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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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而来。
马仔中就有一个前两年打过小梁村村长樊书香的那个东北哥们刚子。刚子现在剃了个平头,尤其是一双凛凛有威的眼睛,就算不戴墨色眼镜,也十足像个杀手。这样的人在张三炮身边一站,谁还敢惹?
张三炮,长的不咋地,用东北说长的相当“可碜”,用本地说,就是有点“次毛”。理了个光头,光头上还大坑小坑的,像是雨点打在沙滩上,从正头顶到后脑门,还有一道长长的深纹,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张三炮是被人砍刀,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背上。
张三炮的长相的,还有点特色,如果大家看到泰国劲暴动作片《拳霸》,一定会记的那里面的搞笑的配角,对,就是那个短短的黄头发,小眼睛小塌鼻子的那个小矮子,张三炮和那位仁兄,就像是亲兄弟一样的像,太像了。
唯一一点,那个泰国哥们,绝对没有张三炮的暴虐和杀气!
张三炮行动时,带着一种暴发户的牛气哄哄,但一静下来,上下就充满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气质,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现在,牛气哄哄的张三炮就带着杀气腾腾的刚子和另一个保镖,走进了“凯撒皇宫夜总会”。
老板没在,大堂经理认识张三炮,不敢怠慢,连忙笑容可掬的走上来叫“三哥”,二话不说,先安排一个最好的包厢,而且经理亲自带张三炮上到三楼的贵宾房。
走进舒适的贵宾房,张三炮的屁股重重蹲在沙发,一只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光头,一只手指就竖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就骄傲的显示出来,一指经理:“那个谁,小三,把那个如水,给我找来。”
经理小三就问正好端上来果品的服务员:“去把如水找来,快!”
服务员下去了,经理小三又陪笑道:“三哥,你先坐着,我再给你找两个小妹来。”
张三炮说:“不用了,一会等如水来了,就让刚子他们两个到别屋去,不要耽误我的事。你,先不要走,如水没来之前,你不能走,要是如水来不了,我可要你好看。”
经理小三果然不敢走开,就陪着张三炮说话儿。
过了一会,那个服务员走过来,对经理李三说:“如水刚出台了,有客人,就在隔壁5号包厢。”
张三炮眉头一皱,对经理小三说:“去给我叫过来!”
经理小三不敢说话,连忙去叫,过了一会,陪着笑脸走了回来。
“妮哪?”张三炮冷冷的瞪着经理李三,目光中迸发出冷厉的杀机。
经理李三的腿在打摆子,说:“三炮,你看,能不能换一个,我这里比如水漂亮的妮多的是……”
“放你妈狗屁!”张三炮怒道:“我就要如水,今天如水不来,我掀起场子,踢你饭碗!”
经理李三连忙说:“三哥别急,别急,这事,不是我不给你叫,现在如水在陪客人……”
“什么客人,你就提我张三炮的名子,他敢不放人?”张三炮更怒了。
经理李三知道事情不好收场,陪笑道:“三哥,是镇关镇的一个干部……”
“操,我以为是他妈公安局长哪,一个小小的镇干部算个鸟!”张三炮虎的站起来:“刚子,走!”
刚子知道要打架,叉着膀子就站起来了。
经理李三连忙要阻拦,被刚子一个巴掌摁在脸上,指着鼻子恐吓:“再动,再动捏死你!”
李三不敢动,只能眼瞪瞪的看着张三炮和刚子三人摔门而去。
张三炮带着钢子二人来到5间包厢门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笑语欢声,二话不说,嘣的一声,就把房门踢开了。
房间里,一个男人正在唱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正搂着那个叫如水的小姐亲热,听到门响,都向门口望来,就看到冲进来三个杀手腾腾的家伙。
这两个男人,唱歌的那个人是城关镇的一个小干部,官职不大,他认识张三炮,一看到张三炮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就要动手打人,马上大喊:“老三,不要乱来,你知道他是谁吗……”
“管你马丽隔是谁打!”张三炮不容分说,上去揪去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劈脸就是一拳……
张三炮以为在本县无人敢惹他,他惹了别人也没事,本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他都认识,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他也认识,这个青年面生的很,肯定不会有大来头,所以就打了再说,妈拉稀皮,敢跟我张三炮抢女人,我毁你个狗日的!
