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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黑锅-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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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杨红杏两眼含威,俏脸上如同挂着一层霜;梁舞云义愤填膺,和牛萌萌俱是要来伸张正义的样子,捎带着对肖成钢和张杰浪人也不那么客气了。

“简凡呢?”杨红杏瞪着眼问,俏眼含威、瑶鼻轻拧,一启齿声音清清脆脆,把张杰看得有瘾症,不由自主地一伸手一指:“在办公室写检查呢。”

没说话,直接迈着步要走,不过一看肖成钢畏畏缩缩的样子。杨红杏侧目剜了一眼,揶揄地问:“哟,肖成钢,你不是借钱么?还要不?”

“我……我那个,暂时不要。”肖成钢一愣,嘻皮笑脸地说着。

“哼!让你们作怪啊。”杨红杏鼻子重重哼了声,不理会这俩货了,到了办公室门前,一推,人一进,砰声把门关上了。

张杰和肖成钢唯恐天下不乱,迅速以一百二十迈的冲刺速度来个了隐藏出击,门口俩个方向各蹲一个,竖着耳朵听上了,一听果不其然,杨红杏叱喝了一句,你干的好事!……跟着是哗拉劈叭一声,没准是书还是资料砸将过去的声音,夹杂着简凡“哦哟”的惊叫……

一惊叫,一切都停止了……

肖成钢和张杰俩人幸灾乐祸地捂着嘴呲笑着,眼鼻子笑得挤到了一起,这倒把门口看着的牛萌萌看得惊讶不已,笑着指着这俩人问:“这……舞云姐,这……这怎么一对这人?肖成钢可真找上志同道合的了啊。”

“有看头吧,这就是侦破大原第一悬案的刑警,你不是想见见么?那,就这德性。简凡还不如这俩呢?”

梁舞云来了个贬义介绍,指着张杰和肖成钢介绍着。

“嗨、嗨、说什么呢?舞云妹妹,我们没惹你啊。”张杰听不到音,站起身来辩了一句。

“但是,你惹我们老大了,知道她是谁吗?督察处的,下回专揪你们小辫。”梁舞云威胁着。肖成钢鼻子哼了哼不屑地道:“拉倒吧啊,俺们锅哥还用揪,你不揪他都经常进去……哎,舞云姐,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吧?我们没干什么呀?”

“还没干什么呀?那你还要干什么?我们分析了两天才分析明白了啊,那天是你把班长骗出去,然后简凡在老班门口说三道四了吧?你们怎么搞的,老大说手机都打不出去?”梁舞云看样倒不生气,反而很奇怪地问。

一问,肖成钢和张杰又是笑得睁不开眼了,俩人更乐呵了,乐呵了半晌,肖成钢人熟,敢说了:“别管我们怎么搞得啊,我们这是为老班好,那吴镝什么东西呀?连下面弟兄辛辛苦苦的功劳都抢,真他妈不算人,非给他搅和了……”

“这是简凡说的吧?”牛萌萌插嘴问。

“是啊,锅哥向来急公好义。”肖成钢辩着。

“你拉倒吧,那你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吗?”梁舞云问着。一看肖成钢摇头,这又教训上了:“啊……你俩纯粹是给人当枪使的,你知道他说的什么,他说和班长是同居关系,还同居一两年了,这不恶心人吗?……吴镝倒无所谓,可人家两家是世交,一传两传传到班长老妈耳朵里了,回头就把咱老班训了一顿,搁谁谁不火呀?这不败坏人家名誉么?……你们俩帮凶听好喽啊,吴镝心眼可不比枪眼大,知道你们几个使坏,回头给你穿小鞋,别说我没提醒啊……”

虽然是叫板,可也是善意的。梁舞云性格向来豁达,隐隐地还是和这帮刑警们站在一条战线上。

“就是呀,锅哥这也太过份了呀?这不假公济私么?”肖成钢一听,倒没想到这么多弯弯绕,愣了。张杰听得想了半晌,才弱弱地问:“哎,俩位,我怎么听着像是简凡对你们老班有那么意思啊,要不也不至于拉上我们帮他干这事不是?这俩人……”

“哎……你比肖成钢的智商稍高点。”

牛萌萌乐了,指着张杰表扬了句。

都不是真的那么生气,说着说着,倒还颇谈得来了,一问之下,牛萌萌也是嫌网警上闷得慌被梁舞云拉来了,其实目的就为了来看看这干已经被传为奇谭的老同学,三句两句到说到那件奇案上了,肖成钢、梁舞云、张杰都参与了,一说一个比一个来劲,一个在说匪夷所思的排查、两个在说那一夜的惊心动魄,说得是绘声绘色,都是主角,屋里那位呢,倒不算个什么角了。

对了,怎么也没声音……

…………

…………

当然没声音了,杨红杏正横眉冷对,丝毫不怀疑有拔枪相向的倾向,直视着简凡,目光有点像见了网上追逃的嫌疑人。

进门的功夫,简凡埋着头抄着什么,专心致志得头也没抬,本来还能压抑住怒火中烧的杨红杏腾地一下子火了,顺手拿着一摞案卷直砸了上去,忿忿地说了一句。你干的好事!

