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爱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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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承受立夏给与他的身体上的惩罚,也不要和他分开。
“好,你说,我听着。”立夏扭过身,根本不看他。
“我……我……”“我”了半天,仍旧没有下文。能说什么?有什么资格说?立夏全看到了,现在的他若想否认,无异于对一位满腹经纶的资深学者说地球是方的,滑稽可笑,让对方相信更是天方夜谭。可是,保持沉默,自己连唯一的机会也会失去。
草灯走到立夏面前,握住他的肩膀。磁性的嗓音因为紧张颤抖的很厉害,“立夏,我真的不知道前晚是怎么了!而且我那天的记忆也支离破碎,好像被什么人蛊惑了,所以,做了什么绝对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一定要相信我!”
“哦?你把别人吃干抹净想一句不记得就可以了事么?我亲眼所见,当时的你快要燃烧起来了,怎么会不是你的本意?你要我如何信你?!”立夏严厉的指责,眼中满是愤恨。
看著他锐利如剑、深寒如冰的双眸,草灯只觉得全身冰凉。不是单纯的讥讽,不是简单的表达。 只有这深深的怨念,深深的哀伤。草灯知道多做解释也是枉然。毕竟,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让立夏信服呢?唯今之计,只有博弈。
我知道错了,我伤了他的心,然而到头来我手中唯一可以取胜的赌注,就是仗着他爱我,舍不得辜负我?!
“立夏,6年的感情换不来你丁点的信任么?你看不出我多爱你?!”赢了,他们回到从前相亲相爱的日子;输了,他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
想放声大笑,可是眼角却流下了清泪。我从头到尾都知道你的心意啊!如你所说,6年了,若是看不出你的真心,不但辜负了你,也辜负了我!我也爱你,比你想象的时间还有久,比你感知的程度还要深!可是,天意弄人啊!那该死的上帝,嫉妒我们太幸福就狠心的拆散,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更可悲的是我们的分离不是因为不爱彼此,是因为太爱对方啊!草灯,我向来不知道太爱的情侣不能长相思守呢!哼,真可笑,不是么?!
他哭了!不是保证过不要他再度流泪的么?别人伤他分毫绝对会对他恨之入骨。现在呢,是自己惹他哭泣了。心疼,他的每一滴泪都在控诉自己的罪行,断了线的泪珠是致命的凶器,痛击忏悔的心。难怪立夏经常骂我,事实上,我真的是混蛋!!!抬手想擦掉他的泪水,却被他一下子推离开来。
“不要碰我!”他激动地吼道。抹掉显示懦弱的水珠,立夏的眼瞳已经转为冷紫色。“命令你,脱掉上衣!”
他很久没有命令我,害我错以为我们之间平等了。他下令,我执行。我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可是我无力违抗。
指着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的吻痕及那个孤零零的“L”字样,他用足了底气嚷道:“这就是你爱我的证明!我们的名字呢?你还敢说你爱我么?”
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在我看来都十分碍眼,堵得我无言以对。然而,向他传达我的心意势在必行,我不能失去他。
我开口了,用我这25年来最诚恳的语气、最真挚的眼神告诉他。“是的,我爱你!”
“够了!”立夏及时地喝止了他的表白。再和他多待一刻,他可能就推翻好容易才做出的决定。
“我承认你爱过我,只限于以前,不是现在!你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留着你的花言巧语哄骗别人吧!我要彻底斩断羁绊!”
闻言,草灯的情绪失控了。什么风度、什么内涵,全部GET OUT!任何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都不会在失去挚爱时还能保持冷静自持的孑然。强自镇定的不是浮夸之人就是虚情假意的愚人!他不要像那些虚伪的白痴笨蛋那样假装大方,表面上大度得把爱人拱手送人,暗地里可怜的偷偷疗伤。那些所谓成功男人的自尊只会害人害己,他此时只是一个濒临失去最爱的无助之人。
他猛地扑向立夏,牢牢地锁他入怀,嘴里大喊:“不要!立夏,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随便你用什么惩罚我都好,鞭子、棍子什么都行。不要斩断羁绊,不要离开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爱你啊!求你,求你别这么做!”
