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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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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曼槐,就算苏妃她用了灸条又如何?她不过是要想保住朕的子嗣,难道这也有错?难道这便能证明她不是你推倒的?!”欧阳离辰抬头看着柳曼槐,双眼血红。
“御医,不妨请你告诉陛下,若是在灸条中加了红花和麝香,艾灸中冲、少商、隐白三处穴位,又会如何?”柳曼槐对欧阳离辰的愤怒视而不见,而是继续问御医。
“这……”御医一惊,浑身冷汗。
“说!你若是不说,就不用活着走出去了!这太医院有的是御医,难不成你不说,别人也不敢说?若是都不说,也无妨,本王杀光了你们,民间的郎中总会告诉皇兄实情!”欧阳英睿邪笑着,话里却是满满的威胁。
“陛下,若是柳小姐说的这一种情况,那么有孕的女子就会腹部松弛,胎动活跃,并导致滑胎小产。”御医匍匐在地,声音微颤。
“厉王殿下,辛苦你走了一遭,现在还要劳烦你将这灸条呈给御医看看,若民女没有猜错的话,苏妃这两包灸条,一种用于保胎,而另一种便是用于滑胎!”
柳曼槐声音郎朗,让众人一震。
“你,你是说,苏妃她这胎儿是故意用艾灸滑掉,并陷害于你?!”孟月浮何其聪明,当即就猜出了柳曼槐的意思。
“皇后娘娘睿智,民女就是这个意思。”柳曼槐点点头,看着欧阳元朗将布包送到御医面前。
御医仔细检查了一番,说话已经开始直打哆嗦,“陛下,柳小姐所言不虚!”
“不,陛下,她在骗人!这滑胎的灸条根本不是臣妾的,一定是她和厉王联合起来害臣妾!刚才臣妾就撞见他们非常亲昵地站在一起密谋什么!”苏茉香低低哭着,无限委屈。
“父皇,儿臣与柳小姐不过是在园中偶遇,怎么可能如此不堪?这灸条是皇祖母的人从苏妃的寝宫中找到的,儿臣并未做过手脚!还请父皇明查!”欧阳元朗一下变了脸。

☆、第二百九十三章 揭秘苏妃

“苏妃,休要信口雌黄!你把我家槐儿当成什么?”欧阳英睿也开了口,他扫了一眼苏茉香,第一次用如此冷漠的语气和她说话,“槐儿与元朗站在一处就是亲昵?彼此说几句话就是密谋?你都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又如何能随意得出这样的结论?”
欧阳离辰阴沉的目光扫过欧阳元朗和柳曼槐,一时没有吭声。
“到底谁在说谎,一查便知。”柳曼槐却不恼,冷冷地看着苏茉香,“御医在此,只要撩开苏妃娘娘的中冲、少商、隐白三处穴位看看,便知道她有没有用灸条艾灸过。若是没有,自是民女错了。若是有,不知苏妃娘娘要如何自圆其说?”
“放肆,本妃的身子怎么能随便给人看?你以为都像你……”苏茉香慌不择言。
“苏妃,你再污蔑槐儿试试!我家槐儿清清白白,除了本王,谁看过?”欧阳英睿这次是彻底恼了,他一把将柳曼槐抱在怀里,冷笑一声,“就算有人肖想,只要胆敢碰她一下,本王就断其双臂,剜其双眼!”
众人闻言,竟都不寒而栗。
欧阳元青和欧阳元朗心中皆不是滋味。
“是啊,堂堂皇妃,身子自然是不能随便看的,不过皇太后和皇后娘娘不是在此么?只要御医告诉她们这三个穴位在哪里,想必请她们查验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柳曼槐哼了一声,“既然你用灸条艾灸了那么长的时间来保胎,只艾灸一两次这三处穴位自然无法滑胎。若民女没猜错,应该也艾灸了好几次,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
“若真的如此,苏妃她到底是要保胎还是要滑胎?”刚刚有了身孕的欧阳元卉靠在孟锦修怀里,忍不住发问。
“苏妃进宫多年,一直没有子嗣,自然是想方设法要怀上龙嗣。听闻苏妃当年还曾给逸王爷开过药方,想必也是懂医的。好不容易用尽法子才有了孩子,她当然想保胎。”
“可惜,她的孩子先天不足,无论她如何努力,如何每日用灸条艾灸足三里和三阴交,这个孩子还是有了滑胎的先兆。如若不然,宫中记录每位娘娘每月的月信,苏妃有孕数月,为何陛下没有发现?想必就是这胎儿时不时在出血,瞒过了众人。”
“直到如今,苏妃明白,这孩子她是保不住了,既然注定要失去,那不如就利用这滑胎打压一下她不喜的人。而民女,恰好就是她心中不喜的那一个,是她一心要陷害的那一个。”
“她算好了一切,今日见民女中途离开大殿,她也寻了出来,装作亲昵挽着民女同行,却在转弯处制造被民女推倒的假象,自己狠狠摔在地上,将滑胎的责任推到民女身上。”
“可惜,苏妃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民女也懂医。你的两个侍女身上那灸条的味道出卖了你。民女虽然是孤女,可民女的师父见多识广,你这样的小伎俩在民女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只不过,民女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你?你一个皇妃竟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用自己腹中的龙嗣,用自己的生命来这般陷害民女!”
