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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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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他去烟雨楼了?”欧阳元朗不知道要如何问这个问题,这么久以来,他一直看不透欧阳英睿对柳曼槐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若说不爱,昨日的种种表现偏偏是爱到了极点,若说爱,怎么今日一听说烟雨楼出了事,欧阳英睿就巴巴地赶去了,还毫不避嫌地带着那听岚四处招摇。
“男人嘛,不都总得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王爷的事情,我不怎么过问,他自有分寸。”柳曼槐语音平淡,似乎一点不上心。
“你已经快成为他的王妃了,怎么对他如此纵容?”欧阳元朗猛地停下脚步,侧身看着柳曼槐,“你是真心想嫁给他么?”
柳曼槐一滞,看着前方,眼光有些飘忽。
曾经不是真心,如今却是一心!可她和欧阳英睿之间的纠葛旁人又如何能懂?
“是他逼你的?”欧阳元朗的话音多了几分冷凝。
“不曾。”柳曼槐回过神来,轻轻摇头,“我是自愿的。”
“他有什么好?你知不知道太子皇兄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欧阳元朗心中憋气,相对于欧阳英睿的“花心”,他更看重欧阳元青对柳曼槐的专情。
“厉王殿下,你别忘了,我是皇上指给王爷的睿王妃,与太子殿下有什么关系?”提到欧阳元青,柳曼槐的呼吸紧了一下。
“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我看你医术不错,今日来其实是想请你去太子府,给皇兄把把脉。他的身子越来越差,我很是担心。”欧阳元朗自知失言。
“这……”
“去太子府多有不便,不如去我府上,你意下如何?”欧阳元朗看着柳曼槐,话里多了几分恳求,“就当我求你,替他看看吧!”
“我担心自己的医术会误了太子殿下。”柳曼槐心中有些挣扎。
“无妨,只要你尽力就好!”欧阳元朗说着拉了拉柳曼槐的大衾,“走吧,我们这就回去,我让人去将皇兄请来府上。”
柳曼槐迟疑了一下,唤上司空玉泽,随欧阳元朗一起出了府。

☆、第二百九十六章 施针太子

马车在厉王府门前停了下来,三人刚下马车,那管家就报,“王爷,太子殿下已经到了,正在花厅等着。”
欧阳元朗一愣,并未料到欧阳元青会来得这么快,看看一旁的柳曼槐,突然又有些了然,自己想见她都有些急切,何况是太子皇兄?
此刻,欧阳元青正端坐在花厅中,低垂着眼眸把玩着手中茶盏,默默站在一旁的君无君浩一眼便能看出他的指节微微有些泛白。
跟随主子这么多年,他们早就能从主子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揣测出他的心情。此刻,欧阳元青看似淡然,内心却极不平静。
欧阳元朗的人赶赴太子府传了消息之后,欧阳元青竟然策马赶往厉王府,哪里有平素的淡定。
脚步声传来,夹杂着欧阳元朗说话的声音,“柳小姐,这边请。”
欧阳元青抬起头,直直望向花厅外。一个熟悉的身影跟在欧阳元朗身后,袅袅婷婷地走近了,冬日的暖阳照在她身上,这一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她身上的光华。
“皇兄,你来了。”欧阳元朗迈进花厅,蹙了下眉,“这么冷的天,怎么倒把门帘卷上了。”
君无君浩低头不语,主子坐在那里不让放下卷帘,唯一的原因便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多看那女子两眼,这样的心思,他们能说什么?
“无妨,屋里点着火盆呢。”欧阳元青看了随后进屋的柳曼槐,轻轻唤了一声,“柳小姐。”
这一声,很自然地便带了几分酸涩,甚至带了几分沧桑。如果说从前,明知道她的身份却只能藏在心底,今日因着欧阳元朗,却是在她面前将自己的明知给摆在了明面。
但,明知又如何呢?让她知道自己明知又如何?已经都回不去了!
“太子殿下!”柳曼槐淡淡福身施礼,脸上无波无澜。
司空玉泽接过她的大衾放在一旁,欧阳元朗亲手放下了卷帘。
“司空,你先为太子殿下把把脉吧。”柳曼槐坐在欧阳元朗身侧,示意司空玉泽上前。
欧阳元青一愣,嘴角泛起一丝苦涩,却也不多言,伸出了自己的手。能得她如此相对已是不易,自己还想奢求什么。
司空玉泽上前施礼,两个指头搭在欧阳元青手腕上,眉渐渐蹙了起来。
须臾片刻,他转身看着柳曼槐,欲言又止。
柳曼槐眉心一动,尚未开口,欧阳元朗先说了话,“如何?很严重么?”
