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渣攻一百年-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寄芮崴山饩隽恕!
何戢听得心头一凛,偷眼扫了他一眼,在心中赞叹了一句,这人是真够狠的,对褚渊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按照何戢的看法,人家好歹也是情深意重暗恋了你那么长时间,你就算对人家没有意思,到了这个时候,多少也该有点心软了。想不到刘御对褚渊能够决绝成这样,何戢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种地步。
何戢在心中犯嘀咕的时候,刘御正面色不善地打量着他:“你差事没办好,难道就没有点表示?”
连李萍跟他都这么熟了,搞砸了事情第一时间还懂得跪下请罪呢,何戢不仅不在第一时间就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地忏悔,竟然还有心情走神,搞得刘御十分不高兴。
讨论的话题本来在褚渊身上,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他身上了?何戢禁不住楞了一下,就听到刘御不耐烦道:“行了,你下去吧。”这笔账他得记在心里以后慢慢算。
傻孩子,跟着殿下办事就得跟上他跳来跳去的思想节奏,李萍对何戢倒是挺同情的,她刚被苏涛派到刘御身边的时候也是这样,听对方说一句话都要愣一下,所以很能理解为啥何戢会不在状态。
不过理解归理解,该出手时还是应当出手,她没有给何戢反应的时间,二话不说把人提起来举到半空中,直接从窗户里扔了出去。王狗狗正站在窗户边,掐准时间把窗户打开了,正好让何戢的身体抛了出去。
“不错,这一手玩得越来越利索了。”刘御对此表示了很高的赞誉,伸了一个懒腰,问道,“几时了?”
王狗狗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殿下,已经午时一刻了,您该歇息了。”这是刘御一贯中午开始睡午觉的时间,果然犯困也是他刚刚把何戢往外赶的一个重要原因。
73、欢乐谷
苏涛自从上次带了刘御的所有家产离开后,足足有两个月没有出现,只是通过信函同刘御联络。
等他再出现的时候,脸颊都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涨得血样通红,看那副高兴的模样,都恨不能扑过来给刘御一口:“殿下,大胜利,我们在北魏的欢乐谷自从开张以来大赚特赚,已经翻了本了!”
欢乐谷是刘御起的名字,其实一点都不名副其实,里面没有现代欢乐谷那么多的游乐设施,有的只有赌博抽奖之类的小项目,最出名的当属马赛和桑拿。
苏涛之所以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亲自督办这件差事去了,力求做到亲力亲为,无一丝纰漏。而事实证明,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刘御给出的只是一个最基本的构思,而苏涛从这个大框架上,利用手中并不算是丰盈的条件,缔造出了一个在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娱乐帝国。
这些话都是苏涛给他写信报喜的时候提到过的,刘御懒洋洋抬头扫了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点头道:“嗯,这件事情记你一大功,记得北魏权贵上上下下都打通了关节,可别被人暗地里下绊子。”
这些话本来都不用他说,苏涛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北朝人,理当比他更清楚其中的门道才对,刘御不过是轻轻一提,便放了过去。
苏涛郑重点头,嘴角仍然止不住地上扬。
“可别高兴得太早了,如今欢乐谷风头正盛,也只是因为里面的物件新奇罢了。”刘御不动声色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什么麻将啊桑拿啊,并不是难学的东西,若是后面有人效仿,客源很容易就被分流了,所以大笔赚钱也不过是最近这几年,日后很难长长久久地靠着这门生意活下去。”
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啥啥版权的概念,这个东西赚钱,模仿者众多,等日后遍地都是这样的店铺之后,商家为了提高彼此的竞争力,肯定都是要想办法降价的。
苏涛应道:“殿下说得对,麻将好歹如今大家都还不熟悉,但是桑拿——这是如今经济来源的重头戏——却着实很容易被模仿,不过就是一批石头,烧热了浇上热水,痛痛快快流一通汗,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成本的。”这个应当说是最容易被人剽窃了的。
