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才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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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的收入居然这么低?看来老子又被清鞑子的电视剧给骗了。”张大少爷心中一惊,但张大少爷思虑再三,最后多少有了点底就硬着头皮说道:“干爹,如果你答应孩儿一件事,那孩儿保证可以筹款五十万两。”
“什么事?说。”魏忠贤果断一挥手问道。张大少爷磕头答道:“干爹,孩儿去到江南筹款赈灾,需要当地官员的全力配合,也许还会用一些非同寻常的手段,如果犯下什么过错,还请干爹饶恕和在朝廷为孩儿周旋——不过也请干爹放心,孩儿决不会强取毫夺,敲诈勒索,破坏干爹的名声。”
“行,咱家答应!”魏忠贤斩钉截铁的答道:“只要你不是去从百姓敲诈勒索,强取豪夺,不管你犯下多大的过错,咱家都在朝廷上保你!至于江南的地方官员,咱家也会命令他们全力配合于你,咱家还可以请皇上赐你尚方宝剑,行先斩后奏之权!”
“那好,孩儿保证完成五十万两银子的筹款差事!少一两,请干爹将孩儿削职为民,永不叙用!”张大少爷先把自己的脑袋保住,又厚着脸皮自吹自擂了一句,微笑道:“而且还有一点,孩儿对经济方面小有研究,这次去江南一定会小心留意,说不定可以给干爹和朝廷开辟一条新的财源,给干爹带来意外惊喜。”
“哈哈哈哈。”魏忠贤开心大笑,说道:“好,猴崽子,咱家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看看你能给咱家多大的意外惊喜。你回去准备吧,咱家去给你向皇上请旨,大概过上三五天,任命你为钦差大臣的旨意就可以下来了。”说到这,魏忠贤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咱家差点还忘了,你这次打算带那些人去?光靠你一个人,只怕太辛苦,你点几个人,咱家给你安排。”
“魏老太监打算派人监视我。”张大少爷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只是笑着答道:“干爹这么照顾孩儿,那孩儿就不客气了。司礼监的宋金宋公公和孩儿关系最好,孩儿想请他也辛苦一趟;还有东厂的肖传肖大人,他的武艺高强,如果能带上一些东厂好手一起去,可以防止路上出现意外。除了他们两位,孩儿就只带国子监的陆万龄陆年兄和管家张石头了。”
“可以,咱家给你安排。”魏忠贤甚是满意,一口答应。但话音未落,房间外面忽然冲进来两个人,却是魏忠贤的侄子魏良卿和外甥傅应星,一起叫道:“张兄弟,去江南这样的好事,你怎么能把我们兄弟俩忘了?太不够意思了!父亲(舅舅),我们也想和张兄弟去一趟江南,办这个筹款赈灾的差事。”
“嘿,你们两个小猴崽子,什么时候钻出来的?”魏忠贤笑骂道。张大少爷也苦笑答道:“魏大哥,傅二哥,我这次可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得罪人抢银子,你们和我一起去,只怕会跟着挨骂,不是什么好事。”
“哎,张兄弟你说什么话,咱们三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去干苦差事,我们如果不跟着去,不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了?”傅应星埋怨着答道。魏良卿也大力点头,满脸愤怒之色,仿佛很恼怒张大少爷不把他们当同甘共苦的兄弟看。那边魏忠贤则看出侄子外甥的心思,哼道:“两个小猴崽子,别在咱家面前玩这些花花肠子,你们还太嫩了!——你们想去扬州买瘦马,对不对?”
魏良卿和傅应星的心思被魏忠贤看穿,心虚傻笑着不敢回答。还好,魏忠贤也没过于计较,只是向张大少爷说道:“小猴崽子,要不然你就把你的两个干哥哥带去吧,一来让他们长长见识,二来有他们两个猴崽子在,江南的地方官员就更不敢不听话了。”张大少爷苦笑,只得答应——也不敢不答应。
于是乎,任命张大少爷为钦差大臣赴江南筹款赈灾的事基本上就确定了下来,剩下的也就是朝议通过、熹宗批准和任命领印之类的过场。乘着这段时间,张大少爷也开始准备行李包袱,到翰林院交割差事,安排仆人看家,给老爹老娘报信通知行程,忙得不可开交。可就在这时候,英国公张惟贤的请贴送来了……
“英国公五十大寿,请我赴宴?”拿着请贴,张大少爷为难得直搔脑袋,虽说赴宴的时间就在明天还来得及参加,可张大少爷却非常清楚魏忠贤的猜忌个性,自己如果随随便便就和张惟贤这样的大明最高公爵来往,指不定魏忠贤心里就会产生警觉,怀疑张大少爷打算另投门第。所以张大少爷思虑再三,还是先到魏忠贤家打了个招呼,借口不清楚出发时间,问魏忠贤自己是不是明天出发,自己还能不能赶得及参加张惟贤的寿宴?
