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扬天下-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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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白酒加糖?还真有创意,不过。。。。。。。。。秦牧一个暴粟弹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还敢捣乱,把你烤了下酒。”
席间又是一阵娇笑,最后杨芷与顾含烟因不胜酒力,被先扶回房去了。
秦牧却是越喝越来劲,连他自己也诧异,自己的酒量似乎见长了,是和红娘子练出来的,还是因为跟傅青主练了内家气功的缘故呢?
想到红娘子,秦牧不禁有些头痛,这妞儿就象一匹野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收收心,能安定下来。
最后秦牧也是被李香君与卞玉京一起扶回房的,醉没醉不知道,但搂着两个倾城佳人的感觉真的很美妙,就暂且醉了吧。
李香君的香闺以粉红为主,在这寒冬季节,这种明快的暖色调看得人舒心,静静垂下的帷幔,月洞式架子内锦被满床。
地炉薰得房中温暖如春,刚喝了酒的秦牧进房之后不禁感觉有些燥热,开始扯身上的轻裘外衣。
一同将他扶入房中的卞玉京本待离开,见了只得上前帮他退去外衣。
她粉面上带着一抹微红,神色间掩饰不了那忧郁的气质。举止处处有幽兰之姿。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曲线。
“玉京,今晚你还想走吗?”秦牧突然含笑说道。
卞玉京手上一颤,芬芳的花靥越发红了。旁边传来李香君嘻嘻一笑,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轻轻扭,钻到床上。
她的明丽娇态与卞玉京完全不同,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无须吩咐,她自己先退去衣裙,一头青丝飘散,秀媚如云若可餐。霜肌不染色若脂,水骨嫩,玉山隆,无限媚态不言中。卞玉京看也也不禁露出一抹羞态来。
秦牧伸手搂住卞玉京那弱袅袅的杨柳腰,将她揽到怀中,卞玉京嘤咛一声,檀口便已被他封口,香丁小舌也随之被他噙住细品。
秦牧将她轻轻抱上罗床,横于锦被之上,那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让人忍不住要扯开她的衣带,欲一睹里面无限的玉露冰锋。
李香君娇躯主动缠绕上来,为他削去衣衫,这娇小玲珑的人儿美也倾城,复有善解人意,柳腰轻,莺舌啭,那香扇坠儿般娇小的玉体,教人无限怜惜,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捏坏了。
冬夜的风在窗外吹过,在树梢上发出轻啸之声,虫儿也沉默了,只有小楼内不时传出几声娇笑媚声,夜渐深沉。。。。。。。。。。
楼中却早已是春回大地,暖意融融,试看此夜春色几许,但见灯光影里,锦帐之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
秦王陛下百忙之中,还临时吟诗一首,以助佳兴: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秦牧一向认为,处理军政大事时,就要把心用上,欲血疆场时,就要有血染征衣的勇气。至于消受美人恩时,也别装成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该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教美人空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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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460章 精减机构
秦牧离京日久,积压下不少事务需要处理。