张三炮再也不会想到,这一拳打下去,把他自己打进了牢房,足足蹲了半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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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二
接下来的事情是:
张三炮和刚子三人,把那个镇干部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狠狠的虐了一顿,把那个叫如水的小姐拉上轿车,就回到自己家开的酒店里,把小姐玩一盘,就美美的睡下了,还在睡梦中,三四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就冲了进来,给张三炮带上铐子,直接拉到市公安局,关进了小黑屋。
原来那个被打的人,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副局长的公子,和本县的那个镇干部是同学,这次来找老同学玩儿,没想到挨了一顿打,他如何能咽的下这鸟气?马上一个电话打到市里,不到一个半小时,从市局就来了一批警察,迅速查清了张三炮的底,直接抓人,干脆利索,根本不用和本县的公安局打招呼。
结局是:张三炮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团伙,为害百姓,敲诈勒索等等六项罪名,判刑三年零六个月。那些罪名本来是不经考查乱按的罪名,但巧合而讽刺的是:张三炮恰恰都曾犯过!
老天有眼呀!
张三炮的金牌打手刚子,连夜逃走,躲出了东北老家,才算逃过一劫。
自从之后,张三炮的家族受到了严厉的打击,嚣张的气焰收敛了很多。
这事是发生在冬天,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小梁村的村长樊书香激动的一夜没睡觉。张三炮被抓,窑厂可以收回来了,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樊书香隐隐感到有点不妥,因为当时张三炮是和樊书香签了承包合同的,合同期是五年,现在只不过刚刚过了三年,还有两年没到期哪,如果收出来窑厂,张三炮出来了,告他个违约,可不是闹着玩的。但要是不收回窑厂,这二年窑厂就会清闲着,没有人给他承包金,因为当时注明的是承包金一年一清,而不是一次性付清。
如果窑厂清闲两年,樊书香敢打赌,张三炮是绝对不会补交这两年的承包金,而且今年的这第三年的承包金,到现在还没给哪。
樊书香即想把窑厂收上来自己干,又怕张三炮告他违约,这样患得患失,最后决定,看看过年之后,张三炮的人有没有找他谈窑厂的事,要是没有人找他,那他就把窑厂收出来自己干,大不了张三炮出狱之后,反过来交给张三炮一年两万块的承包金。吊,这是什么事呀,自己的窑厂,还要反过来交给别人承包金,樊书香愤愤的骂,但没办法,他惹不起张三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三炮出狱之后,一定还会生龙活虎一般的霸道凶横。
过了年,到了春天,窑厂的事宜就应当开始打理了,但张三炮的家人都在为张三炮的事奔走哪,谁会理会这个小窑厂?所以一直没有人来找樊书香。樊书香就有了侥幸的心理,不言不语,也不找张三炮的家人商议一下,直接就把窑厂接手回来,找好干活的工人,储备好土,储备好煤,把一切都搞好了。光是储备土方和煤炭,就花了有十万块,把他所有的家底,都花光了。他只能孤注一掷,把全部身家押上,如果成功,他的后半生就可以老树开花,再风光一次,如果不成功,也赔不了多少钱,只要小心行事也就是了。
一切都很快上马了,一入二月份,天气转暖,窑厂就开始干活了,他花掉的十万多块钱,眼看就可以收回来了,只要出了砖,就有周转资金,就可以储备更多的煤和土,出更多的砖,赚更多的钱,只要有了钱,等到张三炮出狱之后,他就拿出两年的承包金四万块,送给张三炮,应该会没事的。
一切好像都很顺利,窑厂开始正常运转了,砖好卖,天气也好,没有泡坯子的连绵阴雨,营业额开始眼看着营利了,樊书香的头又抬起来了,胸又挺起来了,说话的声音也粗了,口气也大了,自从被张三炮逼着把窑厂承包出去之后,他从来没有这样趾高气扬过,就算当着村长,在村长前面也不敢吹牛皮的,现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也都好起来了。
但樊书香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世事如棋,匪夷所思,绝不是按照人的想像发展的。
让樊书香万万想不到的是,张三炮并没有坐足他被判的三年零六个月的牢,而是坐了六个月,就被放回来了。
张三炮得罪了市公安局副局长,别说本县城没人敢求情,就是市里的领导,也不敢贸然求情,更何况那个被打的公子哥,扬言要整张三炮,谁也不给面子,所以张三炮的家人,忙里忙外,跑上跑下,一直没有下手的地方。最后还是张三炮的二哥出了力,他在省城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见三弟坐了牢,本县的人和本市的人,都没办法,他就在省城里花钱买通了一个高官,从上向下压,逼着市副局长撤案,同时,张三炮的家人也向副市长送礼,最后市副局长被逼无奈,只好让私下接了张三炮五十万的“调解费”,把张三炮一案撤了出来,从轻处理。
就这样,张三炮只坐了半年牢,又回来了,就像是胡汉三一样的回来了!比以前更风光,更比前更嚣张,就像是一个留学生去国外镀了一层金,处处炫耀:哥们是进去呆的过,市公安局长也拿哥们没办法!