司空玉泽不答,只是拧着眉心看着柳曼槐。
“本宫的身子本宫心中有数,你但说无妨。”欧阳元青拿起茶盏,浅浅啄了一口。
“主子,属下学艺不精,还是你亲自给太子殿下看看吧。”司空玉泽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说,而是恳请柳曼槐亲自把脉。
柳曼槐抬起头,扫了君无君浩一眼,“你们身上应该备有太子殿下救急的丹药吧,可否拿出两粒来?”
君无一滞,慌忙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两粒丹药上前奉上,“主子自那年落下心悸呕血的毛病后,一直在服这个药。”
“司空,你把了脉,便能开出药方。且不管我怎么想,你按你的想法写出方子来。”柳曼槐接过药,抛了一粒给司空玉泽,“好好查查这药,有什么问题也写出来。”
“是,主子!”司空玉泽接了过去,在桌前坐下,提笔写了起来。
柳曼槐站起身,走到欧阳元青身旁,垂眸拉过他的手腕,软软的手指,温热的触感,竟让欧阳元青情不自强轻颤了一下。
那些年每日她都会为自己请平安脉,如今却恍如隔世。
良久,柳曼槐放开了欧阳元青,走到桌前,也不看那捏碎了丹药冥思苦想的司空玉泽,而是径直将丹药掰开,细细查验了一番,随即提笔唰唰地写着,不时勾勾画画,但唇角却一直紧紧抿着。
终于,柳曼槐停了下来。司空玉泽连忙拿了自己的方子与她的比对,一边看一边点头,眼里都是佩服之色。
“柳小姐,皇兄他到底是什么病?”欧阳元朗打破了沉默。
“太子殿下原本身子就比常人弱,忧思太重,导致心悸吐血,本就未及时治愈。更有人在这救命的丹药中悄悄加入了少许天仙藤和蜈蚣,以及朱砂。这药初服的确可以急救,但时间长了,便会在人体内集聚起毒素,变成杀人不见血的毒药。”
柳曼槐抬起头,眼里一片清明,并无半点隐瞒。
“柳小姐,求你救我家主子!”柳曼槐话音刚落,君无君浩便上前跪在她面前,“请你一定要救他!”
“你有办法,对么?”欧阳元朗对此并不吃惊,这些年欧阳元青的身子每况愈下,兄弟二人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父皇亲自命人所制的丹药竟然也有问题。
“太子殿下体内的毒已经深入骨髓,若是只靠药石,效果会很慢。”柳曼槐的视线掠过欧阳元青,却见他淡然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半点悲伤和怨恨,心里不由得疼了一下。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这般的命运,说起来是尊贵无比的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可是,有谁知道他活得这般辛苦?活得这般不易?
“除了药石,还有什么法子?!”欧阳元朗眼里闪过一丝急迫。这几年他与欧阳元青惺惺相惜,兄弟情深,他是真的不愿欧阳元青出事。
“银针。”柳曼槐言简意赅。
“你可愿意为他施针?你曾经施针救过我,也仅靠区区银针就扼制了军中的疫症,你的针法,自然是最好的!”欧阳元朗立即反应过来,可又担心柳曼槐不愿意。毕竟,施针需要除掉衣衫……
“柳小姐,请你为殿下施针!”君无君浩一听,再次恳求,当初那三年,她没少为欧阳元青施针,他们自然也知道她的厉害。
“只施针一次并不能将毒素全部排出体外。”司空玉泽在一旁蹙了蹙眉,“主子怕是很难每日都来给太子殿下施针吧。”
众人一愣,抬眼看着柳曼槐。是啊,她如今的身份如何可能每日都来见欧阳元青?欧阳英睿若是知道了,怎么想?
“君无君浩,等下我会为太子殿下施针,你们在一旁好好看着,以后,便由你们为他祛毒。”柳曼槐说着站起身来,平静地看着欧阳元青,“太子殿下,请你坐到长塌上,将上衣脱了吧。”
欧阳元青猛地抬眼看着她,眼中瞬间闪过各种情绪,只是一瞬的迟疑,他开始解自己的盘扣。
柳曼槐转过身去,“君无君浩,将火盆都放到你家主子身边去。”
“是!”
