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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风流军神-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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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我的耳朵特别灵。我伏在地上,耳朵贴地,能听到数里外的马蹄声。”猴子略一思索,应了一声。

    但是,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门功夫算不算特长。

    因为他刚才说自己的特长是扒窃时,已被凌南天骂过一次了,这次倒显得很谨慎小心。

    “哦?那你伏地听听,城外可有马蹄声?”凌南天闻言,瞪圆了眼珠,怔怔地望向猴子,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猴子马上将驳壳手枪别在腰间,然后伏地,耳朵贴地。

    “三少爷,不好。城外真有马蹄声!”猴子伏地,耳朵贴地一听,忽然神经质般地跳起来。

    “什么?”这正是凌南天所担忧的问题。

    他就怕自己呆在城里时间长了,会遭到别的部队比如石友三的皖军袭击、马彪掉转马头杀“回马枪”之类的危险。

    “三少爷,是真的。你快下令布防吧。听那马蹄声,很急的那种,已靠近城门。快啊!”猴子急了,猛地揽住凌南天的手臂,剧烈地摇了摇。

    “报……报告!冯营副,城外有一支骑兵,包围了县城,还有人不知用什么办法,潜水游过护城河,甩铁钩上城头,被我们几个弟兄打死了。但是,我们也有一些弟兄被对方用匕首甩中,堕城而死。”猴子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匆匆地跑进县衙后院,大声嚷嚷,气喘吁吁地向冯毅汇报。

    “什么?”

    “弟兄们,快抄家伙!”

    刚刚领完袁大头的全营官兵482人,闻声而惊,有人愕然反问,有人急抄枪枝。

    “各连归队,准备战斗!”冯毅见状,急高声喝令。

    众官兵紧急集合,各归自己的连队,排列得整整齐齐。

    “三少爷,怎么打?”冯毅随即又向远在东方走廊角落处的凌南天招手,请示应战。

    “猴子,你真行!不过,你是顺风耳也好,是扒窃高手也罢,千万别随便声张,免得有人妒忌你,然后将你悄悄杀害。你记住,以后我让打听什么,你只悄悄告诉我就行。”凌南天没有回答冯毅的话,反而悄悄地附耳嘱咐猴子。

    “嗯!我听三少爷的。”猴子很信服凌南天,闻言之后,使劲地点了点头。

从军篇 描绘胜利画卷

    “冯叔叔,给我留下警卫连、机枪连、炊事连,其他的连队,你作部署。”凌南天又朝冯毅喊了一句,却不想理太多的琐事,只要求冯毅给他留下三个人数最少的连队。

    “好!王八,你领两个排,守东城门;贺喜,你领两个排,守西城门;洪武,你领两个排,守南城门;骑兵连,跟我去北城门。快!”冯毅闻言,也顾不上其他了,马上回身,给部队下达作战命令。

    “是!”

    “弟兄们,跟我来!”

    “弟兄们,跟我来!”

    几个正副连长一起出列,向冯毅敬礼,然后就率部出发,奔赴各处城门楼。

    “公子,咱们干什么?怎么打?”冯云、赵狗娃、铁牛等人纷纷围向凌南天,异口同声急问。

    “别慌张!现在,咱们肯定出不了城。既然都到了要拼命的份上,哪还怕什么?古人云,两军相遇,勇者胜。弟兄们,别怕。且听我的命令。”凌南天却泰然处之,脸事微笑。

    或许,他最近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已经学会冷静。

    冯云、赵狗娃、铁牛等人无奈,只好归队,排列好,等着凌南天的命令。

    “云儿,去,领你的炊事连,把裕华旅馆的另一担金银珠宝挑回来,找处民居,给弟兄们生火做饭。今天三更时分,咱们必胜,你要给全营的弟兄们准备好米饭,还要有肉吃。咱们要好好犒劳弟兄们!”凌南天的第一道命令是下给冯云的,部署得很详细,且涉及到全局。

