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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帝业缭绕-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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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浓默然良久:“但我早就没有资格了。”  真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认识了这么多的人,聂星痕、楚璃、云辰、祁湛、原澈……  唯独最初那个人是毫无算计地真心待她。而她曾以为最真心的那一个,到头来竟然最会算计。  人生就是如此得讽刺,如此得……无法回头。  *****  从那日起,璎珞也被软禁在了魏侯京邸。不过好在她能和微浓作伴,两个人的情绪都不算太糟糕。原澈又专门吩咐要好吃好喝伺候她们,所以除了行动不大自由之外,两人生活得还算不错。  尤其自从璎珞来了之后,微浓明显情绪好转,食量也上去了,还算一件好事。  原澈手里“捏了”两个举足轻重的女人,原本以为第一个来找他的会是祁湛。但不曾想,没等到祁湛,先等来了云辰。  若是在半个月之前,他是非常着急想见云辰的,他想要知道微浓的秘密、和云辰之间的关系。但如今得知微浓的身份后,许多疑点迎刃而解,他反而不想见云辰了,尤其没兴趣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但云辰奉宁王之命出去办差,一回城连府邸都没回就直奔他这里,他总不能避而不见。于是,他只得出面招呼。  云辰也根本没给他机会说废话,见了面就开门见山:“关于您府上的女护卫……说来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既然子离为难,那就不用说了。”原澈笑吟吟地道。  云辰蹙眉:“即使为难也得说,否则一直让世子瞒在鼓里,我于心难安。”  “怎么?难道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原澈有意无意地调侃。  云辰叹了口气:“只怕比女魔头更为棘手。”  “哦?愿闻其详。”  “您府上那位女护卫,她真名不是‘璎珞’,而是‘暮微浓’,燕国的废后。”云辰直言道。  原澈故作讶异之色:“真的假的?她?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废后暮氏?”  要说微浓“大名鼎鼎”一点也不为过。九州四国至少有百年没出过废后了,尤其涉及君王的家务事,哪怕真是夫妻不和,王后也至多是被架空了权力,形同废人。但从未有哪一任君王真真正正地下旨废后。  尤其微浓被废的缘由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是她在聂星逸做寿之时,一脚把他踢到了刺客的刀尖上——不仅是废后,还是因谋害夫君而被废。  “她怎么可能是废后!你想太多了吧!”原澈对云辰摆了摆手,心里还有意替她遮掩。  然而云辰却很笃定:“不瞒您说,我去年就见过她。当时我刚到黎都,受王上之命拟了几条政令,正是坊间议论纷纷之时。原本只是偶遇,她说我像她一位故人,我也没在意。毕竟那时候……您也知道,用这话当借口的人太多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云辰语气微顿,但面色并无异样。  原澈适时暧昧地笑道:“子离你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又得老爷子器重,自然有大把的姑娘芳心暗许。”  “您太过奖。”云辰轻咳一声,又道:“当时我以为是她女儿家的小心思,也没去探究真伪。可她实在太过执着,我……没敢接受她的美意。”  原澈故作遗憾之色:“为什么不接受?有个把红颜知己也很正常嘛!”  他话音刚落,云辰已露出一丝无奈地笑:“因为我发现她是真的心有所属,每次见我就喊我‘楚珩’,甚至搬到我隔壁去住,还夜闯我的府邸。”  “她夜闯你府邸做什么?”原澈疑惑不解。  “因为我否认是楚珩,她不相信,想去找寻蛛丝马迹。”云辰越说越是无奈:“当时我正查着淳于叶的案子,府里戒备很严,她这一闯,就连王上都惊动了。”  “这么夸张?”原澈这次是真的意外。  云辰点了点头:“她的身份,也是王上派人查明的。就因为知道了她是废后,又有王太孙殿下说情,王上才没治她的罪,还派人将她送回了燕国。”  “这么说起来,她也算是个痴心人呵!”原澈这一句像是讽刺,可转眼他又诚心劝道:“不过子离你出手也太狠了,即便不懂得怜香惜玉,也该顾及她的身份。