柳曼槐三言两语将一切点破,最后直视着苏茉香,“不管陛下如何宠你,不管你多么高贵,你这般的恶毒心肠,在民女看来,实在不配为妃!幸而那孩子与你无缘,否则你这样的女子教出来的皇子,实在是令人堪忧!”
众人全都变了脸,因为没有人想到柳曼槐会如此地直言不讳。
欧阳离辰的神色更是各种变幻,抱着苏茉香的手也松了松。
“陛下,你看?”孟月浮心知,这一局苏茉香是彻底败了。她可不会放过这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自从苏茉香进宫以来,几乎独占了圣宠,对这个女人,她早就恨得牙痒痒。
“皇兄,臣弟恳请你公正彻查,还槐儿一个清白。”欧阳英睿冷冷看着欧阳离辰,“否则,臣弟会用自己的方式为槐儿讨回公道!”
“皇儿,此事涉及你的妃子和睿王爷未过门的王妃,自然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哀家觉得,还是要查个清楚!”皇太后阴沉地看了苏茉香一眼,心中已经为她判了死局。
欧阳离辰犹豫了片刻,无奈地同意了,“那便请母后和皇后代朕查验……”
还没等他将话说完,欧阳英睿突然上前,从一护卫身上抽出一把剑对准那两个宫人,妖邪一笑,“你们俩可有话说?若是现在招了,也许还能有条活路。若是不招,等下恐怕是死无全尸!”
“睿王爷饶命啊!陛下饶命啊!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什么都不懂,都是按娘娘的意思办事的。是娘娘不准奴婢说出她有孕,也是娘娘要奴婢平素帮她艾灸,艾灸哪里也都是娘娘说了算,奴婢根本不知道娘娘到底有何打算。”
“刚才娘娘摔倒,奴婢在后面只看到她跌下去的时候抓着柳小姐的手,埋怨柳小姐推她,所以奴婢便想当然地认为肯定是柳小姐推了娘娘,害得娘娘滑胎。奴婢知错了,还请陛下和睿王爷饶命啊!”两个宫人吓得面如土色,流泪磕头。
“睿哥……睿王爷,难道你也不相信本妃?本妃和你相识多年,你怎么就能凭一面之词,信这柳曼槐的胡言乱语?本妃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苏茉香此刻几近崩溃,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欧阳英睿,失态地哭喊起来。
“苏妃,本王从小把你当作妹妹,像兄长一样呵护你,容忍你的一切小脾气。以往,你说什么,做什么,本王从不计较,并非本王都信你,而是因为你是妹妹,本王可以包容你。但是,今日你设计陷害本王的女人,本王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
“从此后,你我再无半点兄妹之情。就算皇兄会饶恕你,本王也不会再念旧情!你若是胆敢再靠近槐儿半步,休怪本王刀剑无情!”欧阳英睿说着,将手里的长剑往地上狠狠一掷,宣告自己与苏茉香的恩断义绝。
苏茉香惨白的脸几近透明,这样绝情的话让她再也不敢对欧阳英睿心存任何幻想。
不等欧阳离辰说话,欧阳英睿揽过柳曼槐的腰,“槐儿,我们回去!”