“无妨,这些不过都是一锤子买卖,只要你能够把名声打响,让整个北魏人都知道这玩意是欢乐谷的正宗那就好了。大不了日后我再推出几个娱乐项目来,也能把场面撑起来。”刘御对此倒是并不介意。
作为一个曾经长时间混迹销金场所的现代人士,他的手头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解闷游戏了,偏偏对于南北朝醉生梦死的贵族们来说,他们如今最缺的也是打发时间的有趣游戏。
刘御眯着眼睛思量了好半天,开口道:“记得其他的事情都罢了,马赛一定要弄好,如今我们跟权贵搭上了关系,利用这一点,邀请更多的权贵带着自己的爱马来参赛,再开赌坐庄,这是招牌项目,务必要做到垄断经营,不能让任何人把这块肥肉叼了过去。”
对于马赛,苏涛倒是挺有信心的,他在半个月前已经张罗了一场马赛了,超过半数的北魏贵族跑来凑热闹,出场的马匹和骑手不仅仅来自于北魏,还有他花大价钱请来的柔然人。就是为了避嫌,没有把南宋也给扯进来,不然正好一锅炖了。
这是充分利用了两个国家的仇恨值来吸引眼球,这些点子一半是刘御提到过的,一半是苏涛自己想出来的,两相一合计,效果显著。
“先前收养的那一大帮子孤儿,精通算数,正是可以派过去的人。”刘御稍稍压低了声音,眯起了眼睛,“记得计算出一个合理的赔率来,不论吃进多少金银,也要利用赔率的浮动来保证不论最终哪匹马成了冠军,我们最少都要拿到这笔金银的10%。”
庄家占10%的比率在现代显得太高了一点,很容易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但是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一来数学发展程度着实有限,二来也是独此一家,设定得高一点也不怕出事儿。
苏涛不懂究竟如何计算赔率,这里面涉及到的算数太复杂了,但是他知道刘御先前培养出来的那帮人在此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因此应声表明自己已经记下了。
“还有那个抽奖啊,那个是面对着普通群众的,价钱不用定得太高,稍稍收点钱意思一下就好,让他们花了钱还不觉得心疼,同样的,中奖率也要定得高一点,不过大奖都要安排我们自己人去抽,装装样子,给他们面前挂一根胡萝卜,才能乖乖跟着走。”刘御摸了摸下巴。
让自己人去装作抽中了奖励,再发给他,就是把左口袋的钱放在了右口袋里,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却能够带来很大的舆论效应,告诉懵懵懂懂的北魏百姓们,这是一个发家致富的绝好机会。
现代人买彩票也多是这个心理,两三块钱丢出去也不见心疼,然则还是有一定可能可以翻身做主人的,大奖的诱惑着实不小。
见苏涛乖乖点头,刘御稍稍一犹豫,对着他勾了勾手指:“选个可以信任的人在那边看着,能赚多少是多少,你就不要过去了,这边还是需要你的。”
这对于刘御来说,应该说得上是最漂亮的嘉许了,苏涛听得更是两眼放光,感动万分,郑重点头道:“是,等小的再过一个月那边稳定了,就即刻回来为殿下您排忧解难!”
“嗯,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刘御支着下巴想了一下,“拓跋焘还是很精明的,适当的时候也该懂得收手,别风头太大惹人忌讳。”
他绕了一个大圈把产业开在北魏,自然不是单单为了赚钱,温柔乡英雄冢,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很难有人不一头栽进去受到彻底腐蚀。
拓跋焘如今还懵懵懂懂,只不过是欢乐谷初开,负面效果还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以对方的头脑,早晚能够发现不对。
刘御之所以要把苏涛叫回来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他不希望苏涛过多的被牵扯进去,若是拓跋焘发现异常情况,顺着苏涛这条线一路追到他头上来,那就是打草惊蛇了。
钱虽然重要,但是对于刘御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在特定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是最不重要的,一千万和一亿同样都是花不完,当真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让苏涛三个月才把钱往南宋转移,也是顾虑到这一点,不能让人抓到蛛丝马迹,平白跟拓跋皇室结仇,那就不值当的了。
苏涛在刘御房间里待了大半夜,从对方嘴巴里抠出来了足够多的经营理念后,才当宝贝一样揣着用来记录的小本本,红光满面地离开了。
王狗狗上前来为刘御添茶,大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
刘御一眼就看了出来,不耐烦地一皱眉头:“有事儿?”