他一大早起来练习傅青主教的纳气之术,司马安等人是反对秦牧学习这些道家气功的,主要是担心他沉迷于道术之中。
秦牧也不声张,私下里跟傅青主请教。
练气加练剑,完了沐浴更衣,便到正殿去召开早朝。
朝会一开始,第一件事要议的自然是对前方征战的将士赏功与对牺牲的烈士的抚恤。
这是确保军心士气的大事,马虎不得。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牺牲的将士的抚恤更是要尽快落实,不能让士兵流了血,家属还流泪。
这事秦牧每次都会亲自过问,十分重视。
赏功与抚恤的事情整整议了一个时辰,才大致处理清楚。
当然,普通士兵的赏功和抚恤,主要是由兵部根据各军的佥事上报的功劳薄拟定的,无须交到朝会上讨论。
这事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已升为工部主事的黄振林当先出班奏道:“秦王,明初各省分设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此三使司分管省内军政刑法;
明朝中页后又增设巡抚、分巡道、总督、总兵、镇守中官等职衔,虽是出于统一事权所需,但也导致了重要的机构重叠,象布政使等职权,实际上已基本被架空。
如今天下战乱未平,人口锐减,人心思定。臣以为,我朝应顺应时势,削减一些机构,以减轻地方机构重叠所带来的弊端,减少俸禄支出,减轻百姓的负担。”
黄振林一衣黑底绣祥云纹官服,腰缠革带。步履稳健,神态庄重,声音非常沉稳,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秦牧心坎上去了。
如果打开地图,就可以看到,目前贵州、四川、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江苏、浙江八省之地,基本已经在大秦控制之下。
当然,按明朝的布政使司划分,是没有湖南、湖北、安徽、江苏这四个省的叫法的。
湖南、湖北的地域在明代统称湖广;江苏、安徽两省的地域则是南直隶。
秦牧暂时也没有拆分湖广和南直隶的意思,现在大秦初立。天下尚未统一,民生需要休养生息;
把省份划分得越多,就意味着机构多,官吏多,俸禄多,扰民之事也更多,这不利于民众休养生息。
其实一直以来,大秦都没有正式设立总督、总兵等官职,但也没有明令撤销。
事实是。明代的分巡道和巡抚、总督都是因为叛乱多了,才逐步增设,最后形成定制的。
详细说来,大致是这样。因为一些小叛乱,一州一县难应付,于是设立兵备道,统一几个州县的事权。这样才能有效镇压涉及几个州县的叛乱。
如果叛乱波及一省之地时,布政使、都指挥使、按察使因各管政、法、军,三权分立。令出各门,往往导致相互扯皮,难以及时扑灭叛乱,于是又设立巡抚一职,统一全省军政法大权。
如果叛乱涉及几个省,巡抚也没办法应对了,于是又在巡抚上面设立总督一职,统辖数省军政,比如之前吕大器的四省总督一职,就是为了对付张献忠的叛乱而设的。
问题来了,道员的设立,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架空了州县官员的权力。
巡抚的设立,又架空了省级官员布政使、按察使、都指挥使的权力,总督的设立,进一步架空了巡抚的权力。
如此一来,大部分官员的权力被架空了,但俸禄可没有架空。
这不但造成了大量的机构重叠,还因此多开支了很多官员的俸禄。
黄振林提出裁撤这些重叠的机构后,秦牧向殿中的大臣问道:“诸位大臣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杨廷麟出班答道:“启奏秦王,明朝设立道员、巡抚、总督等职,是出于时事需要不得不为之。如今我朝治下,民心思定,百姓安居乐业,少有叛乱之事发生。因此臣以为,确实应该裁撤一些机构,以减少官吏扰民,使天下百姓得了休养生息。”
内阁大学士李源出班说道:“启奏秦王,如今四境未平,天下未定,臣以为此事尚须谨慎行之,便是要裁撤,也需要想个妥当的办法,以免引发地方官员的恐慌。”
不管什么时候,裁撤官员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作为既得利益群体,也是你统治的基础,你一但剥夺了他们的饭碗,就很容易引发官场的动荡,甚至引发政权的危机。
