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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只爱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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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唯子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不!唯子!睁开眼睛,快点睁开眼睛啊!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就醒过来啊!” 


立夏颓废的哭喊着,却换不回唯子飘走的意识,唤不回她年轻的生命。想起初次见到唯子,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是多么阳光,总是想方设法的和自己接近,逗自己开心。别人把自己当作异类,只有唯子把自己当作朋友。她让自己明白,人生不是无聊的单人旅程,可以是丰富多彩的多人旅行。她让自己知道,原来自己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有人无时无刻在关怀着他。她让自己打开了心灵的枷锁,接受了同学们的友情…… 


现在,那个曾经不知愁为何物的女孩子就冰冷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永远保持着最释怀的微笑,苍白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红晕,美丽的双眸从此不再开启。她就这么睡去了,再也不想醒来。 


立夏的心像被千刀万剐一样的疼痛难忍。他抱着唯子,忆起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他哭了,哭得最后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了。 


几天后,他接到了弥生妈妈的电话。弥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不幸遇难,他妈妈知道立夏是弥生的好友,希望他能来送他最后一程。立夏的心灵又一次遭到了重创。相处融洽的多年挚友,竟然一夕之间都离开了人世。他觉得自己不能负荷了。 


阴霾并未就此打住,噩耗悄无声息的无情袭来。在美国治疗精神病的妈妈自杀了,而且连陪同她的爸爸也一齐杀掉了。 


立夏真的承受不住了,他好累,他想找个人支撑他一下,他想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他再也走不下去了,身上的重担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相信、信赖、依托的人只有草灯了。可是,他察觉到这个他最爱的人也有远离他的趋势,他再次沦为被人丢弃的人。没人在乎他的存在,没人关心他的生死。 


他回到了那个孤独的12岁少年。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爱情。 


“不………………………” 


立夏惊叫着,一下子从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最初的几秒钟,他分不清自己刚才的遭遇是梦境还是现实。因为,那些场面真实的让人窒息。完全清醒后,他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竟是冷汗,宽松的睡衣也被遍体的汗水浸湿,他无暇顾及这些,习惯性的寻求爱人的安抚,可是,草灯并没在他身边。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草灯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忙的出了门,还叮嘱自己不用等他了。看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 


“出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回想起那个逼真的就像是现实的梦,立夏急忙拨通了草灯的手机…… 





第十二话 真心 


晚饭后,草灯本想着和立夏共度难得没有翼打扰的清静时光。偏偏天不随人愿,翼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他电话中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甚至还有些颓废。草灯有些担心,虽让翼一贯的素性不良,可是这次他听得出来翼似乎碰到了很难过的事,整个人的情绪荡到了谷底,不然,他肯定又会和自己说一堆有的没的冷笑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草灯慢慢觉得这次翼的归来仿佛另有目的,比如,他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破坏自己和立夏相处的机会。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先去翼那里确认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就算翼总是有捉弄自己的恶习,但是,每次自己撑不过去的时候也是同翼倾诉的,所以,他决不能对翼置之不理。 


草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个晃晃悠悠,满口酒气,毫无形象的醉鬼真的是自己熟悉的翼么?他连保持站立姿势都相当困难,还在一个劲的猛灌烈酒。银色的发丝由于长时间的压折变得杂乱不堪,冷酷的眼神十分游离,根本无焦距,酒精的作用使得白皙的脸颊产生层层红晕。 


家里更是一片狼藉,随处可见装着各式酒类的瓶瓶罐罐,有的立着,有着倒了,好像遭抢一样。整洁干净的环境不复存在,草灯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混乱。 


翼招呼草灯坐下休息,随手抓起酒杯准备“款待”他。天,草灯第一次听说招待人不用茶或者水,而是用酒。 


“翼!别再喝了!你已经喝得过多了!” 


