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神尊-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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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朔见此,倒没有办法了。
“二哥,既然这样,不如就直接用玉棺装着吧!”
“三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们不能给大哥一个的安葬仪式,尚属情有可原;再者,未请法师道士来此做法事,恭迎大哥灵魄归来,好让大哥的冤魂能够安息,也是怕被敌家曲意误解,传播与我们王家不利的消息,才作罢的。而这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怎么能因了一时的困难就罢休呢?”
“二哥教训的是,是我懒怠了!”中年文士一脸愧疚的认错道,“如此,就让工匠赶工,加紧时间,打造一个白玉骨灰盒吧!”
“嗯。”王朔这才点头应允。
……当他们正在商议未来的一些打算的时候,忽的从外面跑进一个浑身甲胄的兵士,刚进门,便“咚”的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捧着一封信,扬声道:“报~~~有密探紧急加密信一封!”
官服男子浓眉一拧,但还是平静的对旁边的一个仆人吩咐道:“拿上来。”
“是!”那个仆从拱手答应一句,便快步跑到了甲士的身前,从他的手中把信封接过,然后又快步地走回了王朔的身边,双手将信封呈上。
王朔将信封拿到手上,两手把它拆开,面无表情的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最后,连表情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看到他这副样子,文士王弼有些疑惑,但知道他该讲的时候就会讲,所以倒未曾发问。然而,他不问,可不代表那粗犷汉子也不会问!
只见那汉子王莽一脸焦急的冲王朔追问道:“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一脸凝重?”
王朔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众人一眼,然后再对那甲士道:“辛苦你了!”
“回二爷的话,咱出生就被抛弃,承蒙王家心仁,抚养我等长大成人!为王家办事,实乃应当,万不敢有此狂妄的念头!”
“好,你先下去休息一二吧!”王朔这才一脸赞许的微笑道。
“诺!”
“慢着!”王朔想了想,忽然又把那甲士叫住。
那甲士转身回首,抱拳道:“二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王朔一脸微笑的道:“吩咐倒没有,只是你去库房领十枚银币吧!算是对你的犒劳。”
“是!”那甲士并没有因此就多说些什么感激涕零的道谢之语,转身就走。在他看来,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盖因,王家的族规便有一条——“赏罚分明!”受到奖赏的,又何止他一人呢?因了这条规矩,王家众人办事也更加卖力,族人也更加团结,大家都知道:只要脚踏实地的把事办好,就有奖励!或钱币,或田宅;或店铺,或职位,不一而足。渐渐的,众人也就默默的形成了这种默契:把事办好,有奖;奖赏,不必多言,以后再次把事办好。也因此,王家在云城的口碑一直很好,从来不会发生什么“恶少强抢良家妇女”、“恶仆********”、“家将恃强凌弱”之类的败坏道德名声、有辱王家威严的事。
等到甲士出去了之后,王朔才对众位仆从讲到:“你们也先出去吧!”
“是!”众人皆是躬身抱拳的应了一句。然后才依序慢慢的退了出去。
“二哥,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那汉子王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所有家仆都走了之后,便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似乎是信上的事太过重大,王朔也没空去责备他了。一脸凝重的表情对王弼讲道:“三弟,我有密探来报:云城另外两家已知了我们此事,正集合众人往我们王家赶来。说是什么我们王家在修炼邪宗魔功,是邪魔传人,以活人做祭品,试图以一种诡异的蛊术称霸整个云城。而他们则是要替天行道,讨伐我们!可笑!”说到最后,连自己也是一脸不屑。
“哦?竟有此事?他们消息倒是够快的!”王弼对此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反而对他们是如何在这短短的两个时辰(一个时辰等于两小时)里就能知道自家发生的事情感到奇怪。
“二哥,你那密探有没有说,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王家的事的?”文士长衫的王弼轻轻摇着手中的羽扇,一脸思索的样子对王朔问道。
“这个,好像没有吧!我再看看。”王朔有些迟疑的道,然后又认真的看了看,才勃然大怒的道:“这群吃里爬外的家伙,亏我们还如此厚待他们,他们竟做出这样狼心狗肺的事情!”