    “这……是!”冯云略一疑迟,想想凌南天既然不出城,也出不了城,那自己岂能独自逃生?便又坚毅地答应了。

    她向凌南天敬个礼,然后率部离去。

    “铁牛,你现在率领你的警卫连,集合手榴弹,分别在四处城门处埋手榴弹,布好线,然后各分两人潜伏于城门对面的屋顶上,一旦敌军攻破城门,你就让你的弟兄拉栓,炸死入城的敌军,但是,一定要先放一部分敌军进城才拉栓。然后,你就领着你的弟兄们上屋顶,沿着屋顶观察入城的敌军指挥官,也就是你们的第二个重任,就是潜伏于屋顶,专打入城的敌军指挥官,打完就跑,再沿着屋顶、另潜他处再打。只要打死领兵入城的指挥官,敌军将不战自『乱』,就象上次在鳌头处一样。明白吗?”凌南天的第二道命令是下给铁牛的,部署的也很详细,条理清晰,然后又喝问一声。

    “明白了!弟兄们,跟我来!”铁牛立正敬礼,高声回答,声如洪钟,格外响亮。

    然后,他率队而去。

    “营长……三少爷,那我们连干什么?”赵狗娃看到县衙后院仅剩自己所领的十六名机枪手了和十六名步枪手,不免焦急起来,急问凌南天。

    “弟兄们的,你们是我这支营队中最重要的部队。所以,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也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共有十六挺机枪,你们尾随铁牛的警卫连,在南城门正对面的屋顶上潜伏起来,但是,当敌军入城的时候,不要急于开枪,一定要等手榴弹爆炸之后、敌军再次蜂拥而来的时候,才开枪。那个时候,你们的十六挺机枪同时开火,同时扫『射』,威力多大啊!哗!敌军倒下一大片,爽啊!然后你们趁机就跑,再换一处屋顶,等敌军进入街巷的时候,你们又在屋顶上扫『射』一会,哗!爽啊!敌军又倒下一大片。这个时候,敌军的指挥官在铁牛的神枪下,已经差不多死光光了。我再联合冯营副的骑兵连,挥军杀个回马枪,将敌军赶出城去。然后,你们就跑上城头,机枪扫『射』那些撤出城门的敌军。哗!爽啊!敌军又倒下一大片,没办法,最后,他们只能撤得远远的。咱们呢?咱们再到回县衙后院来,好好吃一顿,然后,再想办法撤离县城。记住,此计最重要的要点,是你们十六名机枪手在步枪手的掩护下,要打一起打,要撤一起撤,绝对不能单干!十六挺机枪同时开火,威力增加不止一倍以上。”凌南天的心情其实是很沉重的,没想到敌军会反扑得这么快,对于能否守住砀县县城,心里根本就没把握。

    但是,为了激励士气,他只好故作以轻松的口气,描述一张打胜仗的美丽画卷。

从军篇 是逃是守

    “好!哈哈哈……”机枪连的人,哪知道凌南天此时沉重的心情,听得凌南天说的这么好、这么爽,全是精神大振。

    他们个个仿佛已经打了大胜仗一样,均是仰天大笑,神情得意,极其舒服。

    “弟兄们,跟我来!”赵狗娃更是大喝一声,端着机枪,领头跑出了县衙大门。

    他的机枪连随后紧跟着他,或冲向城南门的对面屋顶上,或跃上其城门对面的屋顶上,分别潜伏起来,架好机枪,等待敌军前来送死。

    大部队人马走了之后,县衙后院,马上寂静下来。

    对于能否守住砀城,凌南天心里根本就没底。

    他刚才说得很豪情,很有策略,也很有幽默感。

    可是,说归说,打归打。

    打仗不是闹着玩,不是小孩子玩耍。

    说与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倘若城外敌军太多,我们守不住城池,怎么办?守不住城池,我们还能逃生吗?唉,娘的,好不容易弄来几百号人马,刚睡了一个好觉,便遭到了敌军的袭击,少爷的命运怎么如此不济呀?难道,我们凌家,真的从此风光不再?”凌南天心神不宁,心思如『潮』,苦恼异常。

    他时而背拢双手,低头沉思。

    他时而仰头望天,苦思瞑想。

    对于今夜忽遭敌军袭击之事,他甚是懊恼。

    他心里暗道:“娘的,平常时看到别的指挥官好象挺威风的,没想到轮到自己当指挥官的时候,一点也威风不起来。什么世道呀?”

    虽然,他此前几仗有些表现出『色』,但是,他终究从军不久,统兵不久,也没打过守城之战。

    他想率部冲出去吧,又不知道城外的敌军有多少?能否冲得出去?

    他不率部逃走吧,又怕呆会被敌军来个瓮中捉鳖、束手就擒、送上断头台。

    难啊!