劈叭一下子正中简凡脑袋上,正苦思冥想不得法门而入的简凡,这么着比当头棒喝还疼,一抬眼怒了、火了、跟着又愣了。

清水出芙蓉的素颜,瞪着眼在咬牙切齿,目光中忿意很浓,依然像在训练基地那个样子,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巴,喜怒形于色,从来也不假辞色。俏生生一站便有几分威风透了出来。依然是那位眼里不揉沙子的杨红杏。

瞪着,简凡也在瞪着杨红杏,手捂着脑袋被砸的地方,心里早不知道疼痛从何而来。只觉得这样天然去雕饰的俏容美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不成许久没碰女人了,有点精虫上脑了不成?不知道为啥,今儿看着一身警装的杨红杏特别那个有制服诱惑的感觉。

瞪着,杨红杏在瞪上简凡,脸上没有了那一丝坏笑的简凡,两眼深遂的像饱经风霜,略带着憔悴的脸上,多了一份冷峭和颓废,死党秦淑云今天几次打电话问他的下落,知道了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再看人已不像初见时的阳光灿烂,杨红杏反倒隐隐有点不忍了。

不忍也得忍!一想起他使的坏来,就让杨红杏有点气不自胜。

俩个人各有心思地互相瞪着,你不言罢、我不示弱。杨红杏有点愤然,这个男人向来是蹬鼻子上脸从不知道客气;而简凡的心思也在动着,这个女人,恐怕是比自己只强不弱,你要想把她骗成小鸟依人状,那是绝无可能的。

于是,针尖直对着麦芒,四道目光似乎在这一刻都试图看到对方心里。

时间,一闪而过;就像认识的这一年多来,坎坎坷坷由远而近、再由近至远,生活像一个玩笑,俩个冤家总是剪不断理还乱,你以为他对你有心的时候,他是偏偏无意;而她以为已经忘却、已经放弃的时候,他偏偏又那么上心。

过了很久,盯着的俩人彼此在目光中传递着什么。

好像有很多,很多没说出来的话,有时候男女之间需要这种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杨红杏似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份留恋,看到了一份复杂,看到了一份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沉以及沧桑,那双眼睛,很帅气,能让女人沉迷的那种帅气……这个人,有时候很浅薄,有时候却很深沉,直到现在自己也看不透。

眼神其实就是眼神,什么也不代表。

简凡眼中的映着倩影,眼中的深遂和思想几乎在同时也连为一体,目光似乎是超越凡体的功能,几欲想透视而过面前的人,心里暗暗揣着:噢……胸没有曾楠大、个没有蒋姐高、欲望肯定也没有胡丽君那么强……唯一可取之处是腿倒是很长,适合于某个动作……不过太过正派的女人自己可不太喜欢,如果有一天上床也板着脸,那可是无趣得紧……

想着想着,眼神不知不觉地缓了下来,简凡的脸上慢慢地绽着微笑,笑着揉揉已经不疼了的脑袋,满不在意地说着:“早知道督察老跟我过不去,我当初干嘛选择当警察呢?当督察多好……班长,督察打人犯不犯法?”

“别跟我嘻皮笑脸,我问你,干什么好事了?”杨红杏脸色稍稍缓了缓,不客气地问,看着简凡满不在乎的样子,又有点来气,口吻非常之严肃地说着:“你是想抵赖还是想否认?进了几次督察处,你也快成老油条了啊。”

“既然你说好事,那我有什么抵赖,何况我也不认为是坏事,哎,对了,你说的什么事呀?”简凡看着手插在兜里站着的杨红杏,笑着说上了。

“你真忘了呀?好像周六早晨我们小区楼门下那温度不高呀?没冻感冒呀?家人还说在我家住过,既然住过不会忘性这么大吧?”杨红杏手托到了桌沿上,谑笑着看着简凡,简凡脸一嘿嘿乐,不料杨红杏一瞪眼:“别跟我嘻皮笑脸,以防我产生揍人的冲动啊,我问你,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看他不顺眼。”简凡扭着头。

