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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风流军神-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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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血,也需要郎中来治疗。”凌南天喝完鹿血,服侍林依依睡了之后,便找来猴子,吩咐他离湖找部队去,也说出了心中对济宁的担忧,并提醒他不要去见刘叶英。

    凌南天心想:自己现在负伤,又暂隐微山湖,只怕刘叶英会将自己遇难的情况上报委员长,自己作为陆军少将的任命,恐怕也成了一纸空文了。暂时,自己离开微山湖去济宁,也不现实,因为携带着负伤的母亲与路洋,始终是不方便的。

    “是!三少爷,你放心,猴子一定办好此事。”猴子起身,立正向凌南天敬礼,然后别好双枪,提着长马刀,驾着那叶小舟而去。

    月『色』如水,山湖之间,恬静自然。

    猴子走了。

    路洋晕晕沉沉,斜靠一株大树杆上。

    林依依又发高烧了,额头敷着一件用湖水浸湿的上衣。

    小雅累得早已睁不开眼睛,喝完鹿血,便合目养神,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凌南天体内的子弹取出来了,没再发高烧,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还很苍白。

    此时,山野寂静,他一人独处,很是无聊。

    或许,这几个月来,他习惯了戎马倥偬。

    或许,他当了几个月的军官,习惯了身边的热闹。

    此时夜深人静,他很不习惯。

    他从路洋跟前,拿起其中的一柄“盒子炮”,取下弹匣,看到里面填满了20发子弹,便收起来,别在自己的腰间,便走往湖边。

    月朗星稀。

    凌南天环视湖光山『色』,又抬头望天,依稀可见那枚织女星高高悬挂在天空中。

    和织女隔银河相望的牛郎星似有泪光,朦朦胧胧可见。

    “牛郎星和织女星?”凌南天忽然又低下头来,眼中有泪泛出,喃喃自语,朦朦胧胧之间,仿佛那个可爱的田飞燕在湖心中驾一叶小舟,向他驰来。

    她秀雅清丽,衣袂飘飘,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美若天仙,妩媚可人。

    “嗯!我等你,等你回来。我永远铭记你曾经对我说的话,生当同床,死当同『穴』。半年,或者一年,你如果不回来,我会去中国找你。如果你回国后变心了,我会杀了你。”那天,在富士山凹的樱花树下,田飞燕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眼眶泛红。

    她珠泪涌上眼湖,碧波『荡』漾,依依不舍,离情之苦,尽显于俏脸上,眉梢里。

    “唉…………………”凌南天心头一疼,长叹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急急蹲下身子,痛苦地抱住了头。

    “如果燕子真的回到中国来找我,怎么办?中国地大博物,人海茫茫,她又如何找到我?兵荒马『乱』的,若是她回到中国,不幸遇劫,不幸遇难,那又怎么办?唉,我真对不起她!但愿,她会变心,不再爱我,永远都不会回到中国来找我。这辈子,我和她不可能了。我可以听娘亲的话,不找凌霸天报仇,但是,我得找马彪报仇,我得弄清凌向天与马彪混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我对不起凌雄的二十年养育之恩,对不起凌雄二十年对我的关爱之情。”凌南天抱头蹲地一会,又站起身来,已是泪流满面,喃喃而语,对那一段美丽的感情,不再期待,只盼绝望。

热血篇 心寒

    月亮悬挂苍穹,高而远,却像云朵般苍白,也映衬着月『色』下凌南天那张苍白的脸。

    他的泪珠很晶莹,也透着苍白,含着悲凉。

    夜风吹来缕缕清凉,也让凌南天的心有些冷。

    告别了富士山,樱花树下的那幕缠绵,已成了睡梦中的回忆。往事不可追,痛苦埋藏在心头。

    他离别了最心爱的女子,饱受了相思的煎熬,却又因为家破人亡,因为战火烽烟,与心上人远隔千里关山,万里烟波,如何还能再相见?