草灯推开翼给自己递过来的酒。 


翼的神志似乎有点不清楚了,他见草灯不肯消受美酒,索性拿过来就要自己喝下去。 


草灯急忙阻止,可能翼是真的喝了太多,手都软了,一个没拿稳,酒杯被草灯抢了过去。里面盛的酒也因为两人的抢夺洒了出来,全数落在了翼的白色衬衫上,立刻荫了一片,很不协调。 


翼眯着眼看了草灯一会儿。草灯以为他要说什么呢,谁知人家竟然合上眼,一副喝醉酒倒头就睡的模样。 


看着他身上的污渍,草灯无奈的摇了摇头,总不能这样脏兮兮的睡吧。他找来了另一件家居休闲衬衫,脱掉翼脏掉的衬衫,准备给他换上。 


草灯可真是温柔啊!对自己身边亲近的人总是这么细心,照顾的无微不至,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很轻松,因为他经常把一切可能性都想到,这种体贴的男人恐怕全世界也所剩无几了。可是,草灯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他这种好好先生的绅士风度,会很容易引人误会的,特别是他本人长得俊美非凡,更是让某些人想入非非。 


这些人里,翼首当其冲。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袭上胸膛,翼不甘心的睁开双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朝思暮想的草灯,他感到阵阵迷茫。 


“咦?草灯?你怎么会在我家的?” 


“当然是你给我打电话,我才过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你家!” 


草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有够可以,已经醉到忘记了刚才给自己打电话,然后给自己开门让他进来的么?要是刚才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什么人,他是不是也会不分来人就把人家请进屋啊! 


边想着,草灯也不忘手上的动作,给翼套上干净的衣服。本来翼就比草灯健壮一些,现在又醉了,懒散的靠坐在沙发上,没有办法坐直。草灯只好费力的拉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才能勉强把衣服穿上。 


“草灯……” 


翼嘴里像含了一块豆腐,模模糊糊的念着。 


“嗯?” 


草灯好容易给他穿好衣服,让他重新躺回到沙发上,觉得有些累了。他接到翼的电话,就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毕竟他的家距离这儿挺远的,开车有点乏了。而且,拜翼所赐,他这些天总是陪他东奔西跑的到处观光,疲累的感觉在和立夏一起时会自动隐藏,可是换成他人,仿佛加倍侵袭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象征性的回了一声。 


“草灯……” 


翼转过头,看着闭目休息的草灯。他了解自己,每当自己借酒消愁时,他绝不会问自己原因,他明白,就算问了,自己也不会吐露的。当自己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就是这样细心周到的人儿,深深地吸引自己。彷徨挣扎了那么多年,还是不能放弃他。 



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翼的回应,草灯缓缓张开清澈湛蓝眸子,直视翼恢复冷淡银色的眼瞳。下一瞬间,有个温度极高的物事覆上自己的双唇,整个视线被翼充满。他曲长的睫毛已经吻上了眼眶,他的鼻息与自己的和在一起,他的双手滑过自己的后颈,牢牢固定住自己的头颅。 


草灯万分惊讶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容颜,等、等一下,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一秒,两秒,三秒……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草灯还处在震惊之中,他甚至忘记了呼吸,身体僵硬,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浑身上下却十分不自在。他的眼睛明明看到翼,可是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是……翼在干吗?我在干吗? 


天啊!他们……他们竟然在接吻啊!!!!!!!!! 


翼强行撬开他性感的唇,狂乱的与他争夺口中的蜜汁,并且,一只宽大的手掌探入他的上衣,碰触到光滑的肌肤,沿着腹线爱抚到他的胸膛,草灯终于认知到这个事实。他和最爱的立夏一同上演的剧情,此刻为什么会发生在他和翼的身上。 


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幻觉。可是被疯狂吻咬的双唇的酥痛感、触及自己胸膛的高热温度都震醒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容怀疑。 


该死的!草灯不允许翼的所作所为,但是,他更不原谅自己背着立夏和别人接吻,就算是被强吻的也不可以。他的唇只是立夏一个人的! 


