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骑士觉醒-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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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说着马牢头又指了指前面的一堵墙上倒挂着的好多条人腿接着说道:“怎么样,看到了吧,在我的天牢里,不要有越狱的小念头,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能有,因为所有越狱的犯人的腿全被老娘给砍了,挂在墙上做展览了,我想你们总不想自己的腿也挂在那里吧。”
郭洋看着那一条条极度腐烂,爬满蛆虫的双腿,立刻汗毛狂立,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腿,然后狂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说得是,说得极是。”看着郭洋那唯唯诺诺的样子,马牢头很满意自己的震慑效果,然后简单和身边的狱卒交代了几句,就一起离开。
等到马牢头走远了,郭洋朝着马牢头远去的背影吐了口口水,骂道:“呸,死八婆。”这时郭洋的肚子又开始“咕咕”乱叫啦,“哎呦啊,饿死老子啦,这里有没有送外卖的啊,快给老子来个排骨炒饭啊。”“别吵啦,再吵,揍死你。”门外的狱卒听到郭洋的又在那里狗吠了,立刻不耐烦地制止道。“哎呦,受不了啦,饿死人啦,大家快来看哪,虐待俘虏啊,限制人生自由啊,不给饭吃啊,灭绝人性啊,臭不要脸啊。”听着郭洋在那里没完没了地叫唤,法拉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劝道:“别叫了,叫了也白叫。”“我知道。”
“那你还叫?”法拉利疑惑地问道,“我就叫着玩呢?叫着叫着,我就感到不是那么饿啦。”“我去。”而就在这时,郭洋倒印在地上的影子里忽然钻出一个人,大家定睛一看,这不是影佐吗?他怎么躲进了郭洋的影子里了呢。原来当尹天仇他们乘着结界出来后,影佐就感到一股无比强大的的敌人在自己的周围,而且以他的实力应该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为了保护地图的安全,就偷偷地把地图从尹天仇的身上拿了出来,放在自己身上,接着躲在郭洋的影子里,伺机而动,等到他看见女暴君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如此强大的灵压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于是影佐觉得自己现在冲出去不但救不了尹天仇他们,反而会白白送命,而且地图也不保,那样一来,尹天仇他们可就真得没有援兵来救他们了。所以影佐就一直藏在郭洋的影子里准备伺机营救。
等到大家都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影佐没有跑路,于是郭洋便让影佐快点把他们也搞进影子里,然后带出去,可是影佐却告诉他们自己的藏影术只能带死物,带不了活人。于是郭洋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就这样被无情地浇灭了。
可是突然郭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对影佐说:“喂,影佐,那你能带外卖进来吗?我们都折腾了一夜了,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旁的法拉利也急忙使劲地勒了一下自己的裤腰带,说道:“你们看看,我都饿得连裤腰带都缠不住了。”
“能。”听到影佐简明扼要且充满肯定的回答后,众人立刻无比兴奋,“太好啦,影佐记得给我带份红烧排骨饭,多排骨少饭,最好在饭上浇一层肉汁,外带一大瓶果汁。”郭洋一报完,法拉利也跟着报出来:“还有我,3大份火腿三明治,多放生菜和火腿,外带一杯奶茶,哦,切记三明治要变态辣,记住哦,变态辣,”法拉利说完转过头问尹天仇:“天仇,你要点什么。”“给我来碗宫保鸡丁盖浇饭吧。”
此时影佐迅速地在纸上记下尹天仇他们的点餐,点完后,就迅速地钻进了墙上的影子里,然后从一个影子跳到另一个影子,这时郭洋好像想起了什么,冲着影佐的背影轻声喊道:“别忘了带盘飞行棋。”
“哎,今天可以吃顿饱饭了。”郭洋伸了伸懒腰,把地上的稻草铺好,然后躺在床上接着问尹天仇:“天仇,你说影佐本来是有机会带着地图弃我们而去的,可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你说他提防他是不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尹天仇想了想,回答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可能他觉得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呢。”