怎么能把人脖子都给掐紫了,手腕也给弄脱臼了呢。”  云辰似乎是在压抑着怒气:“她跑去找流苏的麻烦,我实在太生气了。”  原澈听后“哎”了一声,似乎很无奈,没再多言。  云辰便反过来劝他:“世子,暮氏如今在何处?”  “呃,她养好伤就走了,还挺伤心的哈!”原澈拂开杯盖抿了口茶。  “那就好,”云辰似是信了,“她毕竟身份特殊,若是留在您府上,恐怕是祸不是福。若要闹得王上和王太孙都来过问,那可就糟糕了。”  “你说得没错!”原澈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如今他更想知道,微浓是怎么认识原湛的:“不过她既然是废后暮氏,又怎么会认识王太孙?”  云辰摇头:“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不过坊间传言,前两年聂星逸在寿宴上被刺,就是暮氏找墨门做的。她不还帮着刺客吗?也许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吧。”  对于微浓和祁湛的认识,这个推测不无可能。但让原澈想不通的是,微浓为何要去刺杀自己的夫君?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细算起来,他认识微浓也半年了,虽然各自有所保留,但她品性如何还是能看出来的。微浓并不是个不讲道理之人,尤其聂星逸还是她的夫君。  还有,身为燕国的王后,她怎么会看上楚珩?一个亡国的宗室?这般一想,原澈的好奇心又转移了——他迫切想知道微浓和燕王聂星逸之间的恩怨情仇。  云辰见他似有所想,便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遂故作无奈:“我所知道的内情都已经说了,您放走暮氏是再好不过……但也得提防她去而复返啊!若是被她缠上……”  原澈听出云辰的意思,不禁连连点头:“多谢相告哈!不然我差点放了个祸害在身边。你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难为你还惦记着过来,其实也不必那么着急嘛!”  云辰惭愧地起身拱手:“我是怕您误会,也怕给您惹来麻烦,还请您恕我无礼之罪。”  “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原澈看出他的去意,笑着转身唤人:“来人,去给云大人备车……”  岂料他话音未落,管家已经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世子,不好啦!宫里禁卫军朝咱们这儿来啦!”
   

第215章:斗智斗勇(一)
    宫里怎么来人了?还是禁卫军?原澈心中暗暗一惊。  难道是祁湛来救人了?可是不应该私下找他才对吗?怎么能如此兴师动众?就为了个没名没分的女人?  云辰也很讶异,主动对原澈道:“我陪世子出去看看。”  原澈点头,两人连忙跑出府门外,这一看,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来者不下百人,全部都是铠甲在身,全副武装。  为首的将领见到原澈和云辰并肩出来,立即下马跪地:“禁卫军左卫统领朱向,见过世子,见过云大人。”  原澈故意装出慌张之色:“朱朱朱……朱将军来我这里做什么?还这么大的阵势,你可别吓我啊!”  朱向面目肃然:“末将奉王上口谕,前来请云大人进宫问话。”  原来是找云辰进宫问话。可用得着这么大阵仗吗?而且云辰才刚刚回到黎都城。原澈压根就不信。  朱向便又解释道:“因王上急招,末将在云府寻人未果,这才不得已赶来您这里寻人。还望世子恕末将不敬之罪。”  原澈被噎了一下,但还是“很讲义气”地挡在云辰面前:“原来是王祖父召唤子离啊。朱将军带了这么多人过来,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他说着又朝朱向摆手:“行了,朱将军先回去复命吧!子离才刚回城,你总得让他洗漱一番换件衣裳,再去宫里面圣吧?”  朱向闻言却毫不通融:“请世子恕罪,王上口谕,是让云大人‘即刻’觐见。”  原澈立刻变了脸色:“大胆!你都叫他‘云大人’了,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竟敢这么无礼!”  “世子,”云辰适时站出来劝和,面色不变,“也许王上真有急事也未可知,我还是立即进宫去吧。”  “这……”原澈面有难色,咬了咬牙,“我随你一同进宫!”  云辰沉吟须臾,正待张口回绝,却听朱向已然先一步开口:“请世子恕罪,王上只说见云大人一个。而且……”  他顿了顿,抬目看了原澈一眼:“而且事态严重,世子若再耽搁下去,恐怕会落下个‘怠慢君上、延误政事’的罪名。