草灯不顾什么绅士风度、什么他和翼情同手足的挚友关系,用尽全力猛地推开翼,接着,他抬起手,一记直拳就攻向翼的面部。在距离他的脸几公分处,草灯对上了翼的眼睛。他的眼神瞬息万变,闪过极多的色彩,那不是平时和他说笑的翼,戏谑、和蔼、关怀已不见踪影,眼中满载着悲伤、隐忍、痛苦、挣扎、责备,还有……迷恋! 


就这样,草灯忘记了攻击,智慧心细如他,怎会忽略翼眼中的情感,他放弃了进攻。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不愿意伤害这样的翼,此时的他脱下一贯伪装的坚强冷漠的外衣,展露真正的自己。这样真我的表现不该受到惩罚,虽然翼的坦诚必定会造成一定的困扰,但是草灯有信心处理好他和翼的关系,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和翼是朋友,是称兄道弟的死党,但也仅限于此。 


他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只因他已将整颗心交了出去,给了一个人………………立夏。自己的出生只为等待他的到来,自己的人生邂逅他后变得精彩,他不能、不愿、不舍得分给其他人自己的爱,因为他深爱那个别扭可爱的大男孩,爱到不能再爱…… 


经历短暂却又漫长的视线交会,草灯想告诉翼自己的所想所感,刚想开口,就看到翼的美眸再度合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是啊!草灯都差点忘了呢!翼醉酒都与众不同。短时间的清醒后(即刚才他们接吻的那段时间),他通常睡上一小会儿,那时他的体温会很高,身边最好有人照顾,因为如若任其体温继续窜升,他很可能马上发烧,然后昏睡很久,相反,如果及时给他降温,他就会在小歇片刻后完全的清醒。 


草灯想也没想,伸手轻抚翼的额头,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呢!草灯连忙拿来用冷水泡过的毛巾,搭在翼头上。麻利的收拾好不像样的屋子,让它恢复本来面貌。妥当后,他就坐在翼的身边,换下被他高热的体温弄热的毛巾,换上新的冰冰的一条。 


每当异样的如沙漠上的炎阳炙烤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时,总会有凉爽的东西敷在头上用以降温,好舒服。翼享受着久旱逢甘霖的清爽,安全度过了“危险期”。 


草灯看到翼慢慢的开启星眸,知道他已经清醒了,一心想着刚才要和翼说的话。才出口,立夏的电话就来了。 


不等立夏说话,草灯已经开始了“训斥”: 


“立夏!怎么还没睡么?已经一点多了!明天不是还要上课?睡眠不够身体吃不消的……” 


草灯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的话,害立夏都插不上嘴。刚才噩梦带给自己的恐惧也散去了一些。果然被这个笨蛋吃定了呢,几句话就可以起到安神的作用。 


“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趁草灯讲累了换气的时候,立夏说了第一句话。 



“哦……我在朋友家里,马上就回去了!” 


草灯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在翼家里,他不是无谓的心虚,纯粹是避免立夏乱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他为翼的事情已经和立夏解释好多次了。 


翼在等待时机,当他听见草灯说马上回去的时候,他的机会来了。他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没有防备的草灯, 


“不要……草灯……不要走……” 


这是刺激电话那一头的立夏,更是他长久压抑的心情的写照。 


立夏拿着电话的手不自主的轻颤,半天没有任何声响。 


草灯怎会不知翼这么做的原因,他并未马上推开翼,先安抚住立夏是现下最重要的事: 


“立夏!等我!” 


不似请求或恳求的口吻,反倒像是命令。 


草灯率先收了线,努力挣脱了翼的怀抱。他盯着翼的眼瞳没有往日的温柔,冷静的眼神使得湛蓝得胜过加勒比海的眼瞳更显清亮澄明。说话的语气也不同于以往的云淡风轻,而是正统的令人敬畏。 


“翼!我现在必须回去!如果你有要说的话,明天的校园舞会上我们再单独聊!” 


不待翼有所反应,草灯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翼的公寓。 


听得出来,刚刚立夏在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刻意压制,但是他的语调有些不稳,在忍耐什么。草灯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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