过了一会儿,突然影佐又回来了,“我靠,这么快,”随后郭洋看了看影佐两手空空如也,立刻疑惑地问道:“外卖呢。”只见影佐朝着郭洋伸出右手,手掌平摊,说道:“钱。”郭洋一听明白了,原来影佐跑到半路,才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于是又从半路给折回来了。
没钱买不了外卖啊,于是郭洋立刻七手八脚地搜法拉利的身,法拉利一看,忙问道:“怎么回事儿啊,你搜我身干嘛啊。”“找钱。”说完郭洋头也不抬,继续搜。法拉利被郭洋挠得浑身痒,于是伸出手按住郭洋的手,说道:“别找啦,你忘啦,我们身上的东西全被女暴君给没收啦。”“哎呦我的吗呀,那可怎么办呀。”
此时影佐还是伸着平摊的手掌,一脸死相地看着郭洋,一动都不动,就跟一座石雕一样,看这架势,影佐要是拿不到钱,是不会买外卖的。就在郭洋为钱而犯愁时,忽然看到法拉利的嘴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于是指着法拉利的嘴,问道:“你嘴里那一闪一闪的是什么?”法拉利一听,“坏啦,藏嘴里的那颗小金子被发现了,郭洋你个兔崽子,眼睛可真奸啊。”
第三十四章 严刑逼供
法拉利一看郭洋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煞有其事地说道:“可能前几天吃的菜叶,不小心卡牙缝里了吧。”“真能扯,菜叶能一闪一闪的,甭废话啦,快让我看看。”郭洋还是不死心。“有什么好看的,大爷我吃的是水晶大白菜,特殊品种,吃完满嘴金光闪闪”“靠,老子就不信,还有如此奇葩的大白菜,老子非得好好研究一番不可。”说着强行撬开法拉利的嘴,然后在他的嘴里搜索了一番后,终于找到那颗粘满唾液的金子。
“怎么样,这是什么,还跟老子装蒜。”说着郭洋转身,准备把金子交给影佐,可是谁知影佐居然把手收了回来,然后对郭洋说:“脏。”郭洋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嫌法拉利的口水脏啊,于是郭洋把沾满口水的金子往法拉利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无视法拉利那杀人的眼神,直接交给影佐,说道:“这样就不脏了。影佐,快去快回啊。”
影佐见金子擦干净了,于是收下后,刚准备走,就听见法拉利在那里吵吵起来了:“什么,为什么三个人的外卖全我出啊,凭什么,这可是大爷的血汗钱。”“什么你的钱,我的钱啊,这都是社会主义的钱,怎么这么大的人,一点觉悟都没有呢。”说着郭洋直接让影佐拿着金子离开了。留下被郭洋的这句话给雷蒙了的法拉利。此时此刻,法拉利居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他费解千辛万苦,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郭洋,你大爷的。”
过了一段时间,影佐还真是不负重望的把外卖带了回来,郭洋和法拉利他们一看到这些美味的食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结果没过多久,就吃得一点都不剩。“啊,好饱啊,吃饱的感觉可真是好啊。”郭洋一边抚摸着自己吃得胀胀的肚子,一边悠闲地用牙签剔着牙。而一旁的法拉利则一个劲地打着无比舒畅的饱嗝,然后问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越狱。”
“靠,越狱也得有家伙啊,现在我们的身上的行李全被女暴君给没收了,还TM被套着这个傻啦吧唧的狗项圈,灵力被封,怎么越啊。”郭洋双手放在脑后当枕头,舒舒服服地打着哈欠,说道:“别想那么多啦,折腾了一夜啦,现在吃饱喝足,真所谓‘饱暖思****’,正好让老子做几个大春梦,等醒了在说越狱的事儿吧。”说着郭洋可能是太过疲惫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其他人也是人困马乏,也只能先养精蓄锐,再做打算了。而为了不引起狱卒的怀疑,影佐只好很不情愿地收拾了那些满是油污的剩菜剩饭收拾好,然后再运到外面扔掉,可是影佐的运气也实在是差,扔垃圾的时候,垃圾撞在了墙上,而那里面的汤汁则全都飞溅而出,影佐很敏捷地躲闪,可是手还是被油腻的汤汁给溅了个正着。
“草”影佐咒骂完后,立刻伸着那被弄脏的右手,然后飞快地找了一个小池塘,接着把手放在水里使劲搓,搓了半天后,又把手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臭。”于是影佐又继续放在水里洗。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影佐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在监狱里,睡得正酣的郭洋突然被一个粗暴的声音叫了起来:“喂,起来了,睡得还挺香的。快起来,刑讯官要提审你们了。”说着狱卒开始用脚踢醒正在熟睡的郭洋,而郭洋则一边拨开狱卒的脚,一边迷迷糊糊地说道:“网管,你们这么快就打烊啦,别啊,我的****刚下了一半呢,让我下完先呗。”