看他1米92的长人此刻仿佛一个快失去自由的孩童,低声下气的恳求。他的声音彻底沙哑了,闪耀泉水般光亮的蓝眸错乱彷徨,人也不住地瑟瑟发抖。
不!我不能动摇,得快点结束!
“听着,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战斗机,对我的命令应该绝对服从!”没有推开他,让我再尝尝爱人怀抱的滋味吧,哪怕瞬间也好。
草灯所有的动作停止了,好安静!静得我快发疯了!他后退一步,蓝色瞳孔中的迷乱渐渐平复,看得出,理智重新主宰了他。
喊劈了的声带艰难的发声,“最后一次,我可以吻你么?”
在心底强行的筑起城墙,冷着脸回答:“你认为……你还有资格这么做么?”
镇定地注视着仰天长叹的俊美男子,却不知他映入眼帘的绝望……是属于我的,还是属于他的!
清冷的声音骤起,怎会如此冷静?是我发出的么?我困惑不已!
【斩断?不该存在的羁绊!】
立夏感到阵阵钝痛袭来,但是,他还是凭借最后的毅力支持住草灯倒下来的身躯。听到他吟诵出最后的SPELL,剧痛侵占了我的四肢百骸。那是从内心深处发散开的疼痛,刁钻的痛感势如破竹,全面攻陷了我的身体。到最终,我没有看到他念出斩断羁绊时的表情,因为他的头发阻挡了我的视线。平静的声线昭示着他的决绝,这一刻,我意识到,我失去他了,所以,我也倒下了……
第十九话 命运
究竟有多久没有回到这里了呢?翼站在一栋宏伟的建筑前面,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离开这儿的时间,竟一时得不到答案。看来很久了呢!
不愧是境外集团在日本设立的分部,W组织位于新宿新视窗………………南口区的繁华地段,表面看起来不过比普通的大楼辉煌壮观一些,实际,鲜为人知,这里是聚集优秀战斗组合的秘密基地。这并非是W组织在日本唯一的联络地,在其他城市一样设置了不少的下属分部,层层管理,密不透风。
翼此次前来实在是事出无奈,要不是羽突然不辞而别,像人间蒸发一般失去了和他的一切消息,他才不愿来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那天和立夏畅谈一番后,他彻底接受了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爱上羽的事实。哼!真是出乎意料啊!那个明明比自己小,时时带着一抹不肯正经的坏笑之人,却成功的虏获了心。罢罢罢,爱就爱了!本想和他好好聊聊,互通心意,谁知他敢玩失踪,还和他断绝联系,让他表明心思都无从下手!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W组织的所有成员若是要独自行动,必须进行报备,以便组织可以随时了解个人行踪。其实,也是变相监视的一种手法而已。成员过于出色并非是好事,以前曾有自以为是的战斗组合妄想脱离组织,下场都惨不忍睹。为了避免此类情况再度发生,上面才做出种种硬性规定,软硬兼施的限制。还好这次歪打正着帮了翼,不然为了找羽,恐怕要耽搁不少时候。
目的明确,翼丝毫不打算多停留。直奔负责登记报备人员的办公室,说明来意。
“怎么,翼。自己的战斗机去了哪里你都不知道么?”
面前的人让翼感到碍眼,况且,他本身就是不多话的人,所以,他耐着性子冷冰冰的重复道:
“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我一时半刻找不到他。”
“有时我真的难以想象你们两人怎么会碰在一起,还组成了目前组织里数一数二的王牌?”说归说,那个人手不停的翻找电脑资料,察看记录。其实,不能责怪他有此一问,实是因为向来冷淡薄情的翼竟然主动关心起别人,若是被某些爱嚼舌根的人七嘴八舌的传扬出去,肯定连上面的人都无法相信吧!
翼不答,只是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迅速浏览各条记录……
“找到了,他在……”咦?本来设想再卖个关子的,可是翼哪去了?简直似一阵在海上形成的强势台风,轰轰烈烈的来,悄无声息的走。那个眼中有些焦急的人是往常的翼么?根本判若两人嘛!搔搔头,那人低下头继续做事。
几小时后,翼顺利到达澳大利亚,悉尼。他在上飞机以前,就托关系要好的澳洲朋友查到羽是在前天抵达的,也就是他决定亲自出马,诱惑草灯的那天。翼在认清感情后,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见羽,他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冷内热型,他只肯定羽确实是深爱他的,这次,自己的后知后觉伤害了他!