“司空,准备好,等下将我所说都记录下来。”
“好!”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停了下来,欧阳元青的声音有一丝干涩,“可以开始了。”
柳曼槐转过身,欧阳元青坐在那里,半褪的衣衫层层叠叠堆砌在他的腰间,身子散发出一丝略带苍白和羸弱的光泽。
“请太子殿下闭目打坐,气运丹田,抱守归一。”柳曼槐说着摸出布包摊开,取了银针,手一扬,飞入欧阳元青体内。
她一边飞针一边低语,“天突,一寸,水突,一寸,云门,两寸……”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欧阳元青上身的各大穴位便已经扎满了银针。
柳曼槐催动内力,隔空拨针,口中念叨着拨动的顺序。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司空玉泽奋笔疾书,将她说的每个字都记录了下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欧阳元青的嘴角慢慢渗出了黑血,额头冒出一层薄汗,不少银针刺入的地方也有污血流出。
柳曼槐见他脸色苍白,有些支撑不住,随即手一挥,无数的银针从欧阳元青身上飞出,卷入她的衣袖,她轻轻抖了抖,银针散落在桌上,底端都是黑色。
欧阳元青身子猛地一颤,咳出黑血,君无君浩慌忙上前,将他扶住。欧阳元朗也冲过去,低喝了一声,“皇兄!”
“这毒血吐出来是好事,不用紧张。将他身上的血渍擦去,便可以穿衣了。”柳曼槐抬手擦擦额上的细汗,拿过司空玉泽的记录认真检查。
“柳小姐,这针法太过精妙,属下无法做到。”君无犹豫了一下,走上前来。
柳曼槐淡淡一笑,将司空玉泽的记录递给君无,“按这个顺序将银针刺入相应穴位,再逐一用手拨动即可。只要你找准了穴位,每日花上一个时辰,效果也是一样的。”
“多谢柳小姐!”君无连忙将那记录放入怀里。
“他不懂医,如何找得准穴位?”欧阳元朗有些不放心。
“属下跟在主子身边多年,倒是久病成医了。何况,当年常见柳小姐施针,这穴位属下还是不会弄错的。”君无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突然就沉默了。
“回去后按这个药方煎药,直到施针不再出黑血方可停药。”柳曼槐再次坐下,重新写了药方递给君无。
君王还来不及道谢,屋外有人来传,“王爷,睿王爷来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又出事了

欧阳元朗一愣,起身去迎。
欧阳元青的手滞了一下,反倒放慢了速度。
柳曼槐和司空玉泽也同时站了起来。
卷帘一撩,欧阳英睿已带着华池华藏进来,他一眼看到衣衫半开的欧阳元青,看到柳曼槐身前的那一堆银针,眸光一闪,唇角一勾,径直走到柳曼槐身边,揽过她的腰,“槐儿,怎么没给我说一声,自己就出门了?”
没等柳曼槐说话,欧阳元朗接过话去,“皇叔,皇侄今儿个去你府上拜见,没想到你一大早就去烟雨楼看你的红颜知己去了。皇侄冒昧,邀了柳小姐来厉王府小坐,正好皇兄也来了,便劳烦柳小姐给皇兄把脉施针,你不会不高兴吧?”
欧阳元青也系好了盘扣,下了长塌,对着欧阳英睿施礼,“皇叔!”
“爷怎么会不高兴?槐儿是你们的皇婶,给元青看看病那不过是举手之劳。”欧阳英睿避开烟雨楼这个话题,只将柳曼槐摁到椅子上坐下,“累了吧?看你这样子,又消耗了不少内力。”
“我不累。”柳曼槐轻轻摇头。
“你每次都这么说,不知道我会心疼么?”欧阳英睿宠溺地揉揉柳曼槐的头,将手放在她肩膀上,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柳曼槐微阖了眼睛。
欧阳元青黯然地低垂了眼帘,不去看那两人。时至今日,他的心依然完全被眼前这个女子所占据,哪怕他曾经各种努力,想要忘却,想要放下,皆是徒劳。
可是,即使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她的一切却再也与他无关。她的人生已经都被欧阳英睿所占据,她的身边只有欧阳英睿的位置,其他任何人,包括曾经与她无比亲近的自己,也再无半点立足之地。
君无君浩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心里也漫起层层苦涩。即使,他们无法与欧阳元青感同身受,可这些年看着曾经差一点成为夫妻的两人渐行渐远,他们也不好受。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君浩希望那一日自己从来不曾去请过孟含薇,而君无则希望那一日在柳曼槐决定离开客栈的时候,自己出手拦下了她,而不是任由她将孟含薇送上了欧阳元青的床榻。
是啊,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哪怕是僭越,他们也要阻止柳曼槐的离开,阻止孟含薇的到来,哪怕是欧阳元青与柳曼槐在一起会死,他们也希望看到他开开心心、幸福地死,而不是像今日这般没有灵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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