“我去,还****呢,你个2B当这里是网吧包宿哪,快给我起来。”说着,狱卒一脚猛踹郭洋的胸口,“哎呦”郭洋这一下直接被疼醒啦,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他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再看看周围,只有几个狱卒正在用脚叫醒法拉利和尹天仇,却不见影佐的影子,“诶(ei),影佐不是去倒垃圾了吗?怎么这么半天都没回来呢,我们还指望和他商量一下怎么越狱呢。该死。”
就这样郭洋他们在狱卒地驱使下来到了一间很大的刑讯室,然后刑讯室有6个十字形的架子,而郭洋他们就被狱卒牢牢地扣在十字架上,被扣住的郭洋晃了晃自己双手的手铐,说道:“喂,法拉利,原来审问犯人是这样的啊,你看看我现在像不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啊。”说着郭洋把头一歪,摆出了耶稣的特有造型。
法拉利摇了摇头回答道:“像不像,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知道的是如果我们不赶紧逃出去的话,下场可比耶稣惨多了。”而就在此时一声声非常有节奏的军靴声从刑讯室外面的走廊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留着短发的酷酷的女军官不慌不忙地走进了刑讯室,然后用眼睛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被她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扫过的狱卒们,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
接着这位酷酷的女军官指着被捆好的尹天仇他们问道:“他们就是偷地图的贼。”马牢头毕恭毕敬地上前回答道:“回禀酷长官,就是他们。”这时酷长官慢慢地走到郭洋他们每个人的面前,然后用手中的军棍狠狠地捅了一下他们犯人肚子,结果他们三个全都疼得张开嘴,叫了起来。
而只见酷长官飞快地凑近他们的准备闻了闻,然后把军棍夹在自己的胳肢窝里,接着走到马牢头面前,问道:“怎么的,马牢头,最近犯人的伙食这么好吗,连鸡肉,排骨,火腿都有的吃,这样不遗余力地改善他们的伙食,难道你想让他们越狱的时候,跑得更快点吗?”
马牢头听得一头雾水,急忙问道:“恕属下愚钝,不知酷长官何出此言。”酷长官指着尹天仇他们说道:“你自己去闻一下。”于是马牢头立刻强行掰开三个嘴,然后闻了一遍,回来说道:“他们的嘴里有鸡肉,排骨的味道,也就是说他们不久之前吃过这些东西。”
酷长官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开始进刑讯室就闻到了他们嘴里的味道了,可重点不是他们吃了什么东西,而是他们吃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马牢头一听,立刻恍然大悟,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同伙送的,那他们的同伙在哪儿呢,他又是怎么进入戒备森严的天牢的呢?”“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不用我再教你怎么做了吧。”
“属下该死,这次让敌人同伙在我的眼皮底下进入天牢是属下失职,属下一定会把他们的同伙给抓住,将功抵过。”说着对手下的狱卒说:“快带起人手,关闭天牢的大门,集结人手,给老娘一个牢房一个牢房地搜,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他们的同伙给揪出来。”
“郭洋,你个2货,早就让你吃完饭后漱个口啦,你不知道你的口气有多重吗?”法拉利悄悄地埋怨郭洋。“靠,漱口,拿什么漱啊,自己的尿啊,再说了你漱口了,还不是一样被闻出来了,所以不能怪我,只能怪这个酷长官的鼻子太灵了,跟狗鼻子一样。”
而马牢头在吩咐完手下后,准备带队搜,却被酷长官给叫住了:“你和几个狱卒留下,协助我审案。”“是”说着马牢头把刑讯室的门关好,锁上。然后站在一旁,而酷长官则坐在一张沙发上,然后把双脚搭在沙发前面的长凳上,接着对马牢头说:“打他们,往死了打。”
郭洋一听,有点郁闷了,这怎么什么都不问,上来就开揍呢,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于是郭洋为了维护一位俘虏应有的权利,而对酷长官说道:“喂,你怎么什么都不问,上来就严刑逼供呢?”谁知酷长官淡淡地说道:“那么如果我问你们地图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