    他感觉自己与田飞燕的那段情,已随风渐逝,只盼田飞燕在与他分别之后,能有一个好归宿。

    凌南天无奈地抹抹脸上的泪水,回归山林,往火堆里加了一把干柴,便倚靠于路洋的对面的那株树杆,合目养神。

    “此时此刻,石友三肯定已调兵围攻济宁了,不知战况如何?云儿是否安好?铁牛、狗娃、志海、洪武是否受伤?莲青山少了猴子的一道潜伏线,凌向天便无所顾忌地挥兵南下,腾州的贺喜能否保住腾州?唉,我真对不起云儿!我答应了冯叔叔的,要照云儿一辈子的,可是,现在我连点也都不到,反要她来代我统军治兵,冲锋陷阵……………………”凌南天合目养神,想睡一会,可是,他的心头却始终平静不下来,思『潮』起伏,波澜惊涛,总是撞扰他的心海。

    冯云美丽的倩影,又在他脑际间飘来晃去。

    还有一帮曾经誓死追随的弟兄,他们的安危,也悬在凌南天的心头上。

    圆月渐弯,树影斑驳。

    夜『色』渐浓,慢慢地,天地间一片黑暗。

    不远处的村落,传出一阵鸡鸣声。

    天亮了。

    凌南天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路大哥………………夫人又晕过去了,气息很弱,怎么办?怎么办………………”

    朦朦胧胧之中,凌南天听到了小雅的大喊大叫声。

    他蓦然惊醒,却见路洋与小雅已扶林依依起坐。

    “娘,娘,你怎么啦?”凌南天忽蹿步上前,伸手一探林依依的额头,又一探她的鼻息。

    她的额头非常滚烫。

    她的鼻息很弱。

    生命垂危。

    凌南天的心又寒到了心底,凉透了全身。

    一阵晨风吹来,他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不祥之感再度涌上了他的心头。

    “上天,为何你要如此这般折磨我?我已家破人亡,山野为生,为何你还要让我娘伤成这样?难道你非要我当孤儿,你才快乐吗?”凌南天蓦然松开林依依的双臂,站起身来,透过树枝间隙,仰望苍穹,痛苦地大声呐喊。

    悲泣之声,在山野间久久回旋。

    “呜呜呜呜…………………………”路洋与小雅闻得凌南天如此仰天哀号,蓦然泪下,失声而哭。

    悲怆的哭泣声,惊得林鸟惊飞,蛇兽四伏。

    “唉,天命如此,我凌南天认了。路洋,小雅,别哭!别哭!我们再想想办法,再想想,那么难的路,那么痛心的路,我们都走过来了,我想,咱们一定能救我娘的。”凌南天仰天长叹,脑际间回掠过自己最近几个月来的艰辛之路,便抹抹泪水,握握拳头,又坚强地劝慰路洋与小雅。

    “小雅,将长马刀洗干净,然后用火烤烤,消消毒。没办法了,现在,一定要取出夫人身体内的子弹头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洋含泪地点了点头,却也灵光一闪,想出办法来了,便泣声吩咐小雅准备取弹器械。

    他也要搏一搏,绝不能让心爱之人死去。

    他扶正林依依,咬咬牙,一掌按在她的后心上,运功给林依依输气。

    凌南天心头忐忑不安,松开母亲双臂,赶紧自觉地往即将熄灭的火堆里加干柴。

    小雅则是流着伤感的泪水,跑到湖边去清洗长马刀,还拿着路洋的军衣和军裤,全洗干净,拧干水。

    “路大哥,没有止血的纱布和『药』水,一旦夫人大出血,怎么办?流血过多,一样会死人的。”小雅提着长马刀,拿着湿军衣裤,跑了回来,颤声问路洋。

    “这…………………”凌南天与路洋闻言,又都张大了嘴巴,一时间都无法答复小雅的问题。

    “只能找处村落了。农村里,有些『妇』女生小孩,也会大出血的。所以,那些农民伯伯,肯定会积累一些止血的经验。”还是小雅机灵,或者,她曾随林依依回过几次大峰山下的农村里,见识过一些类似这样的情况。

    所以,她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

    “好!马上行动!你来背人,我在前面开路,三少爷殿后,让猴子看好小舟,以备后用。”路洋当即拍板,也不管凌南天是否同意,他心焦于林依依的伤情。

    “昨夜,你们睡了,我让猴子连夜赶往济宁,探探情况,探探云儿她们的安危,顺便让云儿派些兵马来接咱们,或者先派军医来此。好了,不管如何,我都得先救娘亲。不过,猴子此时肯定还没到济宁,来不及了,走吧。”凌南天连忙解释猴子走了的情况,然后,坚定地支持路洋的决定。

