上。

她把喝醉酒的文秋,绑在了那张椅子上,为了防守文秋摔倒而脱逃,她特意选了那一对四条腿的坚固的椅子。她把文秋像绑粽子一样绑紧,不让文秋有逃脱的机会。

文秋被绑住之后,还没有醒过来。

她又找到了文秋刮胡子用的刀片,对着灯光照了照,刀片雪亮雪亮的,带着一抹冷芒,冷芒在刀锋上闪动,像一只来自地狱的鬼眼,在对她一眨一眨的。

她笑了笑,像是在赞叹刀片的锋利。

她又拿了一个茶杯,茶杯中倒满了冷水。她想了想,又找到破布,堵在文秋的嘴里,不让文秋叫喊出来,然后,她把那杯冷水从文秋的脖子里倒下去……

在文秋从迷茫向清醒转变的时侯,她回过身来,镇静的坐在文秋对面的那张椅子上,镇静的把自己的双腿绑上,然后,用一双清澈如水冷冰如霜的眼睛,盯着从悠悠醒转到惊惶失措的文秋。

文秋在挣扎,椅子怦怦的响。想叫喊,但嘴里被堵塞了破布,只能从鼻孔发出来哼哼声。文秋恐惧了,因为他看到了小莲手中的刀片,却没有看到小莲的腿也被自己绑住了。

文秋害怕,恐惧,他怕小莲用刀片来杀他,他知道自己对小莲不好。他想求饶,但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乞求的望着小莲,用鼻子哼哼着。

小莲笑了,她先是轻蔑的望着文秋,又转变成憎恨,接着,目光又转变为悲哀,甚至带着一丝爱怜,毕竟,夫妻了好几年了,这个男人,她恨过,骂过,打过,怨过,也许,还爱过吧。

一切都不重要了,到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

她说: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死给你看现在,我就死给你,你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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