“英睿,你大胆!尚未查清,你就要带人走?”欧阳离辰低喝一声。
“皇兄,难道你还对你怀里的女人抱有幻想?难道你还以为是槐儿害了你的子嗣?”欧阳英睿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皇兄今日这般对槐儿,臣弟心中甚为不满,念及都是你怀中的苏妃作怪,你也不知情,臣弟也就不怨你了。但倘若你还要错怪槐儿,臣弟就是拼了这王爷不做,也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英睿,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与朕这样说话!”欧阳离辰握紧双手,手上青筋尽显。
“皇兄,刚才你也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与臣弟说话!”欧阳英睿邪魅一笑,“既然只是女人的错,那便好好【调较】自己的女人吧!臣弟带槐儿回府了!这皇宫真的与她八字不合,每次来都会出事,以后,臣弟再也不会让她进宫了,以免给皇兄心里添堵!”
说完,欧阳英睿揽着柳曼槐扬长而去。
身后,欧阳离辰狠狠一拳捶在桌上,众人大惊,全都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查,给朕好好查!看看到底是谁在骗朕!”欧阳离辰沉着脸将苏茉香推开,站起身来,望向苏茉香的眼里冷得淬满了冰,“朕也很纳闷,那柳曼槐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今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茉香低着头,不敢吭声。
“王爷,你是不是很难过?”宫墙下,两个慢慢向前的身影依偎在一起,柳曼槐轻声打破了沉默,“苏妃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因为我,你……”
“槐儿,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心里对苏茉香有情?”欧阳英睿猛地停下脚步,直视柳曼槐的双眼,揽着她的手臂也是一紧。
“你曾经差一点娶了她不是,听说那个时候,你俩可是所有人心中的金童玉女。欧阳离辰趁你戍边的时候娶了她,你心里真的没有一点遗憾么?”
柳曼槐其实也没想到欧阳英睿今日会因为自己,与苏茉香这般决裂,既然谈开了,索性便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说了。
“这都是听谁嚼的舌根?”欧阳英睿一愣,随即一笑,低头看着柳曼槐,凤眸含情,“槐儿,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心悦过苏茉香,更未想过会娶她,你信么?”
柳曼槐还没说话,他又贴近她的耳边,声音压低,略带沙哑,“这么多年来,我唯一想要的,唯一亲近过的女子,只有你!她那时在我身边,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面对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着,欧阳英睿在柳曼槐身上蹭了蹭,“只有你,才让我情不自禁呢!”

☆、第二百九十四章 又是命案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柳曼槐一下就红了脸,轻轻将他一推,拉开自己与他的距离,“说正事呢!”
“难道我说的不是正事?”欧阳英睿妖邪一笑,顺势揽过柳曼槐,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轻声低语,“小时候,我与苏茉香亲近,完全是因为大嫂。都说长嫂为母,对于自幼没见过母妃的我而言,温柔贤淑的大嫂的确就算半个母妃。”
“苏茉香一开始在我面前掩饰得很好,除了更为活泼之外,与大嫂的品行一样没得挑剔。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她亲近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嫁给我。我从小不喜女子亲近,虽然不知道心悦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也知道,自己虽然不排斥她,却对她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幻想。”
“那时只是觉得大嫂和大哥莫名离世,她的父母也相继离世,她一个人可怜,应该接来京城照顾。但始终下不了决心要娶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虽然平静,可心里总如一潭死水,无波无澜,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嫁给皇兄,我一度有一些情绪,但并非因为心中所爱被人夺走而难过,而是觉得自己从小呵护的妹妹一声不吭悄悄嫁了人,心里有些失落罢了。其实,正如父王所说,嫁给皇兄是她自己算计好的,她贪图富贵,错过这样的女子,我岂会觉得可惜?”
“对我而言,最多有一些男人的虚荣心作祟,毕竟一个女子此前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各种在意,表现出非我不嫁,可一转身却嫁给了皇兄,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遗憾和留恋。”
“那时,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用情不够深,可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圈在怀里,将她藏在府中,根本容不得其他男人多看一眼。只有你,才会让我这般迷恋和疯狂,只有你,才是我真正心悦的女子!”
欧阳英睿说到这里,低头吻下,将柳曼槐狠狠欺负了一番,方才放手,深情凝视着她,“槐儿,你可明白,在你之前,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在你之后,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柳曼槐俏脸发热,抬眼看看天,“回去吧,这天又要下雪了!”
“好,我们回去。”欧阳英睿最喜欢看她这一脸娇羞的木音,宠溺地在她脸上掐了掐,揽着她出了宫。
深夜,宫内传来消息,苏茉香用三尺白绫自尽身亡。
正准备就寝的柳曼槐看了欧阳英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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