张三炮带着强劲旋风和耀目光芒的王者归来,给樊书香带来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兄弟们,这两天赶稿,写的有点急了,有作家朋友就说有点粗糙了,所以还是要慢慢的写,不能过快,慢工虽然不一定出细活,但至少可以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错误,所以还是要放慢速度,请兄弟们原谅。
另外,因为这上面写到的一些事情,都是几年前真实发生过的,现在回忆起来,可能在年份上有点出入,有些不对拢,也请兄弟们谅解,毕竟过了几年了,记不清确切的年份了。
支持优宫的朋友都知道,优宫的书不论写的好坏,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自傲的,那就是从不断更,不论几章,不论早晚,一定会当天有更新,可能是凌晨两点,也可能是晚上十一点多,但绝不会断更,除非有重特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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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十三
听说张三炮被放出来的消息之后,樊书香吓的三天没睡好觉,整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连那个怨恨他的老婆,都不忍心了,劝他去找闺女女婿去说说情,给张三炮送点礼,拿点钱。
张三炮没办法,只好凑了两万块钱,让闺女女婿沈三带上,给张三炮送去。他自己是不敢见张三炮的面。
谁知张三炮当时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把沈三和两万块钱,狠狠的打在地上,扬言说:“两万块,你当老子是要饭的?送来二十万,没事,不然老子告他违约!”
二十万,把樊书香连皮带骨的卖掉,也不值不了二十万块。但张三炮就是非要二十万,谁去求情也没用,份量重点的镇干部,张三炮还给点面子,只是坚持原话,倒没有为难那些人,份量轻点的人物,张三炮可就不客气了,非打即骂,一点情面不讲,搞的没人敢为樊书香求情。
张三炮也是急了,他坐了半年牢,不但浪费了他的青春,少玩了小姐,还损失了将近一百多万金钱,如果不快点搞点钱,他的家族就要撑不下去了,樊书香不经他同意,收回窑厂,正是给了他个耍流氓的借口,而这个借口好像还挺光明正大。
樊书香拿不出钱来,他的钱都被窑厂的土和煤套牢了,没有多少现金,再说了,就是有现金,他也不愿意拿出来呀,大不了就是给你张三炮四万块钱,凭什么要给你二十万呀?
樊书香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条要命,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吧。
张三炮没有要樊书香的命,他要樊书香那条烂命没用,他要的是钱。
结果,张三炮一纸诉状,把樊书香告上法庭,说是樊书香违约,而且占用了他去年的砖坯子,价值十万元,还有什么什么各种损失呀,等等,最后是让樊书香索赔四十万元。
樊书香那可真叫一个冤呀,去年的砖坯子是有,但价钱不到一万块,现在张三炮居然说是十万块,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抢钱吗?但没办法,谁让他樊书香把那旧砖坯烧掉了哪,现在查无实证,只能任张三炮狮子大张口,再说,在合同上来说,他还算是真违约了。
张三炮才不会亲自和樊书香对簿公堂,他有钱,有权,随便委托了一个律师,就把樊书香告的火燎眉毛一样的狼狈了,而他张三炮,只不过是吸着高档中华烟,喝着茅台酒,戴着金戒指,正在摸着女人的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