“二哥,怎么了?”或许是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二哥发过这样大的火,粗犷汉子王莽颇有些惊疑不定。
“你看看就知道了!”那官服男子王朔将信重重往桌子上一拍,怒意不减的大声道。而那桌子,在王莽将信取了之后,便立马整整齐齐的分成了几块。好一招隔山打牛!
王弼见此,眼冒神光,笑对王朔道:“好精准的力道!二哥,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的武功已经精进到这步境界了!可是已经进入了先天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官服男子王朔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三弟,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还只是在先天的门槛上徘徊啊!先天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如果不是以前有大哥为我引导一二,怕我此生是难以触摸到先天的边缘了!三弟也不用失望,若是先天这么容易就能达到,那先天也就不这么值得称道了!”似乎是看到了王弼眼中的失望之色,王朔看似是安慰自己,其实是安慰他的讲道。
“话虽如此,但总是会心存希望的!”文士王弼也是有些无可奈何的道。然后又一脸感慨的道:“先天已经是如此艰难,真不知那后面的更高的境界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哈哈,三弟,你就是这样不服输啊!眼前的先天都尚未达到,又何谈更后面的境界呢?唉,大哥这次也是因为听说那里有各种天材地宝,能够助人修炼,突破境界,所以才去冒险一试的啊!”王朔先是一脸揶揄的对文士王弼取笑道,然后又叹气道。
王弼听到这话,神色不由得一愣,怔怔的道:“原来,大哥此番去那儿,竟是为了我们能够突破目前的瓶劲么?”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毕竟是这么大的人了,马上便用长袖将眼泪擦拭干净。
“大哥为什么没有和我们说?”王弼红着眼,低声问道。
“大哥也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们,哪知——哎,不说也罢!”王朔摆摆手,似乎不想再谈。摆手间,忽然注意到王莽,正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不由得低喝道:“你去哪?给我回来!”
“二哥,我去宰了他们!”王莽一脸杀气的道。
“你杀谁啊?啊?连内贼是谁,都还没弄清楚,你就吵吵嚷嚷的要去喊打喊杀,你是不是要告诉别人,‘我们王家出内贼了!’啊?好让真正的贼人躲起来?啊?你看看你,做事毛毛躁躁的,你除了好心办坏事,还会做点什么?啊?怎么?哑巴了?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耐吗?你去把内贼揪出来啊?嗯?”
官服男子将先前的不满,和现在的气愤,一股脑儿的全都抖了出来,冲着王莽大声怒斥道。似乎着实被他给气得不轻,用手连拍扶手,一句一顿,“砰砰”直响。这般动作,再配合上他那大怒的语气,显示着他此时内心的怒火已是到了极点。
“好了,四弟,你回来吧!如果只是因为被一时的怒火冲昏了头,而去查找奸细,你这样是不能把事情办好的。这件事,需得从长计议。回来我们一起说一说、谈一谈吧!大哥走了,你也要学会懂理,做事要三思后行,不要再这么鲁莽了!”
“是!二哥、三哥。”汉子王莽,一脸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坐回了原处,闷声不语。
“三弟,你怎么看?”
“哪件事?”
“都有。”
文士王弼想了想,然后才一脸慎重的说道:“对于奸细,我们可以放烟雾弹,迷惑他们,让他们传递假消息给赵武二家;至于赵武二家的联军,我们可以采取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分而化之、里应外合的战略。”
“哦?怎么说?”
“对于奸细,虽然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也不知他们究竟有多少人,但大致的范畴我们却是可以猜得到的。既然他们想要来攻打我们王家,必然就需要一份我们详细的兵力部署,以及人员安排调动情况。而那奸细必然会想尽办法去弄到这些,这样倒省了我们一番算计。”
“而且二者是相联系的。我们可以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说‘我们因为大哥的逝去,以及深知寡不敌众的道理,便施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把戏——假意让一些家将装扮成我们三人的样子,在城头上对敌迎战,而我们则悄悄收拾了金银细软这样一些贵重宝物跑路去了’。”
“这样一来,他们定然会派出大部分的人马高手去追我们——这便是调虎离山、分而化之了。”
“嗯,不错!还有呢?”