王狗狗殷勤万分地凑上来为他捏肩膀按摩,笑道:“那倒不是,就是二狗刚刚听您跟苏总管说得热火朝天的,觉得怪有趣的呢。”
不得不说麻将和扑克牌对这个年代能够解决了温饱问题的无聊人士具有显著的诱惑,王狗狗心中是真的很好奇,他如今每天除了把刘御伺候得舒舒服服以外,还没有其他事情需要忙活,日子久了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些虚度光阴了。
王狗狗也就是那么说一句,他很清楚刘御不可能在这间屋子里给他摆出一副麻将牌来,不然传了出去,肯定有人怀疑这山阴公主是不是跟北魏风头正盛的欢乐谷有啥牵扯联系。
刘御扫了他一眼,轻轻嗤笑了一声:“是不是想问我这么赚钱的法子,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搬到北魏去?”
王狗狗禁不住在心中赞叹了一句自己主子就是聪慧,重重点头道:“没错,二狗一直在为这个疑惑呢,还请殿下明示。”
“说起来也怪南宋的军队不争气,真刀真枪地打不过人家,那自然就得用点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了。”刘御摸了摸下巴,“这叫一本伤人。”
妈蛋,完全听不懂怎么破?王狗狗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妄图用此来掩饰自己的无知。
这点小伎俩当然不可能瞒得过旁人的眼睛,刘御翻了一个白眼:“以你的智商,我也不能多说,就只说一句,单拿吃来说,北魏以战马出名,他们的骑兵一直所向披靡——若是王公贵族们有了吃战马前胸肉的爱好,那你说北魏得有多少战马遭殃?为了饲养出供给他们食用的战马,又要占用多少草场?”
他在心头冷笑了一声。
74、一番谋划
眼看着在何家生活一年时间的期限已经过半了,刘御开始着手策划假死的事情,这个年代毕竟还太早了,没有啥啥喝了就跟死人一样的毒药被研制出来,不过有何戢帮忙掩护,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为此还专门回了一趟皇宫,跑去找王宪嫄。
王宪嫄这几个月的日子越发不好过,在没了让楚江郡主最为忌惮的大“女儿”之后,她在皇宫中处处受到欺负,到了后来,索性闭门不出,只是尽心尽力伺候太后路惠男。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一种折磨,尤其王宪嫄还知道自己伺候的这位名义上的母亲跟自己的丈夫也有一腿。
这直接导致她每次看到路惠男心中的感觉都怪怪的,外面关于皇上和太后的暧昧背德之事传得沸沸扬扬的,这对母子倒还我行我素的,一点都不在意,只能说思考回路也是颇为神奇的。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王宪嫄一见了刘御,第一个反应就是掉泪,不过她如今已经学会了无声的哭泣,并没有吵出声音来惹得刘御厌烦。
这多多少少让刘御对她增添了一分耐心,他冷眼看着王宪嫄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儿地无声掉泪,其情其状看起来也是颇为可怜,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打断道:“母后不必如此,那个殷淑妃毕竟来历不正,何至于把您逼到这个地步了?”
以往王宪嫄只要一哭,哭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气壮山河,如今竟然懂得一声不吭地掉泪了,肯定是在皇宫中被欺负狠了,哭的次数一多,又害怕被外人听见了耻笑,因此只能强忍着声音。
王宪嫄听了他的话也不出声,继续掉泪。
这样一想也怪凄凉的,堂堂一国之母被个小妾折腾成这样,刘御一皱眉头:“别哭了,如今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商议后路之事。”
“都是母亲没用,不能护住你们……”王宪嫄凄声开口,死死捻着手帕,“我受人欺负也就罢了,连你弟弟都被人骑到头上来了,那个狐狸精见天蹿撵着你父皇改立太子,我是真为你弟弟担心……”
刘御见刘子业本来就是不成大器的模样,而楚江郡主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多多少少看起来还有点脑子,这恐怕也是宋武帝刘骏考虑要把东宫之位改让其他人的一个重大原因,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如今宠爱小老婆而厌恶了糟糠之妻。
王宪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