李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的大秦看似蒸蒸日上,但敌人四面环伺的局面并没有完全改变,现在就向内部官员动刀子,确实需要谨慎才行。
但另一方面,官员向来是设立容易,裁撤难,如果不趁现在体制没有僵化的时候裁撤,以后可就更难办了。
所以裁撤秦牧是一定要裁撤的,关键就看怎么才能让因此引发的官场振动小些。
大学士诸葛敏想了想说道:“秦王,臣以为,可酌情裁撤一些衙门,象兵备道这一级官员,臣以为还是保留的好;我朝统治下的地方虽然比较平静,但也不能保证就没有叛乱发生。
兵备道的设立,有利于把叛乱扑灭于萌芽之时,避免事态扩大而难以收拾。因此臣以为,只要把兵备道的职权限制在兵备的范围内,不得干涉州县政法,保留兵备道是利大于弊的。
到于总督一职,现在则没在必要设立。而巡抚一职,臣以为在情况相对稳定的湖广和江南,也可以裁撤掉,将军政司法大权还于三使司;
至于新近开拓的地区,因情况特殊,军政未步入正轨,还是暂时保留巡抚一职,以统一事权,迅速恢复民生。”
诸葛敏考虑得很周到,什么官职有必要保留,什么地方需要特别对待。都考虑到了。
按他这么一说来,除了兵备道依旧保留作为地方常设机构外,巡抚一职也基本成了临时机构,一但地方治理上了正轨,巡抚一职便也要撤销,还政于三使司。
这个方案是比较让秦牧满意的,殿大大臣反对的也不多。
首辅司马安出班说道:“秦王,目前我大秦统一天下的步伐稳步推进,江淮新拓数府之地,西南尽纳贵州一省之境。这些地方都需要派遣大量官员前去治理;
裁撤下来的官员,只要尽量调用到这些地方,而不是让他们罢官回家,相信所引发的反弹就不会很大。
只不过各地的兵备道原本是直接向巡抚衙门负责,现在如果要裁撤巡抚衙门,而保留兵备道,则兵备道改辖于哪个有司之下,这需要详加斟酌才行。”
这确实是一个需要谨慎考虑的问题。
兵备道有其特殊性,它不可能单纯的只管兵备。所谓的兵备。肯定要涉及一些刑政事权。
一但撤巡抚衙门,兵备道改辖于哪个有司之下,立即就会让哪个有司的实权大增。
布政使司管政,按察使司管刑法。都指挥使司管军事,这是明初地方上三权分立的格局,而三使司又以布政使司为首。
兵备道管兵备,但鉴于它的殊性。又不可能真的单纯只管兵,不涉政。如果让兵备道辖于都指挥使司下,则都指挥使司的实权基本上就凌驾于其他两使司之上。地方上“军”凌驾于“政”之上,这会产生很大的隐患。
如果象明朝那样,兵备道道员由都察院派出,而改将兵备道衙门辖于都指挥使司之下,这看上去也能起到制衡的作用;
但问题在于,让文官御史去管兵备,万一有事往往不起作用,那么设立兵备道岂不是多此一举?
秦牧和大臣们讨论了许久,最后采取一个折衷的办法,让兵备道平时辖于布政使衙门之下,由按察使司监督。一但有战事,则自动归由都指挥使司指挥。
这类似都五军都府与兵部分掌统兵权与调兵权,平时兵备道辖于布政使衙门下,让“政”凌驾于“军”之上,有利于地方稳定。
一到战时,自然是以“军”为主,兵备道主动归于都指挥使司指挥,避免外行指挥内行。
这么做自然也有很多常弊病,但每项政策,都不可能完全没有弊端,关键看它合不合事宜。
合适的,就是最好的。
ps:七十多年前,我祖父寄回最后一封信,说他被编入了远征军,入甸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传回,昨晚无意中在网上得知,云南腾冲县有座“中国远征军名录墙”,于是想办法让人查了一下,名录墙上有我祖父的名字,何光武,二等兵。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籍贯,也就无法确定是否同属一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一夜难眠,恨不能立即到腾冲去看看,不过说来不怕大家笑话,上个月的稿费收入很微薄,来回的路费加上要住几天查证一番的话,一个月的收入都不够,只能再攒攒了。当年多少鲜活的生命,为了那场全民族的抗战抛头颅,洒热血。可是,家里人却连个死讯都收不到。我祖母年轻守寡,是个信佛的人,七十年间,时常去求神问鬼,只想知道我祖父是生是死。还记得前年,九十多岁的祖母弥留之际,还在迷迷糊糊的念叨,说看到我的祖父站在床边。那时是半夜,我听了她念叨,吓了一跳,随后忍不住泪如雨下,七十多年了,七十多年的牵挂有多漫长啊,我相信,祖父牺牲前最后一个目光,一定是投向家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