“至于声东击西——是这样的。我们走了,总得要有个方向吧?我们可以让那奸细误解我们会从赵武两家的地盘上绕过,并且因为心中对他们怨恨,又乘着他们内部空虚的档子上,决定来一个‘火烧连营’的泄愤之举。如此,得到消息的他们必然会将大部分的人马安在他们庄园的暗处,伺机而动,等待我们的‘自投罗网’。”
“这里应外合又当何解?我们在他们两家中,虽然也有一些密探,但不过是一些中下层的人物,根本就起不了甚么作用啊?”
“非也!我何曾说过要用到他们了?只不过是二哥你钻了牛角尖而已。既然他们想要联合众多中小势力来讨伐我们,我们就可以从里面找出我们的盟友,让他们先假装与他们虚与尾蛇,待得关键时刻给他们临头一击,让他们追悔莫及!”
“三弟,我可记得我们没什么要好的盟友!而且就算是盟友,在大势的倾轧之下,恐怕也很难对我们始终如一啊!”
“二哥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在云岭莽森中搭救过的一位老者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难道你还指望那耄耋之年的老者能帮到我们什么吗?”
中年文士轻笑一声,道:“虽然他本人并不能帮到我们,但他的后辈可以住我们一臂之力啊!二哥,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哦?难不成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官服男子疑惑的道,“你倒是说说他是谁!”
“之前我倒是也不知。只不过前些时候我云游到了青城,偶然间碰到了他,才得知他的身份的。谁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了我一大跳!他竟然是咱们天魁郡太守的老父!”
“竟有这种事?”王朔也是一脸惊讶之极的表情。连一直闷声不做响的王莽也是瞪大了牛眼,注视着中年文士。“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王朔有些急切的问道。
“后来他便邀请我去他府上坐坐。”
“你可曾去了?”王朔问道。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只不过是顺手帮了帮他,又何须他定要回报呢?”
“说的也是,我们虽然比不上他,但也不用做那小人戚戚状。”
“只是那老者实在是热情得很,我推脱不下,便只好被他硬拉着去了。”
“等到了他府上一看,只见那鎏金大门的上边挂了一块金碧辉煌的金匾,上书‘天魁司马’四个刺金大字;周遭尽是雕梁画栋,彩凤金龙的装饰;大门两旁列了数十个身穿银甲的小将,气势颇为不凡。”
“待得进了大门,更是不得了。里面假山池沼,亭台楼阁,花园小径,林林总总,弯弯曲曲,不知连成几片,也不知弯向何方,没有尽头,没有边角。假山有那么几十丈高,真如一座小山;池塘小湖,处处皆有,一个个方圆几百丈宽,水深不可测;中有许多不知名的海产、域外之物,动的、静的,璀璨多姿。越走越深,越走越不知来时的方向。只是路旁花草香幽,山上鸟鸣清脆悦耳,路上遇到的丫鬟仆人,数以千计,数不胜数,皆是绫罗绸缎、青衫长褂,宛如富商家的儿女。”
“这些倒不是多么惊奇,让我诧异的是,连这些丫鬟仆人,个个都有一些修为,或高或低,不一而足。高的有那后天八九重的武人境界,都快要赶上我了;低的也有那么三四重的武生武徒境界。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一处估计是专门会客的地方,他才止住了脚步,邀我共叙家长里短。”
“司马老先生,真没想到您还是我们天魁郡太守的父亲,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若是我的那两位兄弟知道了,恐怕就也要像在下之前那般大惊失色了!只是之前我那四弟若是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老先生多多包涵!”
在知道了老者的真实身份之后,王弼的言行便变得有些拘谨了起来。
那老者听闻这话,又看到他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