    率兵打仗,真如金万胜所说的那样,真的很不容易,涉及到的问题太多了。

    稍有不慎,便是死神在迎接自己及所部官兵。

    不仅是自己『性』命难保,且连累全营指战员的『性』命安全。

    这次守城之战,又让凌南天对统兵打仗,对军旅生涯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三少爷,咱俩干什么好?”猴子看看浩大的县衙后院,只剩下自己与凌南天两个人了,他又不见凌南天有什么动静,便奇怪地问。

    “猴子,如果咱们守不住县城,怎么办?”凌南天苦恼地拉着猴子坐在地板上,低声问。

    “逃呗!”猴子不假思索,反应很快地答道。

    “怎么逃?”凌南天反问猴子一句。

    “化装成老百姓呗!以前,我们老打败仗的时候,就是这样混过去的。哦,对了,咱俩得先到老百姓家中走走,弄些破烂衣服来。到时候,城门一破,咱俩就装成乞丐,卧宿街头处,敌军进城,一般顾不上咱两个乞丐,疾冲而过,追杀我们的士兵。待他们追敌去了,咱俩便悄悄地溜走。确实出不了城,那就找处居民家,用枪『逼』他们收留咱俩。”可能以前打败仗打多了,猴子对于逃命,倒是挺有经验的,马上就向凌南天献计。

    他人长得象只猴子,脑瓜也象猴脑,挺机灵的。

从军篇 反思

    “嗯!有道理!现在,你去弄衣服,包裹好!背在背上,别让人看出破绽,别影响士气。然后,你到正北门对面的屋顶上来找我。至于到最后是不是要逃?怎么逃?到时候再说!”凌南天闻言,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猴子的话,哪里是自己的梦想?

    刚刚拉起一支队伍,就想当逃兵了?

    凌南天内心叹息,想想最后一步也只能如此了。

    暂时,自己还舍不得战死啊,还没找马彪报仇呢!

    他点了点头,嘱咐猴子几句,便起身就走,走出县衙大门,跃身上马,策马直奔正北门。

    弯月腾空,由弯渐圆。

    夜风中,吹来一阵阵血腥味。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故乡?我的故乡在梁山,可事实上,我的故乡是在古城。因为我生在古城,长在古城。古城,有我的幸福之梦。我,还能活着回古城吗?我还能重建凌府吗?”凌南天策马街头,孤单只影。

    他看着地上的倒影,抬头望望那一轮圆月,低声『吟』诵,心头涌起一阵悲哀。

    因为今夜,是他家破人亡之后,首次依靠自己的力量,集合了这么多的兵马,是他拥兵自重之夜。

    刚才,他看到自己有几百号人枪,有近两百匹战马,心里乐坏了。

    可是,他高兴没几分钟,就遭到了敌军的袭击。

    “唉,我真不该贪恋一时的被窝温馨。虽然很累,但是,上午和正午,我睡几个小时,歇息一会就该率部离开砀城的。这是『乱』世年代,时时刻刻都潜伏着危机,绝对不可以贪恋一时的温暖被窝,绝对不可以为了吃顿好饭而置危险不顾。唉,我太没危机感了。我这次歇息,歇出祸来了。唉!我真是乐极生悲啊!”一阵悲哀的浪头掠过他的心头,又给了他一阵人生感悟。

    他想:假如今夜能逃生,往后还有机会攻打县城,但在手握重兵之前,绝不能再在县城久呆了。

    一旦被困,在兵员不足、弹『药』不足的情况,自己及所部人马便是瓮中之鳖。

    今夜,凌南天对这个体会真是刻骨铭心,也是刻骨之疼。

    “大哥,到底在哪里?二哥,为什么要残杀大哥一家十口?无论如何,大哥才是二哥的亲人,可二哥为什么要向着马彪?是被马彪蒙骗?就象我刚回到古城时一样?被马彪所骗?二哥是受马彪的唆使,才与大哥火拼的?可是血浓于水,骨肉相连,二哥再怎么受马彪的唆使,也不应该与大哥火拼啊!兄弟相残,最后受益的可是别人啊!”由被困守孤城之苦,凌南天又联想起故乡故土,再想到了故人亲人,想到了家中的那幕悲剧。

    在这场悲剧之中,现在想来,自己其实还不算是最悲哀者,倘若凌霸天还活着,最悲哀的应该是凌霸天。

    因为凌霸天的母亲、妻儿共十口人都被凌向天残杀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原因导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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