    路洋与小雅无语,顾不及去想凌南天派走猴子的决策是对还是错了。

    他随即托起林依依,扶她上了小雅的背。

    然后,他便将湿军衣军裤披在肩膀上,提着长马刀,握着盒子炮,在前开路。

    凌南天踏灭火堆,尾随而去,心头绷得很紧,绷紧得让他再也无其他思绪了。

    三人翻山越岭,挥汗如雨,艰苦异常,终于在微山西面山脚,找到一处小村落。

    这里,零零散散地住着几户农户。

    泥砖草房,四周堆满了干柴干草,农犁锄钯,随处而放。

    耕牛栓在房屋外,骡子拖石磨。

    畜便四处皆是,男女老幼,皆是脸带菜『色』,饥瘦黝黑,衣裳破旧,打满了补丁。

热血篇 求医

    艳阳腾空,骄阳似火。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都是汗流满面,衣衫全湿,蓬头垢面,衣裳破碎,活象三个叫化子。

    但是,当凌南天跑到此处小村落之时,心头却是震惊异常,暗道了一声:这些房子太破了吧?

    这些破房子能叫房子吗?

    还不如我家的马棚好呢!

    娘的,世上竟然有这么穷的人,怪哉!

    哦,少爷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兵祸连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唉,以前,我只是在书本上认识这些字眼。

    现在,我终于亲眼目睹了。

    哦!老百姓为何会揭杆而起了?

    就是因为穷。

    穷则思变!

    凌南天对此触目惊心之时,心里又多了一层认识,多了一层体会,也多了一层思考。

    路洋在凌南天瞠目结舌的时候,四处求情,寻找有止血配方的农夫。

    起初,几户农户聚到一起,对路洋、凌南天两人握着枪、提着长马刀而来,十分惧怕,也都是暗握锄头,准备搏命一击,以保护村里的男女老幼。

    稍后,小雅灵机一动,掏出衣兜里的几块“袁大头”,递给了农户,这才得到几户农户的信任与支持,也才帮他们找来教书先生韩长年。

    还好,小雅猜对了,这个破村落里其中一户农户韩长年,也算是教书先生(其实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凑合点口粮,让韩长年为村里的孩子上上课,教教识字、数数一二三之类的,严格上来说,韩长年还不能完全算是教师先生)。

    韩长年瘦骨嶙峋,身穿破长袍,个子瘦长瘦长的,竟与凌南天一般高。

    他的样子倒是斯文,酸迂之中透着郁闷。

    他脸『色』焦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他烟瘾很重,愁眉苦脸的。

    因为其妻张叶,曾因小孩/出/生/时大/出/血/的/病/历/,韩长寿又有点文化,所以,他从/接/生/婆/那里学来的止血配方。

    韩长寿起初称自己不懂这些土『药』方,看着路洋与凌南天身上的军衣,便眼冒怒火,旋即走开了。

    好在,路洋硬拉他回来,并从小雅的衣兜里,多掏几块“袁大头”出来,塞到他掌心里。

    韩长寿这才同意赠『药』方相救。

    几户农户,每人分得一块“袁大头”,便很积极地外出上山采『药』了。

    他们的妻子儿女,则是很殷勤地招呼路洋、凌南天、小雅落坐,都一齐来到韩家,帮忙煮饭、端茶水、搬木头凳子、腾房间地侍候。

    她们又还小心翼翼地为林依依敷冷巾、擦洗油脂、梳理头发、更换旧服。

    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只能焦急等待,却帮不上什么忙。他们坐卧不安,不时来回踱步,只盼农夫们早点采『药』回来,好为林依依疗伤。

    时间在他们的焦虑中,分分秒秒过去。

    凌南天掏出怀表来看时,时针已指向早上十点半了。

    “两位长官,这位小姐,吃饭了。”满脸皱褶的张叶,身板很硬朗,很壮实,满头白发,样貌与实际年龄很不相称。

    她做好饭,衣衫褴褛地过来招呼凌南天、路洋、小雅三人到院子里的树下吃早饭。

    所谓的早饭,不过是蕃薯加几粒米熬的稀饭,稀连粥都算不上,没菜没盐的,煞是难吃。

    凌南天望着这样的稀饭,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进破碗里,融入稀饭里。

    实在难咽啊!

    兼之,他又担心林依依的伤势,在焦急地等待那些农夫们上山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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