“猴崽子,你还有三天才出发。”魏忠贤也明白张大少爷的用意,很是满意张大少爷事事处处的小心谨慎,吩咐道:“你去吧,英国公大寿,不仅请了你,还请了咱家。不过咱家明天有事要留在宫里,是叫崔呈秀和冯铨代替咱家赴宴。”
注:史载,一六二五年山东大旱,七月又起蝗灾,山东饥荒,灾情最严重的济南一带易子相食。
第六十三章 阉党内乱起
大明朝里爵位最高的英国公张惟贤做五十大寿,大摆酒席宴请百官,收到请贴的张大少爷当然不能空着手去,加上以前在邹元标家门口,张惟贤的女儿仗义为张大少爷打伞,一直念着这份人情的张大少爷不免在礼物上下了一番心思。直接送九千岁喜欢的金银珠宝肯定不行,以张惟贤的名声,不会俗到九千岁那个份上;送文人墨客喜欢的古玩字画,张大少爷又觉得有点寒酸和附庸风雅。琢磨来琢磨去,张大少爷盯上里自己刚刚从葡萄牙商人那里买来的几把短柄火绳枪,从中间挑出一对,找高手匠人给木柄镶上黄金花纹,装进熏香檀木的礼盒里就成了送给张惟贤的寿礼。——当然了,为了张惟贤女儿的一伞之恩,张大少爷也没忘记给她买上一个漂亮的西洋马车模型。
第二天傍晚,张大少爷准时赶赴英国公府赴宴,到得门前,魏忠贤两个心腹崔呈秀和冯铨都已经先行抵达,和张大少爷关系不错的崔呈秀还守在门前等候,见张大少爷下马。崔呈秀便迎上前去与张大少爷亲热客套,一边说着些无关疼痒的客套话,一边低声向张大少爷提醒道:“小心点,冯铨那个狗咋种最喜欢背后告黑状,别和英国公走得太近。”
“多谢崔大人,下官明白。”张大少爷点头——冯铨这个家伙确实又心黑又讨厌,魏忠贤下死手猛整东林六君子,其实就是他的主意,得到魏忠贤信任宠爱后,冯铨又削尖了脑袋想往内阁挤,一心想挤掉现任内阁首辅顾秉谦取而代之,也想挤掉崔呈秀当上魏忠贤的头号心腹,和顾秉谦、崔呈秀等人的关系都非常不好,魏忠贤对此洞若观火,却故意佯装不知。而张大少爷因为在阉党内部和崔呈秀、顾秉谦走得太近,自然也被冯铨视为自己上爬路上一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明里暗里没少在魏忠贤面前下张大少爷的烂药。
和崔呈秀手拉着手进到张惟贤寿宴大厅,大厅里已经坐上了不少朝廷官员,彼此之间不断的虚伪客套,热闹非凡,看上去和一般的喜庆酒宴没什么两样,但张大少爷很快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坐在这个大厅里的人,除了张惟贤的亲戚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上了东林点将录的东林党官员,大部分都是在朝廷里属于中立派别的官员,剩下的全是魏党官员,而且客人总数也不甚多。仅仅才摆了十桌酒席,这和张惟贤的身份相比,显然十分的不相衬托。张大少爷不由有些纳闷:随口说道:“咦?张国公五十大寿,怎么这么草率?才请了这么点人?”
“张探花所言极是,这场寿宴确实是临时决定。”身后传来张惟贤和蔼的笑声。张大少爷和崔呈秀回头一看,却见穿着绣满寿字喜袍的张惟贤满面笑容、不知何时已经在走到了身后,身旁还站着当朝国丈、太康伯张国纪和崔呈秀的死对头冯铨。张惟贤拱手微笑说道:“崔大人,探花郎,勿怪,其实老夫喜爱清净,原想着就家里人聚在一起吃顿饭拜个寿就算了,可儿女们都不同意,非要逼着老夫做寿,老夫拗不过儿女的一片孝心,这才临时决定办十桌,请一些朝廷里的亲朋好友赴宴。因为准备得仓促,有不少人大人都是昨天才收到请柬,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大人恕罪。”
“不敢,不敢,张大人太客气了。”崔呈秀和张大少爷赶紧还礼。崔呈秀又在心里嘀咕。“他娘的,冯铨这个咋种怎么和张惟贤走在一起?这事我得向九千岁禀报!”同时张大少爷也在肚子里嘀咕,“张惟贤这话明显是借口啊,难道他也是一根墙头草,看到魏忠贤势大,就想方设法的和魏忠贤拉关系套近乎,顺带着撇清他和东林党之间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魏忠贤在朝廷里才真的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制约威慑了。”
“探花郎,手里拿的是什么礼物啊?”冯铨注意到张大少爷手里的两个礼盒,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咦,怎么是两个礼盒?难道探花郎打算给张国公进献两份寿礼?”