更甚者会……”  朱向没再往下说,但原澈心里已经明白——云辰必定是犯了什么事,老爷子这才急着要拿他去问话,倘若自己再拦着,就是包庇之嫌。  可宁国上下皆知,云辰与魏侯府走得极近。倘若自己这么轻易就让云辰被人带走了,这往后谁还敢投靠他们魏侯府?此事若传出去,大家都会说魏侯父子无能,连自己的“亲信”都护不住。  而且,云辰到底犯了什么事?会不会牵连到魏侯府?原澈根本毫无头绪。  “世子,”云辰的神色倒是依旧从容,见他半晌不说话,又劝道,“您也不必太过担心,清者自清,我这一去未必就是获罪。朱大人奉命办事,咱们不要为难他。”  朱向一听这话,心头长舒一口气,忙附和道:“云大人所言极是。”  原澈又故意犹豫了片刻,才做出妥协之色,拍了拍云辰的肩膀:“你放心进宫。”言外之意,魏侯府会全力斡旋营救。  云辰微笑点头,也没再多言,转身对朱向道:“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朱将军还是先派个人来‘禀报’世子一声。否则突然带过来这么多人马,又堵在侯府的正门,实在对魏侯殿下声誉有损。王上若知道了,恐怕也会斥责将军办事不力。”  原澈一听连连点头,不禁赞叹云辰这一招警告真是妙极。  朱向闻言果然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犯了大忌。他一心害怕魏侯府包庇云辰,这才冒冒失失跑过来拿人,却忘了魏侯是王上的亲儿子,原澈是王上的亲孙子,他打了魏侯府的脸,王上面子上更不好看!  想到此处,朱向的态度一下子变了,连忙向原澈请罪,又恭恭敬敬地对云辰伸手相请:“云大人请上马。”  “多谢。”云辰略一点头,飒飒翻身上马,跟随着大队禁卫军浩浩荡荡地离去。  原澈看着一行人马扬蹄走远,脸色又渐渐沉了下来,转身就往书房里走:“王拓!”  王拓应声跑过来:“世子!”  原澈脚步不停,边走边道:“去打听一下,云辰到底犯了什么事,让老爷子兴师动众派人抓他。还有,我要给父侯写信!”  *****  一日后,宫里偷偷传出来消息,云辰犯了“结党营私”之罪。  原澈听到这消息就纳闷了,结党营私虽然是历代君王都痛恨的事,但这在宁国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要说云辰“结党营私”,朝中还有几个人是独善其身的?大部分都分了派别站了队。王太孙原湛不也在极力拉拢人吗?  为何偏偏治了云辰的罪?而且云辰还没来宁国之前,就与他们魏侯府过从甚密,这些事老爷子都是知情的,为何突然发难?  这是在通过云辰警告他和父侯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内幕?原澈大为不解。尤其发落云辰的时机还很巧妙,就在云辰伤了微浓之后,而真正的璎珞也恰好进了他府里。  直觉上,原澈感到此事与祁湛大有关联。是坐以待毙?还是主动出击?  他自认是后者。于是,他决定亲自进宫去找祁湛一趟。  本以为会吃个闭门羹,谁料祁湛竟然见了。明明是同辈的兄弟,对方还是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可他这魏侯世子还得赔笑行礼。原澈心里憋屈得不行。  “澈见过王孙殿下。”微笑、拱手、鞠躬、开口,他面子上的工夫一向没落。  祁湛自从做了王太孙,又成了婚,气质便更加沉稳了。他眼见原澈穿了一袭扎眼的靓蓝色衣袍,心里先是冷笑,而后才故作亲切地回道:“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还这么客气?”  原澈嘿嘿笑了起来:“兄弟是兄弟的礼,但祖宗的规矩可不能忘。”  祁湛笑着请他落座:“今日怎么有工夫来看我?你回黎都这半年多,我可就见过你三四次,而且都是公开场合。”  原澈暧昧地朝他眨了眨眼:“哎!先是想着您即将大婚,做弟弟的不好打扰。后来又想着您新婚燕尔,还是不敢来打扰。”  祁湛闻言朗声大笑:“说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可是为了云辰而来?”  原澈挠了挠头,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还是王孙殿下高明。”  “叫哥哥!”祁湛故作亲昵。  原澈从谏如流,十分乖巧:“湛哥。”  祁湛看似满意地点了点头,径直回道:“不瞒你说,云辰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原澈扁了扁嘴:“若是连您也不清楚,天底下可就没人清楚了。”  祁湛无奈:“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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