“我还看你不顺眼呢。”杨红杏叱道。

“哟,你走题了啊,这两件事没有必然联系。”简凡急速一应,杨红杏被差点被逗笑了,努力地沉着脸,正待发作,简凡话锋一转:“班长,这个事不需要兴师问罪吧?天下没男人了,你也不必找他呀,一脸疙瘩豆你不嫌嗝应呀?你找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找他。”

“你管得着呀?我就非找他,我还要嫁给他,切……气死某些人。”杨红杏嗤着鼻子,拗上了。不料一拗,简凡嘿嘿嘿傻乐了,乐着指着杨红杏说着:“知道了这事现在轮着他嗝应了,我就不相信这事你说得清楚。嘿嘿……”

“你……”

杨红杏被搞得有点气结,一指出手仙手指路,差点戳到了幸灾乐祸的简凡,简凡头一避,侧着头,轻声说着:“哎,别装腔作势了啊,淑云跟我说过了,其实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喜欢他,既然不喜欢何必勉强呢?”

“呵呵……这你管不着,我愿意勉强,喜欢和嫁人是两回事。不说这个了,就说你,你也太缺德了吧?我们两家上一代就认识,你编什么瞎话不能编,非说那个,这事越描越黑,你让我妈问我,我怎么说?”杨红杏说着又有点忿意了。

“骚蕊,我无能为力了啊,您再找一个吧啊……”简凡弱弱地伸着脖子说,杨红杏恼羞地一动伸手,早有防备的简凡连人带椅一仰躲开了,人站起来了,搬了张椅子,放到了桌边,看着杨红杏气哼哼坐下了,安慰着:“班长,那已经是过去式,咱不提他了行不?他要再上门骚扰,你告诉我,我整得他死去活来,我们当年寝室里的四个贱货什么贱办法都想得出来,轻点的办法给他造谣生事,诬蔑加诬告;重点的给他PS个裸照门,糗死他;虽然我不怎么样,可我觉得他这心术比我还不正,还是那句话,你爱和谁谈和谁谈,除了他。”

杨红杏被简凡说得哭笑不得,咬着嘴唇瞪了几眼,却是生不出气来,再一听PS裸照门的话,扑哧下笑了。笑着啐着:“你这警察当得,越当越没有法制观念了……算了,我看着你就来气。哎……”

“别叹气呀?……等这个案子完了,我想去看看咱们当初的训练基地,看看咱们吕教官,一起去怎么样?很怀念那段时间。”简凡坐得下来,坐到了杨红杏的对面。杨红杏一听这话,没吭声,简凡又是揶揄地说着:“真不去呀?你一点都不怀念?我可是第一约你啊,真不去呀?”

“真的?”杨红杏抬眼,大眼闪烁着不信。

“真的……前提是这个案子完了,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简凡颇有深意地说道。

“切……到时候再说吧,你这人说话难得让人相信一回。”杨红杏莫名地心里有点微微激动,不过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百无聊赖的时候眼膘着其他的地方,是简凡眼睛以外的地方,不经意地看到了桌上放着了那张纸,一看,定睛一看,扑哧吐着舌头笑了,笑着把那纸拿到手里,再一看,捂着嘴咯咯吱吱地笑了,这回该简凡脸红了,伸手要抢,杨红杏臂一展,哧拉一声,撕成了两半,一人手里半块。

霎时简凡捶胸顿足,叫嚣上了:“呀呀……我写了一个多小时,好容易凑了半张……你,你太过份了。”

杨红杏却还在笑着,笑得花枝乱颤,腾地一下子干脆把简凡手里的半张也抢过来,两张一对往桌上一拍,有话说了:“……你还好意思说,也不嫌脸红,检查是这么写的吗?首先你得陈述事实、然后你得根据事实查找你错在什么地方,再然后要根据你们认识深挖思想上的错误根源……你这,你这第一句就写得‘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识到我的错误了,我不该开枪打银行的车轮’……哈哈,那你的意思,该打人喽?……怪不得你妈说你从小不好好学习就知道吃,看来这水平是没什么长进啊……”

杨红杏说着笑得花枝颤倒在桌上,两脚在椅子下直跺着,仿佛见到了多么可乐的事一般。这可搞得简凡有点糗了,自己这水平通俗点能看了金庸,高雅点顶多就欣赏金瓶梅,写这个宏篇大著深挖思想根源的检查还真不是行家里手。笑了半天的杨红杏好容易止住了笑,再抬头时,简凡脸上悻悻然一片,倒是不忍了,还未说话,简凡倒有点恼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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