“张国公,下官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区区薄礼,不呈敬意。”张大少爷懒得去理冯铨,直接把稍大那个礼盒捧到了张惟贤面前。张惟贤似乎也很在意张大少爷送些什么,接过礼盒就直接打开,露出那两把黄金镶柄的火枪,冯铨马上大惊小怪的惊叫道:“探花郎,张国公大喜之日,你怎么送这样的不吉之物,太大煞风景了吧?”
“冯大人,大煞风景的人是你吧?”崔呈秀针锋相对,冷笑道:“张国公出自名门世家,祖上名将辈出,探花郎献上火铳,不仅可以用于防身,又可用于战场杀敌,这难道不是出自对历代英国公的尊敬吗?”
“崔大人所言极是。探花郎的礼物,老夫是很喜欢。”张惟贤并没有因为冯铨和自己站得近就站在冯铨一边,只是和蔼的谢过张大少爷的礼物。张大少爷则又举起那个稍小的木盒,向张惟贤赔笑道:“张国公,至于这里面的东西,则是下官送给令千金的东西。”
“送给我女儿?我有三个女儿,你说那一个?”张惟贤惊讶问道。张大少爷有些傻眼,赶紧解释道:“就是上次在邹元标邹大人门前,为下官打伞遮阳那位小姐,她戴着面纱,自称是张国公你的千金,难道不是?”
“在邹大人门前为你打伞遮阳?”张惟贤又是一愣,然后才醒悟过来,笑道:“知道了,肯定是清韵那小丫头,成天往外跑,那里热闹往那里去,没一点大家闺秀的作风,真是拿她没办法。”
“原来那个小妹妹叫张清韵,名字不错,就是不知道相貌怎么样。”张大少爷心中嘀咕,又把礼盒一举,笑道:“那么应该就是这位张清韵张小娘子了。那天先是太阳后是暴雨,如果不是张小娘子和雨伞和蓑衣,下官肯定跪不了那么久,也完成不了父亲的心愿。一点小小心意,请张国公转呈令千金,聊表下官谢意。”
“既然探花郎这么说,那张惟贤就不客气了,在此代小女先谢过探花郎。”张惟贤也不推辞,径直接过了张大少爷的礼物,吩咐仆人立即送去交给女儿,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指着宴会大厅说道:“几位大人,时间不早,就要开席了,请都入席吧。”张大少爷等人谢过,这才与崔呈秀和冯铨等人入席。
张大少爷在京城名声虽响,官却不大,所以张大少爷很识趣也很谨慎的选择了第六席,和几个四五品的阉党官员坐在一起,既不惹人注目,又不容易招来闲话。那边被魏忠贤派来代表自己出席寿宴的崔呈秀和冯铨却起了冲突——两人都不想被对方压倒,自然都想坐头桌首席,手上都是各自按住头桌首席的椅子不放,嘴上却分别谦虚,“崔大人,你请坐。”“不不,冯大人,还是你请坐。”
“多谢崔大人承认,那下官就不客气了。”冯铨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原本给魏忠贤安排的头桌首席位置上,俨然就成了魏忠贤的全权代表。崔呈秀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恨恨的坐到次席。看到这个画面,张大少爷心中一凛,暗道:“崔呈秀和冯铨斗成这样,阉党内部,只怕迟早要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而张惟贤则与张国纪暗中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喜悦神情。
又过片刻,酒席摆上,参加寿宴的各级官员开始向张惟贤敬酒,又开始向同僚互相敬酒,张大少爷当然也不能免俗,端着一个酒杯在人群中不断穿梭,向张惟贤和熟悉的官员陆续敬酒——不过张大少爷出于对崔呈秀在熊廷弼案中提供帮助的感谢,故意领着一帮低品级的魏党官员先敬崔呈秀,后敬冯铨,崔呈秀对此自然是喜笑颜开,暗道张大少爷果然懂事,帮自己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