他马不停蹄的赶到和朋友汇合的事务所,没成想挚友在见到他时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Andy,你过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察觉自己的与众不同么?”他指着翼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的服装。
嗯?哦!原来如此,难怪翼觉得燥热难耐。日本现在是初冬,他又是直接飞过来的,既而身上穿的是薄薄的冬装。而澳洲正值夏天,他的着装自然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才会遭到朋友的调侃。
“过来的有点仓促,没来得及收拾行李。”翼边脱掉外衣,边解释。
“哦?有点仓促么?”朋友也不深作追究,“你不是打算这样去找人家吧!”
“我会先买些夏装换上,然后再过去。”反正也查到羽在这里了,而且还有朋友的人在跟着。虽然他觉得跟踪羽是下下之策,可是,担心羽故技重施,翼只能这么做。
“你这么急来,可能也没找好落脚的地方吧。”朋友转身从抽屉中拿出一串钥匙,“喏!这是你原来住这边的房子,我有定期派人打扫。目前你先住那里吧!”
“嗯,谢了!”翼毫不犹豫地接过钥匙。他就是这样,要么不结交朋友,一旦成为他的朋友,必定都是志同道合、情深意切之人。这种事他当然不必千恩万谢,那样就见外、也显得做作了。
告别了友人,翼来到了阔别2年的暂住地。屋里的家具摆设维持着他走时的样貌,使得他即使身在国外,熟悉感也油然而生。现在可不是他发感慨的时候,他换上刚刚路上新买的清爽夏装,开着朋友借给他的车,驶向邦迪海滩。打开敞篷跑车的顶棚,阵阵微风拂面而来,翼觉得心情舒畅。不知羽那小子在干什么呢?
邦迪海滩的名字来自于原居民的语言bondi,意思是海水拍岸的声浪。邦迪海滩长达1公里,虽然只是个沙滩宾海小镇,却是澳洲最具历史的冲浪运动中心。在夏季的周末,这里有各类冲浪活动。
冲浪是羽很喜欢的运动之一。他认为,男人如果运动,应该选择具有挑战性的。自然界给与的富有挑战意味的运动,首屈一指的当属攀岩和冲浪。征服高山和海洋的成就感,每每令他信心百倍。在他心灰意冷时,重拾信心。他一直是个自信的人,然而,察觉到自己爱上翼并多次向他试探着告白并最终失败时,他觉得自己的信心真是不堪一击。也就是从那时起,每当他失意,都会选择徒手攀岩或冲浪加固自己的心房。
泊好车,翼缓缓踩上海滩松软的沙子。宛如月晕调试出的柔亮银发,彷若沙漠夜空里灿亮星辰的银灰双眸,这种凛冽的色彩竟能勾勒出这样完美的外貌。其修长的身形连世界一流的模特儿都自叹不如,他的身材比例更是所有服装设计师理想的典范。翼的到来引起了女孩规模不小的波澜,他的眼光根本不在她们身上留连,那个遥遥在海边和浪涛搏斗的男人,早在他踏上这里时就锁住了他的视线。
翼和草灯一起的那晚,羽果断的预定了最快飞往澳大利亚的机票。他想散散心,不能继续待在那片令他抓狂的土地上,他真的快被翼逼疯了。结识翼之前,他的人生画板全然是纯洁的白色,无欲无求,潇洒自在。认识翼之后,他的画板被五颜六色牢牢占据,除此,他饱尝酸涩的滋味。虽然翼对草灯的坚持不断刺激伤害着羽,但是,他仍然渴望留在翼身边,为他遮风挡雨。现在看起来,一切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无端遐想,他失去他了。哼!或者他连说“失去”都没资格,因为他不曾拥有过翼!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翼成功了没?翼什么时候失手过?!成功了,自己又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呢?难道大而化之的恭喜他无人能及的实力么?羽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光是想到翼在别人身下的娇喘呻吟,羽已经头痛欲裂!何苦一个人在这里挣扎忧心呢!说好到这里就不想他的,谁知他已经深深埋入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